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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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呀,這就是你說的小侄女嗎?久聞不如一見,久聞不如一見啊。江南果然是個產美女的好地方。梅小姐,從現在起,我們認識啦,以後多多照顧的啦。”男人一邊用不知道是台灣腔調還是廣州那方方言的語言說,一邊伸出自己油膩膩的手,想要和梅簡雪來個國際禮儀,也就是握手。他那口古怪的強調。反正梅簡雪曾經在電視裏聽過這個音,只是一時間記不起來倒底是哪個地方而已。

朱先生那雙色咪咪的眼神就這麼直勾勾地打量着梅簡雪全身,從頭倒腳,一處也沒有放過,那感覺就像恨不得立刻把她扒光似的。

見到丈夫如此急色,朱太太的臉色自然不會太好,輕輕一咳嗽,擠了擠丈夫想要提醒他注意言行,只可惜那精蟲上了腦子的男人,哪裏聽得進去。

見到梅簡雪一臉戒備地看着自己,完全沒有要上來和自己握手的打算,男子大跨步走上來,打算強行握手。他用一隻手環向梅簡雪的腰部,想要在控制對方的同時,趁機卡卡油,另外方面則堅定不移地繼續伸手。“怎麼了,梅小姐,為何如此不知禮儀。要知道我們可是異國他鄉的同胞啊,難道梅小姐高傲到就連握個手都不允許嗎?”

他的聲調,他的動作是那麼的噁心。

梅簡雪不由地皺起了眉頭,象泥鰍一樣閃開,誰知道這下可真真得罪夫妻兩人了。

“你這是什麼侄女,握手個手都不行,這麼上不了檯面,還出什麼國。一輩子窩死在國內算了。象這種人,你給她面子幹什麼,還介紹給我幹什麼?真tmd晦氣。”怒火中燒的男子對着自己的妻子好一通嘲諷。好像自己受到了什麼天大的侮辱似的。

還在後面的朱太太,無緣無故被丈夫這麼一吼,臉色自然也好不到哪裏去,她氣丈夫的急色,更加氣梅簡雪的不識抬舉,竟然惹她男人生氣。以至於自己平白受辱。

“梅簡雪,你看看自己什麼態度,他可是你的朱uncle啊,小孩子怎麼能用那種態度對待長輩。趕快和長輩行禮道歉,否則我打電話告訴你母親,告訴她你是如何不敬長輩,如何在國外小家子氣,如何在國外給她丟人顯眼的。”

說罷,她威脅似地拿出了手機。

也許對於她而言,也許不管丈夫如何過分,維持自己婚姻才是大事吧。

誰知道梅簡雪還沒有來的及反應,朱先生就開口了,對着妻子又一頓痛罵:“幹什麼幹什麼,好好的小姑娘都被你嚇到了。”嘴裏這麼說著,手上的行動一點也不慢,終於他握到了梅簡雪的手,那雙散發著異樣高溫而且汗噠噠的手,讓人覺得噁心極了。

一隻手環在梅簡雪腰上,另外一隻手緊握她的手,朱先生幾乎快要把自己的整個重量壓在梅簡雪身上。“聽你朱阿姨說,梅小姐居然住在這麼個偏僻的地方,居然就連住在這個偏僻的地方,也要外出打工辛苦地賺取生活費。所以呢,你朱叔叔特意過來看你,然後告訴你,你朱叔叔啊,在溫哥華有不下二十套房子喔。假如梅小姐看中哪套,你朱叔叔馬上接你進去住。看在你和內人那麼要好的份上,咱房租水電一錢不要怎麼樣。”

嘴裏一邊說著猥褻的話語,那隻環在梅簡雪腰上的手更加不安分地往她敏感部位移動。

騰出一隻手,梅簡雪死死地掐住朱先生的咸豬手,“對不起,先生,我對您的房子一點興趣也沒有。還有,請您把自己不規矩行動的手拿開,否則,我會和母親說明,您和您丈夫的一切噁心行徑。”她用威脅的語言對着朱太太說。

在車旁,朱太太雖然憎恨丈夫的出格行為,但他畢竟是她的丈夫,她的天,她怎麼可能真的恨他。所是,一切的不滿和憤怒全都沖梅簡雪發去了。

是她,小小年紀,言行不正地勾一引了自己丈夫。

一切都是她的錯。

所以,聽到梅簡雪的威脅,朱太太哪裏還忍受得了,當場就發作了。“好啊,你打啊,只不過呢,象你這種連流動電話也沒有人小三八,我看看你能有我的流動電話打得快不。我告訴你梅簡雪,你朱阿姨我絕對會在你前面打通電話,然後把你你不尊敬長輩,言行舉止毫無大家閨秀規範的事,告訴您母親,還有你誣陷和毀謗長輩的事,連同你結交女阿飛的事,以及和黑澀會會老大的事,還有一口氣交往兩個白人男孩的事,你朱阿姨都會說啊。”

