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唯一人足矣

番外之唯一人足矣

嘉和三十一年,安慶侯老太君七十大壽,廣下請帖,凡和安慶侯府交好的權貴皆前往赴宴,原因無他,只因皇帝以陪同靜妃娘娘一同前往賀壽。||

申時正,安慶侯府人聲鼎沸,門房車水馬龍,前來賀壽的客人熙熙攘攘的,好不熱鬧。

蘇柳被引進府里,只見偌大的侯府張燈結綵,下人清一色的穿着新裳,臉上掛着喜慶的笑容,宛如過年一般,喜慶洋洋。

隨着下人的唱報聲,安慶侯府幫着主事的世子夫人何氏親自迎了上來,對着蘇柳就行了半禮,笑道:“寧夫人可叫人久等,就差着你了。”

寧廣本就是二品將軍,這打了勝仗加了爵,又升了一級,雖然如今是擔著御林軍統領的職位,可那品級卻是實打實的從一品。所謂夫貴妻榮,蘇柳頭上的誥命,也是正兒八經的一品夫人。

蘇柳年紀輕輕,尚未過三十,誥命卻是比這京中許多官夫人都要高,所以安慶侯府的世子夫人親自迎上來也不算失禮了。

“有勞世子夫人相迎了。”蘇柳淡淡的笑道,又對身側的寧小遲道:“遲哥兒快給世子夫人行禮。”

寧小遲乖巧地向何氏行了一禮,世子夫人笑着虛扶了一把,贊道:“我看大公子是比上回一見又高了好些,這眉眼是更精緻了。”又見只帶了他一人,又問:“怎不見其他兩個孩子?”

提起另外兩個孩子,蘇柳眉宇有一絲輕愁,道:“老二這兩日感了風寒,我不讓他出來,至於小的,那孩子是不願來。”

世子夫人聞言噗哧一笑,道:“你家姑娘是個安靜的大家閨秀,不像我們家的,可都野的很。”

大家閨秀,蘇柳嘴角抖動了下,有誰家的大家閨秀是小小年紀就舞刀弄槍的?

說來也奇,自己的那女兒自出生就是個特別乖巧懂事的,便是哭都很少,一歲抓周抓了她爹的寶劍也就罷了,偏偏性子也隨了她爹,不,是更冷淡,三個字能表達的意思,別指望她說四個字,老成的很。

比起兩個兄長,她性子更安靜,現在雖然只有三歲,但卻已經開始跟着寧廣學扎馬步,比劃劍法了。寧廣也是寵她,打算着給她尋個師傅,蘇柳懷疑,將來這女兒要女承父業,做個女將軍了!

唉,真是愁啊!

“寧夫人,寧夫人?”世子夫人見她出神,不由叫了幾聲。

蘇柳回過神來,道:“啊,我走神了。”

世子夫人抿嘴輕笑,道:“怕是坐車久累着了,前去園子吃茶吧!”

隨着她一路走到宴席的園子,此時正值夏秋,天氣不熱不冷,正是好時節,所以,入眼除了滿院子的奼紫嫣,紅,就是各有千秋的華裳少女。

蘇柳一進ru園子,就有好些目光看了過來,對於眼前這個笑容恬淡,大方雍容的女子,眾人是又羨又妒。

誰不知道鎮國侯府的女主人是個農女出身,可偏偏人家年紀輕輕,憑着這樣的出身也撈到了一品夫人,這院子,又有幾個一品誥命?有的人,到老了都求不到一個誥命呢,她年不到三十,卻已經是一品誥命了,怎叫人不羨慕嫉妒?

而最讓人羨慕的,還不算這個,而是鎮國侯府,除了她一個女主人,再沒其她糟心的侍妾通房,這才是讓眾人艷羨的,試問這京里,又有多少人家裏頭是沒有侍妾通房的?

不得不說,蘇柳的命好得讓人恨!

所以,她來了上京兩年,依舊是這貴人圈子裏津津樂道的話題,提起她,便是各種羨慕嫉妒恨,當然,這心裏不平衡的人多了,也就酸酸的說她是妒婦了。

這不,蘇柳走過,身後不遠,就有竊竊的私語傳了過來。

“瞧,那就是鎮國侯夫人,是個實打實的妒婦呢,聽說鎮國侯府,可是連個通房都沒有的。”

“嗯,我還聽說,這要是敢勾,引鎮國侯的,都要被活活打死呢!”

