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五章 第一次開視頻
走的時候可能會更難過一點,但是等真正走了之後,就沒有那麼難過了。
她在那邊跟我說。陳重,你可別嘚瑟啊,我讓姬妙妙幫我看着你了,你要是敢和別人幹壞事的話,我回去可不饒你。
我說放心吧,我會聽話的。蘇曉茹說那就好,咱們也老大不小了,現在也該好好地看咱們的未來了。
接着蘇曉茹說她有點事,不跟我說了,然後就把電話給掛掉了。
蘇曉茹已經走了。我現在慢慢地也接受了這種現狀,只不過蘇曉茹說讓姬妙妙看着我,這是啥意思?
從蘇曉茹走了之後,姬妙妙就再也沒有出現過,她也沒有再來找過我。我給她打電話她也是敷衍幾句就掛了。我知道她怎麼想的,現在我和蘇曉茹不在一個地方了,要是我倆在聯繫密切的話,那恐怕就真要出事了。
既然她這樣,那我也就沒有再去多糾纏她了,偶爾去她的奶茶店逛逛。日子過得倒是也悠閑。
蘇曉茹時不時的就給我打個電話,跟我說她們今天發生的事。她說外國人的鼻子老大了,只要一接吻鼻子就要碰到一起了。我就哈哈大笑,我說那要是你跟人接吻,是不是就碰不到了?
蘇曉茹就不願意了,說那我找個人試試?我連忙說別,我是說著玩的。
這是蘇曉茹剛出國第一個月。從第二個月後,她給我打電話的次數就開始變少了,通話的時間也減少了很多。
其實我也能夠接受這種情況,我們兩個隔着這麼遠,蘇曉茹能給我打電話就很不錯了,再說電話費也挺貴的。
慢慢地這麼過了兩三個月,蘇曉茹的電話次數開始從一天一次變成了一個月不到三次,我問她在忙什麼,她就說在忙着學習,她跟我說她們那邊大學課業可多了。跟這邊不一樣。
我說你那邊能用QQ嗎,咱倆視頻吧。蘇曉茹說能,我明天中午跟你視頻吧。我說行。蘇曉茹又問我,說你和姬妙妙沒有什麼進展嗎?
我說啥意思,啥叫進展啊?蘇曉茹接着就說,你們兩個還不快趁着我不在趕緊升溫,不然等我回去,你可就沒機會了。我說你可別瞎說啊,從你離開之後,姬妙妙就沒有理過我了。
蘇曉茹說咋的,是不是她不理你你可不高興了?是不是你每天死皮賴臉的纏着人家啊?
我說這個真沒有,我和她真的很久沒有聯繫過了。蘇曉茹接着就笑了,說我跟你開玩笑呢,你看把你給嚇得。
“好了我這邊還有點事,先掛了,明天中午跟你視頻啊。”蘇曉茹說道,我說行,接着就要掛電話,蘇曉茹忽然又說,你等會兒,明天你把姬妙妙也叫上吧,我好久都沒看過她了,也挺想她的。
我說行,那我明天中午去叫她。
接着我們就掛了電話。第二天中午,我就去姬妙妙的奶茶店了,姬妙妙正在忙,我就過去拉她的手,讓她出來。
她說你幹嘛啊?我說你先別幹了,蘇曉茹要跟咱倆開視頻呢。姬妙妙聽到這個消息也挺高興的,就任由我拉着她的手跑出來了。
我開車把她拉到了我們那裏,然後坐在電腦旁等着蘇曉茹QQ上給我發視頻。
大約那天的十二點多點吧,我電腦右下角彈出來了一個對話框,我連忙把對話框點開了。
因為跨國,所以有點,過了一會兒蘇曉茹才出現在視頻上呢。她現在打扮變樣子了,頭髮染成了那種很淡的黃色,而且還稍微燙了一下,看上去更有氣質了。
她在視頻那頭跟我們倆打了個招呼,我和姬妙妙也連忙和她打招呼。因為信號不好,說話也聽不着,看個人都頓頓卡卡的。
電腦屏幕就那麼一點,我和姬妙妙就把頭靠在了一起。蘇曉茹也沒生氣,臉上樂呵呵的。
開視頻開了有十分鐘,蘇曉茹突然就掛了,我問她咋回事,她說可能信號不好吧,今天就不開了,等有時間吧。我說行。
把視頻關了,我就問姬妙妙,我說你倆沒有聯繫過嗎?姬妙妙說聯繫過一次,她給我打過一次電話,打了一個多小時呢,之後就沒了。
我說那她有沒有說她那裏的生活狀況啥的,比如說她身邊的朋友啥的,都是啥樣的。
姬妙妙白了我一眼,說道:“我看你就是想知道她那邊有沒有走得近的男性朋友吧?”
