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 不親眼看着她被整死,我寢食難安!

117 不親眼看着她被整死,我寢食難安!

“媽媽,我是笙歌啊,媽媽!”慕笙歌從方非然的懷抱中掙脫出來,朝婦人跑了過去。有些激動地喊道。

婦人望着慕笙歌,愣了一會兒,顫抖地道:“你是……笙歌?”

聽到她知道自己的名字,慕笙歌更激動了,快步上前抱住了婦人,眼淚已經流了下來:“媽媽,你怎麼會在這裏?我是在做夢嗎?”

婦人頓了頓,也回抱住慕笙歌,在她的背上輕輕拍了拍,道:“笙歌,我不是你媽媽。”

這時,方非然立刻上前,將慕笙歌拉了出來,護在懷裏。

她不是慕笙歌的媽媽卻知道她的名字。她究竟是誰?

“媽媽,你不認笙歌了嗎?”慕笙歌頓時有些瑟瑟發抖,她下意識地往方非然懷裏蹭了蹭,好像想尋找一個安全的懷抱。

“笙歌,我不是你媽媽,我是你小姨,是你媽媽的孿生妹妹。”婦人的目光中帶着些許哀愁,好像往事頃刻湧現在眼前一樣。

“小姨……”慕笙歌獃滯了,口中喃喃地念着。

“笙歌,此事說來話長。找一個合適的時間。小姨將事情原原本本講給你聽,好不好?”

婦人話音剛落,一個中年男人走了出來,徑直朝婦人走了過去,將一個披肩披在她的身上,溫柔道:“雲芬,怎麼自己在這吹風?”

葛雲芬柔柔地笑了笑。雍容華貴。

這時,男人注意到站在不遠處的方非然,禮貌地和他點了點頭。

方非然也點了點頭,禮貌地道:“洪總,幸會。”

洪志強笑道:“幸會,方總,這位是方總的太太?看來是方總惹太太生氣了。”

方非然聳了聳肩,表示有些無奈:“不是。是剛剛我給她講了洪總的創業史,把我太太感動地哭了。”

洪志強一聽,立刻開懷大笑,“那些都是過去的事了,方總,你可真會說笑。”

兩個男人你一言我一語,聽起來絕對都是冷幽默高手。葛雲芬一直保持着得體的微笑,優雅極了。慕笙歌躲在方非然的懷裏,偷偷看了葛雲芬好幾眼,她真的和媽媽長得一模一樣。慕笙歌就在想,倘若她的媽媽穿上葛雲芬這身晚禮服,會不會和她一樣美?她想,一定有過之而無不及。

