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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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轉了一圈打量自己的新着裝,這裙子前面是超級深v,從胸口一直蔓延向下的裂口甚至就連肚臍都無法遮擋。這樣一來,她就無法穿胸衣了。而背後,完全沒有後背可言,這裙子後面壓根沒有一絲遮蓋,以至於她光滑如玉的背部就那麼光溜溜地亮在外面。還好這裙子總還有一點讓她滿意的地方,那就是它的裙擺長度,好歹叫人看得出她是有穿下裝的。

放下馬尾巴,還好,她的頭髮夠長,足夠遮擋光溜溜的背部。

還好她在國內時沒有聽從母親的威逼利誘,剪掉長發。

也不知道梅媽媽出於什麼心裏,從梅簡雪五歲開始,母親一直不許她髮長超過耳朵,直到後來某天一次,她聽見父母爭吵。父親說就算你刻意把她打扮成男孩,可她終究還是個姑娘,而我總要有個兒子才行,所以沒本事生兒子的你趕快給我滾開,把位置讓出來。

從那天以後,無論母親使什麼手段,她都不再剪短長發,然後因為一次又一次的忤逆行為而被母親責打。然後母女的情分也就在這一次又一次的衝突之中,逐漸淡了去。

站在門口,深深地吸了口氣,抓起哈里斯送她的一串項鏈輕輕地吻了一下,好像那小小的物件能給她勇氣。

大踏步地走了出去,因為穿不習慣這麼高的鞋跟,梅簡雪簡直無法伸直自己的膝蓋,但她努力讓自己走得更加自然,更加嫻熟,就像那些一輩子都停留在高跟鞋上的女士。

從衛生間到大廳,短短五十米路程,每一步她都走得比上一步更好。

就這樣慢慢地,甚至是略具優雅地走了過去。

五十層樓頂的露天餐廳,靠近窗戶的位置,她看見了那名威脅自己的男子就在那裏,在他身邊事一名小提琴演奏者,正優雅地拉着小夜曲。

見到梅簡雪過來,男子噓了一聲,雖然嘴巴里說這不過如此,但卻不乏殷勤地起身為她服務。如同紳士一般,他為她拉開椅子,直到她順利入座,然後才入席。

打了個響指,侍者上前為兩人斟上葡萄酒。

疊好雪白的餐巾,男子把它放到屬於它的地方,然後如同審視貨物一般審視梅簡雪。

他說如此平凡,如此幼齒,甚至還是個孩子,真不知道盧克腦子裏想些什麼,竟然愛好這麼幼齒的姑娘。就算他想學歷史上的某某人,自己為自己培育一個完美情一人,可他怎麼不想想自己有多大了,以他現在的年紀,就算順心如意地培育出來,只怕也是為他人做嫁人。

就這麼說著,男子舉起了酒杯,他嫻熟地讓酒液在水晶杯里轉動。

雖然表面上做着如此一本正經的事,雖然他把自己假裝得使那樣的道貌岸然,但實際上卻不是如此。餐桌下,男子的腳順着梅簡雪小腿肚子一路向上,直到膝蓋部位。

他用那雙冰冷的皮鞋在她腳肚子上,一下一下地刮著。

就那麼渾身一顫,猶如遭受電擊一般,梅簡雪慘叫一聲,她差點無法維持形象。

誰知道就在這時,對方開口了,他說知道那男孩嗎,就是你養在外面的那位。直到我的手下把他制服為止,他依舊還在為你求情,他說請你不要傷害那姑娘。至今為止她所遇見的傷害,她所遇見的那些叫她傷心流淚的事情已經夠多了,請你不要傷害她。

現在給我說說,你是如何做到同時勾一引這麼多男人為你犧牲的。

男子一邊品味葡萄酒,一邊讓自己的腳更進一步,很快,進攻就到達裙子邊緣。

而梅簡雪雖然無法控制地弓起腳尖,按照她原來的計劃,她是要直接給對方一腳,好好教訓一下這個膽大妄為的男人,誰知道一聽對方提到哈里斯,一想到自己的衝動有可能帶給哈里斯的傷害,她就那麼軟了下去。

雖然噁心到毛骨悚然,雖然無法忍耐到渾身直打哆嗦,但梅簡雪依舊緊緊地抓住餐叉,她強迫自己鎮定,強迫自己忽視那雙正在她大腿上肆虐的咸豬腳。

目光所及,餐廳另外一個角落有人入席,是讓帶着一名白人女友正在浪漫約會。

看到梅簡雪和她的狼狽不堪,讓的嘴角向上一揚,他假裝自己什麼都沒有看見地就那樣路過。然後就在這時,咸豬腳攻進了裙子,再也無法忍耐地哭出聲來。

梅簡雪趴在餐桌上失聲痛哭,突然一張白色餐巾從後面蓋上她的後腦勺,然後是讓的聲音。“真是令人驚訝,在我記憶里那麼驕傲的一個姑娘,盡然喜歡這口,你竟然是個珍珠,還是喜歡被人強迫的那種。姑娘你可真是叫人跌破眼鏡,敢問您就是用這一手,把包括埃里克森在內的好幾個男人吸引得欲罷不能的嗎?您可真是個有手段的姑娘。”

