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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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聲嘆息,盧克李在梅簡雪腦袋上大力地揉了幾下,然後做出讓步:“我說丫頭,你半夜偷牛去了嗎?怎麼這麼瞌睡兮兮的。就算你昨夜真的去偷牛,那麼,請你把偷牛經歷分享出來,因為我想聽。要知道,你是可我和我大被同眠的好夥伴。”

他洋洋得意道,雖然很想說你從此就是我的女人了,但梅簡雪的性子,她的虎吻,她的鷹爪,年老體弱的他實在是消受不起。所以只好退而求其次地說,咱們都是好夥伴。

一想到自己這麼個地盤老大,竟然混到如此狼狽不堪的地步,盧克李有種淚流滿面的衝動。他這長江前浪果然是生來給後浪推的。

梅簡雪小貓似地揉着眼睛,“我沒有偷牛,不過最近一年兩個晚上,都有人悄悄爬我窗戶。那混蛋,折騰得我整夜整夜的睡不着……”

盧克李瞬間變得要多火爆有多火爆:“蝦米,半夜爬窗,折騰一整個晚上?老子的女人,老子還沒有來得及爬窗戶,老子還沒有來得及折騰,居然被人給搶先了?告訴我,是哪個混蛋,老子立刻拖他出來單挑。以男人的立場決鬥,老子要下他兩條腿。”

也不知道怎麼的,看到他那對抖動的濃密眉毛,梅簡雪腦子裏突然出現這麼一幅漫畫圖。

滿身傷痕的星矢正在熊熊燃燒他的小宇宙。

對應現實,盧克李就是星矢,他的怒氣就是那熊熊燃燒的小宇宙。

知道現在,她才發現,盧克李的眉型真的很像星矢。所以,幾乎在盧克李炸鍋的同時,她開始哈哈大笑,而且笑得手腳亂蹬,完全沒有發控制。

幻想中,盧克李正在擺造型大叫,熊熊燃燒吧,我的小宇宙。

梅簡雪笑得咳嗽了。

有史以來第一次,自己勃然大怒對象卻一笑而過,盧克李完全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處理才好。又尷尬了好一會兒,他手腳並用地控制住那花枝亂顫的小女人,防止她被自己笑死。

他真不知道,這小女人腦袋瓜里裝了什麼,為什麼能夠在任何情況下,隨時隨地地哈哈大笑:“喂,女人,老子現在火氣很大很大,你最好給我相識一點,把昨天晚上偷偷爬你窗戶的姦夫給我供出來。假如你態度好,老子考慮不計前嫌地繼續把你收房,否則……”

他用儘可能可怕的語氣道。

在西方諺語裏,半夜爬窗人就是指秘密情一人的意思。

雖然梅簡雪的表情,他完全想不到那一節去,但作為獨佔欲很強的男人,他無論如何也無法控制自己不去多想。

一把捏住梅簡雪的小臉,她用盡量可怕的語氣道:“死女人,不要以為嘻嘻哈哈就能過關,趕快把姦夫給我供出來,否則老子抓你浸喬治亞灣。”

只可惜梅簡雪完全不買賬,繼續撲騰着小腿笑:“哈哈,就是這個表情,象死星矢了。你給我說一句。熊熊燃燒吧,我的小宇宙。我求求你啊。哎喲我的媽媽呀,怎麼有人生氣的表情這麼象星矢。你想笑死我啊。”

她錘着盧克李的腦袋,哈哈大笑,全然不顧他的憤怒。

“星矢?很好,看來那個姦夫就是星矢了。”盧克李咬牙切齒道,雖然在記憶里他不記得中國人力有星這個姓,但生活在溫哥華的黃人族裔可不止華人一項。也多對方是日本或是韓國人,又或是是新加坡馬來人。但不管如何,誰敢覬覦他的女人,他絕對不放過。

他要告訴那個混蛋,老大現在很生氣……

用力地掐住梅簡雪的后脖子,就是一般人抓貓抓的地方,然後將她整個人提起來:“喂,丫頭,替我給你那姓星的姦夫傳個話,今天晚上老子在東區一號碼頭等他對砍。不見不散。”

只聽噗嗤一聲,梅簡雪真的笑噴了,她何止是笑噴,簡直就笑得翻白眼了。

“啊哈哈,你要找星矢單挑……你行不行啊,人家有神聖衣,人家已經打通天宮界了,人家有天馬流星拳和天馬彗星拳,你行不行啊……單挑星矢……”

梅簡雪笑閉氣了。

就這麼,盧克李終於聽出不對勁了。

什麼叫做神聖衣,什麼叫做天宮界,那個星矢,怎麼越聽越不像個活生生的人呢。

直道現在,守在門口打撲克牌的某位小弟再也沉不住氣了,探進半個腦袋提醒自家老大,什麼叫星矢。他一本正經地說,曾經在日本,有位車田正美,畫了本名叫《聖鬥士》的漫畫,主角就是星矢君。是個很能打很能打的角色,他奉勸老大在活夠一千歲以前,不要單挑星矢。

