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紅色閨房有調調 求打賞!
我覺得我心理肯定不正常,可能是看島國大片看多了,覺得賓館啥的都不給力,還是去家裏,尤其是對方家裏做最爽。看她這會兒又羞又惱的樣子,我心都要跳出來了,不知道到時候去摸她下面的時候,她會不會來很大的反應?要再把我逆推了就爽翻天了。
她只是瞪我,不說話,還小步小步的走,盡量裝作和我不認識的樣子。我立刻就不樂意了,隨口就說那算了,我自己玩兒。說完,我還掏出錄音晃悠着嘀咕說吃飯多沒意思,我還是拿更有趣的事情跟同學們分享,她見狀立刻低叫了一聲,那啊啊的聲音聽起來可真是要把人骨頭都酥軟了,衝過來就要搶錄音。
而我則是眼疾手快的迅速揣進兜里,她沖的比較快,我怕讓開她要摔倒,也是好心好意,所以就讓她的身子撞到了我,直接拿胸頂我的,還有劇烈的彈跳和變形,跟我身子擠壓的時候,我分明就看到了其中的暈色,媽的,我感覺鼻血都好像要流出來了。
“唔……官雯燕,別這樣好嗎?這光天化日,大庭廣眾的,你這樣強摟我,不太好吧?”我得了便宜又賣乖,說著,還對她挑了挑眉,她氣得渾身直發抖,握着拳頭的瞪我,牙齒咯吱咯吱的好像要把我吃了一樣。
“跟我走!”
她冷冷的說完,就把我拉到了操場斜對面的林蔭地里,這裏人少了許多,她才深吸了口氣,喝道:“郝仁,你不要太過分。沒錯,我玩兒牌的確作弊了,但我也不是故意要這樣做的,你沒有經歷過我的事就沒有資格評論我的人生,被你撞見了我認栽,我又不是不兌現承諾,只是現在不行,我真有事,你不要再這樣胡攪蠻纏好嗎?
告訴你,我也是有底線的人,你不要把我逼急了,不然我就把你上課亂搞我的事情說出來,你別以為我不知道,好幾次你都假裝東西掉地上了,拿鏡子偷看我裙底,我沒想到你這人不但猥瑣變態,還無恥下流!”
次奧!
這話聽得我就不樂意了,把柄在我手上,還敢反過來威脅我?不知道小媽生的就得挨欺負啊?
我也沒發火,只是冷笑了下,說那我走了,走咯,跟同學們分享好事兒去咯。
她一聽就急了,趕緊拉着我,還雙手拽着,生怕我跑了,看着其他有些小情侶或者打飯的同學從食堂回來了,她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似的,咬着牙,低吼的道:“行,你有種!不是要跟我回家嗎?走啊!!”
她越吼胸就跳得越厲害,尤其是夾緊的雙腿都在輕微的擺幅,想起昨晚那露出的半截創可貼,我至今還回味無窮,我發現我最近是不是被人下藥了啊,怎麼下面動不動就硬起來,尤其是盯着她曼妙的水蛇腰弧線,要是托着來一次,不知道得爽到哪兒去?
後面我就跟着她一路出了校門口,往左拐,一條街道走完,她熟人挺多的,大部分跟我們打招呼的都是街坊鄰居的小年青,顯然對她青睞的人不少,可是好像還沒有誰能入得了她的法眼。走了大概七八分鐘的樣子,盡頭裏面一間稍微低矮的平房就是她家。
一字排開,有三四間房,很寥寥,院兒里還亂糟糟的生了雜草,我就奇怪,她家怎麼這樣啊?跟她進屋到了她的卧室,打開,香氣撲面,外表看起來不咋樣,但是她的閨房卻是收拾得井井有條,還有各種頑皮熊和裝飾物,一看就像是小女生的房間。
沒想到她平時冷冷的,卻把自己的房間收拾得這麼有愛,我始終覺得她好像背負着什麼難言之隱,只是不願意和任何人說。
我前腳進去,她就趕緊反手關上房門,還特地拉下窗帘,本來房間採光不是很好,這樣一搞,就基本上是天黑了,她拉開燈,媽的,竟然是暗紅色的,這尼瑪不是紅燈區固有的調調嗎?
我當時就激動的看着她,這是在對我暗示啊,可我還沒開口呢,她就突然轉身,冷冷的盯着我。這模樣,好像是要把我殺了再拋屍似的:“先把錄音給我!”
我冷笑,你讓我給就給,多沒面子啊,以前看着挺高冷純凈的一人,沒想到私底下去打麻將,還出老千坑人錢,這到家了,家裏佈置的跟小姐接客一樣的格調,這麼悶騷的秘密被我知道,要不好好利用那不白瞎了嗎?