“嘖嘖,真是個妒婦,鎮國侯怎就忍受得了這樣的惡婦?”

“指不定鎮國侯府早就偷偷的在外面有人了。”

蘇柳停下腳步,回過頭去,淡淡地一笑,那幾人見她突然回頭,都臉色一僵,閉嘴不語。

蘇柳雖然不常在這樣的場合走動,可不代表不認得這些人,尤其是這幾個蹦躂得歡的,家中的小妾通房可都是一籮筐的,難怪語氣會酸得衝天了!

世子夫人自然也是聽到了的,見蘇柳臉色不甚好看,有心要勸幾句,卻見蘇柳嘴角譏諷一勾,便已轉身前去了。

世子夫人一愣,露出個激賞的眼神來,這樣的年紀,這樣的氣度,才當得起一品誥命。

蘇柳先是向今日的老壽星行了禮,湊趣說了幾句,便和曹明珠坐在一塊說話了,寧小遲則是被丫頭領去了和曹明珠的孩子頑。

和曹明珠說了一會子話,蘇柳就被人挑起了話題。

“要說起這女人家的好事,我看也沒誰比寧廣媳婦要舒心的了,聽說廣哥兒成親好幾年了,如今也只有夫人一人伺候呢。表姐你也太厚此薄彼了些,你家老二和媳婦兒也有好幾人伺候着呢,怎叫老大家的沒個伺候的?”

通常這樣的宴會,又是聯姻的時機,這誰家有適齡的姑娘,都會帶出來走動,以尋個合適的婆家。所以,宴席上,蘇柳也見了不少的千金小姐,也聽了好幾個有聯姻的意思,只是,她沒想到,還有人會把主意打到她身上去。

蘇柳看過去,只見說話的是一個珠釵滿頭,臉容圓圓身形微胖的官夫人,蘇柳倒是沒見過她。

“是戶部員外郎張聰的夫人,剛從地方上調升回來的,好像是你家老太太的遠房表妹。”曹明珠附在蘇柳耳邊說道。

蘇柳挑眉,再看她身邊坐着一個穿着緋色秋裳的妙齡少女,年約十五的樣子,長長的尖下巴,櫻tao小嘴,一雙丹鳳眼微挑,看着十分的嫵媚。

標準的狐狸精樣,蘇柳在心裏腹誹。

這張夫人的話一出,眾人的目光都嗖嗖地向蘇柳這邊看過來,有些人的眼光甚至亮了幾分,打着小九九。

廣寧候夫人早就對蘇柳舒心的日子不滿了,此時聽這遠房表妹提起了,有心給蘇柳添堵,便道:“你說的我都想找地兒鑽了。廣哥兒媳婦,你表姨說的也對,這麼些年,你一個人帶着幾個孩子也辛苦,這當母親的,有了孩子,心就在孩子身上,難免忽略了男人。我近日見了廣哥兒臉色也不大好,這孩子重要,夫君同樣重要,你也是時候找幾個人來幫你分擔一些,好好照顧他。莫等這男人在外頭荒唐了,你才知道後悔。”

蘇柳聽了心裏冷笑,真是賊心不死,見逢就想往她家裏塞人,哼,找死!

她淡淡地端起茶杯,淺淺地抿了一口道:“太太教訓的是,是媳婦思慮不周,回頭就稟了侯爺,讓他看着哪個丫頭順眼就給開了臉抬了妾伺候。”

“這種事還用稟告男人么?你這做妻子的,又是一府主母,看着那個丫頭老實的,開了臉就是。這等事也要稟告,沒得說你不賢惠。”廣寧候輕斥道。

“太太有所不知,從前我給抬了個丫頭,結果被侯爺好一頓罵,說什麼阿貓阿狗也往他身上送,直接就將那丫頭給貶為洗腳丫頭了,我可真愁啊。太太可要給我個主意才好!”就看看你想弄些什麼么蛾子!

