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奧丁神力 全力施為
85_85729使出請神大-法之後,江楚歌能夠也能夠將死神力量的靈壓轉換成類似於拳意的存在。
而凝結出拳意之後,拳法拳術的力量才能夠達到極致。所以這一記翻天印一下,竟真有類似於天地萬物皆隕落的氣勢。
摔在地上的羅蕾萊根本沒有反應過來,她剛一抬頭就被那股氣勢壓得動彈不得,隨後江楚歌拳意如銀河落下,直接地向她頭頂灌來,如果她不能有什麼絕地反擊的能力,這一下就能夠徹底要了她的命。
可惜她的確沒有。如果按照阿斯加德的實力劃分,她只能夠算是術士而非戰士,雖然有一定的近戰實力,但是也強的有限。
&nb【vwan【v書【vロ巴,→anshu∷ba.sp;給予她施展媚術的時間,她或許還能夠對江楚歌稍作影響,可是媚術無論如何迅速,都不可能在這一瞬間施展完成。
不過幸好,在場並不只有她一個人。
就在江楚歌拳印快要落在羅蕾萊的頭上的時候,一把銀色的長劍突然插入到了兩人之間,這把銀質的長劍看似平常不已,可是當江楚歌的拳意撞擊到上面的時候,長劍本身竟然盪起了金色的能量,直接將江楚歌的拳意盪開。
空氣中再次爆發出一陣劇烈的爆炸,審訊室本身雖然堅硬,但不代表裏面的東西都同樣如此。
於是審訊室裏面的桌椅電視都被這爆炸的能量切成了碎片,四散到了房間的各個地方。
碎片散落得到處都是,像是尖銳的金屬雨一樣無孔不入,可惜在場的三人都來不及顧忌這些了。
江楚歌被撞開之後落到了房門的位置。等到爆炸激起的碎屑退散之後,江楚歌才看見攔住他的竟然是希芙。
而此刻。希芙的樣子竟然有些不同。
她銀色的鎧甲上開始流淌着金色的紋路,像是篆刻的鏤空。上面金色的痕迹像是河水一樣在緩緩流淌。
而她的銀劍也同樣流淌着這樣的色澤。
當這股能量出現在她的鎧甲的時候,她本身的氣勢也和先前變得截然不同,一下子從普通的戰士上升到了和江楚歌分庭抗禮的程度。
“你來阻止我?”江楚歌身上的半透明的黑袍無風自動,他默默地看着對方,這股力量他感覺到有些熟悉,若要真說起來,似乎和他這樣的請神大-法模擬拳意的方式有些相似。
“原來也是藉助神力來模擬拳意,這種方法原來並非王超獨創的啊。”江楚歌心中暗自冷笑了一番。
對面的希芙站了起來,“江。我並非要阻止你,但是奧丁有令必須要或者帶羅蕾萊回去,所以我不得不阻止你殺了她。”
“為什麼,為什麼要對我鍥而不捨,我已經逃到了地球上,也永遠不會對阿斯加德產生任何的威脅,為什麼奧丁就是不放過我。”在希芙的身後,羅蕾萊大聲地咆哮道,看她的樣子似乎並不領情。
“你要為你當初犯下的罪孽懺悔。”希芙頭也不回地答道。
實際上。身後的羅蕾萊並不是威脅,除去她的對男人才會有作用的媚術,她本身的實力根本不被希芙放在眼裏,更何況是擁有奧丁神力的自己。可是眼前的少年卻將氣勢隱隱地壓迫在自己的身上。
看起來,他似乎並不打算就這麼算了。
“那如果我不願意就這麼算了呢?”江楚歌淡淡地答道。
“那我也只能夠在這裏阻止你了。”希芙將背後的銀盾拔了出來,握在了右手。金色從她的鎧甲上流淌到了銀盾,她整個人就像是一個金色的戰士一樣耀眼。
“那看來只能夠憑藉我們各自的手段了。”江楚歌伸手。一把武士刀的虛影出現在了他的手中,他舞了一個刀花。然後將武士刀直對着希芙。
希芙神色肅然,她能夠感覺到對面江楚歌漸漸流露出來的殺意,她知道這將是一次艱難的戰鬥。
而與此同時,在審訊室的外面,菲茲拿着項圈和科爾森站在外面,在電視和監控器被江楚歌和希芙的神力撞壞之後,他們就失去了審訊室里的聯繫,菲茲想要衝進審訊室,但是被科爾森攔了下來。
“老大,怎麼不讓我進去。”
“開玩笑,一方是阿斯加德神人,一方是拯救了世界的超能力者,你進去還不夠他們一刀切的。”科爾森神色有些憂慮地看着房門。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菲茲低聲問道。
“只有等他們戰鬥結束了,”科爾森嘆了口氣,“只希望他們不會把我的巴士給拆了。”
“江,我希望你冷靜一些。”
希芙在房間裏舉着劍,面對着對面的江楚歌,將羅蕾萊護在了後面。
“奧丁陛下有令……”
“奧丁是你的陛下,而不是我的,”江楚歌沒有等希芙說完,陡然打斷道,“所以,他的命令對我而言毫無作用。”
“所以我們只能夠刀劍相向了?”希芙問道。
“你可以讓開。”江楚歌說道。
“不好意思,這是我的職責所在。”希芙搖頭拒絕。
“那麼動手吧。”
江楚歌將手中的斬魄刀的虛影垂下,雙目下垂,低聲說道。
“好!”
