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人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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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地獄貓同學打賞和還有個什麼來着……
前天我無聊在鬥魚開了個直播，本來想直播鹹魚練度沖e3甲的，結果當時時間不夠了，變成了直播碼字……房號是240310，以後誰沒事幹可以去看看，或者我會在書評區放我啥時候直播……
另外艦n聖建日我屁都沒出，這個簡直再正常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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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問題很好，從古至今無數先賢都曾經探討過這兩個哲學上的終極問題，而且每個人得到的答案貌似都不太一樣。△相對來說，我比較傾向於畢達哥拉斯學派……”這是任泉在慷慨激昂。
“別裝了，你是從數學課本上聽說那個學派名字的吧？”這是吊頂小雷在理性鄙視。
“問題是畢達哥拉斯本人確實是個哲學家。”這是某人的掙扎反擊。
“健身房裏那種？”這個聲音則是來自金貓球。
於是大家就都知道“北宅”的主體意識已經重新回到這邊來了。
與此同時，走廊上的巨型黑色貓球果然已經消失，而基地內的所有路線也正在逐漸恢復正常。
但這些並不能給“回答如月問題”這方面提供絲毫的幫助，而且從一開始，某人的故意跑題就沒有得到任何糾正。
好在那位剛剛經歷了改造的可憐少女也並不是真心需要答案。
在幾乎本能地低語出那兩句之後，如月開始掙扎着慢慢從手術台上坐起來。
大概是由於之前類似於麻醉的昏迷措施效果還在，這位如今已經轉職成航母的少女並沒有注意到自己身下的手術台正在逐漸變成普通病床。
當然這其實也不重要，重要的是當蝴蝶髮飾少女將將坐好的同時，之前昏昏沉沉中被暫時遺忘的記憶頓時有如潮水般重新涌動了回來。
深海這邊並沒有把“記憶篡改”或者刪除納入到剛才的改造手術之中，所以現在的如月雖然已經在外表上變成了艦n里的航母少女，但她的內心依舊還是那個剛被擊沉的驅逐艦。
而且還是被綁架到深海基地里，經歷了慘無人道虐待的那個……
“等等，誰虐待她了？”
任泉發出了義正詞嚴的質問，然後發現所有人的手指都在對準自己。
這其中包括房頂上的小雷，地板上的小q，金wo醬帽子上的全部觸手，以及沒有手的白色貓球和金色貓球。
“怎麼又多了個白泡芙？還是剛才那個已經回來了？”
某人很識趣地轉移了話題，並沒有繼續追究甚至闡明“我什麼都沒有做，分明是你們”這種事實真相。
不過話說回來，這種深海方面的大家都玩得很嗨，然後例行無視了真正受害人感受的行為，本身就是虐待的一種吧？
如月此刻明顯依舊頭疼的厲害，無論生理還是心理上都是如此。
身為原驅逐艦娘少女，她當然不可能這麼快便就此屈服，但她也同樣不能很快理解自己究竟變成了什麼。
畢竟在如月的記憶和概念里，能有些關於艦c的等效記憶就很不錯了，像艦n這種理論上字存在於任泉初始位面遊戲裏的設定，她要是知道反倒稀奇了。
而且從如月的主觀角度來講，既然自己依舊還是艦娘，那麼戰鬥力終歸還是體現在舾裝上的。航母這邊尤其還要加上一重艦載機的“外掛”式設定。
那麼不管怎麼看，全身上下只是普通人衣着打扮的少女根本就不太可能具備反抗深海的能力。
要知道距離如月在海面上被艦載機擊沉之前沒幾天，她還是個會被足柄老師隨手彈出的粉筆輕鬆砸翻的弱質女子，指望一艘驅逐艦能跟“big－seven”里的陸奧那麼能打得話，未免也有點太難為人家……
幸好邪惡的深海一方也照例壓根沒有注意到她，那麼這到底應該算是幸運還是不幸嘞？
……
“我覺得普通的艦娘，無論驅逐還是航母，都沒法作為現在這個程度的我的訓練對手。”
“喔？尾巴快要翹到天上去了，要不要跟我再試幾次手啊？”
“這位吊燈小姐，以大欺小是不對的。”
“住口，地毯！”
“wo。”
“未經受術者在清醒狀態下同意的人體改造手術理論上是違反日內瓦公約的。不過那位如月小姐並非人類，而日內瓦公約里到底有沒有這一條也不可考，現在也並不存在能夠在該公約定義里履行條款的政治團體。然後我們自己在狹義上也不能被定義為人類，所以改造手術本身的合理合法性已經得到了保障……”
“我們只是根據等價交換的原則，進行了一次普通的人體煉金而已~”
老實說目前來看深海一方的每個人似乎都在提出一些並沒有跑得太偏的意見，當然這些意見本身對解決現在的實際問題是半點幫助都沒有。
所以一直坐在病床上旁聽的如月開始還有點膽怯，到後來則索性破罐子破摔地慢慢走下床來，稍微感受了一下自己雙腿並沒有發麻或者血液流通不暢之類，便開始打算朝着門口的方向走去。
當然，她是赤着腳的。
艦娘們的舾裝在足部通常會以鞋子的方式出現，當然也有由於各種客觀原因並沒有什麼出現的情況存在——比如中破大破什麼的——包括如月自己在內，如今在場的所有人全都不記得她當初是怎麼被推進來的，所以當然也沒人給她準備鞋子之類……
於是下一刻，基地里隨處可見的納米機械自動販賣機滑到了如月的眼前，把這位剛剛打算躡手躡腳的少女嚇了一大跳。
不過當她看見深海那邊還在沉浸於激烈的爭執之中，而販賣機頭頂已經自動投影出了3d全息說明書之後，很快便找到了“拖鞋（室內鞋）”方面的選項。
接下來，在深海方的無聊抬杠又進行了兩輪之後，如月腳上出現了一雙她自己頗為滿意的鞋子，接下來前往門外的步伐也輕快了許多。
當這位少女的身影消失在門外之後，臨時手術室里的話題也順理成章地轉移到了她的身上。
“我覺得她適應得還挺不錯，至少在選鞋方面耽誤的時間絕對達到了一般女性的平均標準。”
“你對女性有什麼不滿？單挑啊？”
“暴力並不能解決問題，尤其是剛被暴力解決過的人不要總想着找弱者泄憤。”
“wo~~”
“正如之前的高層會議中討論得最多的那條內容一樣，二百年前率先投降到外星人那邊的11區人類，雖然從生物學角度講是純粹的人類，但在政治意義上是徹頭徹尾的背叛者。而二百年過去以後，雖然各鎮守府里的艦娘在生理角度已經與原本的純粹人類出現了極大偏差，但無論從政治還是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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