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有女人跳樓自殺了
辭職在家,白靜有些無所適從。ZIyouge.com閑着沒事也愛挑自己老公的毛病,好在吳耀輝脾氣好,對她很是謙讓,時不時的還給她一些意外驚喜。兩人到現在沒有紅過臉、吵過嘴,日子過得平穩而舒緩。
禮拜六吳耀輝又興緻勃勃地去帝王大廈十三樓上課。說是EMBA培訓課堂,倒像是各界高級管理層集中聚會的地方,大家相互交流着自己的工作生活心得,吳耀輝似乎覺得打開了視野,收穫不少,他倒很樂意去上這個課,並一次也沒落下。多了這些圈外的同學兼朋友,他倒也忙得不亦樂乎,應酬自然就比以往多了好幾倍。
白靜一個人去醫院做完例行檢查,聽醫生說狀態不錯,她心情特好。
中午白靜回到家感覺比平常能吃,她不但吃了二兩肉絲麵,還吃了兩個橙子,一個蘋果,兩個獼猴桃。她在陽台上轉了一圈,外面還是不見太陽,風搖着椰子樹,嘩嘩直響,和北方的天氣比較深圳現在的天氣也說不上冷。白靜換了件羊毛大衣,擰了個大黑包邊給白溪打電話邊鎖了門。
白靜到了白溪家樓下挑了些水果,這才走過去按門鈴。門鈴響完了第一遍沒人回應。奇怪,明知道我要過來,這個白溪上哪兒去了?白靜邊想邊從包里拿出電話給白溪撥了過去。
“姐,我在十七棟樓下,馬上轉回來了。”
白靜簡單地應了一聲也沒多說話,她在旁邊的石凳上坐下來,從水果袋子裏拿出一個大紅桔子剝開剛吃了兩瓣,就看見白溪推着寶寶車過來了。她忙起身笑了笑走近一瞧,樂樂已在車裏睡著了。
兩姐妹推着寶寶車進了屋,白溪把樂樂放在了卧室的BB床上,關上門出來便連珠帶炮地:“給你講哦,中午那邊十七棟一個女人跳樓自殺了。”
“啊!”白靜大吃一驚地叫了一聲,手裏的桔子掉在了地上。
“噓,聽說是從二十樓跳下來當場就死了,腦髓飛濺了一地。”
“太恐怖了,那你還帶着樂樂在那邊玩?!”
“我只是經過,見圍滿了人,順便站了一會兒。來了三個警察把現場圍起來了。”
“哦,看見啥樣子沒?”
“沒,屍體已經運走了,她老公抱着孩子坐在地上哭,那孩子看起才四五個月大。”
“哎喲,那好慘哦,有啥子想不開呢?”白靜心裏倒吸了一口冷氣,她說完還打了個冷噤。
白溪撿起白靜掉在地上的桔子扔進了垃圾桶,回過頭來很是氣憤道:“現在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照你這麼說問題肯定出在那個男人身上了?”
“嗯,住旁邊的鄰居在那邊講是那個男人在外面有女人了,被這個女的抓到幾回,每次那個男人就說下次不敢了。”
“哦,那也怪那個女人自己沒用。”白靜說著心情似乎變得沉重了些。
“後來圍觀的人越來越多,警察疏散了些人,聽裏面有人說那個女的都自殺兩回了。”
“啊!那男人太不是東西了,一個字賤!”白靜憤怒地罵著。
“我看呀,咱們以後要愛自己多些。”白溪頗似感觸良多地說。
“嗯,同意。”
白靜說完用紙巾擦了擦手,然後從包里拿出一件羊毛披肩遞給了白溪。白溪才回過神來接了過去欣喜道:“送我的啊。”
“嗯,他媽寄來的。”
白溪抖開看了又看便迫不及待隨手往身上一套,挺合身的。灰白的顏色襯托着白溪圓潤的面龐,顯得肌膚格外的凝白。白靜打量了一番,上前幫白溪把頭髮挽了一個蓬鬆的髻,顯得很有貴婦氣質。白靜開心地贊了兩句又叫白溪自己去照鏡子,白溪樂呵呵地轉身就進了裏屋對着鏡子前後左右照了又照,扭了又扭,特喜歡的樣子。
“他媽會買吧?”白靜露出些許得意的面色。
“嗯,那你呢?”白溪轉過身出來客廳輕輕地脫下來。
“我有,這是老人家專門買了送你的。”
“那替我謝謝人家哦。對了,你過年回老家嗎?”
“不曉得啊,他現在要上課。”
“哦,我們準備開車回去,一起嘛,熱鬧。”
“再說吧。”看看時間還早,白靜起身打算打車回家。
“我現在煲湯,吃了晚飯叫他來接。”白溪一邊說話一邊進了廚房提着一隻洗凈的烏雞給白靜看。
“那要得嘛。”白靜說著拿出電話給吳耀輝去了個短訊,然後進廚房幫白溪洗菜,忽然想起上次十一棟的事情,不知道後來怎麼樣了呢?她便隨口問起來。
“哦,你不問我還差點忘了。”
“快講講,時間還早啦,等會兒炒菜。”白靜搬來椅子坐在廚房門邊。
“聽花園的那些人講,當天下午出院了。回到家裏父母、老婆輪流給他搓腳、搓身子,身體才熱乎起來。”
“噢,現在花園裏的人都差不多知道了吧?”白靜吸了一口氣。
“有可能,據說那人好了以後一直提不起精神,沒過幾天他們就回了江西老家一趟,信了一次民間土辦法。請的那個師傅可神奇了,只抬眼瞧了瞧人家的眉宇便說他早就掉了魂,陰氣很重。你說怪不怪哈,隔啷個遠,那個師傅怎麼曉得呢?”
白溪說完疑惑地看着白靜,白靜也無所知地搖了搖頭。
“那後來呢?”白靜迫切地追着問。
“聽他們講得神乎其神的,那個師傅還說他經常很晚翻過一個山坡,被一個產難鬼纏身了,還說天意他命不該絕,大清早被一個年老的長者救了。”
白靜輕輕噢了一聲,自己那一晚的經歷又浮現在眼前,她下意識地抖了一下,手臂上毛孔都張開了直冒出滿臂的雞皮疙瘩來,她雙手不停地揉搓着手臂。
白溪似乎沒注意白靜這些細微的表情依然滔滔不絕道:“後來,他們家裏就求師傅幫他治療,聽說請神拜佛折騰了一晚上,最後才求得了一道符水給他喝下了……”
“就這樣好了?”白靜很是質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