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殺手逍遙子的故事
“那你為何還不喊出來!”王穎說道。
“不喊!”熊倜淡淡的說,他的眼神迷離,其實他在想,最好這個瘋女人殺了自己就好了,一了百了。這時,王穎在那裏瘋狂的笑着。
“好,你是好漢,來人啊,上烙鐵!”王穎喊道。一個女漢子手裏拿着燒紅的烙鐵走了過來。
“你知道,這個烙鐵只要烙下去,你的臉就毀了,如果烙上你的眼睛,你的眼睛就瞎了,你就不會這樣神氣了,哈哈!”王穎笑道。
“你隨意吧,反正生死有天,不由己!”熊倜說道。
他雙眼無助的看了下頭頂,他閉上了眼睛。王穎看着他,好像是看着一個怪物。奇怪了,那些男人,不是因為渴望就是因為害怕,我讓他們做啥他們就做啥,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這樣奇怪。世界上,真的有這樣的奇怪的男人,可是這個男人,居然是一個奴隸。王穎發獃了。
“小姐,烙不烙!”那個女漢子說道,畢竟這個小姐的心情遊離不定,她們也都是知道的,所以不敢輕易亂來。
“烙!”王穎狂笑道。熊倜一聲嘆息。“烙他的胸!”王穎說道。
女漢子急忙把烙鐵從熊倜的眼睛上收了回來,有個女漢子上前撕開了熊倜胸前的衣服。衣服一撕開,另一個女漢子的烙鐵就要烙上去。這時,王穎吃驚的看着熊倜胸前的一個東西。那是一個紫色的玉墜。玉墜上刻有一把劍,還有一個太陽。
熊倜一直在脖子上有這個東西,他自己也時常覺得奇怪這東西是哪裏來的,因為一直有,他知道是很重要的,所以他從來不讓它離開自己的身子。這次,熊倜原本以為自己要被烙糊,可是很久沒有動靜。他睜開眼睛,卻看到王穎死死的盯着自己的玉墜發獃。
“這是誰給你的!”王穎咬緊了自己的嘴唇。
“不知道,一直在我身上的!”熊倜說道。
“說,不說我烙瞎你的眼睛!”王穎接過了那個烙鐵,她把烙鐵越拿越近。
熊倜能感受到那個熱度。可是他依然是閉上眼睛,一句話不說。常年的奴隸生活讓他對一切都產生一種麻木的感覺,生死都由別人。要不是時常和嵐為伴,可以在恢復正常的狀態,他會完全變成一個真正的奴隸。嵐死了,熊倜覺得自己也死了,自己是一個真正的奴隸了,生死都不由自己做主的。
只是過了很久,他沒看到王穎的烙鐵下來,可是自己的玉墜卻在她的手裏了。
“逍遙子,我知道是你!這個人你認識,這個玉墜是你給她的,可是現在在這個奴隸的脖子上,你一定知道他是誰,好,他們都說你死了,我不信,你不會這樣輕易的死,不管你死沒死,這回,你的生死之謎就會水落石出!”王穎自言自語說道。熊倜眯着眼睛看着她,心裏對她的話十分迷惑不解。
“來人啦,把他給我單獨管起來,啥事都不做,好好的養着!”王穎大聲的喊着。
“是,小姐!”兩個女漢子給熊倜鬆開了綁,他們架起了了熊倜,就往外走去。
當熊倜看清楚自己所處的房間時,發現這是一間柴房的。只是他發覺自己的房間是上了鎖的。外面好像還站了人。想到今日的遭遇,熊倜有種冰火兩重天的感覺。他的腦海里,還有着對嵐死去的悲傷。他的腦子裏,一直回蕩着嵐死去時的樣子。全身**,他心如刀絞。可是,他還能做啥呢,他想起了嵐教給他的那些功夫,他坐了起來。
“報仇,我要報仇,給嵐報仇!”熊倜想着。
他慢慢的開始練起了嵐教的內功心法。慢慢的,他的全身開始不疼了。他感到了一陣的身體的愉悅。練完了內功心法他繼續躺下睡覺,臨睡前,他想了一下白天的遭遇。
那個逍遙子是誰?這個女人和那個逍遙子又是啥關係?難不成是那個逍遙子對她始亂終棄,造成她現在的這樣子變態?
