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他什麼關係?為什麼他晚上會給你打電話?

你和他什麼關係?為什麼他晚上會給你打電話?

或許是裝睡的時間長了,聽着外面的雨聲敲擊玻璃的聲音,迷迷糊糊再次進入夢鄉,一陣熟悉的電話鈴聲響起,我在床頭胡亂的摸了幾下。

葉雲帆也被吵醒,我拿過手機,連號碼都沒看,直接隨手滑下接聽,“喂,誰啊?”

睡得正香被人叫醒心中很是不爽,此時一陣低沉的笑聲傳來讓我立馬清醒,“是誰?”

在手機的光亮下,那雙犀眸緊盯着我已經恢復清明的眼睛,“不認識,應該是打錯電話了。”

我急忙掛斷,一向不善於撒謊的我,臉上的表情不太自然,被葉雲帆一眼看穿,不由分說,他直接奪過手機,手指輕點幾下。

我暗道一聲完了,葉雲帆本就多疑,葉雲冬你這個唯恐天下不亂的男人,這是要害死我的節奏,想着他可能是故意而為之,我就恨得牙痒痒的。

黑暗中,被手機光亮映射下越發詭譎可怖的臉孔,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告訴我,這是誰的號碼?”

冰冷的語氣如三九寒天一般,那雙黒潭中的冰冷和陌生是我不曾見到過的,我心中跟明鏡似的他知道這個號碼的主人是誰?

“葉雲帆你聽我解釋。”

“這麼說,你知道他是誰了?”腦中掠過公寓中葉雲冬和她錯身而過碰了她一下手的畫面,葉雲帆深邃的五官冷凝,一點點欺身逼近她。

“好,我現在給你時間解釋,你跟他是什麼關係?今天的事情你是不是也參與其中,這麼晚他給你打電話,是不是想打聽一下今天沒有得手的原因?”

“除了他是你的弟弟,我的小叔子之外,我跟他之間沒有任何關係,至於你那些無中生有的問題,我無從解釋!”

說完,我氣呼呼的躺在床上,一句比一句冰冷的質問聲在我腦中迴響,我們之間的信任脆弱如冰,一碰即碎。

“溫情,你給老子起來,不要以為老子是在冤枉你,今天下午雨凡見到你梨花帶雨的扯着一個男人的衣服,說!你認不認識那個男人!”

剛才他被曲顏叫起來吃飯的時候,聽雨凡提起下午見到的一幕,聽他的描述,他能肯定,那個男人就是今天的那個殺手,那個時候他就想拉起她問個清楚,可想到她下午有些失魂落魄的表情,心中升起一股憐惜,也就打消了這個念頭,此時這通電話,就像一個導火索,將他的情緒徹底點燃。

我緊抿雙唇,倔強的瞪着他,說句到家的實話,我也不能敢百分之百的肯定那個人就是奇迹生還的慕西晨,畢竟當時將他遺物送回家的人說,他們一行八人全部遇難,無一人生還。

葉雲帆用手遮住我的眼睛。

“溫情,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認不認識今天的殺手。”

她今天的反常的情緒已經告訴自己答案,可他還是想她親口說出來,他不想將她與葉雲冬聯繫到一起,可一切跡象都表明她和這件差點要了他命的事情脫不了關係!

“葉雲帆枉你整天自詡聰明,你就沒想過這或許是葉雲冬的詭計?如果我是他的人,他應該會好好地保護着我,適時地使用我這枚棋子,不可能明知道我和你在一起還給我打電話,故意讓我暴露不是嗎?”

葉雲帆移開手,冷冷的看着面無表情的我,憤怒中他好似忽視了這一點,誰知他臉色才剛剛好轉,突然薄唇勾起一個大大的嘲諷弧度。

“這會你倒是聰明了,不過,忽然發現我忽略了一個至關重要的問題,你之前不是很想尋死,寧死也不要肚子裏面的孩子嗎?怎麼會突然間改變了態度?葉雲冬應該知道醫生說爸的病已經拖不了多久,頂多不過是兩三年的光景,他大可以給在你肚子裏的孩子上動個手腳,再毒一點就是讓你終身不孕,葉氏就沒有老子的份了?為什麼他會舍易求難,偏偏要選擇對老子下狠手呢?是不是你們已經商量好了,現在對付老子只是聲東擊西,在老子最不留意的時候拿掉肚子裏的孩子,給老子一個措手不及!”

一字一句敲擊在我的心上,想要孩子無非是冷靜過後,想在世界上可以留下一個帶給我溫暖的親人。

他對我的懷疑讓我入墜冰窖,手腳冰冷,同時心中又窩着一團火,沒想到我在他的眼中就是這樣一個心腸歹毒,心機頗深的狠毒女人!