希芙見說項已是不能,本人也不含糊,一聲大喝,整個人一個箭步沖了過來,長劍高舉,徑直向江楚歌劈了下來。
劍身的金色流淌得更加劇烈,好像是匯入江河的溪流開始加速奔流起來,而流淌的金色在空中又像是燃燒的火焰,好像銀劍陡然放大了一般。
劍身臨門,江楚歌雙眼陡然抬起,左腳微微退開一步,左手一抬。被放大了的斬魄刀的虛影如同流光一樣揚了起來,擋在了銀劍的來路上。
“叮!”
空中發出尖銳地撞擊聲。兩把武器交錯在一起,明明是金屬和虛影的撞擊。沒想到江楚歌的虛影竟真將實體的銀劍給當了襲來,並且發出了金屬相撞的的碰撞聲。
江楚歌左手擋在胸前,忽而錯開,斬魄刀向前一拉,被拉長的斬魄刀虛影瞬間在銀劍上爆出一大片火花,將希芙遠遠地彈開。
作為阿斯加德的神人,希芙對自己的力量是自信的,雖然心底里沒有瞧不起地球人,但是她卻知道地球人無論怎麼努力。在先天上都是比不過自己的,更何況她身上籠罩着奧丁的神恩,所以和江楚歌這一次的對撞她並沒有任何的膽怯。
可是沒想到,這一次她竟然是被彈開的一個,而且是被少年單手就彈開了,這讓在半空中的她略略有些出神。
然後下一秒,一股毛骨悚然的危險感籠罩了她整個身體,戰士的本能讓她在0.1秒之內將銀劍擋在了身前。
隨後,江楚歌手裏的那把半透明的日本武士刀就如同鞭子一樣抽在了銀劍的劍身上。黑色的能量和劍身上金色的能量爆裂開來,像是沸騰的鐵水一樣盪開四下飛濺。
希芙以更快的速度撞向了牆壁,整架飛機好像被榴彈炮擊中了一下猛然顫抖了起來。
江楚歌腳下一轉,刀身直立在胸前。整個人和長刀合二為一,像是一把劈山巨斧,徑直地劈向了仍舊呆坐在地上的羅蕾萊。
江楚歌打飛了希芙。其實這個時候直取希芙是最好的選擇,可惜這個女人他此刻還不想動。她和雷神索爾的關係有些曖昧,江楚歌可不想因為殺了一個白銀下位的人而被一個白銀上位的人時刻地盯着。
所以他才轉身將目標放在了羅蕾萊身上。哪怕此刻他不得不將後背露給被他震開的希芙。
羅蕾萊的神色仍然沉浸在先前震撼的模樣,她本來便不是戰士,原本依仗着和阿斯加德神人不相上下的身體素質能夠和普通狀態下的希芙過上幾招,但是當希芙獲得了奧丁的神力加持之後,她的身體素質和技巧就再也不值一提,更何況在她面前的還有更強大的江楚歌。
所以她根本就沒有在這場轉瞬即逝的戰鬥中回過神來,直到這一刻,江楚歌的長刀臨身的時候,死亡的威脅才讓她回過神來,江楚歌黑色的死霸服和凜冽的刀鋒終於讓這個女人害怕了起來。
“啊啊啊啊!”
