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我想愛你
秦大海休息了一會兒,出了浴缸,光着身子走出了浴室。
潘紫琳沒有像往日那樣,在大海出來時,迫不及待地飛過來摟着他的脖子啄他的臉蛋,嬌滴滴地說,海哥哥,我好想你愛我了。
大海這次走出浴室,沒有往日的情景,他都有些不適應了。
大海看見紫琳已經光着身子躺在寬大的木板上對着她微笑着。她的身子故意彎曲成了着,讓兩瓣臀部更顯出圓潤來,迷幻的燈光照在她的身子上,暖味充滿着整個房間。
紫琳見大海看着自己發獃的樣子,她用手指勾了勾,溫柔地說:"海哥哥,來愛我。"
大海沿着紫琳的手指看去,看見她前面凸顯的小丘,因為身子側着,只顯出小半來,卻更具吸引力。
紫琳見大海還在發獃,朝着他眨了眨眼。大海笑着走過去,手放在紫琳圓潤的肩膀上掃一下,"紫琳,晚上能睡好么?"他掃着紫琳的手沿着肩膀緩緩地滑到了紫琳的前面。
"睡不好,想着你。"紫琳看着大海的濃眉大眼,"我太愛你了。"
"我也是,躺着這上面很久了,都睡不着。"大海的手指觸到紫里的珍珠,輕輕地彈了彈,"我跟你,總還有戀愛的感覺。"
"大海,我比戀愛時感覺更強烈。"紫琳用自己的手指劃了划大海的心窩,無意間畫出了"我愛你"三個字,"大海,人家說婚姻是愛情的墳墓。我怎麼覺得婚姻是戀愛的升華呢?"
"你愛我,我愛你。婚姻成了戀愛的升華了。"大海微笑着,低下頭,嘴唇在紫琳潤滑的手背上吻了吻。
"大海,我們在新婚的時候不該太瘋狂了。"紫琳的臉上有了一層淡淡地憂鬱,她的眼神瞬間失去了原有的亮澤。
"紫琳,別想多了。當時,我們都不懂事。兒女都是一樣的。你父母不也只有你一個女兒么?"大海拍着紫琳的肩膀。
"大海,我一直怕我的父母不讓我們戀愛。我早知道他們不在乎你的出生,而且還喜歡來自農村的你,我也不會在我們畢業的時候才告訴他們了。我們大學的時候也不會那麼克制自己了。"紫琳看着大海的眼睛。
"我們不是還有微微嗎?她很可愛的,並不比人家的兒子差。"大海用手輕輕掃了紫琳的額頭。
"嗯。幸好我們兩人還有微微。要是沒有微微,我一輩子連做媽媽的權利都沒有了。"紫琳多次跟秦大海說,他們不能再有孩子,是過於瘋狂的結果。
潘紫琳還是沒有走出淡淡的憂鬱。
"我們都沒有想到,我們新婚的瘋狂,會導致以後沒有能力要孩子。我真懷疑當時給我們檢查的是庸醫。不過,事實證明,醫生的診斷是對的。"大海看着紫琳,"好了,不想這個事了。"
"大海,我們以後會從外面領養兒子么?"紫琳看着大海,眼睛一眨不眨。
"紫琳,你怎麼想這個?我們怎麼可能在外面領養兒子?我們有微微,她是我們愛情的結晶,是我們家唯一的繼承人。"大海認真地說。
"嗯。微微是我們家唯一的繼承人,任何人也別想爭奪她的繼承權。"紫琳平靜地說。
"這個肯定了。好了,親愛的,我想愛你。"大海說著,又在紫琳的額頭上親了親。
"大海,我的這個變形沒?"紫琳低頭看了看自己身體前面的小丘兒,她發現上面的珍珠還是沒有少女時那般粉紅。
"瞧,還是那麼可愛,美麗,彈性和形狀都跟少女時一樣。"大海看着紫琳的小丘,微笑着。
"大海,你看這個珍珠有點紫色了。"紫琳說。
"紫琳,別太在意。人總會慢慢變老的,再美的少女,也有會變老的一天。我愛你,不僅僅是你的容顏,更不是你家的財產。這個,你知道。"大海始終微笑着,輕輕地攔住了心愛的妻子。
"知道。但是,我總想讓最美的我在你面前。"紫琳的手指又在大海的前面不自覺地畫出了"我愛你"三個字。
"紫琳,你在我面前什麼時候都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我會一直愛着你。"大海說著,吻了吻紫琳的鼻尖,然後滑下,堵住了她的嘴。
紫琳跟大海親起來。她看着他的濃眉大眼,手掌在他的背上滑動着,大海讓紫琳的一個那個自然地落在自覺的手掌上,他輕輕地跟她開始了親近的交流。
