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偶遇

不說令狐沖此時在石頭上生死不知，單說在令狐沖他們三人在小鎮上決定去神秘水潭一探究竟的同時。離此地不遠一處神秘的地點就是黑木崖日月神教總壇所在地。此時教主東方不敗正於寢宮之中半躺於床榻之上雙眼朦朦朧朧的半睜半閉，一雙修長的手時不時撫弄着烏黑的披散在肩的秀髮。看起來東方不敗就像是在閉目養神一般，但其實他還是在不斷地思索着：教中的事物現下正朝着很好的利於日月神教的方向發展，這次有我東方不敗親自出馬，定要你們有去無回。

想着想着東方不敗又有些煩悶，教中的事情很好的解決了，但是自己的問題還是沒有解決啊。葵花寶典雖然可以稱得上是武林奇書練成之後威力無比，但是修鍊的程度太過難以把握，自從衝擊第八層的關口成功后從來就沒有斷過修鍊，但是這麼久過去了，竟然連第一關還沒練到。行功的路線對沒錯，也沒有走火入魔，就好像停滯不前了，不僅如此，長時間沒有進步竟然功力都有些下降了，這種事情怎麼可能發生。想來想去也許是因為自己對葵花寶典的修鍊太過急於求成，再加上兩次受傷走火入魔，儘管當時沒有什麼事情，但保不準在體內那個地方落下了什麼隱患也說不定啊，再者葵花寶典進入第八層后雖然功力成倍上升但在想要往前進變得異常的困難。

看來還是先鞏固住已練成的功力吧。練到了第八層不用那麼著急了。適當的緩一緩也是好事說不定到時候柳暗花明又一村。

既然如此，真是應該好好的放鬆放鬆呢。

太陽很快就落山了，月亮緩緩地升了上來。今天剛好是一個月有一次的月圓之夜，只見在夜幕下淡淡的月光籠罩群山。有一道紅色的影子在月色的籠罩下顯得異常詭異。這個影子在山間樹林中飛快的移動着，騰挪閃躍無一不是恰到好處妙到巔毫，如果說之前令狐沖他們三人輕功只算還不錯的話，那麼這個紅色的身影所展露出來的輕功簡直堪稱絕頂，整個人由於速度太快就像是在飛一般，往往是在樹上輕輕一點緊接着樹上就出現了那個紅色的身影，但山風一吹就瞬間消弭於無形，原來那只是殘影而已，真人早已在踏上樹的那一刻就已經奔出了好遠。遇到山石往往就是用腳蹬蹬蹬的踏上幾步一竄就是一丈多高。藉著淡淡的月色只見那個紅影黑色的長發飄飛，一身紅衣也隨風舞動。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東方不敗。

夜幕降臨后東方不敗又化身明月下了黑木崖，隨意的在山中閑逛，徜徉在山林中無拘無束，在這種狀態下東方不敗感覺前所未有的快樂與輕鬆。不知不覺間他竟然幾乎是狂奔出了四五十里路。月亮已經高高的掛在頭頂上，東方不敗完全是即興的隨便找個方向就走下去，漸漸的他來到了一個巨大山谷中，東方不敗抬頭四顧，發現周圍都環繞着高聳的山峰。山峰之下是一條條的河流，這些河流蜿蜒崎嶇的從谷深處流出，東方不敗看了片刻隨即明白這谷中定是有一處水源，不妨進去一探。想罷東方不敗沒有施展開輕功而是一步一步的走進了山谷。走着走着以東方不敗幾乎已至化境的功力很清晰的就聽到了有水流的聲音，看來確實是有水源了，這水流之聲很可能是從高處落下的瀑布跌入水中引起的響聲。沒有在多想，東方不敗繼續前進。慢慢的走到了山谷的深處與其說是山谷現在到不如說是河谷，隨着逐漸的深入水野越來越多，由之前的小股河流逐漸匯聚成了一個很大的水窪，不但面積大而且水裏很深，一開始東方不敗還能走的頗為順利。走到後來水已經及腰深了。不僅如此，連地形也變得越來越狹窄，慢慢的隨着東方不敗往裏面的逐漸深入變得幾乎就只能容納一人通過。由於空間越來越窄小，水也越來越深，到後面東方不敗就已經完全得靠潛水了。

