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 身作棋子
刑楓開始問起楚嫣然的家,為什麼她父親,一定要使楚嚴聯婚,一定要一億元。
楚嫣然見將家裏的情況,向刑楓全盤托出。
原來,楚嫣然的父親,,楚皓本是華影集團的製作人,也是業內名牌的製作人,可是近幾年,楚皓也不知道是不是老了,有些老眼昏花,找來的幾個歌手,都紅不起來,而且經他監製的電影,居然不斷的發生意外,也不知道為何,每一部到最後由於其中出現的意外,質量大大的下降,所以每一部都失敗了。
在半年前,楚皓心生鬱悶,也不知道聽了誰的話,興起了炒股的念頭,哪知道輸了巨款,現在還欠人幾千萬,而他也被華影集團炒了,所以沒有收入。
就在這時,嚴豪找到了楚皓,說要娶楚嫣然為妻,並承諾,成婚之後,會注資給楚皓,讓他開一間影視公司。
楚嫣然說完后,刑楓沉默了一會,然後說道:“你們家現在還欠人多少錢?”
楚嫣然想了想,說道:“四千萬左右。”
刑楓點了點頭,又問道:“開一間影視公司大概需要多少錢?”
楚嫣然說道:“硬件措施不用太多錢,只不過明星,歌曲和電影的宣傳,需要的費用才是最多的。”
刑楓思考了一會,說道:“你們欠的錢,什麼時候一定要還?”
楚嫣然說道:“以我老爸的面子,應該還可以拖個兩三個月吧。”
“夠了!”刑楓雙手搭着楚嫣然的肩膀,說道:“我們現在就準備開一間影視公司吧!”
“現在?”楚嫣然為難的說道:“我們還負債纍纍呢,那有錢開公司啊?”
刑楓這才把自己的想法告訴楚嫣然。
他說道:“我可以找些人來入股,開公司的經費應該不是問題。”
楚嫣然說道:“可是,我們的到哪裏找明星啊?”
刑楓手指指向楚嫣然,說道:“你不就是嗎?”
“我?”楚嫣然又驚又疑。
刑楓說道:“你在酒吧也有一年了,經驗一定有,唱歌的能力也有,相貌就更加有了,為什麼不行。”
楚嫣然聽到情郎贊她,小臉紅了紅,心中也喜悅,只是還是有些憂慮。
她皺起了眉頭,跟刑楓說道:“可是我一點知名度都沒有啊,怎麼當明星?”
刑楓說道:“知名度這種東西,造出來不就有了嗎?”刑楓見楚嫣然還是沒有什麼信心,於是拍着胸口說道:“別怕,還有我呢!”
楚嫣然這時才想起,刑楓作詞作曲的才能,十分的了得,如果可以在網絡上,不斷的上傳新的,好聽優秀的歌曲,那麼要火的可能性也不是沒有。
刑楓又說道:“至於管理,有你父親在,我想他一定可以搞定的。”
楚嫣然已經越來越有信心了,說道:“當然,他可是一個王牌製作人。”
可是,楚嫣然又想到了,應該去哪裏找贊助呢?
她問了這個問題后,刑楓神神秘秘的笑了一下,說他自有辦法。
楚嫣然見他笑得那麼詭異,害怕的問道:“你不會去做鴨子吧?”
刑楓滿頭黑線的告訴楚嫣然,叫她放心,自己一定不會做出賣身體的勾當的。
其實,刑楓寫的《盜墓筆記》現在的銷量已經十分的驚人,只不過他還沒有去詢問而已,不過稿費幾十萬應該還是有的。
從明天起,刑楓就準備把《盜墓》一系列都寫出來,在一兩個月裏,要湊齊一百萬,應該不是一見難事。
刑楓和楚嫣然告別後,回到家裏,已經是晚上十點了。
刑雪已經進房間了,大廳的沙發上,周星遲和曉哲兩人正在看電視。
刑楓進門后,火急火燎的就把周星遲叫進了房間了。
不一會兒,房間中就響起了周星遲凄厲,悲慘的叫聲,聽的曉哲有些毛骨悚然。
房間中,刑楓又比周星遲給他想劇本,周星遲在刑楓的威逼和利誘下,只好老老實實的坐在椅子上,開始了悲慘的碼字工作。
沒辦法,誰叫他寄人籬下啊。
房間中,刑楓和周星遲正火急火燎的碼着字,曉哲看房間中沒有動靜,於是悄然的打開了大門,下樓去了。
他敲了敲房東張老頭的門,敲了十幾下,敲得極有節奏,等他敲完后,門就開了。
曉哲一閃而入,張老頭看着曉哲,眼神中露出了慈祥的神色,曉哲對張老頭家,好像非常的熟悉,自個打開了冰箱,從裏面拿了一罐啤酒。
邊喝着啤酒,他邊說道:“張叔,這麼又只有這種啤酒啊,早就叫你換一種了。”
張老頭眼角處明明有笑意,可是卻板起臉來,淡淡的說道:“不想喝就放下。”
曉哲嘻嘻哈哈的,也沒說道,舒舒服服的坐在沙發上。
張老頭坐在他的對面,說道:“最近少主有什麼情況?”
