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幸福來的措手不及

第262章 幸福來的措手不及

聽到李佳這句話之後,我便不由地抬起頭來看着她的側臉。她那一臉坦然的表情好像都不明白自己剛才說的話,到底含有多少曖昧的成分在裏面似的。鑒於好奇心作祟,我便朝着李佳站立的方向走去了。故意幫着她一起曬貼身衣物。

李佳似乎還有些彆扭,愣是客氣地讓我在一旁歇歇,她自己可以用不着我來幫忙。但是,哥們兒這熱心過度的毛病一旦犯了,就是十頭老黃牛估計也是拉不回來的。我就硬是拉扯着那個蕾啊絲啊的,李佳也在那邊不停地用力。結果,不知道是東西本身的質量不過關,而是我使的力道太大了,只聽到“刺啦”一聲,我跟李佳兩個人同時都朝着後面踉蹌了一下,低頭一看,每個人的手裏都揪着一半小粉。

我有些心虛地朝着李佳瞟了一眼,發現對方的神色已經不對勁了。只好顛着笑臉說道,“上次林依依陪我去買內褲的時候,我就看她買的那些蕾什麼絲的挺好看的。想着什麼時候就給我媳婦兒也整一套啊,但是,歐巴又深知我們李助理是個秉承了中華民族節儉的傳統美德的良家婦女。啊,錯了,良家少女!這下好了,歐巴終於逮到可以送你禮物的機會了……”

說著話,我就準備把李佳手裏一直死死地攥着的那點碎布料一起給扔到垃圾桶里去的。但就在我伸手的時候,李佳卻一巴掌把我的胳膊給打多遠去了,氣呼呼地問了句,“你連買內褲這種事情,都需要我們林總陪同啊?”

我一聽,喲。小丫頭片子這是吃醋的節奏啊,哥們就樂呵了。這小半輩子過去了,還真沒怎麼被吃醋過,立刻就有些蹬鼻子上臉的回應道,“助理小童鞋啊,你跟着林依依也有幾年的時間了,我跟她那就是穿一條褲子的關係。別說是買內褲了,就是當著她的面換內褲……嗚……”

還沒等我把話說完,李佳就直接把手上那半截布料砸我臉上了,對我吼了句,“鄭霖,你夠了啊!”

我把那還帶着點兒薰衣草清香味的布料從我的臉上給扒拉下來,就厚着臉皮在李佳的旁邊坐了下來,湊到她的臉跟前。笑眯眯地說道,“李佳,看不出來,你還挺重口啊,竟然跟歐巴玩起這種‘原味’的遊戲來了。歐巴也算是看出來了,每一個清湯掛麵的外表下都有一顆動蕩不安的心。”

我一邊說著,一邊就利用體重的優勢不停地往李佳那邊擠,一直到把她擠到了一個死角里。大概是感受到了我有些粗重的呼吸聲。李佳感覺也有些緊張起來了。但她一直保持着低頭的姿勢,我扔掉那礙事的碎布料之後,就抬起李佳的下巴,跟着就吻了下去。

鑒於哥們那屈指可數的幾次接吻經歷。外加上跟林依依大門牙相撞的那個初吻太過血腥了,所以,我也不是很懂怎麼能用靈活的舌頭把女人的所有感官都調動起來。但是,前段時間刷微博的時候,倒是看到了某當紅男演員的各種接吻動態圖。本着潛心學習的精神,我還是好好地研究了一番那些個動態圖,想着哪天總會派上用場的。

但不知道是不是我這盜版的技術不太過關,反正李佳是沒有那些個女主角一樣沉醉在我難得的溫情之下,只是小手一直一直地把哥們往外面推。向來好說話的我,也執拗地想要來個霸道總裁范兒,就二話不說地摁住了李佳,真正實行了那種所謂的強吻。

不過,還沒有等我真正體會到霸道總裁那濃濃的征服欲,李佳就直接用額頭撞擊哥們的額頭了,順帶着還狠狠地咬了我舌頭一口。我不知道那些霸道總裁們到底是如何在滿嘴血腥的情況下繼續接吻的,反正我被咬的一瞬間,就本能地把舌頭縮了回來。一邊捂着被咬痛了的嘴唇,一邊指着李佳說道,“丫的,你還真咬啊?豬肉吃膩歪了,改吃人肉了?怎麼著,味道好嗎?早知道你好這口,吻你之前我在裏面灑點孜然啊!”

