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拍我妹
教師節那天我閑的蛋@疼,向敬愛的蒼老@師貢獻了一發后,無聊至極的擺弄着網頁,突然一則信息跳入眼睛。
20塊純聊天、50塊視頻聊、100塊激~情聊,內容不限。商品包含黑絲、制服、粉木耳。御姐、蘿莉、GAY……
我眼睛盯着網頁上的信息,不停的狂咽口水!
像我這種兜比臉乾淨的屌絲,毫不猶豫的選擇了20塊的檔次。拍下一枚自號‘我是粉木耳’的妹子。
信息提示立馬在我手機里響起:“哥哥,人家今天就是你的了。”
第一次有人這樣和我說話,緊張和刺激的感覺不壓於第一次和蒼老@師神交。我有些拘束的發了一條信息:“請問,我怎麼稱呼你呢?”
“呵呵……我人都是你的了,你想怎麼稱呼都行。”
對啊!我特么錢都花了,還那麼客氣幹啥?
我放開膽子給粉木耳發了一條信息:“小馬蚤貨,你今天穿啥色的小內內?”
我本以為自己的話說的有些過火,粉木耳卻回了我一條毫不忌諱的信息:“哥哥,你真壞,今天熱,人家都沒有穿。”
嬌滴滴的聲音,刺激着我的神經豎起了每一根汗毛:“能別叫我哥哥嗎?這樣我有罪惡感。”
幾秒鐘后,粉木耳回了一條信息:“咯咯咯……,人家也不想叫哥哥,肉@麻!”
“那這樣,你管我叫爺,你自稱賤婢。”話剛說完我就後悔了,畢竟只是二十塊錢的陪聊業務而已,讓人家把身段和地位都放下,似乎有些過分了。
事實證明我的擔心是多餘的,粉木耳很有職業道德回了我一條信息:“賤婢遵命,我的爺!”
擔心聊完才發現對方是恐龍心裏接受不了,我點進了粉木耳的相冊。各種cosplay無不彰顯着那傲人的身材,那對小白兔目測至少38B。可惜都看不到臉……
就在我猶豫着要不要把服務升級時,粉木耳的地址成功轉移了我的目光。
我迫不及待的敲了一條信息:“你是翠屏市的?”
語音中響起粉木耳那嬌滴滴聲音:“賤婢是翠屏市的,爺的資料好像也是哦。”
得到粉木耳的肯定,我心裏一陣翻雲覆雨,甚至衍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身邊就有不少同學經常在網上找同城妹子‘葷約’。這算不算天賜良機?我猶豫了一下決定嘗試和對方深入了解:“恩,我是翠屏市的!”
“哦,那我跟爺還挺有緣啊。”聽着粉木耳嬌滴滴的聲音,我竊喜的罵了聲,真是個小馬蚤貨。
我強壓心頭激動,故作鎮定的敲了一條信息:“那是,不然能是你爺嗎?”
“恩,那爺以後可要多照顧我哦。”
粉木耳的一句話又讓我回到了現實,在一個城市又怎樣?100塊才能整點激@情,但也僅限於聊天。這種認錢不認人的女良們兒,誰給錢都是爺。想免費騙她到樹林裏、田野中,恐怕只有情聖才辦得到。
我一時語塞,讓聊天陷入了短暫的沉靜。可沒持續多久,就被粉木耳高尚的職業道德再度打破:“爺,你在幹什麼,怎麼都不理賤婢了……”
認清現實后,我天南海北的和粉木耳吹了起來:“我剛才接電話去了,現在的秘書越來越不會辦事了,幾千萬的小生意都要問我。”
粉木耳給我發來一個吃驚的表情,緊接着又是一條語音:“爺,您這是要賺多少錢啊?幾千萬還小生意呢。”
無論說什麼都能順着我的意思聊,這水準真專業。心下確定了店家的敬業,又和粉木耳雲裏霧裏的吹開了:“錢不多,也就十來億的資產,就是事兒多。煩!”
粉木耳回信息的速度明顯加快了許多:“恩,賤婢知道爺煩,不然也不能找賤婢不是?”
我笑罵著回了一句:“你個小馬蚤貨,真善解人意。”
“爺,要不,我給您做秘書吧?我以前也是學會計的。”
粉木耳的回話彷彿讓我站到了人生的十字路口。
如果不答應她,說不定人家立馬不跟我聊了,畢竟這東西也不能退訂不是?如果答應她,就有機會更進一步的‘深入’了解。
可答應她的話,人家怎麼會相信一個十六歲的人能有這麼大資產?艹!我暗罵自己一聲,現在不是都流行富二代嗎?我沒有,不代表我爸沒有啊,雖然我不知道我爸是誰……
為自己鑄造起這道虛偽的包裝后,我試探性的回了粉木耳一句:“這事兒可以考慮,不過,你得先面試哈。”
就在這種你騙我哄的氣氛中,我與粉木耳定下了屬於我們的約會。
風捲殘雲般解決了我的早飯+午飯,待時針指正兩點時,我已經到了約定的地點。並不是我猴急,主要是早到可以先偵查一下對方的情況。
如果是美女,必然是要進一步深入了解的。可萬一是恐龍,咱也好悄無聲息的離開不是?