回去的路上,慕笙歌一直都安安靜靜地靠在方非然的懷裏,方非然故意吩咐司機將車子開得慢一些,好讓慕笙歌不會感覺到那麼顛簸。

回到家,慕笙歌脫掉高跟鞋,光着腳走了進去,疲憊地躺在沙發上發獃。方非然看到她難過的樣子,心裏有些心疼。將領帶稍稍鬆開一些,領口的扣子解開,走了過去。

“親愛的,在想什麼?”他輕輕覆在慕笙歌的身上,用手臂撐着身子,不敢使勁兒壓她。

“我在想,媽媽和爸爸在天上看到我和小姨見面了,會不會在欣慰地笑。”說著,眼角滑落一滴眼淚。

慕笙歌提到葛雲芳,方非然的記憶閘門立刻打開了,曾經,他真的很恨葛雲芳這個名字,就連她的女兒也一起憎恨了。

他忽然想到了什麼,可是在真相沒有揭曉之前,他不想胡亂猜測。

“笙歌,別再胡思亂想了,明天,我們約你的小姨出來坐坐,今天,你好好睡一覺,好嗎?”方非然擔憂地勸着她。

慕笙歌乖順地點了點頭,她也不想去想那些往事,可是卻不自主地去想。

“然,我們一起去洗個澡好不好?”慕笙歌突然提出要求,讓方非然有些莫名其妙,難得她主動提出這種想想就覺得畫面香艷地不得了的要求,他竟然大腦有點兒斷片兒。

“你……怎麼了笙歌?”方非然沒有雀躍,反而更加擔憂了。

“我想……讓你幫我洗,我好累。”說著,慕笙歌疲憊地閉上了眼,她竟然不知道,自己就這樣睡了過去。

等她一覺醒來的時候,已經大天亮。她側過頭去,看到方非然睡得正香甜。方非然的睡相是他三個裏面最好的,幾乎一夜不動,慕笙歌只能勉強排第二,最要命的自然是淘淘,為此,方非然特意為他定做了一個超大號的床,同時睡五個人都不成問題。

慕笙歌掀開被子,看到自己已經換上了睡衣,知道昨晚一定是方非然幫她換的,偷偷在他的臉上親了親,看到他動了動身子,立刻閉上眼裝睡。

等了一會兒,發現方非然沒有動靜,她偷偷睜開了一個小縫,看到方非然依舊睡得很安穩,慢慢翻了個身,將一條手臂搭在他的腰間,蹭啊蹭,曾近他的懷裏,唇邊帶着些許笑意。

等了許久,發現方非然仍舊沒有動靜,便大膽地再次湊近他的臉,在他的唇上印上一個深深地吻。

迷濛中,方非然覺察到有一隻小貓一直在他身邊不安分的亂動,卻不動聲色地裝睡,看她到底想幹什麼。感覺到她的一系列動作之後,方非然不由自主地有些想笑,卻沒敢笑出來,怕露餡兒。

等到她的唇貼上來的時候,方非然再也裝不下去了,突然睜開眼睛,一個翻身將這個小女人壓在身下,懲罰似的在她的唇上肆虐起來,吻得她一陣嚶嚀。

“唔,你好壞,竟然裝睡。”慕笙歌好不容易獲得了新鮮的空氣,抗議道。

“我們到底是誰壞?昨晚要我替你洗澡換衣服,今天早上還打擾我的睡眠,惹了火是不是要受到點兒懲罰?”方非然眸中的目光漸漸變得邪魅,手也不安分起來。

“怎麼?你還覺得虧了?雖然昨晚你沒有吃到肉,可是白天的時候你可沒閑着啊,對不對?”慕笙歌一邊躲着,一邊咯咯地笑,他摸得她好癢。

“還挺有理,看我怎麼收拾你!”說完,便埋下了頭,不管不顧地桎梏着她,在她身上覆雨翻雲起來。

最終,慕笙歌被他的胡攪蠻纏搞得一點兒力氣都沒有,只得任他為所欲為。

事後,方非然滿足地眯着眼,饜足地道:“親愛的,你最近越來越甜了,我喜歡。”

慕笙歌想捶打他,可是卻沒有力氣。

見她沒有動靜,方非然更加得意了,大早晨便可以吃到甜點,滋味不錯,看來以後要多多進行這種有益身心的晨練才行。

方非然幫助慕笙歌跟葛雲芬取得了聯繫,兩人約在一個咖啡廳見面。

穿着便裝的葛雲芬依舊十分典雅大方,她從門口走進來的時候,讓慕笙歌一陣恍惚,不仔細看,真的以為是她的媽媽從門口走過來了呢。

等到葛雲芬走近,坐在她的對面,她才仔細地觀察了她一番。不得不承認,小姨和她的媽媽長得確實很像,但是縱然是孿生姐妹,也會有不盡相同的地方,正可謂世間沒有相同的兩片樹葉一樣。

“笙歌,今年,你有二十八了吧?”葛雲芬忽然有些感嘆,姐姐已經離開她這麼多年了。

“是的,小姨,恕我直言,媽媽從未和我提過她還有一個妹妹,你們從前關係不好嗎?”慕笙歌小心問道。

葛雲芬輕輕嘆了口氣,頓時傷感的眼睛有些濕潤:“我想,姐姐一定是為了保護我。”