廣寧候夫人倒是沒料到蘇柳會這麼爽快,心裏孤疑,一時也沒想到要怎麼答,聽得身側的張夫人輕咳一聲,轉頭一看,看到那長着一臉媚相的張雙雙時,心裏便有了主意。

“這也不急,廣哥兒也是個心高氣傲的,可得仔細合謀才是。”廣寧候夫人話音頓了頓,又看着張夫人道:“這幾年不見,你家雙雙長得可出挑了,可曾定了人家?”

“還不曾呢!”張夫人看了一眼寶貝女兒一眼,笑着對廣寧候夫人道:“這丫頭是個心高氣傲的,小時候就對廣哥兒崇拜不已呢,就喜歡那英雄蓋世的男子,硬說要尋一個和廣哥兒那樣的大將軍夫婿呢!”

“娘!”張雙雙滿臉嬌羞,跺了跺腳跑開了。

“我瞧着雙雙就是個溫柔善解人意的好姑娘,廣哥兒媳婦你說呢?”廣寧候夫人看着蘇柳道。

這話出了,眾人都有些驚訝,便是曹明珠也是十分訝然,悄然對蘇柳道:“這也太明顯了吧!”

何止明顯,簡直不要臉了,看來她家的那個冰山,也是個香餑餑呢,緊着想要上門做妾的,可真多啊!

“確是一朵漂亮的解語花。”還是只勾人的小狐狸精,蘇柳淡淡地笑道。

廣寧候和張夫人相視一眼,兩人也沒再說什麼,只是轉移了話題。

曹明珠將蘇柳扯到一邊,壓低聲線問:“你是想幹什麼?真想將人往家裏帶不成?”

蘇柳淡淡地睨她一眼,道:“你當我是傻子?”

“那。。。”

“她們要自討沒趣,自我沒臉,我成全了便是。”蘇柳冷冷地笑,道:“今兒是你們家老太君好日子,我要和她們爭,那可真真是對老太君不住了。我如今應了,你且看着,頂多明天,她們就有動作,左右如今閑的無聊,也和她們耍耍。”

曹明珠沒好氣地嗔她一眼,道:“敢情你是悶了,想要找個樂子耍呢!”

蘇柳無所謂地聳聳肩,生活嘛,總的添些調味劑才多姿多彩不是?

而在座的夫人,眼見蘇柳鬆了口,一個個心裏都燃起一團火來了,這嫡女鮮少有給人做妾的,但家中庶女可是不少呢,犧牲一個庶女換來其它利益,那是皆大歡喜的事。

於是,這有心思的,都熱絡地和蘇柳探起口風來,只差沒將自己的女兒拖到蘇柳跟前挑選。

說了好一會子話,就有下人來報說皇上和靜妃娘娘的仗儀要到了,皇帝要來,包括老壽星在內,所有來賓都要出去迎接的,蘇柳自然也不例外,哪怕她再不情願。

跪在地上,蘇柳無聊得直想打哈欠,似感受到一記目光看來,不由抬頭,卻是寧廣,他穿着一身官服,正站在皇帝的不遠處,兩人對視一眼,寧廣就轉移開了目光,畢竟如今保護皇帝的安危最重要。

皇帝親臨安慶侯府給老太君賀壽,雖然是說陪靜妃娘娘前來,但也是安慶侯府天大的榮耀,安慶侯府自然也是早早就修建好了院落供帝妃歇息的。

帝妃二人隨着安慶侯去院落歇息,自然也就沒什麼事了,蘇柳也回到女賓的那席,然而,這時卻有點小變故。

“哎喲,我的腿。”

蘇柳回過頭去,卻見一個女子往前倒去,手往她身邊的人抓去,而一個穿着暗紅的武服的男人下意識地接住了她。

蘇柳臉色一黑,這女子不是誰,就是她才所說的狐狸精張雙雙,而那個男人,則是她孩子他爹!

這就迫不及待了啊!

看着張雙雙含羞帶怯地向寧廣說謝謝,那聲音柔的如水滴一般,別提多溫柔了。

寧廣看了看她,也沒多想,將她扶正了身子就走了。

眾人異樣的目光向蘇柳射來,她微微一笑,道:“我們家侯爺,真真是英偉不凡,英雄救美什麼的可都攤上了。”心裏卻暗付,寧廣,敢抱別的女人,你今晚等着瞧!

