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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阿嬌不在你那兒嗎?她離開了?去了哪裏?”
邵逸南沒想到邵逸嬌已經離開了南宮瑾,他以為他看得很透,她明明是喜歡那個人的。她的眼神,她對他的關注都說明了這一點。
現在該怎麼辦?
邵逸南坐在同樣窗明几淨的偌大辦公室內,身上是筆挺的西服,好看的長眉輕蹙起來:“南宮總裁,不如見個面再談怎麼樣?”
“正有此意,你打算約我去哪裏?”
“逸天廊。”
兩個人約好了地點和時間,結束了通話。
逸天廊是一家經營咖啡的高檔消費場所,能來此消費的顧客也是非富即貴,獨特的裝修風格,高檔優質的服務都讓來這兒消費的顧客得到無微不至的照顧和關懷。
邵逸南和南宮瑾約好是下午三點。
邵逸南在三點鐘準時走進逸天廊時。便有統一服飾的咖啡廳服務生上前問候服務。
邵逸南則在第一時間看到了坐在落地窗前望着窗外風景的男子。
他的五官帥氣迷人,眉頭卻也是糾結起來,有濃得化不開的愁緒。
當邵逸南快步走向他,在他的對面坐下時,一向以玩世不恭,笑容可掬示人的南宮瑾竟然破天荒的扮演起了酷帥總裁的角色,臉上沒有一絲笑容不說。見到邵逸南更是連一句問候的話也沒有。
當邵逸南剛落座,對面的男子便酷酷道:“如果你不能給我一個很好的交待,今天的咖啡錢也要記得各付各。”
聽到南宮瑾這樣小氣的話,邵逸南差點兒沒有笑出現聲來。他還是第一次聽到吃飛醋吃到這種程度的,他是不是還是以為自已和邵逸嬌有什麼曖昧的關係吧?
邵逸南一想到有這種可能性,就更加忍不住唇角上揚,並且招呼服務生過來,點了自已要的咖啡,然後也望着窗外的景色發獃。
過了一會兒,他才回頭看着對面的酷帥男人道:“南宮總裁,可否告訴我,阿嬌是什麼離開你的?”
“三個月前。怎麼,連我也不知道她去哪兒了嗎?”
南宮瑾喝一口自已杯中的咖啡,半眯了眸問道。
他找邵逸南,就是想搞清楚他和她究竟是什麼關係,什麼時候認識的。
“不瞞南宮總裁說,阿嬌是我同父異母的妹妹……“
此話一出,還在喝咖啡的人差一點兒就把咖啡漬噴到了邵逸南的臉上,還好他在發現他有噴的動作時。下意識地朝後仰了仰,南宮瑾的咖啡就噴在了咖啡桌上,而邵逸南則倖免被噴。
此時的南宮瑾的表情更加滑稽起來:“你怎麼不早說?這種關係你們也要瞞着,有意思嗎?”
“的確是沒意思,可是沒辦法,阿嬌一直不回家,也拒絕承認我和邵逸北是她的兄弟,連邵逸東她也來個懶得搭理。
現在你該知道我們三個和她是什麼關係了吧?”
南宮瑾的表情變得越加滑稽起來,他大概是在腦子裏暗暗理着四個人的關係,其實一句話就能說明,他們就是四兄妹,阿嬌是唯一的女孩兒。
“所以她並不該姓阮,而是姓邵咯?”
“對,阮是她媽媽的姓,她的全名應該是邵逸嬌。”
聽到這裏,南宮瑾更加懊惱起來,他想起了邵逸東和邵逸嬌猛拋媚眼的時候,而邵逸南則在一旁無動於衷。
原來不過是因為一個是親大哥,毫無顧忌,一個是同父異母的兄弟,所以有距離。
一切似乎都有了解釋,但他卻失去了她。
“現在怎麼辦?她很有可能永遠都不會再回來了。”
南宮瑾說這番話時,臉上是一片懊惱。
她對他有好感,喜歡他,他不是沒感覺,否則她不會在和他滾過床單后還那麼淡定,以她的性格,再冷淡,也絕不可能抓着一個陌生的男子做那樣的事吧。
她說要離開,不過是想逃避罷了。
“發生了什麼事嗎?她不是一直做着你的保鏢嗎?為什麼會突然離開?”
依邵逸南的分析,邵逸嬌不可能會平白無故地離開南宮瑾,離開她想要保護的人。
“或許該怪我吧,我窺破了她的秘密,激怒了她,所以她一氣之下就離開了。”
“是什麼樣的秘密,方便透露嗎?”
邵逸南繼續追問道,這件事要找人幫忙,看來也只有藉助盧生了。
“阿嬌會來保護我,做我的保鏢,是因為我大哥臨終時的囑託,所以她才會一直待在我身邊。”
“你大哥?”
邵逸南嗅到了一絲複雜意味。
“對,我大哥,阿嬌一直愛着的是我的大哥,她在我身邊,也愛的是我大哥。”
“明白了,原來是這樣。”
邵逸南若有所思,事情比他想像的更要複雜些了。
可是不對,明明他從邵逸嬌的眼神中看出了她對眼前這個男人的喜歡,但南宮瑾為什麼會說她愛的是他的大哥?
現在邵逸嬌已經離開了南宮瑾,那麼想要依靠他來幫助邵逸嬌回到邵家就不太可能。呆醫何號。
如今最重要就是儘快把邵逸嬌找出來,再想辦法勸她回邵家。
“沒想到找你也沒用,還以為你可以提供找到她的線索,這咖啡也不解憂,應該喝酒才對。”
南宮瑾不禁抱怨道。
邵逸南更是一臉失望,兩個人都希望從對方身上打開缺口,找到邵逸嬌,卻沒有想到對方也沒有線索。
分手后,邵逸南乘坐出租車回到了四合院,童顏和劉碧婷都等在那兒,等着他帶回來的消息,結果卻是讓人失望。
童顏也曾試圖用手機聯繫過邵逸嬌,得到的回應是,號碼是空號。
邵逸嬌為了斷絕和所有人的來往,直接把手機卡也給扔了,沒有人知道她在哪裏,她就像人間蒸發了一般。
“現在該怎麼辦?”
童顏一臉愁苦道。
她很希望邵逸嬌可以回到邵家,這樣一來,一家人就可以團聚,可是如果找不到她,就是一種遺憾。
“不可能的,我覺得應該還有辦法,讓我好好想想。”
邵逸南一邊說著,一邊坐在了沙發上,並且翹起了二郎腿,手指放在唇邊摩挲,一副深思熟慮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