李佳本來還繃緊的臉,突然又笑了起來,不知道是因為看我那樣子滑稽,還是覺得我說的話逗趣。她把自己的衣服和頭髮都整理好了之後,就應了句,“我不愛吃孜然,我喜歡吃椒鹽味的。”

甭管孜然還是椒鹽,反正我那點兒興緻也是被咬沒了,就耷拉着腦袋在李佳的對面坐了下來。而她站起來之後,給我倒了杯水,遞給我的時候,我沒有接,她便沒好氣地問了句,“怎麼著,還要我喂你啊?”

我瞪了李佳一眼,還是乖乖給接過來了,這會兒我可不敢讓她喂我。就在我“咕咚咕咚”喝着水的時候,李佳突然安靜了下來,嘆了口氣,用一種諷刺的口氣問道,“鄭霖,要是我不願意跟你睡,你是不是也會覺得我不夠愛你啊?”

李佳這一句話就讓我嘴裏的水噴了出來了,心想這哪兒跟哪兒啊?雖然我承認哥們的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但也不至於這麼不是東西,哪能說不讓睡就是不夠愛了啊?剛要回應李佳的時候,卻突然嗅出來她剛才那句話的不對勁來了,什麼叫“也”會覺得啊?

這說明之前有人這麼覺得的啊,把李佳這話再跟韓文宇那孫子聯繫起來,就不難得理解這話語裏面的意思了。當時,我也不知道怎麼了,突然就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拿起外套和車鑰匙就匆匆離開了,差點下樓的時候,還摔了一跤。上車之後,坐在駕駛座位上冷靜下來之後,我便“啪啪啪”地在自己額頭上拍了好幾下,“鄭霖,你丫腦子進水了吧?你跑什麼跑?你這一跑,不正是說明了你就跟丫韓文宇一樣的帶着猥瑣的思想嗎?”

這麼一想,我又重新往樓上爬,不過,再去叫門的時候,李佳已經不應了,只是冷冷地丟了一句,“抱歉啊,鄭警官,讓你失望了,現在後悔完全來得及啊,畢竟咱兩誰也沒有佔到誰的便宜呢!”

平時挺溜的嘴,這時候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最終還是灰頭土臉地離開了李佳那裏。把車子漫無目的地在馬路上開着的時候,我突然特別腦抽地想打個電話給李萌,問問清楚我兩到底有沒有那什麼那什麼了。可把電話拿起來的時候,李萌的號碼最終都沒有按下去,倒是打給了林依依。

她接電話的時候,也不知道在幹什麼,大白天地用一種鬼漆漆的聲音說道,“新余路上的那家藝術館,你知道嗎?我現在正在那裏,要想我不收你感情諮詢費的話,現在就過來找我吧!”

說完,林依依就掛電話了,我看了看時間,正好周末也沒什麼事情,就朝着她說的藝術館開去了。一路上,我還在納悶呢,一直都沒有什麼藝術情操的人怎麼突然在二婚當了媽之後,還多了這麼個修養呢?不過,等我到達那裏,看到林依依那身讓人驚悚的打扮的時候,嚇的愣在那裏都不敢認。

那頭帶花頭巾,臉上卡着個黑色圓形的復古墨鏡的阿拉伯婦女真的是我認識了十幾年的林依依嗎?在我的再三確認下,還真是,不過,她倒是還沒有注意到我已經來了,而是一直盯着前方看的聚精會神的。

我本能地就覺得林依依這不會是來捉蘇墨的姦情來了吧,出於一種病態的看好戲的心理,我便躡手躡腳地走了過去。順着她盯梢的方向看了過去,也沒看到蘇總監那霸道總裁的背影來啊,就好奇地問了句,“你丫這是偷窺誰呢?偷窺地這麼目不轉睛的,你也指給你哥們我看看!鄭Sir這麼多年抓罪犯的經歷練就的一雙火眼金睛,功力堪比那照妖鏡。只要前方有妖孽,哥們立刻就能讓她現出原型,甭管她是狐狸精還是蜘蛛精還是……”

牛皮還沒有吹完,就被林依依給惡狠狠地瞪了一眼,順帶還用鞋底碾壓了一下,“鄭霖,你丫給我安靜點,喊你來是陶冶情操的,不是開茶歡會的!”