到這裏東方不敗完全明白了，這水看來是在這山峰的另一邊，地下絕對有什麼缺口跟那邊是聯通這的，不然不可能順着水流的方向逆向而上到了此處竟然被山壁給擋住了，不可能不是流動的水，這一路走來水也一直是在往外流而此處地形是越往裏地勢越低，如果沒有外力的作用靜止的水流怎麼可能從低向高處流動呢。想到此處東方不敗運功幾乎下潛到了水底，在四周遊了游終於給他找到了一個被很多植物所覆蓋的洞口，東方不敗用手放於這個小洞之中明顯的感覺此處水流的流動時從小洞的那一邊流向這一邊的。東方不敗找到了小洞，二話不說就鑽了進去游到了小洞的另一邊。在向前潛行了一段路東方不敗開始向上游去，因為他看到了水中倒影出的月亮的影子。東方不敗不一會就游出了水面。

當東方不敗從水中出來后，看到眼前的景象也不禁為之一動，在離東方不敗不遠處就有一處瀑布，從極高的懸崖上跌落在了下面的水潭中，由於落差極大，所以等到瀑布落下來后聲音在很遠處都能聽得到。

在離瀑布不遠處就有一片小塊兒陸地，陸地上隱約可見一些樹木花草，由於天漆黑一片即使是在月亮的照耀下野看不大清楚。東方不敗從水中走出來到了對面的陸地上，看着那深深地水潭東方不敗突然感覺到了一絲奇怪，剛剛他消耗的內力在此時已經差不多恢復了，儘管東方不敗葵花寶典神功護體，僅僅是施展輕功尚還不能對東方不敗產生多麼大的影響，但終究是有點兒影響，再加上他是走着路進來的又潛了很久的水，還是有些累的。但一到了這裏精神頭卻突然地好了起來，連疲勞都消失無蹤了。真乃咄咄怪事啊，東方不敗仔細的盯着那個水潭難道是這潭水有問題，東方不敗二話沒說又跳進了潭中，往下遊了很久才到底，潭底的水極寒，饒是東方不敗內力如此之高也彷彿有些抵抗不住了，那寒氣如果沒有高深內力護體就會不斷的侵入體內。即使有了足夠的內力保護經脈那寒氣也是在不斷地侵蝕自身的內力想要突破防線侵入身體。東方不敗感覺到后大驚，世上竟也有如此之陰寒的水。忍着刺骨的寒意東方不敗在湖底逡巡了一圈發現了在湖底有很多大大小小的密密麻麻的小孔洞從這些空洞中不斷有氣泡往上冒。看來，這一切異常的情況都是與從這孔洞中冒出的氣泡有關了。

找到了原因，東方不敗趕緊往上浮，這潭底下實在是太冷了，以我如今的功力尚且也只能呆上片刻而已，真是不可思議。等到東方不敗浮出水面到了岸上，趕緊閉目打坐用內力驅散體內的寒氣，萬分小心下還是讓寒氣侵入了體內，必須馬上清除掉，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儘管知道這個地方應該絕對是不會有人出現的，但為了安全東方不敗還是走進了一個靠着懸崖的山洞。之後東方不敗就地打坐驅除寒氣。一炷香的時間過去了東方不敗依然眉頭緊閉，周圍紅光繞着東方不敗遊動，只見此時東方不敗娟秀的眉毛上已經結了一層薄薄的冰屑，葵花寶典所練出的無上內力正在全力運轉與體內的寒氣進行着激烈的鬥爭。

