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英雄背屈含冤
毛十八一路飛奔,跑出去好遠以後才發現東子沒有了。
卧槽,毛十八又往回跑。
橋洞子裏,東子已經被打的縮成了一團。
卧槽尼瑪的,毛十八手裏的板磚開始發威,瞬間就干趴下三個。
還有幾個被毛十八的氣勢給鎮住了。
毛十八把東子扶了起來,兩個人消失在夜色里。
本來以為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誰知道張明的爹找到了校領導,毛十八和東子都被學校開除了,後來毛十八當了兵,東子卻一直沒有消息。
“你,你是毛十八。”是張明的聲音。毛十八從回憶里走了出來。
“是我。”毛十八冷冷的說。
“來人,把他拷上,帶回隊裏。”張明臉上的肌肉在抖動。
“等等,你們憑什麼抓人。”說話的是趙小嬌。
“他殺死了價值一千萬的藏獒。就憑這一點。”張明冷冷的說。
“他是為了救人,人命關天你知不知道。”媚兒手裏的攝像機給張明來了一個特寫。
“你他媽的是幹什麼的。”有警員過來把媚兒的攝像機打在了地上。
另外兩個人準備給毛十八戴手銬。
“去你媽的。”毛十八一腳一個,把過來的兩個警員踢趴下了。
“襲警。你敢襲警。”張明掏出了手槍。
毛十八不僅想起了拿着曾經和自己出生入死的警察兄弟,心說邊境上的人和內地的人怎麼就查的這麼遠呢。
“我要讓你好看。”媚兒掏出了手機繼續錄著。
“她不會是記者吧。”有人在張明的耳朵邊上提醒。
張明心裏一沉,記者是讓人最討厭的事情。
張明沒有繼續和媚兒理論,而是直接用槍指着毛十八的腦袋說:“把他給我拷上。帶回隊裏。”
毛十八真想衝過去把張明的手槍拆了,扔進垃圾桶里。可是他沒有那麼做。他知道,如果自己再往下面做,責任可能就會全部扣到了自己這邊。
毛十八被帶上了手銬。金萬達上來踹了毛十八幾腳,說:“馬勒戈壁的,我要讓你給我的藏獒陪葬。”
“你們等一下。”趙小嬌站了出來。
“你是誰啊,美女。”張明流着口水問。
“爸,有一個叫毛十八的救人英雄要被人帶走了,您趕緊給公安局長郭昌都,郭伯伯打電話,讓他們先把人放了。”趙小嬌焦急的說。
“你這樣,我過一會了解了情況之後再處理,你先讓他們帶走吧。”趙市長還是非常的冷靜。
趙小嬌無奈的點了點頭,他知道官場上的事情不是那麼簡單的。
六子醒了過來,看見身邊的一個美女驚訝的問,那個人呢。
“你說的是毛十八吧。他讓警察給帶走了。”媚兒說。
“我要報仇,報仇。”六子說。
“你可以起訴金萬達,沒事,我可以幫着你找律師,律師費全免。”媚兒說。
“好,我告他,我搞死他。”六子惡狠狠的說。
“家屬把屍體運走,是火花還是冷凍,你自己看着辦,要是放在我這裏冷凍,一天三百,先交錢,一個月的。”院長冷冷的說著。
六子無奈,因為他沒有錢,自己生病住院的錢還沒有還完,哪裏有錢冷凍母親的屍體。
“我們不是交過錢了嗎,從那裏面扣吧。”媚兒說。
“一碼是一碼。”院長說。
媚兒從身上拿出來一張銀行卡,交給了護士,說:“先冷凍一個月。下個月再交。”
六子對媚兒是千恩萬謝,趙小嬌急着去找父親,想儘快的把毛十八撈出來,所以先走了。
媚兒帶着六子找了一個地方開始研究怎麼打官司的事情。
時間已經是下午的五點種了,毛十八的母親心裏正盤算著兒子怎麼還沒有回來,這時候,村長金萬貴帶着幾個人衝進了毛十八的家裏。
毛十八的母親曹明珠看見村長過來了,陪着笑臉問:“有事啊,村長。”
誰知道金萬貴一腳就把曹明珠踹趴下了,告訴來的人說:“他媽的,給我砸。”
毛十八的父親毛文良不知道怎麼回事,從房間裏出來,讓人一棒子打在了腦袋上,暈了過去。
二十分鐘以後,房間裏一片狼藉,曹明珠扶着毛文良傻傻的看着村長遠去的背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時候,二兒子小九回來了,看到家裏的情況猜到了是怎麼回事,從菜板上操起了一把菜刀要去找村長拚命。
曹明珠說你他媽的太不讓人省心。是不是你又惹村長家裏的兒子金鎖了。
“媽,他中午不讓我吃飯,說我帶的飯狗都不吃,看着噁心。”小九辯解。
“哎呀,不是讓你不要惹他嗎。你出去吃不就完了嗎。”毛文良說。
“要是哥在家就好了。”小九說。
“也不知道你哥怎麼回事,還不回來。電話也打不通。”曹明珠說。
趙市長下班的時候,剛要回家,秘書跑了過來說:“市長,不好了,你看新聞了嗎,那個金萬達養的藏獒把一個掃大街的老太太給咬死了,藏獒被一個年輕人給殺了,弄得一團糟,媒體上,微博上說什麼的都有,都說警察太無作為,還把見義勇為的人給扣了起來。”
趙市長一皺眉,心裏聽到金萬達這個名字心裏很不舒服,因為他非常看不起這個人,仗着有兩個臭錢,副市長韓國會又是他的乾爹,做起事情來有些肆無忌憚。
怪不得女兒給自己打電話說要救救那個毛十八。
趙市長又回到了辦公室,打開了電腦,從百度裏面一搜,果然全都是藏獒傷人的事情。還有視頻。
網民的輿論也都是一邊倒,罵金萬達沒有人性,慘絕人寰。罵刑警隊長張明是非不分,情理不變。趕緊混蛋回家抱孩子就好了。
趙市長看了看視頻,有的不全,找了半天,終於發現了一個時間最長的,他大致看了一下,心裏的火氣一下子就上來了,心說,還他媽的有沒有王法了,可惡的金萬達。
站起來的趙市長又坐下了,因為這麼多年了,自己在這個地方一直受排擠,恐怕這件事不是太好解決,會有來自各方面的阻力。怎麼辦,趙市長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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