林依依說著,整個人就漂移起來了,我沉默地跟在她身後,終於發現她的目光一直盯着一個穿着白色連衣裙、中分長發的古典美女。雖然尾隨在其後,一直沒有看到那美女的正面,但就憑着那婀娜的背影,和那冷冷的側臉。排除那種身材和臉蛋極不成正比的小概率,基本上還是可以斷定人要是一轉過身來,必定還是能叫人驚艷一番的!

想到這裏,我心裏也不免冷笑一聲,想當初我提醒林依依要注意觀察蘇墨這種悶騷男的時候,她還信誓旦旦地跟我保證說是這方面蘇總監不需要她來擔心,他向來是獨善其身的。呵呵……哥們我今天倒是要好好看看,那個悶騷男到底是如何獨善其身的!

就在我差點把自己的兩個眼睛珠子都瞪出來的時候,都沒有看到我心目中的男主角的登場,而那位古典美女也上了出租車離開了。臨離開前,我終於有機會看到她的正臉了,那叫一個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啊(反正我腦袋中有限的讚美別人的詞都派上了用場)。但姑娘還是有一點不好,就跟一面癱似地,一點表情都沒有。感覺大夏天的,那姑娘要是杵在誰旁邊,不開空調應該都會覺得涼颼颼的吧!

人都走遠了,看林依依還一直盯着她消失的方向看,我便把手支在她的肩膀上,疑惑地問了句,“這誰啊?蘇墨的小情人啊?”

話音剛落,就毫不意外地遭受了林依依的一記白眼,她一邊把她那個不倫不類的花式頭巾和復古墨鏡給扯下來,一邊憂心忡忡地說道,“你那天不是在辦公室里告訴我秦書沐不是愛上了不該愛的人,就是愛上了不愛他的人了嗎?回去我仔細想了想,覺得這段時間以來,他雖然每天工作還是一樣地做着,小酒窩也還在那裏,但細細回味起來,似乎那笑容的確是沒有到達眼睛裏。所以啊,我就找人去盯了秦書沐幾天,這不……不該愛的人倒是沒有找到,但是不愛他的人倒是找到了一枚!”

林依依要是不說,我壓根都忘記自己還曾經說過這麼一段話呢。想我那會兒,只是靈機一動,為了轉移林依依的注意力,信手拈來秦書沐的事情胡扯的,誰知道還真是瞎貓碰上死耗子了,真有這麼個人存在啊!這下我倒是對那位冰山更有興趣了,心想她對秦書沐不感冒也算是對了。不然的話,這兩個人要是生活在一起,我覺得他們家的冰箱和空調都不用買了,兩人抱在一起就是一活脫脫的冰窟嘛!

說完秦書沐的事情,林依依隨即便把矛頭指向了我,用頗顯輕蔑但又知根知底的口氣說道,“怎麼著,鄭Sir,看你這灰頭土臉的樣子,是在我們小助理那裏吃了癟了?說來聽聽,看看姐能不能開導開導你。”

我拍了林依依後腦勺一下,呵斥道,“別以為你二婚了,當了媽了,輩分就比哥們大了啊。說話注意點,什麼姐不姐的,照你們這麼一比劃,我還得跟林薇一樣,尊稱蘇墨為一聲姐夫嗎?”

“你真要是想叫,我就勉為其難地勸勸我們家蘇總監收了你這個弟弟得了。”林依依倒是得了便宜,又對着我賣起乖來了。

等我們兩個人在一家火鍋店坐下來的時候,我便用很認真地口氣問道,“林依依,你丫第一次跟蘇墨滾的時候,他是處男嗎?”