東方不敗此時表面上沒有絲毫的表情，但實際上已經非常的痛苦。他顯然是太小瞧了這麼一點點兒寒氣的威力。神功全力催動想要束縛住在體內亂竄的那些寒氣，但是事與願違，不但沒有束縛住而且當那些寒氣已經觸碰到東方不敗體內的真氣后反而變得更加的興奮更加的混亂到處在東方不敗的體內遊走。東方不敗源自於葵花寶典的內力豈是等閑，經過不斷地運功東方不敗用內力終於暫時的把寒氣控制在了小部分區域。在這部分區域裏面兩股寒氣雖然猛烈但並沒有衝出內力的封鎖範圍。只是每接觸一次東方不敗的內力那寒氣都是一陣興奮的猛烈衝擊。東方不敗感覺不妙，立時幾乎瞬間把功力提到了十層十，全力催動內力將其中一股及寒之氣逼到了眉心處。就在也沒有力氣往外推了。很快，東方不敗的眉毛上就結了一層薄冰。那絲被逼至眉毛上的及寒之氣並沒有消停，很快東方不敗整個臉頰都隱隱現出一些冰晶。

東方不敗大驚，自己用盡全力還沒有把這寒氣逼出體外，如今十成功力都不行那可如何是好，但形勢那容得東方不敗細想，寒氣不斷的亂竄只有用全部的內力壓制，東方不敗又耗費了十二分的精神和功力將那個在自己眉心處的寒氣給逼了回來，分散還不如集中在一起好處理。

就這樣東方不敗把全部的功力都集中在了對付那幾道寒氣上。只見此時東方不敗周圍不在是紅光環繞，在其體表還不是的出現一絲絲銀白色的氣體。他們兩者一遇上就會發出滋滋的響聲，此消彼長，不斷地在對抗着。外面如此，身體之內更是激烈，此時東方不敗是越來越痛苦。體內的情況是東方不敗幾乎用了全身的經歷在跟寒氣抗衡，但是兩者處在一種平衡的狀態這種狀態使得東方不敗苦不堪言，這樣子的消耗即使是內力深厚如東方不敗也抗不了多久啊，現在只盼望那寒氣也應快枯竭了。

東方不敗就這麼在山洞中與寒氣不斷地抗爭着，半刻都無法分心，如果被打擾就會遭到自己功力與寒氣的雙重反噬。

於此同時現在也在這個水潭中的令狐沖在大石頭上悠悠的醒了過來。

令狐沖先是茫然的四顧，看了看周圍，四種全都是水，在遠處就是峭壁，之後映入眼前的是一個巨大的瀑布，瀑布？剛剛清醒的令狐沖在看到瀑布后突然一激靈，這莫不就是我們要找的那個水潭吧。

旋即令狐沖努力地搖搖頭想了想，看來自己被水流捲走帶出了山洞到了另一側，就是這個水潭。這個瀑布就是當初我們聽到聲音的緣故吧。令狐沖從大石頭上站了起來，湯着水走到了對面的一小塊陸地上，從這裏看瀑布極為壯觀，此時雖已離他們走時已經隔了很長時間但依然是黑夜，月亮雖已不再頭頂但還是那麼亮，那麼圓。乳黃色的月光投照在瀑布濺起的水上朦朦朧朧如煙似霧，美輪美奐。令狐沖看着這個景色心想，這樣絕美的景色無怪乎能成為本地的老百姓自祖上就傳下來的傳說了。可見很久以前他們的祖輩是機緣巧合進到了這裏面看到了這美麗的景色。

令狐沖轉念一想:咦，我記得當時我們感覺到越往深處走精神反而越好，現在看來應該和這個水潭關係密切了。可能當地老百姓的祖輩們在看到這裏的景色之後也是發現了這其中潭水的一些奇特之處吧。這樣才會有後世這裏的老百姓對於這個傳說不僅僅是用風景來描述另外還加上了神秘。

弄明白了之後令狐沖不由得笑了，真不知道當時進過這裏的人是怎麼出去的這麼看看絲毫沒有出口的樣子，總不能在從原來的地方出去吧，且不說找不找得到那個地方，關鍵是進去之後還是會碰到那個漩渦水流，如果在一次我可真不敢保證還能不能這麼幸運的被卷回來了。