此時遠去的寧廣無端地打了個噴嚏,感覺到後背一陣發寒,不由抬頭看天,這要起風了嗎?

一場宴席在你猜我度中結束,回到府里,蘇柳就進了房,不知搗弄些什麼。

寧廣結束一天的辦差,回到正院,卻被下人告知,夫人身子不爽,讓侯爺這幾天住書房。

寧廣臉色一黑,成親這麼多年,他睡書房的次數屈指可數,但每次都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因為女人,蘇柳吃醋了。

可這回,他冤啊,他又沒招誰惹誰,憑什麼要睡書房?這不是耍小性子么?

真是,這女人是被他慣壞了,氣性兒越發的大,不收拾一下,這夫綱何以為振?

不顧下人的攔阻,寧廣直接闖進個正屋裏,進得屋裏,他嘴角抖動了下,這叫身子不爽?

只見蘇柳歪在貴妃塌上,寧小遲捧着一卷書坐在她跟前朗讀,寧小妹拿着個美人錘給她捶着小腿,小臉十分哀怨,而寧小二,則是將一個個丫頭剝好的葡萄送進她嘴裏。

皇帝也沒她好享受,這叫身子不爽?

寧廣重重地咳嗽一聲,寧小妹見了他立即扔下手中的美人錘,邁開小短腿向他跑來:“爹爹!”

寧廣張開雙臂將她抱在懷裏,在她粉,嫩嫩的小臉上香了一口,道:“你們在做什麼呢?”

寧小妹看一眼蘇柳,脆聲道:“娘娘說腿酸了,讓小米粒幫她捶腿兒呢,小米粒的手好酸哦!”

寧小妹的小名叫小米粒,蘇柳聽了她‘無辜天真’的告狀,口中的葡萄差點沒噎在喉嚨里,咳了兩聲,瞪了她一眼。

“家裏頭的丫鬟婆子莫非都是死的不成?夫人竟找不到一個人來伺候,還要堂堂的貴小姐來伺候捶腿兒?”寧廣聽了臉就沉了下來,冷眼掃向屋中的丫頭婆子,喝道:“沒用的東西,養你們何用,通通拖出去發賣了!”

那幾個丫鬟立即噗通一聲跪倒在地求饒。

蘇柳眼皮跳了跳,對寧小遲道:“遲哥兒的書讀得極好,今天就到這吧,帶你弟弟妹妹下去歇息吧。”

“是,娘親!”寧小遲恭恭敬敬地行了禮,又拉過百般不願的小米粒,對寧廣道:“爹爹,孩兒們告退!”

“嗯!”

“你們也下去吧!”蘇柳對幾個丫頭道。

幾個丫鬟如蒙大赦,忙不迭地走了出去,順道關上了門。

寧廣哼了一聲,拉開椅子坐了下來,四平八穩的,鷹眸瞪着蘇柳。

蘇柳也沒起來,歪在貴妃榻上,沒人喂,乾脆就自己拿過水晶果盤,潔白晶瑩的手指捻起一顆顆紫色的葡萄送進嘴裏,又把皮和核兒吐出來,紫色的汁液在唇邊殘留,她也不擦,直接就伸出小舌頭舔了進去。

寧廣見了,喉嚨上下滑動,只覺得身上燥熱不已,再看她側躺着姿勢撩人,捏着的葡萄像是在挑逗他似的,非要舔一下才送進嘴裏。

“你又咋的了?誰惹你了?”見她不作聲,寧廣只好出聲詢問。

蘇柳剜他一眼,哼了一聲。

寧廣走過去,將她手中的水晶果盤奪了過來放在一邊,看着她道:“誰敢惹你,與我說。”

“誰,就是你寧廣!”蘇柳伸出腳往他身上踹去,冷哼道:“溫香暖玉的在懷,心勝蕩漾了吧!哼!”