否則,人家只拼最後一口氣,也能拚死你。

“我靠,你個死女人,玩人不是這個個玩弄法的。”憤怒的盧克李毫不留情地將梅簡雪整個髮型給破壞了。

現在,她的表情就和他一樣囧。

她再也笑不出來了。

梅簡雪鐵青着小臉瞪着盧克李。

這個天殺的死鬼,竟然膽敢把她的髮型破壞成這樣,這樣一來叫她怎麼見人。

也許是被瞪得后怕了,盧克李縮鎖脖子后怕道:“好了,丫頭,現在說說昨天晚上的事吧,至少讓我知道,究竟是哪個混蛋在打我女人的主意。我總得知道,自己有氣該找誰撒才對。”他企圖轉移話題。

正所謂,頭可斷血可流,髮型不能壞。

這點輕重緩急他還是知道的。

“切,你不是要和星矢單挑嗎?你去把星矢打倒了,我就告訴你。”她叉着腰,怒目以待。

姐做人事有底線的,姐的頭型絕對不能被人破壞。

小梅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混蛋,丫頭,我看你是想和我單挑了才對。做了老子的女人,居然膽敢不安分守己,老子非……不要以為老子不打女人。老子對那些不守婦道的女人,絕對不手軟。我告訴你,老大現在很生氣……”嘴裏雖然說著狠話,可心裏卻不知道怎麼的,盧克李只覺得梅簡雪這叉着腰的姿勢十分邪門。

看着看着,他體內燃起熊熊火焰。

屬於雄性進攻者的火焰。

學着餓狼大叫一聲,然後撲上去,只可惜那無知的小綿羊還在徒勞解釋:“喂,別自作主張好不好,我們事先明明已經說好了。我們兩個只是普通的雇傭關係……”

話音未完,她拖着長長的尾音被撲倒。

覺察到盧克李的臉色、呼吸以及心跳都楓不正常,他的一切表現就像那一夜。在廊橋夜總會你遇見的那個禽獸男人。梅簡雪即便再笨也知道怎麼一回事了。

媽的,豬肉和豬她都見過吃過,怎麼會不明白。

預知有可能發生的後果,梅簡雪開始掙扎和反抗,梅簡雪拳打腳踢。手腳並用地努力,想要打開章魚似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她才不要莫名其妙地,再次給人啪啪了。

一個女人,被人莫名其妙啪啪一次叫無知,到了第二次,要是再不知道保護自己。那就真的愚蠢了。而且還是絕對無可葯救的那種。

“喲,姑娘,您對自己也太不負責了吧。我說咱都發展到大被同眠了。您不會大方到,就這麼一點責任不服地把我給放了,我說您都和一個男人大被同眠了,若不趕快抓緊機會,把自己許了。您都這樣了。日後誰還敢要您啊。所以呢,我就大發慈悲地。把您給收房嘍。”

盧克李不依,他手腳並用地纏得更緊,然後開始毛手毛腳。

只是,他的毛手毛腳只堅持了一秒不到,再次被中斷。

盧克李再一次被鷹爪神功攻擊到凄慘大叫的地步:“哎喲喲,我的姑娘,您的力氣可真不像個女人……哎喲喲,姑娘,那裏不能打,輕點,輕點,再打就該廢了……我說姑娘……哎呀呀,我的傷口,裂了裂了,要死人了。”

盧克李象被灰太狼抓住的懶羊羊一樣嗷嗷大叫。

見到被窩裏出現更多血跡,梅簡雪的手猛地一頓,她記起來,這男人是有重傷在身的。

雖然心有餘悸地不敢用死力,但她依舊又在他頭上錘了好幾個腫塊,直到再次把對方打得嗷嗷嗷大叫,這才勉強住手,“滾你個蛋,不過是大被同眠而已,姐姐才沒有你說得那樣凄慘。”她努力想把對方從自己身體上踢開。

但邪火中燒的男人,哪裏是那麼容易踢得下來的。

一計不成,再施一記。既然推不開,那麼就反退為進,一把抓住盧克李不安分的手,梅簡雪狠狠地一口咬下去。

一陣凄厲的慘叫之後,盧克李捂着一天被咬了很多次的脖子,怒火十足道:“不過是大被同眠?喂女人,瞧您這口氣,好像和很多人大被同眠過啊。”

“也不算多喏,頂多十個八個而已。”

“什麼?趕快把那些男人的姓名住址給我,竟然敢搶在老子的前面,和老子的女人大被同眠,老子要叫人剁碎了他們,扔進喬治亞灣……我告訴你,老大現在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卧室里,盧克李那張超大大床上,兩人矇著被子上演武打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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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老公別基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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