一時半會也想不出辦法，二師弟和六師弟還在外面他們現在應該很擔心吧，這麼久都不見他們進來看來不是他們不想進而是根本就進不來吧。看來只能說等到天亮再想辦法了。

令狐沖打定了主意后就沒事兒的四處逛了起來也是在找看看有什麼特殊的地方能夠出去的。

他就這麼四處走動，突然之間他發現了峭壁之下有一個洞。這個洞大概能同時進兩三個人那麼寬，至於深就不知道了。令狐沖看着山洞就靈光一閃有山洞說不定在裏面能找到出去的辦法也說不定。他越想越覺得這種可能性極大，他不就是從山洞裏面出來的嗎。這山洞裏面應該是有什麼玄機的。

馬上行動，令狐沖鑽進了那個山洞。站在洞口令狐沖就失望的發現這個洞很小，而且是直來直去的，沒有任何岔路。藉著月光都隱約可以看到裏面的一些東西。

正當令狐沖左顧右盼的時候突然山洞深處有一道紅光閃過，還沒等令狐沖反應過來又是一道銀白色的光華出現跟紅色的光芒交織在了一起二者像是一見面就不相上下的生死仇敵，兩相交錯誰都奈何不了誰，令狐沖就看到這兩個光芒在僵持了一會兒后都各自煙消雲散，片刻后又是同樣的場景出現了，最後又是兩道光芒同時消散。

令狐沖站在洞口就看着紅光和銀光在彼此爭鬥，要麼就是同歸於盡要麼有時候紅色的光芒強一些要麼銀色的光芒強一些。但無論如果這兩道光芒最後總是幾乎同時潰散。令狐沖見此情景大感意外。難道這洞中還有什麼奇物不成。令狐沖看着兩道光芒都是在同一個位置而且幾乎都是紅色的光芒先出來其次才是銀色的光芒。儘管知道可能有危險但令狐沖的好奇心還是戰勝了危機感，朝着洞內走去。藉著月光令狐沖看到了在山洞最裏面的角落裏竟然端坐着一個人，此人分不清是男是女，只見他雙手平放於盤着的兩膝上，身上時不時的就會交替出現紅芒和銀光。

看不起此人的具體表情，分不清性別但是卻可以看到他穿的是紅色的衣服。令狐沖看到這裏竟然有個人，非常的驚訝同時也有些歡喜，這地方總算是有個人了，不過他怎麼會在這裏難道也是被困在這裏的？如果是這樣，那我們兩個豈不是可以一起想辦法嗎。

看樣子他是在練功啊，還是等一等吧。令狐沖就在洞門口等了起來，左等右等他依然是沒有清醒的意思。令狐沖畢竟是小孩子心性並沒有太多的意識到打擾別人行功會引起多麼嚴重的後果。

看着那人頭頂上依舊是紅白光芒交替出現短時間內沒有停止的跡象。

於是令狐沖就有些忍不住了，咬了咬牙走上前去，不管對方看不看得見先是一抱拳然後高聲說道：“在下華山派令狐沖不知前輩在此......”還沒等令狐沖說完異變突生。只見那個人的身體內先後竄出銀白色的光華與紅色光華，二者在那人周圍纏鬥了片刻只見紅光突然一暗銀色的光華大盛瞬間就將紅色的光芒擊散。之後就在銀色光華飛進那人身體內的同時只聽那人一聲暴喝：“華山派的壞我大事，我要你的命”說話聲音令狐沖一聽就聽出來了這絕不是個男人的聲音但此時顯然不是想其他事情的時候。