寧廣抓住她的腳,皺着雙眉想了想,終於想明白過來,道:“那等子飛醋你也吃,也不怕酸着自個兒,去,伺候爺洗洗。”

“滾!”蘇柳狠狠地踹向他。

“再鬧,爺辦了你!”寧廣瞪着她,道:“氣性兒越發大了,什麼亂七八糟的。”

蘇柳嘴一扁,道:“你凶我。我就知道,你就是被那浪蹄子給迷住了,如今嫌棄我來了,嗚嗚。”

“成了成了,都幾個孩子的娘了,還來這一招,什麼浪蹄子,我連她長啥樣都不記得。”寧廣翻着白眼道。

蘇柳回頭瞪他一眼,道:“你知道那是誰不?你所謂的表姨的女兒,人家可是一心想尋一個像寧廣大將軍那樣的夫婿呢,估摸着明日就會上門來拜訪了。”

寧廣皺起雙眉道:“什麼表姨,護國公府的?”

蘇柳一愣,道:“哪是,據說是太太的遠房表妹,戶部員外郎張聰的家眷。”

“既不是護國公府的親戚,何來什麼表姨?”寧廣黑着臉道。

蘇柳挑眉,這是不打算認現任廣寧候夫人娘家這邊作親戚了。

“不管你認是不認,人家就自我標榜你表姨,太太說了,我要照顧幾個小的,沒法好好兒的照顧你,讓我挑幾個老實的伺候你老人家呢。”蘇柳指着他的額頭道:“你就明說了吧,看中哪個了,我好擇個吉日抬進來好好兒的伺候你!”

“越說越離譜了啊你!”寧廣的臉陰了下來:“你就這麼想我納小的?”

“你敢!”蘇柳把眼一瞪,直接翻身跨坐到他身上。

“有何不敢?”寧官挑釁地睨着她。

蘇柳定定地和他對視,突然捧着他的臉吻了下去,寧廣一愣,很快就回應起來。

然而,蘇柳今晚也不知發了什麼瘋,對他極盡挑逗,將他一推,小手解着他身上的衣裳,唇舌一路往下。

“你。。。噝。”寧廣的眼倏然瞪大,看着俯在身xia的人,不斷的抽氣。

蘇柳從他的寶貝上抬起頭來,嘴角一道銀絲滑下,極盡邪魅誘huo,也不等寧廣邀請,自己就脫了衣裳跨坐在他身上。

兩人發出滿足的哼聲,寧廣呃了一聲,輕拍着她的臀,叫道:“妖精,小妖精。”

刺激又別樣的姿勢,讓兩人很快達到最高點,然而,沒等寧廣恢復過來,蘇柳又開始新一波的you惑,於是,又開始新的一輪情事,周而復始,一次又一次。

“停!”寧廣終於受不了,壓着蘇柳的雙手雙腳,雙眼赤紅,聲音沙啞,道:“別再來了。”

蘇柳傲嬌地抬起下巴,也不理他,乾脆用口,寧廣沒力,她自己來,直到兩人都累得提不起一絲力氣。

“夫君,你覺得,你還敢納妾嗎?”蘇柳坐在寧廣身上喘氣。

寧廣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哼哼着,道:“不不敢了,我只有你一人足矣!”

蘇柳得意地一笑,這才從他身上下來,這世道沒有犁壞的田,只有累死的牛,他敢納妾,也得有力氣才行!

在第二日,廣寧候夫人果然帶着張夫人母女上門來做客,在談道納良妾時,寧廣腳步虛浮地出現,裝模作樣地發作了一番,言明他的子嗣只能是嫡子,並指着蘇柳怒道:“若此生要我納妾,除非我死,你若敢私下給我抬人進屋,我休了你!”說著,拂袖而去。

蘇柳忙歉然地對震驚的廣寧候夫人行禮,道:“太太,你瞧這,侯爺的氣性兒,哎,我且去勸勸他。”也不等她們有什麼反應便追了上去。

這事自然也傳了出去,有人暗嘆有人羨,紛紛上門探問蘇柳有什麼御夫術?

而終此一生,寧廣也唯蘇柳一人矣!

今天本打算把番外都寫完,但今天去爬山時淋了落湯雞,回來感冒頭痛,先hold着,明天在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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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指農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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