一句話剛說完,林依依就被辣椒油給卡住了,一邊咳的臉紅脖子粗的,一邊還不忘騰出空閑捶打着我,“鄭霖,你要死啊?再胡扯,我直接把你丟這九宮格里涮一涮。”

林依依的威脅並沒有讓我打退堂鼓,稍稍把座椅往後面拉了拉,跟那個有些暴力傾向的二婚女保持了一定的安全距離。隨後,便繼續一本正經地追問了一句,“那換一種說法,就是作為一個二婚女,你在泡我們蘇總監的時候,會不會在某個瞬間,某種程度上有種愧疚或者是自卑感?”

“鄭霖,你丫燒糊塗了吧?是蘇墨先來招惹我的,是他把我好好一高級定製硬生生地給撕成了兩片布料的,我愧疚個毛線球啊?再說了,就算我真睡了他,我也給他錢了,就算是買他的第一次,價位也不算低了!”林依依說的理直氣壯的,倒是讓人聽起來毛骨悚然的,我恍惚間覺得還是我們家小助理清新怡人。

林依依說完,就繼續挑着那毛肚在鍋里數着時間燙着,但是,數着數着,突然就發現不對勁了。隨即,就放下筷子,用審視的眼神盯着我,“鄭霖,老實交代,你跟李佳進行到哪一步了?”

不知道是被那火鍋的蒸汽給熏的,還是想到自己那過於猥瑣的思想,反正,哥們的臉也是百年不遇地難得地紅彤彤起來了。林依依看着看着,就突然拍着桌子大笑起來,笑的眼淚都止不住了,“鄭霖,你丫太奇葩了,你不會是因為李佳是處女,你又不是處男了,覺得你兩不在一個起跑線上吧?你丫可真夠龜毛的,這等好事要是擱別的男人身上,分分鐘地要回家叩謝祖墳去了吧?”

林依依那說話聲又不算低,弄的周圍都有人像看瀕臨滅絕的稀有動物一樣打量着我。但是,不可否認,哥們那會兒也不知道哪根筋短路了,還真有那麼點想法。雖然我還是竭力說服自己,這年頭撿個李佳這樣的真是要回去好好研究一下我們家那祖墳擱哪裏休的了。女嗎低號。

林依依一邊歡快的吃着,一邊猖狂地笑着,最後,抹了抹她鮮紅的嘴唇說道,“行了,鄭大傻,且不論你還是不是那黃花大處男,就論你跟李佳兩個人這種奇葩的程度,你還別說,我真覺得你兩挺般配的,都是百年難遇的稀有物種。所以,敬請好好珍惜對方,因為離了彼此,估計你們都不好再找下家了。”

那天之後,李佳有一個星期的時間都沒怎麼搭理我。後來,不知道林依依連恐帶嚇地跟她到底說了些什麼,反正李佳主動到局裏來找我的時候,總是默默地偷笑,我有種被人扒光了在那裏哆嗦着給她評判的感覺。但是,打電話給林依依的時候,她總是沒來由地吼了句,“我忙着呢,誰有功夫管你的破事啊?”

不過,後來就算是我們家鄭太太隔三差五猴急地詢問我,關於她那大胖孫子的工程進行的怎麼樣了的時候,我也都給敷衍過去了,更是不敢再提換床的事情了。但是,林依依常說我是傻人有傻福,我也是沒有想到這福氣會來的這麼突然,這麼迅猛,這麼地讓我措手不及。

就在我生日那天,蘇墨、林依依、林薇、秦書沐包括我那乾兒子等一干人等都隆重登場。一晚上,我都抱着響響不撒手,表示所有的教育都要從娃娃抓起,不能輸在起跑線上。所以,我就抱着他到處看各種少兒不宜的畫面,說是現在學壞了長大了不會像他乾爸這樣吃女人的虧。

當時,林薇就冷笑了一聲,一邊喝着酒,一邊指着蘇墨說道,“人家老子的悶騷基因在那裏,還輪不到你來操心。看看這小子賊兮兮的樣子,長大了之後不提前禍害我們祖國的小花朵們,就要阿彌陀佛了。還吃女人的虧呢,這點擔心你還是揣好了,以後用你自己兒子身上吧!”