就在我幻想着和粉木耳的各種開場時,一輛價值不菲的後排座旮旯里,一點耀眼的金色光芒吸引了我的眼球。待看清之後,我壓住心中激動,神色自然的將那影響整車色彩的金色手機摸了出來。
悄悄按下手機側面的開機鍵。成功點了亮屏幕。頓時,我心裏那個激動如翻江倒海,還沒等我高興完,屏幕解開后的內容更讓我驚訝。
這手機是粉木耳的!?我仔細翻查着微信聊天內容,都是之前我與粉木耳的聊天記錄。
正當我幻想將手機還給粉木耳她感激我時,窗外卻響起一陣極不和諧的聲音。
“趙小海,你敢偷我手機!”
奇怪!這裏怎麼會有人知道我的名字?等我回頭看去才發現,竟然是我養母的親生女兒,也就是我非親生的妹妹--何月!
“你的手機!?”我驚訝的不止如此,何月說這手機是她的?那她不就是粉木耳!?
何月平時在家都是一副清高到不可一世的態度,可粉木耳剛才的騷勁兒在我腦子裏還餘溫尚存。兩個極端的形象在我腦子裏重疊……
何月從我手上搶過手機,厭惡的反覆擦拭,毫不客氣的說了一句:“廢話,這是蘋果,你買得起嗎?”
冷靜下來的我,得出一個結論,肯定不能讓何月知道那個聊天對象是我。我只能順着何月的話題老實回答:“我跟這車上撿的,不知道是你東西。”
“5S土豪金,這麼好撿?你再給我撿一個試試!”
我還沒來得及回答,視線里又出現一個熟悉的面孔,走過來搭着何月的肩膀。正是我們隔壁班的大棍兒--羅春。我做夢也沒想到一向以清高自居的何月竟然跟這種人在一起。
羅春趾高氣昂的走過來指着在車裏不敢動彈的我:“月月,這就是一直賴在你們家的廢物?”
何月氣急敗壞的看着我:“對,就是他!”
羅春還不知道我跟何月的關係時,就沒少揍我。現在他要替何月出頭,我知道自己是在劫難逃。這一刻,腦子亂成一團麻的我,甚至連話都不知道怎麼說了。
隨着羅春右手輕輕揮動一下,跟在他身後的兩個狗@腿子,就直接把我拖到4S店的後巷。
沒有小學生那套你推我攘的前奏,拳頭如雨點般落在我身上,發出聲聲悶響。我本想求饒,可無間隙的攻擊節奏,讓我根本來不及開口,只得拚命護住要@害。
直到何月的聲音響起,才結束了這我頓毒@打:“行了,春,晚上還去唱K呢。別把衣服弄髒了。”
羅春一把抓住我的頭髮將趴在地上的我提了起來:“你以後再敢碰月月的東西我打得你@媽都不認識你。”
扔下癱軟在地上的我,羅春又頭也不回的走到了何月身邊:“月月,你約那凱子怎麼還不來?咱們今天家@伙都帶齊了,可別被放鴿子啊。”
何月皺着眉頭看了下手機:“都快五點了,估計不會來了,乾脆我明天約他吧!”
我頭皮一陣發麻,原來何月是故意約‘我’出來的。不難想像,如果這個人不是我,指不定就要讓羅春跟何月這兩狗男女玩兒一手仙人跳。
我幾乎全身的每一根寒毛都豎了起來,小心翼翼的伸手去摸褲袋裏的手機,想趕緊把機關了。免得何月發信息過來再露了底兒。
緊繃的神經在我摸到碎了一兜的零件后,才算是稍有鬆懈,好在手機報廢了。
就在我暗自慶幸時,何月的目光再度投射到我這邊,羅春也順着她的目光,將視線聚焦到我身上。
羅春走到我身邊,又抓起了我的頭髮:“我不管你有沒有聽見,反正老子明天的事兒沒成,肯定是你漏出去的。你最好期待那個凱子明天能來,否則,我特么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看着他們從我視線里逐漸遠去,一股從未有過的強大念想從我心頭升起,何月,我一定要讓你為今天的事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