讓用手撫過梅簡雪的發梢,然後把髮絲掛到她耳後,以便自己更好地欣賞她哭泣的樣子。而她,眼圈紅紅,臉上還掛着淚珠,就那麼以下對上地看着他,如同傳說中的雌伏。

吹了一聲口哨,讓道,常聽埃里克森說,在東方人們把美人的哭泣叫做梨花帶雨,現在看來那場景還真是漂亮。

所以,我打算把那朵小梨花收到自己藏品之中,他在心裏暗道。

就那麼直接地,一拳衝到那名齷齪威脅者的臉上,讓在學生時代選擇的運動課程是拳擊,這拳打得又乾淨又漂亮,極具職業水準。

見到竟然有人膽敢挑戰自己權威,無論自己對梅簡雪的想法是長久還是短期,甚至只有春風一度的打算,但雄性的本質就是容不得別人挑戰自己。

男人再也忍不住地一聲低吼,然後推開椅子站了起來,看他那架勢是打算直接暴走的樣子。誰知道,就在這個時候,侍者端來了熱氣騰騰的濃湯。

直接將湯盤搶走,然後讓將整個湯盤扣在了對方頭上,

遭遇這麼滾燙的攻擊,皮膚黝黑的男子慘叫着一連後退好幾步,然後再也無法容忍地一聲怒吼,扯下餐巾胡亂地擦過臉后扔,直接扔掉。看來是真要暴走了。誰知道也就是在這時,餐廳入口處響起了警察叔叔熟悉的聲音。

“聽說這裏有人涉嫌綁架未成年少女,統統把手舉起來,不許動。”

就那麼呼啦啦地從入口處衝進一大片警察,讓配合地將雙手舉到後腦勺上,然後從容地蹲下。另外一些人,包括梅簡雪在內,她們全都乖乖地照辦。只除了那名被怒火燒到完全沒有沒有理智的受害者。他的鼻子挨了讓狠狠一拳,正在泊泊地流血呢。他的臉面挨了這麼滾燙的一下,那樣的怒氣,若不宣洩如何忍得下去。

一名最靠近他的警官直接給了他狠狠一下,他用手槍頂着那名拒絕屈服着的下顎,然後又給了他一下,接連的槍托把受害者打得滿口是血,然後他摔進滿滿一桌食物。被打翻的紅酒讓空氣中芬芳四溢,濃湯的黃色則讓他滑稽可笑。

熟練地將防抗者的手反剪在後背上,然後用手銬拷上。警官又在他屁股上狠狠踢了幾腳,然後失聲痛罵,你這對未成年下手的黃種豬玀。

這名衝動的警官後面。另外兩名警銜比他第一級的同夥道,“不對勁啊,今天他為什麼這麼衝動和過激呢,對尚未確定罪行的市民實施暴力行為,這可是違反規定的行為。”幾乎是馬上。第三名同事回答了他們,“假如你知道,他妹妹是上一次熊貓臉變一態案件的受害者,那麼你們就能理解他所有的行動。更何況那不是市民,只不過是一隻有色豬。”

所有的警察權都發出理解的噓聲,然後他們選擇對眼前的暴力行徑視而不見。

一手摟着。讓大步地走上前去,他用皮鞋狠狠慰問那名已經倒在地上的倒霉鬼,直到對方他口不能言為止。脫下西裝外套給那名渾身不自在的女孩披上。然後一把將梅簡雪擁入懷抱,他在她額頭上輕輕一吻道,不要害怕,有我在,你不許害怕。

一切有我呢。

一直處在神經緊繃狀態下的梅簡雪突然溫暖擁抱。然後被人軟言軟玉,對然對讓也沒什麼好感。但他畢竟是熟人的哥哥,而她現在真的走投無路。所以,她那根從剛才起,一直就蹦得緊緊的神經就這麼鬆弛下來。極度緊張之後疲憊,還有先前一直壓抑的恐懼和委屈,就那麼一股腦地涌了上來,巴巴地掉着眼淚,她道,哈里斯,哈里斯還在這人手上。

作為一個乖孩子,出了事梅簡雪的第一反應就是找警察叔叔。

一直以來,國內的教育不都這樣說嗎。

她用小手緊緊抓住讓的肩部,讓自己表面看上去就像靠着那男人在哭泣,實際上則是依在自己手上,利用這個不太生硬的自我保護性質的姿勢,她和他的距離一直保持着若即若離的幾厘米空隙。既不會太靠近,也不會遠到生疏的幾厘米。

一聲輕嘆,讓輕輕捏着梅簡雪的小手,他哄道,有我呢,不是還有我嗎,女人把一切全都交給男人就好。我在隔壁的a酒店訂了房間,你去泡個熱水澡,吃點東西,然後等我幫你買衣服。你得等我辦妥一切。你總不能這樣去見那個小男孩,見你的埃里克森吧。他用一隻手挑開西裝外套一角,笑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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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老公別基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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