趁着林依依和蘇墨不注意的時候,我又偷偷沾了點酒給響響那小子嘗嘗。臭小子小舌頭一伸,跟着就把眉頭皺的跟蘇墨一樣,然後就朝着他爸媽的方向撲騰。我在把他還給他爸媽之後,還不忘拍了一把他的屁股,“沒良心的小子,乾爸好吃好喝地招待着你,你就這麼沒心沒肺地對我,看來你這遺傳基因可真好。”

說到這的時候,我就掃了一直都淡淡地笑着坐在角落裏特別像兄弟兩的蘇墨和秦書沐,跟林薇碰了碰酒杯,用不高不低的聲音說道,“你可別把話給說大了,要是響響這小子不像他老子,而像他舅舅呢。那可真就慘了,這好不容易看上個姑娘吧,還一天到晚只知道悶頭悶腦地像個偷窺狂一樣跟在後面跟着。我說秦書沐啊,這一點你真得跟你姐夫好好學學。雖然從本質上來說,他是個徹頭徹尾的悶騷男。但是,該明騷的時候,他也絕不含糊,這個明與暗之間的這個度啊,人家就拿捏的很好嘛!不然的話,也不能第一次就把你姐給……”

我還想繼續說教的時候,倒是坐在我旁邊的李佳受不了了,直接用一塊蛋糕堵住了我的嘴。我曖昧地湊過去,指着她的嘴唇說道,“親愛噠,你要是用這個道具,保准我一晚上都不說話了。”

話音剛落,就聽到林薇在旁邊嘔了一聲,但是,鑒於我壽星的身份,眾人還是都很給面子的。可是,一直到晚上的時候,我才知道哥們這性福生活才真正開啟啊!當李佳欲言又止地暗示我可以進行點非分之想的時候,哥們發誓那時候只是想着親親就好。

親着親着,哥們那右手就像是自己要找回家的路似地,一路往李佳那上衣裏面探進去了。一路探的那叫一個忐忑啊,生怕下一秒,一個憑空的耳光就飛了過來,“鄭霖,你個流氓!”

等了半天,也沒有等到那想像中的耳光,哥們的膽子也就漸漸地開始肥了起來。一直到我和李佳都“坦誠”地面對彼此的時候,我才驚覺哥們今晚是正式要開啟“鄭太太的大胖孫子”這項工程了。可是,我沒想到,這項工程從一開始就遭遇了阻攔。當我慢慢把腰身往下沉的時候,李佳皺着眉頭跟我說,“歐巴,疼!”

我也皺着眉頭跟她說道,“別怕啊,歐巴也疼,陪着你呢!”

說著話,我已經汗如雨下了,這措手不及的性福讓我一點準備都沒有。第一次在清醒的狀態下做這種摔跤運動,突然我像是有種找不着北的感覺。而且,不知道為什麼哥們也是真的有點疼,折騰了半天,工程終於漸漸地步入正軌了。我正準備一展雄風的時候,還沒跟李佳摔幾次跤呢,我們家老二就表示他已經吃飽了。

李佳對於這有些短暫的過程,似乎也有些沒有回過神來。我頹敗地躺在她旁邊,氣喘吁吁地同時,還是忍不住說了句,“歐巴啊……最近可能是有點太過疲勞了,那個……”

話還沒有說完,我自己就先說不下去了,李佳表示理解地拍了拍我的手背,還體貼地往我臂彎了鑽了鑽。可是,哥們心裏那股氣就咽不下去了,一個翻身就雄赳赳氣昂昂地來了句,“李佳啊,剛才那是熱身賽,正式的比賽馬上就要開始了!”

……

事實證明,蘇總監那句“一回生,二回熟”的理論還是很有道理的。在熟悉了環境之後,我和李佳之間的交流就漸漸地順暢起來了。只是聽着那“吱吱呀呀”的聲響,我總是會有些跳戲地想着,“下次一定要換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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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漫漫,愛訕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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