就是令狐沖這麼一猶豫對方伸手成爪幾乎是瞬間就到了令狐沖的面前速度之快簡直匪夷所思。令狐沖本能的想要躲開但是接下來他就發現此時此刻他根本就動不了了，在那隻手伸過來的一剎那一股龐大的幾乎沒邊兒的令狐沖從來沒有感受過的力量壓向了他。令狐沖在這力量面前渺小的就像是一粒微塵，提不起絲毫抵抗的念頭。就在他以為這一爪抓下去自己必死無疑了。索性閉上了眼睛的時候。那伸向他的手就在離他鼻尖不到一尺的地方停了下來。不但如此那股幾乎是能夠毀天滅地的力量也在手停下來之後戛然而止，消失的無影無蹤。

令狐沖在力量撤出的時候他感覺全身都好像得到了釋放。剛才那種壓力幾乎就如同要將他壓碎般強大。雖然這股力量突然消失但還是給令狐沖造成了不輕的內傷，但相比於對面的那人顯然自己的情況要好的多，只見那人突然的停住了，接着鮮血幾乎是呈噴射的狀態從他嘴中哇哇的吐了幾大口，之後他的臉色一會慘白的嚇人，一會又紅的特別厲害。白色和紅色的交替在臉上浮現，最後她單手捂着胸口，臉色變得比剛才更加的蒼白已經沒有了任何血色。

在令狐沖眼中她此時忍受着極大地痛苦。又連續的吐了幾口血，最後像是用最後的力氣從已經嘶啞的嗓子裏說了句：“華山派的，你真是要害死我了。”說完之後就倒了下去人事不醒。

此人當然不是別人正是日月神教教主東方不敗。當時他正在艱苦的同那幾道極寒真氣相抗衡，誰料到令狐沖跑了進來不說話不要緊這一說話東方不敗立即就分身乏術，龐大的內力陡然失去了控制與那幾道極寒之氣在東方不敗體內肆意衝撞，那一刻東方不敗感覺身體就想要爆炸了一樣。那一刻他恨死了那個華山派的，寧可拼了不要命也要一掌了解了他，但是情況確實異常的嚴重，在他發力的時候他的身體裏完全成了一團亂麻，五臟六腑都受到了重創。結果東方不敗一口氣沒上來內力如潮水般消失，再也控制不住的又是幾大口血吐出來用盡當時最後的一點兒力氣說出了那句話后就暈了過去。

令狐沖看着眼前這個聽聲音比他好像大不了多少的少女身受重傷，好像還是因為自己打擾了他。此時令狐沖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趕緊將她背出了洞外，到了外面的空地上此時天都有些要亮的趨勢，藉助着天上的那一點兒光，令狐沖看到了那少女的臉，不看沒問題，一看就好像有種魔力一樣吸引着令狐沖再也不要挪開眼睛。

“好美啊！”令狐沖不禁一聲感嘆，這世間怎麼會有如此人物，儘管緊閉着雙眼眉目間隱約露出一絲痛苦之色，但這絲毫影響不了她無與倫比的樣貌與氣質。此時她蒼白的臉頰和沒有一絲血色的嘴唇在令狐沖眼裏這個少女是那麼的無助與痛苦。

而這一切似乎都是他造成的，這該如何是好。

正當令狐沖為此而糾結不已的時候。突然，少女醒了過來，大叫一聲：“啊！好冷啊，冷啊，為什麼會這麼冷！”令狐沖此時聽到了少女突然醒了還有點兒反應不過來只聽她嘴唇發紫渾身哆嗦的又喊道：“啊，好冷啊，冷啊，不行，受不了啦，受不了，要冷死了。”之後少女好像是意識到了什麼不管不顧的就像還坐在那裏不知所措的令狐沖撲了過去，兩隻手牢牢地摟住了令狐沖的脖子緊緊地抱住了他。還一邊說著：快，抱緊我，抱緊我，要冷死了，快點兒。

令狐沖還是下意識的就保住了她。不知道為什麼，緊緊地，緊緊地抱住了。

東方不敗此時並不知道這個人就是令狐沖而令狐沖也絕不會想到這個少女就是日月神教的教主東方不敗。二人就在這麼一種狀況下偶然的相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