“那是他沒有你那麼毒,讓一個女人終身不孕的殘忍爛招也只有你葉雲帆才能想的出來。”

啪一聲響亮的把掌聲在房間響起,捂住麻木一片的臉頰,嘴角流出艷紅血絲,我躺在床上怒瞪着葉雲帆,他的殘忍絕情,我見過,我在靜靜地等待着他的摧殘。

葉雲帆暴怒的扯起我,再次掄起巴掌。

他心中的理智已經被熊熊怒火吞噬,只覺得他放在心間的人背叛了自己,而且是背叛的徹底。

又一聲巴掌聲響起,我只覺得眼前直冒金花,撕裂般的疼痛從嘴角傳來,“葉雲帆,你有種就打死我。”

聽着我倔強的吼聲,本就憤怒的葉雲帆更加氣憤,再次掄起的巴掌又坐實的落在我的臉上。

他見識過我的倔脾氣,知道粗暴的手段根本就不能讓我屈服,憤怒中他不斷的開始撕扯我的衣服,那身白色的運動服在他的巨大的力道下撕裂。

“葉雲帆你這個禽獸,你給我住手,你忘了我是一個孕婦!”

眼見着他已經將我身上的衣服徹底的撕扯個精光,我憤怒的同時,只得出聲提醒。

上次出院的時候特地叮囑頭三個月切記同房,不然會有流產的可能。

可已經徹底失去理智的男人哪有還能聽得進去,他只想讓她在他身下沉浮。

我用力的掙扎阻止,可力道太小,根本就無濟於事,瞥見他胳膊上的那層紗布,我用力攥了上去。

嘶倒吸涼氣的聲音傳進耳中,手上傳來黏膩膩的感覺。

疼痛依然沒有阻止他近乎瘋狂的動作,身子一沉,進入我乾澀的身子,我咬着牙,忍着痛,他猛烈的撞擊幾下。

肚子上傳來的疼痛,瞬間讓我額頭上沁出一層細密的汗珠。

“葉雲帆你停下,求求你停下停下我肚子好痛”

那是一種疼的讓人渾身痙攣的痛,我不知道這次這個生命力極其頑強的小生命會不會離我而去,這個想法剛冒出來,又一陣疼痛襲來,我痛暈了過去。

剛才還在馳騁的男人,見到她消了聲音,攥着他胳膊的手也緩慢滑下,慌忙抽身而起。

拍拍她的臉,連叫了幾聲都沒見她有回應,着急的葉雲帆胡亂的套上褲子,直接用床單將她包裹着就向外面衝去。

豆大冰冷的雨點砸在身上,他這才想起沒穿上衣,冒着磅礴大雨,他緊緊的將她抱在懷中,鑽進了酒店的車中。

深深的悔恨和自責襲上心頭,他知道經過這一次,他們之間的關係將再次跌到冰點。

急救室的紅燈一直亮着,雨凡和曲顏等人隨後趕到。

雨凡脫下身上的外套披在他光着身子的葉雲帆身上,曲顏剛欲過去查看他胳膊上的傷口卻被他一下子甩開。

“不要碰我。”

或許只有胳膊上的疼痛才能讓自己的心中好過一點,想着她紅腫的雙頰葉雲帆用力的錘了下牆壁,曲顏尷尬的低頭站在一邊,可眼中怨毒讓人心驚。

杜鵑不曉得發生了什麼見阿里一臉擔心的模樣只得看口詢問,阿里瞥了眼冷着一張臉的葉雲帆,搖了搖頭。

終於在眾人的殷切期盼的目光下,急救室的門從裏面打開,當杜鵑見到溫情慘兮兮的模樣時,又見阿里不時的看向葉雲帆,心中一驚明白了差不多。

“葉雲帆你給我滾開。”

杜鵑將剛剛走到溫情身邊的葉雲帆推開。

“你還算個男人嗎?她是一個女人,而且是個懷了孕的女人,你怎麼能下的去手!”

再也沒有剛開始懼怕葉雲帆的模樣,杜鵑叫罵出聲,阿里急忙拉了她一把,示意她不要再說了,可心中氣憤不過的杜鵑哪還管的了那麼多,再次欲出聲,被一隻溫熱的大手捂住嘴。

“這裏是醫院,禁止喧嘩,而且這是他們夫妻之間的事情。”言外之意,她是個外人。

杜鵑瞪大眼睛白了眼她身旁的雨凡,用力的扒着放在嘴上的手。

雨凡對她的白眼視而不見,從小嬌生慣養的杜鵑也是個烈性子的主,直接抬起腳就跺向他的腳,雨凡躲開的同時,瞥了眼葉雲帆陰鬱的俊顏,心知留她在這裏鐵定會添亂,直接硬將她拖着離開。

病房中,阿里正在用棉簽幫她的臉塗上藥膏,紅腫的笑臉此時已經慘白如紙,葉雲帆像一尊雕像一般一直杵在病床的不遠處,視線盯着床上依然在昏睡的人兒,腳始終沒有向前移動一步。

他不敢去觸碰一個不久前還生氣盎然的人兒被他親手摺騰成這副樣的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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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你,一步之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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