她竟然在這個瞬間反應過來,驚聲尖叫了出來。
可是她的身體卻不如她的聲音這般迅速,面對着刀身,竟然毫無防備。
嗖!
就在這個時候,空氣中傳來了輕微的摩擦聲,江楚歌前行的身影陡然止住,刀身後攔,和橫飛而來的銀色短劍撞在了一起。
江楚歌回身看着只有一隻手握着盾牌的希芙,後者毫不退縮地看着江楚歌凝神的目光,認真地說道,“我說過,一定不會讓你成功下手的。”
‘是嗎?‘江楚歌看着希芙,半透明的長袍一盪,淡然地說道,“那看來我不得不對你下手了?”
這句話說完,江楚歌的氣勢陡然變得森然而肅穆,他原本單手斜握的斬魄刀換做了雙手,刀身橫封在胸前,緩緩地從他的面前拉過去。
希芙將銀盾擋在她自己的面前,她感覺到了對面少年的感官上的改變,她不知道少年會怎樣攻擊,但是銀劍被少年彈開,落到了角落,她手裏頭只有一個盾可以抵擋。
只能夠抵擋不能進攻的感覺真不好受。
她睜大眼睛,盯着江楚歌的每一個舉動。
隨後,她看見江楚歌向前踏出一步,橫封的刀身忽然反向一轉,向她切了過去。
這一刀和先前江楚歌所有的刀法都不太一樣,刀身切的速度並不快,相反,他更像是在向希芙展示慢動作一樣。
可是,就是這麼輕飄飄的一刀,希芙的神色驟然大變,因為她感覺到在她鎧甲里流淌的每一分奧丁的神力都開始共鳴起來,像是洶湧澎湃的怪獸,遇見了可以和其相抗衡的敵人。
希芙身前的盾牌綻放了耀眼的金色光芒,像是在希芙的身前升起了一輪太陽一般,而希芙本人則儘可能地向後縮起來,儘可能地將自己的身體徹底地所在盾牌的保護範圍之內。
因為胸前的盾牌的奧丁神力綻放的光芒和她的位置,所以她沒有看見江楚歌的刀身在向前推送的過程中越來越快,那並非是江楚歌用力導致的速度加快,而是刀身原本就這麼快,可是因為莫名的原因,在眾人的眸子裏它慢下來了一樣,無形的力量從刀身上向四周擴散開來,狹小的空間之中,空氣顫抖着,碎片顫抖着,房間顫抖着,所有的東西都開始隨着刀身的向前涌動而開始共鳴,好像眾臣向君王臣服。
因為江楚歌的刀身讓眾人的眸子產生了錯覺,所以刀身撞擊到銀盾的時間比想像中提前了很多。
希芙剛剛將自己躲進了銀盾的身後,圓盾上就傳來了一道無可匹敵的撞擊,比先前的更加可怕,因為它並非一種單純的力道,而是帶着一股蒼涼悲痛的感傷,像是細語在耳邊響起,像是春風從面頰拂過。
沒有東西能夠抵擋這個東西的侵蝕,哪怕是奧丁的神力綻放的光輝也無法讓希芙感覺到這股莫名的情緒帶來的影響。
那是連山河都要寂寞的悲傷。
而跟在後面的,卻是一股堅毅到了極致的勇氣。
像是鑿子一樣,狠狠地打進了希芙的心裏。
“轟隆隆!”
聲音比這兩股截然不同的意境慢了一拍才猛烈地爆發開來。
希芙的力量被這兩股意境瓦解,圓盾失去了主人的支撐也無法與巨力抗衡,但希芙還是竭力讓自己在最後一秒向下撲了過去,避開了刀身前行的路線。
在門外的科爾森和菲茲正在外面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一股可怕的爆鳴猛然從裏面爆發開來,直接撼動了整架飛機,鑽了出去。
科爾森立即將錯愕的菲茲撲倒,整個飛機顫抖了將近十秒才徹底沉寂了下來。科爾森起身後,向著聲音最後遠去的地方望過去,結果發現他漂亮的空中巴士的一邊,出現了一道兩米來長,十厘米厚的口子。
“噢,”科爾森神色有些懊惱,“這一下可要花我不少錢才能夠修好這架飛機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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