曉哲坐直了身體,認真的說道:“嗯,沒有什麼異常的情況,不過昨天在希爾頓酒店中,被蕭璇兒請到了房間中,一夜沒有下來,不知道做了什麼。”
張老頭說道:“蕭璇兒是夫人的義妹,這些年都陪伴在夫人的身邊,現在她出現在嶺南,應該是夫人派來人….”張老頭自顧自的說了幾句。
曉哲坐了一會,又在房間中走來走去的,這邊看看,那邊悄悄。
張老頭心中早把曉哲當成半個兒子,眼角處笑意更濃,說道:“你這段時間倒是活潑了許多。”
曉哲又從冰箱中拿出了一罐啤酒,放在張老頭面前,笑道:“受人感染了吧。”
張老頭說道:“受誰感染了?”
曉哲說道:“當然是我們的少主,刑楓。”
曉哲想了一會,不由又想了,張老頭看見了,於是問道:“你再笑什麼?”
曉哲說道:“沒有隻不過想起刑楓一些事而已,張叔你一定想不到,他今天居然都別人家提親了。”
張叔眼睛一亮,說道:“什麼,那是哪家人?”
曉哲說道:“楚家,就是少主搶回來的那個女孩子。”
張叔聽了之後,沉思了一會,曉哲又說道:“張叔你說怪不怪,在兩個多月前,少主的德行,還是一個流氓學生,兩個月後,為什麼會變化的那麼快?”
張老頭沒好氣的看了曉哲一眼,本想告訴他尊卑有序,下屬不應該誹謗上司,可是看到曉哲稚嫩的臉龐,又說不出這話,現在曉哲和刑楓已經漸漸有了兄弟的情誼,兄弟之間開開玩笑,本是自然,自己又何必說他呢。
“我怎麼知道。”
以前,張老頭都不讓曉哲議論刑楓,可是今天居然沒有責怪他,曉哲的精神就來了,說道:“那天,我在暗處看到他要強暴一個女學生,你知道我內心的火有多大嗎,我差點想掏槍斃了他。”島台節圾。
張叔嘆了口氣,說道:“年少輕狂,誰能無過,再說他不是沒有做嗎?”
“這就是最奇怪的,當時也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停下來,而且從那以後,整個人變了那麼多。”
張叔說道:“大徹大悟的事情,世間有之,有什麼好稀奇的。”
曉哲想了一會兒,又說道:“張叔,如果他當時真的強姦了那個女同學,被警察抓了,家主會不會保他?”
“不會!”張叔說得很果斷,“如果他真的做出那種禽獸所為,家主一定不會騙私的。”
說完,他又望想曉哲,說道:“不過,他畢竟是家主的骨肉,就算是進了監獄,家主不管,我也一定會管的。”
曉哲說道:“你還想怎麼管,不會想把我也送進去保護他吧?”
“沒錯!”
張叔說道:“我會在監獄中,再教導他做人,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放棄他的。”
曉哲聽得如遭雷擊,全身一抖,不可思議看着張叔,他眼睛忽然紅了起來,說道:“所以,你就決定放棄我?”
張叔見曉哲眼眶變紅,也知道自己的話傷了他的心,於是連忙說道:“你別亂想,那不過是我們在做假設,當不得真。”
“沒錯,我不過是一枚棋子罷了。”
曉哲的眼睛中好像失了靈魂,他站了起來,一步一步走出了張叔的門,看到那一個失落的背影,心中抽痛,想要叫回曉哲,卻喉嚨卻喊不出聲音。
曉哲走後,他內心又問了自己一遍,如果刑楓進了監獄,他會不會也把曉哲,也送進去。
答案,還是會!
曉哲走了出去,也沒有回刑楓家裏。這一晚,他不見了,任何人都不知道他到哪裏去了。
只是到了第二天,刑楓發現他醉倒在自家門口,身上酒味十足。
而這天過後,曉哲就又恢復平常了,只不過臉色的笑容,比原先更加少了,整個人變得更加冷酷了。
話分兩頭,史經臣自從在晚會上被刑楓修理之後,心中一直憤憤不平,心中的怒火難消,可是無奈他父親曾經吩咐他,要他不得碰刑楓。
可是,現在他已經被人欺負到臉上了,於是再也忍不住了,一早就跑上了他父親的辦公室。
他把刑楓的事情,又添油加醋的跟史志敏說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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