“到時候,我要看看你媽媽倒底是聽我這個幾十年生意同夥的話,還是聽你這個無知小丫頭的話。梅簡雪,我提醒你,不要忘記了先入為主。只要我說動你母親,無論你再說什麼,聽在梅太太耳里就只剩下為了遮掩過錯,而進行的謊言。”

“假如你不信,咱們可以試一試。”

朱太太就這麼楊武揚威地揮動着她的流動電話,而朱先生,回頭狠狠唾棄一口后。又罵了不少髒話,直到將自己妻子氣到淚眼巴巴為止,這才露出,瞧,我剛剛幫你出了氣的神態,將梅簡雪往自己懷抱里又送了一點點。

“別理那三八,她是個瘋子,朱叔叔我保護你。”嘴裏雖然說著類似長輩的語言,表情上雖然一臉正氣,但他的手十分咸濕地探向梅簡雪的胸。

下一秒是清脆的耳光聲,然後是利落襠下攻擊。

隨着耳光聲清脆響起,以及鈍器撞擊肉體的聲音,男人捂着雙腿間慘叫着跪下。

這次就連一向淡定自如的朱太太也都變得步淡定了,拎着她限量版,大呼小叫地撲向自己男人:“梅簡雪,你做死啊,那裏有晚輩這麼對待長輩的做法。你朱uncle不過是想和你這個晚輩親切地打個招呼,你個思想骯髒的女人怎麼能這麼對他啊。我的天啊,大家瞧一瞧啦,看一看啦有人要殺人啦。一個爬完黑社會老大的床,又爬白人床的女人,居然因為我老公不計前嫌的想和她握個手,就用如此骯髒下流的ji女手段攻擊他。”

朱太太的聲音分貝極高,再加上說話音速極快,大聲嚷嚷之後象炮彈在連發的感覺一樣。

直到這時,梅簡雪才確定這兩口子的確是台灣強調。只有那地方的女人,才會有事沒什麼大呼小叫地發嗲,而且在好端端的語言你加入大量語氣助詞。

朱太太哭,朱太太鬧,外加上朱先生完全難以置信的怒吼,一時間整個場面全都在夫妻兩人的完全配合之下。梅簡雪聽着瞧着,只覺得無限的悲哀和噁心。

瞧瞧,母親在國內都交些什麼樣的朋友吧。

自己母親居然因為這些人的話,完全不相信自己家的親閨女。

假如這一次,母親依舊選擇堅定地相信朱太太,完全不聽不管她的解釋,那麼她要如何是好,一切按照國內計劃進行嗎?她的羽翼現在已經足夠豐滿到脫離母親了嗎?

大概是動氣的關係,她的肚子又開始針扎似的疼,那疼痛象大山一樣壓着她,直到她再也喘不過氣為止。

梅簡雪頭暈目眩地站在原處,就在這時,不遠處的大街上傳來一個男子粗俗的聲音:“安啦,太太和先生,對於她們這樣的年輕女留學生而言,男女之間的事,就像隨茶便飯那麼簡單。你到的吧去看看,隨便一杯酒,就能勾一搭一個上(和諧)床,跟這種女人何必較真。我和你說,就你眼前這個,以後被盧克李給徹底玩爛啦,她每天要給盧克李來兩炮,而且兩炮只收60加幣。嘖嘖,真是個廉價的婊一子,現在的姑娘都不知道肉身珍貴,你又何必和她客氣呢。”

有一個語氣助詞大王,又一個台灣佬。

梅簡雪心裏波涼波涼的。

一旁的男子依舊在巴巴地炫耀自己的無中生有:“我跟你說啊,這婊一子,盧克李和她的第一次是下藥達成的,可你現在看看,這食味知髓的女人有多饑渴。每天中午和晚上各和盧克李來一次,就這樣還不夠,還要勾一搭白人,而且一勾一搭就是兩個。嘖嘖,下面都爛掉的婊一子。兄弟啦,我和你說這女人是珍珠,必須用強的才能上的啦。”

因為朱太太的車擋住了外面街道上的情景的關係,所以一時間梅簡雪不知道是誰在說她壞話,也不知道如何反抗。

氣急敗壞地吼了幾聲住嘴,完全無用后,她終於看清楚了。

那名在街道上說自己壞話的男人,不就是之前燒烤店的老闆嗎?很好,之前在飲料里下藥一事,她還沒有和他算賬,現在他到自己找上門來了。

她就那麼直勾勾地盯着對方,可是,不得不強調一點的就是,燒烤店老闆無論心理素質還是無中生有的技能都極高。即便是被受害者這麼盯着,也能臉不紅氣不喘地繼續污衊。

剛剛緩和過來的朱先生,聽燒烤老闆這麼一所,儘管額頭還滲着粒粒汗水,但卻一把抓起錢包,將一把紙幣當空拋在了梅簡雪身上:“好好,妄自我還當你純情小白菜,想要好好地,珍惜對你。既然你都那麼熟了。即便隨便一個黑澀會老大都能用60加幣買你兩次,那麼,現在給老子脫吧,脫完這些錢全都是你的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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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老公別基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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