看到慕笙歌見到她第一眼那麼驚訝的時候,葛雲芬就知道,她一定不知道在這個世上,還有她這樣一個小姨的存在。她的姐姐終究是為了她陪上了一輩子的幸福和生命。

“小姨,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我不懂。”慕笙歌瞪大了眼睛不解地問道,因為很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她的語氣顯得有些急促。

此時,她的手心都是汗,她覺得這其中一定有許多秘密,是她不知道的。

“笙歌,你聽我慢慢講給你聽,當年……”

葛雲芬將當年的事娓娓道來,她們面前的咖啡一杯接着一杯地換,這個故事有些長,講完以後,葛雲芳已經淚流滿面,因為最終,她的姐姐為了她,失去了自己的生命,當時,慕笙歌還小,慕景山便沒有告訴她真相,直到慕景山去世,他都沒有將當年的事講出來。

方非然來接慕笙歌的時候,她正跟葛雲芬站在咖啡廳門口依依惜別,縱然是跟小姨在一起,可是看着她的臉,她就覺得很安心,就好像媽媽還活着一樣。

“笙歌,方總是你的丈夫?”看到方非然停車后匆忙地從車上下來,葛雲芬湊到慕笙歌耳邊低聲問道。

慕笙歌點了點頭。

“看起來他很緊張你,據我所知,他平日裏很忙,就連你姨夫想見他一面都要提前很久預約,傳聞,他晚上從不應酬,朝九晚五從來都是按時上下班的。”葛雲芬說著,突然明白了方非然為什麼會如此,唇邊揚起一抹欣慰的笑容。

就像現在一樣,他明明一定很忙,可是還惦記着親自來接慕笙歌,現在不是上下班高峰期,的士很好坐,他卻偏要親自來接她,可見他們之間的感情一定非常好。

慕笙歌有些不好意思,此時,方非然已經走近,很禮貌地叫了一聲:“小姨。”

這下,葛雲芬愣了,被大名鼎鼎的方非然當作長輩,她可真是三生有幸,這外甥女實在太給力了。

分別後,方非然載着慕笙歌直接回了家。

“剛剛哭了?”兩人坐在沙發上,方非然看着她紅紅的小兔眼兒,問道。

“然,當年的事,我知道了,我全知道了。”慕笙歌突然趴在他的懷裏嚶嚶地哭了起來,眼淚就像開了閘的水庫,不一會兒就將方非然的西褲給打濕了。

看到慕笙歌這樣的反應,方非然不禁蹙眉:“什麼當年的事?”

“然,你舅舅愛的不是我媽媽,是你搞錯了。”慕笙歌坐起身來,一邊抹着眼淚,一邊道:“是我小姨。”

果然,如他所料。

今天早晨,這個念頭就已經在他的腦海里閃現過了,可是,他卻不敢去做定論。因為曾經,他分明親眼看到舅舅抱着慕笙歌的媽媽,任誰都不會想到,他舅舅竟然會認錯人,抱錯了人。

“她還說什麼了?”方非然冷靜地問她。

“小姨把當年的事原原本本地講給我聽了,然,你媽媽她恨錯了人,我媽媽不是破壞你舅舅家庭的第三者,你們統統冤枉她了。”慕笙歌說著,竟然為媽媽覺得委屈,她人都走了這麼多年,竟然還背着破壞他人家庭的罪名,她活得多麼屈辱?

