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河的暴怒:手機
各種服務……
聽見這句話,曹欣的臉色立即就變了。她冷聲道:“請各位自重,我只是過來負責安排你們的行程而已,並不負責那種服務。你們若是想要的話,請去詢問其他有興趣的人。”
朱大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曹欣。他驚訝道:“你敢這麼與我說話?你知道我是誰么?”
曹欣冷笑道:“我知道,你是八卦宗的宗主。但這又怎麼樣?虎騎宗從來信奉自由,我有我的權利,哪怕你是虎騎宗的貴客,也不能肆意侮辱我。朱宗主,有句話,我可先跟你說清除了。八卦宗。得罪不起我。”
小小鬼奴,竟敢如此放肆!
朱大感覺在自己女兒面前丟了面子,他沉着臉,冷笑道:“你未免太將自己當個東西了,你是以為李河會為你撐腰?我勸你還是別犯傻,你只是一個鬼奴而已,若是讓李河知道你用這個態度對我,肯定要將你煉製。”
曹欣冷哼一聲,直接轉身離去。朱大一拍桌子,他怒道:“哪兒走!小小鬼奴,還敢在我面前放肆!”
忽然間,房間裏出現了劇烈的陽氣,這些陽氣全都沖向了曹欣。曹欣面色大變,因為她能認得出來,這是陣法!
隨手之間,就是一個陣法布下。不愧是八卦宗的宗主!
曹欣知道自己不敵朱大,她看向朱大。沉聲道:“你想在虎騎宗動手?若是讓我主人知道,定要將你扒皮抽筋,挫骨揚灰!”
朱大狂妄地笑了兩聲,他淡然道:“哼,你這鬼奴,還真是將自己當個玩意兒了。沒事,我今天就替虎騎宗教訓教訓你!”
“吼!”
忽然間,屋內不從哪兒出現一道低吼,曹欣看見,在房間的四角,竟然都出現了手執大刀的骷髏士兵。這些骷髏士兵通體紅色,看着很是威武,力量無窮。
“給我停!”
曹欣伸出拳頭,狠狠地砸在了一個骷髏的腦袋上,這骷髏立即就被擊碎。看見這場景,朱大的眉毛頓時抬了一下:“有點能耐。可惜,你還是要留在這兒!”
他話音剛落,其餘的三個骷髏戰士,忽然就從口中噴出了粉紅色的霧氣,將曹欣死死地包裹住。
曹欣只覺得天旋地轉,眼前一片漆黑。立即就昏倒在地。朱大喝了口茶,淡淡說道:“這鬼奴還有點能耐,只是腦子太傻,竟敢在我面前放肆。也不想想我這八卦宗宗主,莫非是白當的么?”
“宗主威武。”兩個保鏢連忙說道。
朱玲玲的臉色已經有些猙獰,她怒道:“該死的鬼奴,竟敢如此放肆。你們兩個,去把她衣服脫了。這小妞長得頗為好看,就當做給你們的獎賞了。”
“真的嗎!”
“多謝大小姐!”
兩個保鏢都是吞了口口水,曹欣的姿色那是有目共睹的,絕對是大美女一個。雖然說高冷了點,但如果能將這個女人給佔有的話……
朱玲玲拿出手機,用攝像頭對準曹欣,笑吟吟地說道:“好好玩,我給你們攝像留念。”
一名心急的保鏢立即就將手伸向了曹欣的衣擺,他現在恨不得立馬把曹欣的衣服給脫下來。
然而……
在他手剛碰到曹欣的時候,忽然就發出了一聲慘叫。只見他那原本完好的手,竟忽然就化為了枯骨,猙獰恐怖!
“怎麼回事!”朱玲玲驚呼道。
朱大也是皺起眉頭,他疑惑道:“陰氣如此強大,莫非是將鬼?不對,不可能,天道早已經取消了三十六道鬼。”
那保鏢慘叫着捂着手臂,另一個保鏢看見這場景,哪裏還敢動彈。朱大沉聲道:“別亂碰,這個女人有古怪,就讓她躺在那兒吧。”
朱玲玲低罵道:“真可惜,難得還想拍一場活春宮。”
她想了想,忽然就計上心頭,發出陣陣冷笑。兩個保鏢再次站在他們身後,那個手臂受傷的保鏢臉色很是難看。
等過了一小時,曹欣終於醒來,她只覺得自己腦袋迷迷糊糊的,醒來后發現自己還躺在竹屋的地板上,頓時就是慌得連忙跳起來。
“睡得舒服么?”朱玲玲問道。
曹欣下意識檢查了一下自身狀況,她冷聲道:“你們對我做了什麼?”
“做了什麼啊……”朱玲玲搖了搖手中的手機,微笑道,“當然是做了有意思的事情,不過你這女人還真是有意思,竟然還是個處女。不過有趣的是,你傷口恢復還真快,看來是個挺厲害的鬼奴。”
曹欣一愣,她連忙檢查褲子,朱玲玲這時候淡淡說道:“不用檢查了,都給你穿好了。你這賤人,想不到身上陰氣這麼重,害我的保鏢損失了一隻手。你,給她看看。”
那保鏢立即就伸出了手來,曹欣看見他那乾枯的手,頓時就是臉色一變。
這男人……果然有碰過自己!