熊倜在那裏想着,迷糊的進入了夢鄉。只是在快要進入夢鄉時,他充滿了一種渴望,那是白天被那個王穎刺激起來的渴望。只是迷迷糊糊的,又想起了嵐臨死的雙眼。就這樣迷糊中,他進入了夢鄉。
日子就這樣過去。熊倜每日啥都不做,被關在這裏面。他自己也想明白了,那就是一切隨緣了,這是嵐給他說過的話。他很難相信嵐這樣的一個小女孩,為了保護他,為了安慰他,努力的在想她自己小時候學過的很多的東西,然後來開導他。想到要給嵐報仇,熊倜就悄悄的在柴房裏繼續練功。他知道,這些功夫只是基礎的入門功夫,可是他想,如果有朝一日自己能不做奴隸了,自己一定要拜武功高強的師父,讓自己成為真正的高手。
“會的,一定會的!”熊倜想到。
他所不知道的是,最近武林江湖中,都在說一個事,說起山西王府的千金王穎無意中抓到一個人,那個人的胸前居然有一個紫色的玉墜,這個玉墜竟然是當年的無敵殺手逍遙子的隨身玉墜!據說山西王府應很多江湖朋友的要求,準備將這個人的眼睛挖出,以滿足當年被逍遙子所殺之人家屬的請求。整個的江湖都震驚了,很多人想來打探消息,可是都沒有任何結果。王府已經戒備森嚴,很多的江湖好漢都在裏面守衛着,一般人得不到任何的消息。
富春江上,青山綠水,這裏是江南的一個風景如畫的地方。青山在兩邊遊走,碧水如畫,眼前的一切是如此的有詩意,讓人流連忘返。在如畫的江上,有一葉扁舟在江上行走着。可是,在這個扁舟上,卻傳來了琴聲。琴聲悠揚,彷彿如天籟。這琴音,彷彿可以讓空中的飛鳥都停止不飛,讓河裏的魚兒都浮出水面。
等到琴音停了,兩個聲音傳來。“公主好琴!”一個男子聲音說道。
“哪裏,吳大哥,我隨便彈的,對了,以後你不要喊我公主了,喊我公子就行了!”另一個女子的聲音說道。
在扁舟上,兩個人坐在那裏,分別是一個十七八歲公子樣俊俏的人和一個三十多歲的習武之人。那個公子在船頭彈完琴,他們來到了船中間一個小的方桌子邊,他們一邊喝酒吃菜,一邊議論此事。
他們是一大一小,那個三十多歲看起來很滄桑的人和那個只是十七八歲看起來是女扮男裝的人在對話。那個女扮男裝的人看起來皮膚很好,五官長得都是極美,神情雅緻秀麗,如果是女裝一定是一個絕代美人。
“吳風大哥,這富春江的風景真的好啊,難怪千古文人讚不絕口!“那個女扮男裝的公子說的說道。那個吳風微微一笑,不說話。
“吳風大哥,你說,那個逍遙子到底是啥樣的人啊,大家最近又在議論他!”那個俊俏的公子哥一樣的人又發問了。
“夏芸公主,不,夏雲公子,是這樣的,這個逍遙子來歷大不簡單,他是一個殺手組織的人!”那個吳風說道。
“吳風大哥,你說那個殺手組織是啥組織?”夏芸問道。
“暗河,那個殺手組織的名字,這個組織很神秘,它的來歷是一個謎,它存在的方式是一個謎,沒有人知道,只是傳說中,很多的大案都和他們有關。比如,一些江湖門派的重要人物,一些朝廷的大員,還有一些民間的富豪的死,好像都和他們有牽連!”吳風說道。
“他們做了很多大案,朝廷不找他們麻煩嗎?”夏芸問道。
“這個,這個組織太嚴密,據說都是單線聯繫,他們的殺手大部分是自己培養的,少數是招募一些特殊情況願意加入他們的武林高手,所以外人很難知道他們的究竟!“吳風說道。
“這個逍遙子又是誰啊,他的名氣為何這樣大呢?”夏芸問道。
“公子,你不知道,這個逍遙子,有很多的傳說,他是天下劍客中可以排到第十位的人物,在暗河組織也是數一數二的殺手,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在他最後的幾次行動中,卻屢屢失手!他曾經受命去刺殺當今武當派的掌門人,武當創始人張三丰的第三代弟子宋三元,結果據說不知道為何,原本是萬無一失的事情,卻失敗了!”吳風說道。
“失敗了?這武當派的功夫那樣好,你為何說逍遙子原本把握很大?”夏芸驚奇的問道。
“公子,你不知道,逍遙子一生的絕學是一種劍法,那種劍法叫做太陽神劍,那種劍法乃是一種至陽之劍,它的核心來自一本武林里早就失傳多年的秘笈《太陽神功》,大凡修鍊了這個太陽神功的人,都獲得一種至純的功力,不僅內力大得驚人,可以擊倒三丈以外的碗口大的青松,也可以使自己的劍招具有一種摧枯拉朽的強大的能力,最關鍵的是,這太陽劍法雖然是以強大的太陽神功為核心,可是劍招卻是非常的厲害,它可以比美這個世間最厲害的劍法。”吳風停了一下。
“那為何這個劍法能打敗武當劍法呢?我聽說武當派不是還有一種神奇的劍陣嗎?”夏芸說道。
“原本武當劍法是很厲害的,自開山祖師張三丰建立武當派,基本上這個武當劍法是打遍天下,武當功夫最開始傳自少林,可是這個劍法卻是很多年前,張三丰對着武當山的青松怪石巉岩悟出來的功夫,你知道南方山水多奇秀,張三丰晚年又痴迷道術,所以這個劍招多陰柔之氣,講究的是以柔克剛,雖然《道德經》說,上善若水,水利萬物而不爭,因其不爭,故天下莫能與之爭!但是這至陰的東西一旦遇上至陽的東西,勝算是很難的!“吳風說道。
“那就是說,逍遙子的太陽神劍可以制服武當劍術的,可是為何後來你說他失敗了呢?”夏芸不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