聽着慕笙歌的聲音漸漸安靜下來,方非然沉默了,果然,他的母親,他的家庭,真是一場讓人啼笑皆非的鬧劇。

“然,我知道你媽媽恨毒了我媽媽,也狠毒了我,可是,她的恨從一開始就是錯誤的,是沒有來由的。當初,是你舅舅糾纏我小姨不放,外公怕他敗壞了我小姨的名聲,才帶着我小姨移居到了雲城來,可是,陰錯陽差的,你舅舅竟然再次遇到了我媽媽,他認錯了人,把我媽媽當作我小姨,糾纏了許久。”

“我舅舅連自己喜歡的女人都能搞錯,說明他的愛本就不是真正的愛,只是得不到沒有滿足他的佔有欲罷了。”方非然冷冷地注視着前方,道。

“我媽媽從未跟我提過有小姨的事情,所以我並不知道她還有個孿生妹妹,也不知道還有個外公,我從小就跟在爸爸和媽媽身邊長大,除了他們,我以為我便再沒有其他親人了。小姨說,當年媽媽跟你舅舅出車禍,並不是要去什麼私奔,而是媽媽被你舅舅的真情感動,要帶他去找小姨,卻沒有想到會出車禍,兩人雙雙去世。媽媽太善良了,是她的善良害了她……”說著,慕笙歌哭得越發傷心了,倘若她的媽媽能自私一點,爸爸也不會那麼早就離開她,那麼,或許他們現在一家三口過着其樂融融的日子呢?

葛雲芬對她說,自從她媽媽意外去世之後,她的外公經常會抱着她媽媽的照片看了又看,她最常說的一句話便是:“芳芳,都是爸爸害了你,是爸爸太固執。”

倘若當年,他放任沈坤對葛雲芬的追求,可能結局都會不一樣,可能,葛雲芬有一天會被沈坤追到了,兩人幸福地生活中在一起,也可能,他們最終都沒有走到一起,可是卻成了好朋友,又或許,他們最終老死不相往來。可是無論那種結局,都應該是完美的結局,最起碼,不會讓沈坤和葛雲芳,用命作為代價。

方非然回神的時候,才發現慕笙歌已經變得異常安靜,不知道她在想什麼,讓他有些慌了。假如他有讀心術該多好,就不用看着她沉默手足無措了。她想要他怎樣,他就怎樣,不像現在,讓他慌亂地恨不得想要將她的腦袋打開看看,她究竟在想什麼。

他低頭,捧起她的臉,望着她眼底的一片清冷,更加慌亂起來,輕輕銜住了她的唇,在那上面溫柔輾轉,小心翼翼地淺嘗輒止,生怕惹她反感。

令他驚喜的是,慕笙歌沒有拒絕或者反感他,反而迎合了他這個帶着試探的吻,讓他激動不已。方非然立刻將她柔軟的身子抱得更緊,在懷裏輕輕地揉着,愛不釋手,吻也絲毫沒有放鬆,一點點深入,直到她嚶嚀不止,才肯放開。

“笙歌,上一輩的恩怨我沒有辦法補償你,唯獨能做的,就是傾盡我一生呵護你和淘淘,還有我們未出生的孩子們,不讓你們受半點兒委屈,盡我所能,讓你們都能夠幸福。我們都要幸福。”方非然說得動情,完全沒有注意到慕笙歌被他抱得太緊,快要喘不過氣了。

感覺到懷裏的人掙扎了起來,反而讓他一愣,難道她反對?

“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放手,這輩子都不會,笙歌!”方非然的臉蹭着她的臉,將她膩在懷裏,沒有絲毫放鬆的意思。

“你現在必須放手,否則我會被你給憋死。”慕笙歌沒好氣地道。

方非然這才意識到自己這時愚蠢的動作,連忙將她鬆開。誰知,他剛一鬆手,慕笙歌就跳出他的懷抱,在他面前雙手叉腰,道:“喂,方非然,你有沒有搞錯,什麼叫我們未出生的孩子們,你是準備讓我給你再生幾個孩子?一個不夠嗎?”巨縱長弟。

