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能更無恥一點嗎
“張陽,我弄死你大爺的,你敢這麼做,我讓你在燕海市都呆不下去,你自己想想後果,我要是告你,你得坐牢……”秋雯被嚇得要哭了出來,這時候她得做最後的掙扎。
張陽思維一頓,就在這當兒,彭秋雯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突然就一腳朝張陽的胯下蹬過去,張陽馬上躲開,雙手也放開了彭秋雯的身體。
彭秋雯突然從她斜躺着的沙發底下掏出一把剪刀,對着張陽比劃着,“張陽,你這個無恥之徒,你要是再敢靠近我一步,我就廢了你。”
張陽心裏一緊,這娘們,可真夠狠的,還好沒有把她給那啥了,要是真把她那啥了,依她的性格,肯定得讓老子做東方不敗。
不過,這娘們的身體,彈性真好啊!
現在張陽陷入了深深的后怕之中,剛才居然侵犯了惡魔女上司,在她大白兔上狠狠搓了幾把,現在後悔也沒有鳥用,現在豆腐已經吃了,最嚴重的後果就是捲鋪蓋走人,拿不全工資,退不了保證金,就當是花幾千塊錢摸了一次高級貨。
可是,張陽又覺得自己很悲催,只是摸了兩把,就要付出幾千塊代價,這彭秋雯的身體又不是鑲金邊的,憑啥這麼值錢?
張陽不願屈服,反正他屌絲一個,本來就一無所有,張陽厚着臉皮說道:“彭總,我剛才我那個你的時候,你還挺爽的,享受完了,現在你就卸磨殺驢了啊!”
彭秋雯怒急,張陽這是典型的得了便宜賣乖,她猛地提起腳朝張陽身下的子孫根踢過去,怒罵道:“禽獸,你給我滾,我沒有見過你這麼無恥混帳的人,你給老娘等着,這事情沒完,別以為你占老娘便宜就這麼白佔了,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這筆賬老娘都一定要給你算清楚。”
張陽馬上退開,這死娘們心狠啊,剛才爽的時候是一副狀態,現在完事了直接要摧毀他。
聽了彭秋雯的話,張陽心裏啞然,這時候他感覺到背心都是涼颼颼的,剛才只顧着瘋狂享受,只顧着在彭秋雯身上出氣,根本沒有想太多,現在張陽才有點害怕了,這事情,彭秋雯如果真的要追究的話,他還真吃不了兜着走。
彭秋雯的男人是市規劃局副局長的兒子,人家有權有勢,要滅殺他這個小人物的話,還真是一件很輕鬆的事情。
要是彭秋雯非要告他用強,也是一告一個準的,要是因為這事兒還被坐牢的話,那真是虧大了,要是在農村的父母知道他因為這種事情蹲大房,他很難想像一直心臟不好的媽媽會不會氣得背過去。
越想,張陽越覺得恐怖,還好沒有釀成大錯,在最後時刻收斂了自己的行為。
張陽心一橫,說道:“彭總,這事情呢,是我一時衝動,我們還是別弄大了吧,弄大了對你影響多不好。”
彭秋雯氣得把沙發上的一個靠枕朝張陽扔過去,大罵道:“張陽你這個王八蛋,你還要不要臉啊,你他媽的別拿這事兒威脅我,事情要弄大就弄大,今晚上吃虧的是我,不把事情弄大,我心裏咽不下這個氣。”
張陽吞吸了一口香煙,看着彭秋雯,慢吞吞說道:“彭總,我覺得我們應該好好談談。”
“談你妹夫,給我滾,我不想看到你,明天我再收拾你。”彭秋雯罵道。
“彭總,這事兒是我不對,但是你也還是配合我了,你要真的反抗,我能夠摸你兩把?說白了你自己也享受了。我知道你們女人覺得這種事情吃了虧,但是這種事情你要是捅出去了,被公司的人知道了,我大不了辭職不幹了,我重新找一份工作就是,你在公司可不一樣啊,你是年輕的部門經理,公司把你當成了後備幹部培養對象,你在公司前途遠大,如果因為這事情影響你的名聲,你就會被你的競爭對手拿這事做把柄,以後你在公司肯定難混了。”
