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這是求婚嗎?

第九章 這是求婚嗎?

正趕上身體不適,索性宇文萱就休了一個年假,因為平日裏幾乎沒有休過假,沒想到這次的假期竟然會這麼長,在家待了兩天都待煩了!

本來研究院分配的房子就不大,宇文萱還是跟哥哥擠在一起,現在又多了墨鈺和碧璽,房子就顯得更為擁擠了,碧璽不願離開宇文萱半步,墨鈺自然是捨棄大房子搬來一起住了,一屋子各種嘈雜的聲音惹得人心煩,想安靜一下都不行了。

趕上博士生導師打來電話,說有個私活,沒問是什麼,就直接答應了,犧牲了珍藏依舊的佳釀總算是把碧璽灌醉了,在各種主人的呼喊聲中將他交給了墨鈺之後,便和師父踏上了旅程。

聽着碧璽的聲音,宇文萱也實在是不忍心,咬了咬牙才沒回頭,清官難斷家務事,碧璽和墨鈺之間的問題只能依靠他們自己去解決,外力的干預只是一時的,生活是他們自己的,需要自己去領悟。

宇文萱跟在老師身後一直很安靜,一路上只有師徒兩人相伴,不似往常的前呼後擁,這次的旅途倒是顯得十分安靜,“老師,我們……”

“嗯?跟你師兄學會了!”

“師父!”

“嗯!這才對嘛。別跟文昊學,自以為在國外喝了幾年的洋墨水,回來就不喊師父喊老師了!”說道此處,老先生還有些不大高興。

老師雖然一把歲數了,對這些虛名還是這麼在意,喜歡學生們喊他師父,不喜歡喊他老師,他說這兩個詞有着本質的區別,我教你時,你不好好學我會揍你的,揍你是為你好,那時我不是你老師是你師父,老師不能揍你,師父能揍你,雖說都是教授的含義,師父比老師親。

“師父,我們這是往哪裏去?”此處民居甚少,已經進入到了密林當中了,手機已經沒有信號了,大概是最近發生過太多失聯的情況了,宇文萱對未知的事務總會有一種莫名的心悸。

只見老先生笑笑,拍了拍宇文萱的肩膀,“別急,就快到了!”

汽車又行使了半個多小時終於到達了他們的目的地,是一個軍營,“師父,您什麼時候跟軍隊有接觸了!”

“是一個老友讓我過來當幾天特約教員,教他們地質地貌,你跟我過來可以代講幾節課,順帶學些東西。”

宇文萱無語,平時幫師父講講課帶帶小本科孩子實習的事沒少干,可是軍隊的事情豈是鬧着玩的。

行李有專人去安置了,宇文萱兩人直接上了訓練場。

一個看起來像是這裏手掌的人對師父敬了個禮,隨即又跟他握手,“想必您就是王明陽教授吧?您可以喊我三號,訓練較緊,沒有派專人接你。”

“呵呵,不妨事,對了!這位是我的徒弟宇文萱,也是我的得力助手,現如今在研究院工作。”隨即將宇文萱介紹出去。

那位三號領導看着宇文萱愣了下神,才對她伸出了手,“你好!”並不是三號首長輕看了女人,實在是宇文萱現在的穿着實在是不像一個做學問的人。

用腳趾頭想想宇文萱也能知道自己這個狀態顯然會給人一種她是來打醬油的感覺,這個造型是出門前老哥親自指導的,毛線帽子散着的長發遮住了小半張臉,脖子上圍着一件厚厚的三角巾,套着着兩件過膝羽絨服,腳上踩着五六厘米高的平底短靴,手上抱着一個暖手袋,背着個雙肩包,渾身上下跟空氣接觸的只有眼睛、鼻子和嘴了!

宇文萱本身就怕冷,順着老哥的建議就將自己裹成這樣了,還是老哥比較了解師父,跟師父出門就是做苦力的,自己這副模樣見人,就算是師父有心估計三號領導也不敢讓自己上了。

“四號,把人帶過來!”三號領導衝著在雪地里訓練的熱火朝天的士兵喊到。

不愧是特種兵訓練營,在十分鐘之內全部都換好衣服在場地上集合完畢了,“王教授,這些兵就交給你了。”

好熟悉的聲音,宇文萱抬眼望去,四號,曹睦,那人顯然也看到自己,只不過看到自己驚喜的笑容好像並沒有什麼作用,那人只在自己身上掃了一眼就將目光移開了,像是見到了一個陌生人,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

課是在室外進行的,師父已經開講了,宇文萱立身在王明陽的身側,一直注視着那個四號的身影,不禁迷惑了,他是曹睦嗎?他真的有表現出來的那麼喜歡自己嗎?可是現在他怎麼又對待自己這麼冷淡。

宇文萱一心只顧着看遠處曹睦的身影,卻不料此刻的自己也已經成為了他人眼中的風景,畢竟的部隊之中,很少看到有女性光顧,宇文萱這唯一的女性便成為了這部隊當中的一道風景。

宇文萱站在課堂的前面,很容易就吸引了戰士們的注意,一雙雙眼睛在掃向白板的同時,總會忍不住將餘光掃向宇文萱的方向。

一堂課四十五分鐘,因為是第一天,教授內容減少,王明陽湊到宇文萱耳邊輕聲說,“呵呵,你倒是比我講的內容還有吸引力呀!”