看到她耀武揚威的樣子,方非然反而心情舒暢起來,他喜歡這樣的慕笙歌,她越是這樣無法無天,他越是想繼續寵她,寵到任何男人都受不了她的時候,那麼他就可以安心了。

“我諮詢過了,笙歌,試管嬰兒可以直接決定寶寶性別,不如我們再生一男一女怎麼樣?”方非然笑眯眯地趁她不備,將她重新抱進懷裏,一臉的寵溺。

“你好貪心,還沒有徵求過淘淘的同意就私自做決定,萬一淘淘只喜歡妹妹不喜歡弟弟怎麼辦?哼!”慕笙歌撅着嘴,不滿意地翻白眼。

“再撅小嘴我親你了?”方非然威脅道。

慕笙歌立刻捂住了嘴,含糊不清地道:“就會欺負我,你討厭死了!”

“我當然會徵求淘淘的意見,但你確定他不會比我更貪心?”方非然一臉壞笑,瞟了一眼正在樓上露頭的淘淘,拋了個飛眼給他。

“那可是我的親兒子,怎麼會?”慕笙歌自信地道。

“媽咪,其實我覺得兩個弟弟,兩個妹妹比較好!”

這時淘淘的聲音從樓上傳來,讓慕笙歌怔了怔,立刻望向淘淘,只見他一臉欠扁的笑容,看起來壞壞的,越來越像某人了!

“方宸豪,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小孩兒!”女王終於咆哮了……

淮城,方家老宅。

沈玲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目光發直,雙手顫抖地捧着幾張照片,臉色煞白煞白的,一點兒血色都沒有。

就在這時,方浩回來了,看到沈玲那恐怖的樣子,立刻上前將她摟住,問道:“玲,你怎麼了?哪裏不舒服,別嚇我啊!”

沈玲不說話,身體在瑟瑟發抖,方浩低頭,本想看看她的臉,卻正巧看到她手中的照片,他剛看清上面的兩個人,照片便滑落在地上,散落一地。

他俯身將它們一張一張撿起來,每撿起一張,就會仔細端詳一番,臉色也變得越來越難看。看到最後一張的時候,他竟然看到了自己的兒子,他居然在跟葛雲芳笑。

“這個女人怎麼還活着?那小坤呢?是不是也還活着?當年的車禍,難道是他們故意製造的假象?”方浩有些不可思議。

“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只知道,這個女人還活着,她還活着!”沈玲有些失控,她用雙手揪着自己的頭髮,不停地捶打着自己的頭,彷彿瘋癲了一樣。

方浩立刻制止了她,將她抱得更緊。

“玲,你別怕,我馬上去雲城,去解決了那個女人!”方浩將照片捏成一團放在手心裏,因為太過用力,手顫抖了起來,相紙將他的手膈出一道道血印。

沈玲一聽自己的老公要為她出頭,本來一直為了他背着自己找女人的事跟方浩冷戰的她,立刻熱淚盈眶。果然一日夫妻百日恩,她的丈夫縱然做過對不起她的事,可是關鍵時刻,還是只有他願意為她挺身而出。

“浩,我和你一起去,去收拾那兩個狐狸精!”沈玲想着何雲芳和慕笙歌的臉,心中的恨意就像熊熊烈火一樣燃燒了起來。

聽沈玲這麼說,方浩立刻蹙起了眉頭,道:“玲,你身體不好,這件事還是交給我來辦吧!”

“不行,那個狐狸精詭計多端,我要親自去看看她到底是怎麼死的,一天不親眼看着她被整死,我一天寢食難安。”沈玲的臉變得扭曲起來,她發了瘋一樣拿起桌上的照片一張一張將它們撕得粉碎,當她撕到最後一張的時候,看到自己的兒子,眼睛都變得猩紅起來。

“非然,你若想護着她們,休怪我不認你這個兒子!”她喃喃地道。

方浩看着沈玲此時可怕的樣子,心中突然有些后怕,此行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無論發生什麼事,他都要保護沈玲,因為,他是她的男人,不管她的心中到底有沒有愛過他,他都有義務保護她!

“玲,你放心,這次,我絕不會手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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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然緣淺,奈何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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