我嘿嘿的笑了起來:“這給是要給,不過也不是現在給撒。”
“沒想到你這麼不要臉,早知道,昨晚就不應該相信你,錄下這什麼鬼錄音。”
她說著,就要過來搶,可我比她高,比她壯,我逗趣的一邊跑一邊說不給,有本事你來搶啊,追着我有四五分鐘,滿屋子繞圈,最後她都累得不行了,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那胸前的春光露出來了一大半,看着那雪白的酥圓,再加上這房間裏的暗紅格調,我他媽的好想跟她來一次啊。
我也剛停下,她休息夠了,也不知道想明白了啥,本來陰沉的目光,陡然熱情了起來,翹着嘴,扭着腰,水蛇似的到了我面前,我還愣神着,她忽然雙手抓着我的手臂,眉宇里透着風情萬種,嗲聲的傲嬌說道:“哎呀,郝仁哥哥,你不要這樣嘛,就把錄音還給我,咱們這事兒當翻篇過去了行不行呀?人家真的是事出有因,又不是故意的,都說憐香惜玉,英雄救美的,難道你忍心見人家被其他棋牌室老闆追砍着打你才甘心嗎?”
我次奧!
這這這……這還是平時高貴冷艷不可方物的女神官雯燕嗎?她,她竟然對我撅嘴撒嬌還自稱人家?他媽的,老子這該不會是在做夢吧?
我還沒反映過來,她的玉手竟然緊貼在了我的胸前,輕輕的揉捏,那風情萬種的魅笑,讓我覺得她想要跟我發生什麼。漸漸的,我覺得我好像被她俘虜了一般,身子都動不了,眼睜睜的看着她對我的身體作怪,最後她繞到我身側,竟然伸手就要過來搶錄音!
媽蛋,趁人之危,偷襲啊。
我也不是善茬,不是一見到女人就走不動道,說時遲,那時快的,我迅速抽開手,揣進兜里,然後一個漂亮的轉身,讓她撲了個空,回過頭來,我就不爽道:“官雯燕,咱做人別這麼無恥好不好?我還沒答應你就想把東西要回去,有這麼便宜的事兒嗎?”
她卻不理,而是像頭鬥志昂揚的紅牛一樣衝過來,扒拉着我的手,不斷的鼓搗,同時還罵我:“郝仁你真賤!這本來就是你逼我錄的,現在反過來要挾我,我真沒見過你這種人,快給我,你快給我啊你!”
她居然罵我是賤人,我還沒罵她出老千搞鬼呢,再說了,我也不是故意要去偷看她的,實在是上天給了我這機會,而且她自己做了虧心事,就不要覺得不會東窗事發,紙是包不住火的。
我釋然之後,就躲開她,理直氣壯的說:“什麼逼不逼的沒用,當時你要不是做賊心虛,就算是我拿刀架在你脖子上,你會答應嗎?少往別人頭上扣屎盆子,我郝仁不吃這一套!”
她聽着臉色更紅,倒是沒過來搶,只是站在原地,團團轉的似乎要找武器繼續攻擊我,最後搞了個木條,揚起來吼道:“郝仁你個王八蛋,你這分明是借題發揮!我出老千怎麼了,那也是我的事,跟你有什麼關係?而且我當時下面全被你看光了,我的損失我找誰賠去?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挾我,現在都把你帶回家了,你還想要我怎樣?怎樣啊?!”
她這好像是要哭出來了似的,盈眶里的淚花還泛着光,擦嘴的時候,還把口紅都給弄歪了,一條杠在右臉上,給我看得我是不是過分了啊?可看她吼完就要拿木條來打我,我的憐憫一下子就消退了,就說道:“不怎樣,就兌現你昨晚的承諾啊,給我……給我摸下,摸下你下面就行。”
她氣得一下子扔掉了木條,蹲在地上,雙手抱着膝蓋,還用手撩撥着髮絲,有些嗚咽的說道:“你先把錄音給我,你再給我錄個音,只要我答應你的要求,你,你就從此以後不再提這事兒,我才讓你摸!”
我一怔,尼瑪,還反過來搞我了啊?不過我也不虧,只是讓我現在交槍,肯定不行,我又不是傻子,就甩嘴的說道:“錄音給你可以,但先讓我摸了再給,不然給了你,你又不給摸,那我不是虧大了嗎?”
她抬頭瞪着我,眼珠子好像都要露出來了,披頭散髮的,好像女鬼啊:“你虧大了?那我不是也虧?萬一我給你摸了,你還不給我錄音,要,要再要挾我跟你干其他事兒,那我找誰說理去?”
日!
搞毛啊,這還沒完沒了了,不就是摸一下嗎?搞得這麼婆婆媽媽的,要是你提出來要摸我,老子馬上脫個精光讓你摸個夠。真是煩都煩死了,我泄氣的說道:“那你倒是拿個主意出來看看。”
她貌似早就想好了,同時拿出自己的手機,遞給我:“那我也得給你錄音一份,等事兒做完了,我們就同時把各自的錄音都刪了,這樣我才能放心,至於你會不會說我作弊那事兒,隨便你好了,反正空口無憑,誰信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