哪哪個男人的種子是金子做的?

哪哪個男人的種子是金子做的?

一想到他很有可能被司落千玷污,雲舒就恨不得把司落千給活剝了,就這樣一劍刺死,簡直太便宜他了!

看到她如此憤怒,鳳九歌一顆心瞬間被滿滿的感動溢上了心頭,從小到大他都是不被關心,不被注意的對象,如果不是長了一張比女人還美的臉,他不知道自己還能活多久。

如今看到她如此的關心自己,那種感動簡直是溢於言表。

雲舒越看鳳九歌那脆弱的眼神,就越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儈子手,將他從皇宮帶出來卻從未關心過他半分,而他,卻為了報恩,甘願披上慕容曦的戰袍,代他受死。

這份恩情她無以回報,她突然猛地單膝跪在他面前,堅定無比的說:“你救了二叔的命就等於救我的命,我慕容雲舒發誓從今日起一定會罩着你,絕對不會讓你再受欺負半分,若有違誓天打雷劈!”

“你……你這是……”鳳九歌被她的舉動驚得有些不知所措,手忙腳亂的將她扶了起來。

“你說這話就是見外了,慕容將軍是個好人,換成其他人我想他們也一定會這麼做。”

別人會不會這麼做雲舒不知道,她只知道他就這麼做了,穿越這麼久,慕容曦給了她不少溫暖,在她心目中早就將他當成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人,誰若傷了她,她必要誰償命!

當然,救他的人,她也一定會銘記於心。

她猛地將鳳九哥背起,小小的身體背着一個堂堂七尺男兒顯得那麼滑稽,鳳九歌傷得不輕,行走不便,沒想到她竟然不顧男女有別將他背起,臉色微紅,趴在她小小的背上,讓他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安心。

十五歲不到的年紀,在他看來卻比任何一個成年人都還要有力量。

楚離夜就站在水牢門外等候,見雲舒進去半晌沒有將慕容曦救出,反而將鳳九歌給背了出來,眉頭倏地深深地皺了起來,“怎麼是他?慕容曦呢?”

“二叔沒有被抓,被抓的是九歌。”雲舒絲毫沒有注意到楚離夜那張拉黑的臉,只顧着背鳳九歌快速地隱於黑夜中。

九歌?

明明在嫁給他之前叫的還是鳳九歌的,不過才一會兒的功夫連稱呼都變了。

楚離夜的臉色有些難看,本來對鳳九歌就是沒有任何好感,現在因為她一個親昵的稱呼對他就更沒有一絲好感可言了。

他不明白,明明成親的是他們,為什麼她卻整日楚離夜楚離夜的喊着,像叫魂一樣,都不捨得叫他一聲夜,或者是……相公。

卻對這個男人叫得那麼親昵,九歌,九歌,該死的九歌!

一路上雲舒都沒有遇到侍衛,好像在這一瞬之間都消失了一樣,她疑惑地望向一直跟着他後面的楚離夜,“那些人都被你幹掉了?”

楚離夜挑挑眉,不可置否的點頭。

好傢夥,速度還真快,這個王府在明的大概也有三四百人吧,加上那些暗處的影衛,也應該絕對不會低於五百人,這傢伙竟然在她進水牢的空檔將這些人給全部幹掉了?

說不震驚是假的,雲舒還從未佩服給任何人,現在不得不佩服這傢伙,隱藏得實在太深了。

“別用那種眼神看本王,本王沒你想像的那麼厲害,都是手下的人做的。”明明那種崇敬的眼神對他很受用,但楚離夜還是感覺到不舒服,不潑她冷水就會睡不着似的。

得,害她白白犯了一下花痴,竟然人家不承認,那她也沒辦法,趁着夜色無人趕緊溜出四皇子府才是真的。

司落焰在府外等他們很久了,見他們出來立即迎了上來,妖媚的眼眸在雲舒的身上掃了掃,一臉趣味地開口,“喲,慕容曦沒有找到,倒是背出了一個情夫啊。”

雲舒知道司落焰還在為她剛才用匕首頂着他的咽喉而生氣,沒辦法誰讓有些男人太小心眼,又喜歡斤斤計較呢,明明自己沒有本事還賴別人太過厲害。

“楚離夜,你都快要戴綠帽子了也不管管你的女人,難道就不怕什麼有一天替別人養孩子?”從一開始雲舒就沒有真真正正的看過他一眼,這對於蒼國第一美男子的他來說是何等的恥辱,對着楚離夜就憤憤不平的嚷道。

“你有完沒完?替誰養孩子也不會替你養孩子,你羅里吧嗦個什麼勁。”一個皇子,尤其還是一個長相不錯的美男子素質竟然這麼低下,總喜歡跟她對着干,雲舒眸光有些不耐。

“你——!哼,本皇子的種珍貴得很,像你這樣的女人根本就不配做我孩子的母親!”司落焰像是非要跟她犟上一樣,處處都不饒人。

雲舒嘴角一抽,“再珍貴也還是水做的,不會變成金子。”

“嘎吱”司落焰臉色鐵青的握緊拳頭,妖嬈的眼眸突然如黑洞般瞬間深不見底,殺氣凝聚,“慕容雲舒你別太過分了,你見過哪個男人的種子是金子做的!”

“有啊,金子的種不就是金子做的?”雲舒好笑的看着他炸毛的樣子,嘲弄的勾着嘴角,眼中輕笑依然。

鳳九歌趴在雲舒的背後,聽着他們吵鬧的聲音,有些羨慕,因為他永遠都不可能跟她這樣相處,他只是一個被命運詛咒了的野種,根本就沒資格站在她的身旁跟她像朋友一樣的打鬧玩樂。

她又太過耀眼,今日陪在她身邊的是楚離夜,明日或許會變成司落焰、楚離風,或者是其他人,永永遠遠都不可能是他。

司落焰被她氣得已無話可爭了,臉色黑沉如鍋底,求助的望向楚離夜,“你當真不管管她嗎?再這樣下去這個女人非得無法無天不可。”

楚離夜也想管啊,也想將她囚禁起來誰都不給接近,只是……可能嗎?

在她眼裏,他們之間的婚姻,不過是一時的權宜之計罷了,她隨時都可能離開,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讓她厭惡自己而已。

他突然記起楚離風也被抓了,雖然跟他明爭暗鬥鬥了很久,不過看在一場兄弟的份上,他還是不願意看到他死在別人的手中,故開口問道,“現在可以告訴我楚離風在哪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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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凰:狂妃馭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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