朱大自然是明白了朱玲玲的意思,他冷笑道:“可惜,在我面前,你那點陰氣根本就算不了什麼。我這兩個保鏢,平日裏跟着我都挺辛苦,今天他們也是得到獎勵了。”
曹欣只覺得五雷轟頂!
她臉色蒼白地看着朱大父女,而朱玲玲臉色已經變冷很多,她拿起桌上的紅酒杯,直接將一杯酒潑在了曹欣的臉上!
她沉聲道:“滾!在我想把你的視頻公佈出來之前,立馬滾!”
曹欣獃獃地抹去酒液,又是獃獃地走出竹屋,她並沒有立即感到憤怒,而是腦袋好像空了一樣。就如同完全變成了一個行屍走肉,盲目地走在虎騎宗的小道上。
她聽不見吵鬧的聲音,實際上她也根本沒有看路,只是這麼迷茫地走着,什麼想法都沒有,真要說有的話,只是在想朱玲玲的那個手機。
裏面有什麼,曹欣很清楚……
她下意識將手放在小腹上,為什麼不疼……是因為自己太強嗎?
她搖搖頭,自己對這種事情肯定不是很了解。
竹屋裏,朱大疑惑地對朱玲玲問道:“你怎麼知道那女人是處女?”
朱玲玲得意地說道:“看人就知道,這種嘚瑟的女人,你覺得會有男人看得上她么?”
“有道理。”朱大點頭道。
第一個注意到曹欣遊盪在虎騎宗的人,是李河。他與同桌的客人們說失陪一下,然後走去拍了拍曹欣的肩膀,納悶道:“曹欣,你幹嘛呢?”
“啊?”
曹欣頓時反應過來,她看了看李河,這男人正對她綻放平日裏的溫暖微笑。但曹欣今天卻覺得自己不敢看李河的眼睛,她搖搖頭,輕聲道:“主人,我有點不舒服,先回去了。”
說完,她便繞過李河,朝着虎騎宗會議室的位置走去。李河納悶地看着曹欣的背影,感到有些奇怪。
將鬼……會身體不舒服嗎?
曹欣回到會議室,直接就通過漂流球回到了家中。屋子裏,小舞和孫琦夢正在看電視,見到曹欣回來,小舞問道:“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不是道術大會嗎,是不是因為很無聊?我就說嘛,一群老頭子老大叔的聚會,能有什麼意思。”
“嗯……”
曹欣輕輕說了一聲,然後就走回房間,躺在了自己的床上,獃獃看着天花板。來土亞才。
小舞躡手躡腳地走了進來,她忽然撲到曹欣身上,用手去給她抓癢。平時曹欣挺怕這一招的,今天卻如同屍體一樣躺着,隨小舞在她身上亂動。
“喂,你怎麼啦。”小舞疑惑地問道。
曹欣沒說話。
小舞想了想,然後嘿嘿笑道:“淫蕩的小娘們,是不是想要本女王好好地疼愛你呀?嘿嘿嘿……”
說罷,她立即就伸手去脫曹欣的褲子。就在這一剎那,曹欣立即伸手抓住了小舞的手,兩女四目相對。小舞嬉笑道:“果然是淫蕩的小娘們,在這方面立馬有反應。”
“小舞……”曹欣喃喃一聲,她忽然抽過小舞的手,將她的手伸過去。
“啊?”小舞頓時沒明白曹欣的意思,她連忙說道,“曹欣你幹嘛啊,別……別這樣……我只是跟你玩玩而已啊……啊!碰到了!啊!你個死變態!”
曹欣獃獃問道:“有沒有跟平時不一樣?”
“就算你這麼說,我也不知道你平時是什麼樣啊!”小舞急忙說道。
曹欣這才反應過來,她鬆開了小舞的手,隨後忽然紅了眼睛。她抱住小舞,嗚哇大哭起來,哭得歇斯底里,撕心裂肺。
“你到底怎麼了啊……”小舞抱着曹欣,她忽然感到很慌亂,“有什麼就跟姐妹說啊,我保證,我肯定能為你分憂。”
孫琦夢這時候也從客廳跑過來,她驚訝地問道:“曹欣怎麼哭了?”
曹欣緊緊抱着小舞,哭着訴說在虎騎宗發生的事情。小舞氣得渾身發抖,她掙脫開曹欣,跑去廚房拿了兩把菜刀,又哭又罵道:“賤人!賤人!我去砍死那群賤人!”
“不要去……”曹欣哭道,“你去鬧事,主人不就知道了嗎?”
“那難道就這樣放過那些賤人嗎?”小舞怒罵道。
曹欣雙手抱着膝蓋,用力地咬着自己的手腕,哭着喃喃道:“不知道……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