張陽好整以暇說道。
彭秋雯簡直氣得七竅生煙,沒想到一直在她面前都軟趴趴的,連正眼都不敢跟她對視的張陽,現在還敢這麼理直氣壯地跟她談條件了。
張陽說的,還很在理,要是這事情被公司的人知道了,她的名聲真的就毀了,如果是和某個大人物關係親密還好,關鍵還是和屌絲下屬關係親密,這完全是降低了她的格調,讓公司的長舌婦知道了,不知道會怎麼奚落她。
“混蛋,你能不能更無恥一點?”彭秋雯罵道。
“能!”張陽點點頭,又吸了一口煙,說道:“反正無憑無據,我是在你家,你說你沒事帶我回你家幹什麼,大家肯定是認為我們之間的關係本身就不正當,要是這事情捅出去了,我只有說是你空虛寂寞冷,利用職務之便勾引我強迫我,我不得不從,到時候大家反而相信是你帶我回家勾引我,大家甚至認為我已經和你發生了那種關係,你的名聲掃地,你在公司肯定也干不長,吃虧的還是你。”
“無恥!”彭秋雯簡直氣得不行了,張陽現在居然還反咬她一口,以前還真沒有發現張陽有這麼無恥這麼隨機應變的一面,彭秋雯看着張陽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真恨不得現在就拿把剪刀把張陽變成東方不敗。
最後,彭秋雯還是選擇了妥協,罵道:“你給我滾,永遠不要出現在我的面前。”
張陽如蒙大赦,馬上穿好衣服,逃之夭夭。
當張陽衝到門口的時候,彭秋雯突然喊道:“給我站住。”
張陽站着,心道奶奶的,還是遲了一步,這死娘們還是改變主意了,就知道她不會這麼輕易放過老子的,張陽回頭,訕訕問道:“彭總,怎麼了?”
彭秋雯板着一張冷若寒冰的臉,恢復了她的冰山女上司形象,冷冷說道:“給我過來。”
張陽來到彭秋雯身邊,彭秋雯突然從她的lv包包裏面掏出一張百元丟給張陽,說道:“拿着。”
“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我只不過是摸了你兩把,是你情我願的,我不能收錢!”張陽把這一百元丟開。
張陽很想唱兩句:“一百塊錢都要給我,我是要錢的人嗎?”
“去你媽蛋的,誰要給你錢了,去樓下給我買一盒醒酒藥來,十分鐘之內不趕回來,你就等着瞧。”彭秋雯把錢再一次丟給張陽。
“我有錢,我去給你買吧。”張陽還是不要這錢,雖然他身上的錢不到一千塊了,但是這點志氣還是要的,都在彭秋雯身上狠狠抓了幾把,現在花點錢去給彭秋雯買醒酒藥,張陽覺得是他的分內之事。
“誰讓你廢話了,我不用你的錢,拿我的錢去買,還有九分鐘,別以為你給我買點葯,我就能饒恕你,沒門!”彭秋雯冷冷說道。
靠,老子根本沒有往這方面想啊,還是女人的想法多,一件事情非要想得這麼複雜,張陽拿着彭秋雯給的一百塊,屁顛屁顛就衝出客廳,按下電梯進來到了樓下。
從一樓出電梯的時候,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捧着一束鮮花站在電梯門口,這男人長得矮小,穿着名貴衣服,戴着名貴手錶和鉑金項鏈,但是名貴的裝扮也掩蓋不住他猥瑣氣息和銀盪猥瑣的笑容,當張陽從電梯裏面走出來之後,這個男人就進入了電梯。
張陽心裏暗罵,這個社會就是這麼操蛋,這麼現實,有錢人,哪怕是長得再丑,一樣可以泡白富美,這個猥瑣男人肯定是捧着鮮花去哄騙哪個小情人去了,媽蛋的,好白菜都讓狗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