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我幫你回憶過去(3)
後來我就回了倫敦,回去的時候,我並沒有見着她,所以也沒有同她說。反正,那會她好像也挺忙的,大抵連我什麼時候走的也不知道,高媛說於嘉禾好像受傷出院了,她那點心思也應該權撲到這男人身上了吧。
回到倫敦,我是專門處理同李妍離婚的事情,這事兒早在計劃之中,只不過提前了,理由么,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不想戴綠帽子了吧。
她好一陣鬧騰,特別煩,還拉攏了我母親。協商了半天完全沒用,那陣我本來就有點心煩意亂的,最後一次,我同她坐下來面對而談的時候,口氣頗重,她求了我半天,還哭了,我卻只覺得特別煩。陣島宏血。
結果談不下去,正要走的時候,這女人忽然撲了過來,拉住了我的手,像瘋了一樣,在我手上狠狠的咬了一口,她是發了狠的咬,都咬出血了。我反手推開她的時候,她倒也聰明的很,迅速的退了一步。
眼角還掛着眼淚,卻哈哈大笑了起來,嘴角掛着一點血,樣子駭人,是真的丑。最後,抬手抹掉了嘴角的血,哼哼了兩聲,拿了離婚協議書就走了。
不過,她也只是拿着協議書走了,卻沒有在上面簽字,繼續同我毫無意義的耗着。
我只在倫敦呆了半個月就回了S市,X縣度假酒店的資金問題搞定了,我知道這方面方琴肯定會幫顧清城,所以一直不擔心。
倒是她耍的那點小聰明,似乎沒有達到她想要的效果,宋倩沒有幫到她,反倒被她害的進了局子。半個月後再見着她,她整個人顯得不是很有精神,開會的時候坐的遠遠地,可一雙眼睛卻直勾勾的看着我,感覺像是在博存在感,脖子探的老長。
我猜測她應該還記着半個月前的那個吻。呵,一個吻而已,想什麼呢。那天我沒理她,因為我知道,她肯定會想方設法厚着臉皮自己來找我的。
隔了一天,她就敲開了我的門,笑的諂媚,走到辦公桌前,目光在我的手背上掃了好幾眼,李妍咬的傷口很明顯。被她這個看着我有些不自在。
她把自己的一套複式房子貢獻給了我住,還打着別人的名義,真是好笑。看她認認真真像個導購小姐一樣給我介紹房子的時候,真心覺得這女人蠢鈍,要是沒有我在身邊,她肯定老早被人買了,自己都還不知道。認識我,她應該感到非常慶幸。
她的手指輕輕摸我手上牙印,看她一本正經的問我痛不痛的時候,我心中稍稍一動,旋即很快就抽回了手,我知道,她這種關心,大抵也是假的。
……
吳省長對她有興趣,在領着她去參加那次飯局的時候,我就看出來了,他也跟我暗示過兩句,但我當做聽不懂就這麼過去了,我知道這個吳省長對自己亡故的原配有着極其深厚的感覺,對外標榜也是個情深意重的人,但我找人查過,其實他私底下的生活,跟明面上說的是不太一樣的。
他會找女人,但找的女人,都是跟他原配有幾分相似之處的。我不知道顧清城有哪一點是像的。
所幸,吳揚結婚那天,他也邀請了我。
她那天跟於嘉禾一塊去的,我領着女伴進去的時候,他們已經入席了。我只用餘光往他們那邊掃了一眼,牽着身旁的人往席位走的時候,她倒是風風火火的過來了,笑眼盈盈的,今天倒是特意打扮過了,有些明艷。
呵,人家結婚,又不是她結婚,打扮成這樣,也不知道是想招惹誰。她難道不知道吳省長對她有意思么?蠢!
她似乎對我身邊的女人很感興趣,看了好一會,然後問我是不是公關。
我睨了她一眼,僅丟下三個字,就領着身邊的人走開了。
我倒是沒有想到吳省長會那麼大膽,竟然在自己兒子結婚的時候,為老不尊,把她拖進了衛生間。我走過去的時候,她正好被拖進了衛生間,行至那扇虛掩的門前時,我看到了她的手機掉在地上。
之後,我找了個人讓他將手機交給趙倩童,並告知她在那裏撿的,又將吳省長在衛生間的事情,告知了此人,通常發生這個事情,吳揚肯定第一時間會找他老爸。吳揚不算個有用的人,吳省長將他保護的太好,所以沒什麼決策能力。
趙倩童聽了錄音就風風火火來了,大鬧了一出,我掩在遠處,看着吳揚進去,再看着她好好的從衛生間出來,才回身回了喜宴場。
她再回來的時候,是一個人,應該是被於嘉禾給撇下了,活該!沒了於嘉禾,就知道過來賴着我,而且還是沒臉沒皮的。
她倒也沒有我想像中那麼笨,那麼蠢。
同那個女人談完關於吳崢的一些事情之後,我便回了家,倒是沒有想到她會在,坐在窗前的地台上,我開了燈,她也沒動,竟然是睡著了。我站在她一旁好一會,竟有些心煩,是不是我對她太好了,她對我好像是越來越無法無天,肆無忌憚了。
我忍不住伸手將她弄醒,恍恍惚惚醒來,特無害的對我笑了笑,還特別真誠的同我說了謝謝。我知道,她這又是在用伎倆勾引我,心有所動,但照舊沉着臉。
這人是真的臉皮厚,從小到大都臉皮厚,沉默了一會,竟然撲上來親了我的臉頰,我真的沒有想到她會由此一舉。
簡直手段拙劣!拙劣!我心中微亂,忍不住就刺了她兩句,她照舊厚臉皮,笑嘻嘻的還跟我開玩笑,還問我女朋友的事兒,看起來好像挺在意的樣子。實則我知道她肚子裏藏着什麼壞水。
呵,感情遊戲,她玩得起么。
她走了之後,我的心跳一直都沒有辦法完全平復下來,連着被她親過的臉頰都有些發燙,我極討厭這種感覺。
我站在衛生間的洗手台前,用冷水潑了一下臉頰,讓自己清醒清醒,看着鏡子裏的自己,抬手摸了摸臉頰,無知無覺之中,竟然笑了。
真真是蠢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