房間裏暖味的燈光,迷~離地照在兩個人的身上。他們兩人的身體發出一種吸引人的光澤,兩人身體發出的光澤,像是含着不同的離子,正負電的離子相互吸引着,將兩人慢慢地合併起來……
兩天後的中午,一輛火車開進了山東臨沂火車站。火車進站后雖然緩慢下來,但是,氣浪還是颳起一股旋風。
一個軟卧里的一個瘦高男人,用陰森的目光打量了一下同室的三個乘客,看見一對老年夫妻忙着拿包,準備下車。一個中年男人坐在木板上忙着穿鞋子。他沒有再管他們。
瘦高男人不是別人,正是紫琳派往東方的狼銀。他領命之後,把目標定了山東臨沂。他知道,臨沂市位於山東東南,東近黃海,南鄰江蘇連雲港、徐州,東接港城日照,西接棗莊、濟寧、泰安,北靠淄博、濰坊。而這個市正在自己出發城市的東方。
狼銀還知道,臨沂是中國商貿物流之都,紅色生態旅遊勝地,歷史上是著名的革命老區。擁有數千年優秀文化積澱,是著名的文化名城,即有齊魯積澱,又存楚越遺風,有"少昊故國、琅琊故郡、書法聖城、三聖之鄉"之稱,被譽為"鍾靈毓秀之地,文韜武略之鄉"。
狼銀選擇這個文化底蘊身後的市區為中心點,然後向四周的鄉村延伸,他不怕找不到自己想要得到的孩子,他對此很是那個有成竹。
火車已經正式進站,狼銀用手拉開了旁邊的窗帘,高高的鼻子貼着玻璃朝着外面看了看。只見工作人員的衣服被火車帶進的旋風掀起飄舞着,他將窗帘放下,拿起了上面的提包。
火車的門了開了,車裏的人流開始往門口流動。狼銀拿着提包,看到同室的三個人出了軟卧的小門。他來到小門邊,見過道上的人挨擠得很緊,他站在門旁沒有跨進過道。
過道上的人變得稀疏了,銀狼跨進過道,朝着火車的門慢慢走去。他下了火車,出了火車站,回頭一看,看見一塊長方形的站牌上支撐着單個大字--臨沂站。
"先生,要出租車嗎?"一個高大的出租司機站在銀狼面前,笑着問。
銀狼用陰森的目光掃了出租司機一眼:"車在哪?"
"先生隨我來,幾步遠。"出租司機笑着說后,轉身朝着旁邊的出租車走去。
銀狼跟過去,司機打開車門:"先生,請進。"
銀狼一低頭,進了車,順手將提包放在車座旁邊。
司機上車回頭:"先生去哪裏?"
"淘然居。"銀狼只說了三個字。
"好。看來是老臨沂啊!這是一個很不錯的酒店。"司機笑着說。
銀狼並不答話,只冷冷地看着司機。司機趕緊回頭,啟動了小車。
車緩緩地開離了臨沂站的廣場,上了公路。銀狼閉起了眼睛。
"先生,到了。"司機沒有下車,回頭對銀狼說。
銀狼遞給他一張百元鈔票,"不用找了。"聲音依舊冷冷的。
司機看着他,感到莫名其妙。
銀狼下車,抬頭看到"淘然居"三個大字。三個大字的下面是酒店的大門,迎客廳,兩邊牆上和上面的牆壁吊慢了小彩燈,還用彩燈圍出了"TJTAORANJUHOTEL"這些字母,銀狼拼出了裏面有"淘然居"三個大字。
銀狼扯了扯衣服,朝着酒店門前走去。
"先生好!"立着酒店門前的兩個年輕男人,一手放在前面,一手放在背後,點頭招呼說。
銀狼看見兩人頭上的紅帽子,感覺很好看,但是,他什麼也沒說,直接進了酒店來到服務台:"開~房。最好的房間。"
服務員微笑着說:"好。這就給你辦。"
銀狼開好房,進了房間,隨手關上,打上小鎖。他走到寬大的休息木板邊,將皮包順手丟在睡的地方,脫了鞋子,踏着拖鞋,然後將一身衣服脫光,進了衛生間。
銀狼整理好自己后,將換下的衣服褲子洗了晾好,出了賓館,來到一家雅緻的小吃店。他不喜歡在大飯店裏吃飯,他嫌大飯店的菜作料太多。他喜歡在有特色的小店子了品吃各地特色菜。
銀狼點了燴肉絲魷魚、蒙山全蠍、莒南爐肉和果味銀杏,要了一小瓶酒,慢慢地吃起來。
銀狼早有打算,他會在這座小城呆兩天,看看這裏的風光。他不知道清朝時期東城門外的關帝廟和臨沂孔廟兩座廟宇是否留有痕迹。他喜歡遊覽古迹,感受滄桑。
銀狼吃過飯,走出門來,迎面撞上來三個年輕的小夥子。一人像是沒有長眼睛的樣,直撞到他的身體,抬頭一看,開口罵道:"你媽那巴子的,沒長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