宇文萱這才注意到現在還有不少士兵在看自己,“我是不是打擾到他們學習了?”

“不妨事!”三號首長和曹睦走到他們身旁說道,上課的情景他都看到了,那幫小子們這麼容易跑神,現在發現問題了,訓練強度還是不足,“你們也累了吧,先去住的地方休息一下吧!張晨光,帶王教員和宇文博士到營地住所處。”

宇文萱看了看曹睦,本來以為他會說他領路的,誰知那人只是跟在三號首長身後目不斜視,並沒有特別注意到她,帶着略顯失落的心情跟在師父的身後走了。

師父和自己住的地方離士兵住的地方有一定的距離,這裏好像是領導住的地方,自己住的地方好像是被單獨騰出來的隔間,像是剛剛收拾出來的,想必為了自己這一個女同志他們也是極為費心了!

“您好,奉領導命令給您送火爐。”

“謝謝你們了,放在門口就行了!”宇文萱正在收拾東西,轉身就看到了兩個個身着迷彩服的軍人給自己搬來了火爐和火炭。

“火炭?”宇文萱看到是火炭之後就有些愣了!

一個戰士鞠促地笑笑,“我們這裏沒有煤球,這些煤炭是從伙房尋來的,您只有將就一下了!”

宇文萱聽了之後心口有些發酸,心中存在的只有感動,“謝謝,太麻煩你們了!”此刻除了感謝,宇文萱再也想不到其他的表達感情的詞彙了。

送他們離開后,看着面前被給予的特別溫暖,宇文萱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復,直到房門被再次敲響。

還沒反應過來,來人就閃身進屋將自己壓在門上擁吻,唔……放……放開……放開我……唔……那人卻在自己說話之際將舌頭伸進了自己的口中,宇文萱用力反抗,無奈卻沒有任何效果。

“是我!”曹睦捧着宇文萱的臉說道。

宇文萱這才停止了反抗,隨即曹睦又棲身靠了過來,緊緊地環住她的腰,繼續吻住宇文萱的唇瓣,此刻的動作少了份狂野,多了份溫柔,真是受不了為什麼每次見面他都喜歡吻自己。

呼吸都有些困難了,他終於將自己放開了,怕是再將自己弄暈了,“怎麼手還是這麼涼?”環視屋內,看到了火爐和木炭,放開宇文萱就去生火了!

宇文萱看着他的身影,淡淡的說道,“我以為你今天一直都沒有看到我呢?”

“看到了!”從看到你的那一刻起,你就沒從離開我的視線。

“那,那你還……”你還當做什麼都沒看到,宇文萱說這話的時候有些小心酸,畢竟自己能在這裏看到他真的感覺很開心的,可是看到他好像一點都不在乎的樣子,心中不免一陣落寞。

“我怕,我怕會,會控制不了在大庭廣眾之下吻你!”

“你~”宇文萱臉上一陣緋紅,很顯然是想起了聚會時的場景,你還會害怕么?

生好了火,曹睦就到宇文萱身邊,脫起了她的衣服。

“你,你,你想幹嘛?”宇文萱緊張地說話都有些結巴了,“這裏可是軍營!”

“屋裏的溫度高還穿這麼厚,出門會容易受涼的。”穿的這麼厚,抱着也很不方便,感覺就想抱着衣服一樣,一點都感覺不到你的真實性。

呃~想多了!“我,我自己來吧!”宇文萱掙脫了曹睦的手,自己脫了起來,他躺在自己床上,看着自己寬衣解帶怎麼想都感覺不對勁。

衣服還沒跌好,就被曹睦反身壓倒了身上,此刻兩人身上的衣物都比較薄了,宇文萱可以清晰的感覺到下腹有一處堅硬的火熱,不安地扭動着身體。

曹睦緊緊地抱着她,將頭埋在她的肩膀上,“萱,等這段時間的訓練完成了我們就結婚吧!”

宇文萱聞言,整個都愣住了,結婚,這,哥哥,怎麼辦?我,這……腦補了各種畫面,腦袋快速旋轉中,試圖找一個合適的借口。

“你不會忘了吧,我答應過你的,如果我們都活着的話,我會給你一個盛大的婚禮的!”

有了,宇文萱看着壓在自己身上的人說道,“你,你這是在求婚嗎?以這樣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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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回千年定前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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