我嘿嘿的笑了笑,沒有否認。姬妙妙說你放心吧,她在那邊挺聽話的,異性朋友很少,不像你。
我說我咋了?姬妙妙說你說你咋了,整天見一個愛一個,吃着碗裏的還想着鍋里的呢。
我一着急,便說道:“我哪有見一個愛一個啊,我不就愛你和蘇曉茹兩個嗎?”
這話一說出來,我就後悔了,我連忙捂住了嘴。姬妙妙臉也通紅了。一旁的張猛就在那裏起鬨,說你這算是跟姬妙妙表白嗎?我可聽到了啊。
姬妙妙握着小拳頭對張猛說道:“張猛你不許胡說啊。”
我也連忙擺手,說這都是口誤。張猛就在那裏鬧,姬妙妙可能是為了緩和尷尬的氣氛,就過去打張猛去了,倆人就在屋子裏面鬧了起來。
我坐在沙發上,感覺對姬妙妙壓抑這麼久的感情,今天又給挑起來了,就好像火山爆發了一般,控制都控制不住,尤其是從身後看着姬妙妙曼妙的身姿。
她們倆鬧完了,姬妙妙就說有事先走了,張猛就讓我去送她。
我就出門開車送她回去了,本來我們兩個已經很自然的了,但是現在這麼一弄,又搞得不行了,兩個人一路上愣是一句話都沒有說。
從那次視頻之後,蘇曉茹連着一個多月沒有給我打電話,我也沒辦法往她那邊打,就每天在QQ上給她留言,說一些我的心事啥的,也不知道她能不能看見,反正是一次都沒有回復我過。
這裏再提一下秦寒,秦寒也從高中畢業了,但是我沒想到,他竟然還考上大學了,去上大學去了,並沒有下學來混,不過我想日後他恐怕也會走上這條道吧。
那一年快要過年的那會兒,我收到了一個禮物,是個包裝很好看的本子,我打開一看,裏面寫着密密麻麻的字,有我的名字,還有好多話。那個本子是蘇曉茹寄來的,她說她很想我,這算是給我的一個禮物。
晚上的時候,蘇曉茹給我打電話,問我收到本子了沒有,我說我剛收到你就給我打電話了,這麼準時啊?呆溝低技。
蘇曉茹說那是當然了,姐可是神機妙算。
我說你最近都忙什麼,這都兩個月沒給我打電話了。蘇曉茹在那邊沉默了一會兒,說我很忙,所以就沒時間給你打,而且我覺得,我給你打電話,也沒什麼好說的,每次都是我在那裏說,你就在那聽。
我不知道該說啥了,蘇曉茹又跟我隨便聊了幾句就把電話扣了。
扣掉電話之後,我就抱着蘇曉茹給我的那個本子,一頁紙一頁紙的看了起來,那是我最認真的一次了,上學那會兒都沒那麼認真呢。
那個本子記錄著蘇曉茹生活的點點滴滴,還有她的幾張生活照片。那會兒我就是覺得那個本子挺新奇的,裏面的內容雖然都讀的很細,但是卻沒有注意一些細節,後來我再看,就發現蘇曉茹慢慢地對我的話就好像少了很多,文字之間流露出來的思念也淡了許多。
不過本子的最後她寫着:這輩子我只嫁你陳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