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反擊

第三十章,反擊

在這安靜的佛堂里,哭聲顯得格外的清晰。

喜兒抬頭看着慈悲的看着世人的觀音大士,心中的委屈更加的強烈

她爬起來虔誠的跪在了蒲團上:“菩薩!我是做錯了什麼?為什麼要不明白的受到懲罰,為什麼那些丫頭婆子們一個個都要這般刁難與我。我只是想在這大宅子裏活下去,這難道也是天大的錯嗎?為什麼他們一個個都不能放過我呢?嗚嗚嗚!菩薩你告訴我,你告訴我,我要怎麼做?要怎麼做?”

喜兒哭泣的將自己的都磕在地上,就那麼磕着痛哭,她真的不明白為何人人都要和她這個沖喜新娘過不去。她無權無勢,嫁進來本就不是她願意的。留下也不是她心甘情願,既然他們都對自己這個身份這般在意,為何還要強行留下她,難道就為了折磨自己?

喜兒越想越覺得委屈,不明白這些人為什麼折騰。

“善心渡不了惡人”一個喜兒的旁邊響起,喜兒轉身看去一個丫頭正提着籠屜站在自己的身邊。喜兒認識這個丫頭,是五姨太的貼身丫鬟小珍!

喜兒不解看着她,小珍沒有理會喜兒的目光,繼續說道:“面對他們的欺辱,一味的忍耐,只會讓惡人變本加厲。佛說‘願諸眾生遠離痛苦及痛苦因’我們不就是那眾生之一么?三少奶奶!”

小珍笑着看着喜兒,“而有時候‘有時止惡即是揚善’”

小珍的話彷彿給喜兒點名了前進的方向。她抬頭再次看着那慈悲的看着世人的觀音大士,坐直了身體。默默的擦掉臉頰兩邊的淚的。

在這大宅中,退讓!只會讓惡人更加的變本加厲的踩踏自己的尊嚴。原本懵懂的抗爭的喜兒,徹底明白了,她醒悟過來。

“三少奶奶,這是你的午飯,送飯的丫頭肚子不舒服,我正好有空就順帶給你送來了。”小珍見喜兒想明白了,就笑着說道似乎解釋着她為何在此的原因。

小珍將飯菜放到桌子上。而後從懷裏掏出手帕遞給喜兒:”三少奶奶快擦擦吧!這天雖然不涼,但是這般都是水,也會害傷寒的!”

喜兒接過手帕后,小珍就向喜兒福了福,然後轉身離開,在小珍踏出門的那刻,她又停了下來背對着喜兒說道:”那些婆子今晚暫時不敢再折騰三少奶奶了,不過以後就看只能靠三少奶奶自己了。”

喜兒看着小珍離去的方向,心中有些感激又有些防備。感激這丫頭點醒自己,又防備這丫頭的能量,聽小珍的口氣,那兩個婆子已經被她解決,不敢折磨自己了,不,應該說今天暫時不會折磨。

喜兒深吸了一口氣,今天不會就是說明天開始就還會。喜兒突然充滿了鬥志,她拿着小珍給的手帕,將自己臉上和頭上的水珠擦掉。而後打開籠屜,裏面只有兩盤精緻的素菜。喜兒不在流淚,她默默的將飯菜吃乾淨,而後拿出那披風,將它披在身上后,就開始抄佛經。一筆一畫寫的及其認真,這不僅僅是她在寫佛經也是在寫她以後的心聲。

已是入夜,果然如小珍所說,那兩個婆子之後就沒有在折騰,傍晚的時候灰衣婆子進來送了一次飯,雖然還是那不屑的自己的惡人模樣。但是沒有出言刁難,就出去了,喜兒打開籠屜時就看到裏面除了一碗白飯外就一份鹹菜。

不用說,就知道自己的飯菜是被那兩個婆子給貪了去。喜兒沒有鬧起來。她在積蓄,積蓄明天爆發的力量!

父親說過:“忍耐並不代表妥協,忍耐不代表放棄抗爭,忍耐只是在醞釀著更大的爆發!”所以喜兒現在所要做的就是忍耐。

喜兒將明天作為一個起點,反擊這府中所有要打壓她的人的起點,善良的人被惡人欺辱,是因為善良人的軟弱,喜兒知道明天自己或許還是短暫的放抗后,就會沉靜。那時因為自己的智慧和勢力不足,這些都是她所要積漲的。

這夜喜兒沒有熬夜,她早早的就去睡了。她要養足了精神還應對明日的刁難。

“啪!”一桶水澆到喜兒的身上!讓她一下子清醒過來!她迷茫的看着四周,天還未亮。但褐衣婆子卻端着水桶站在自己的身邊:“三少奶奶,天色不早了,你這是享福來了嗎?還有心思睡覺!你是對老夫人的處罰不滿嗎?”

喜兒哪有不明白的,只是她還未發難褐衣婆子卻先開了口。只是喜兒昨天經過小珍的點播今日又怎麼會和昨天一樣是個軟柿子了呢?她對婆子冷笑道:“婆子好大的威風!不知這水是老夫人讓你潑的還是你自個做的注意!”

那婆子倒沒有想到喜兒會反駁自己,她可是記得昨日喜兒被自己和另一個婆子按在水裏洗腦子后,可是一句話不敢說,自己埋頭去哭了。

“你還敢反抗。想要造反嗎?”婆子頓時氣惱的提高了聲線。

“造反?婆子這話說的好,不知道是你造反還是我造反?我再問你一次,這水是你潑的還是老夫人讓潑的!”喜兒板起了臉,氣勢洶洶說道。

面對喜兒這滿是威嚴的氣勢,褐衣婆子心頭猛的一跳,有些怕意的向後退了一步!有些心虛得道“當然是老夫人吩咐的!”

“哦?那現在我們就去找老夫人對質去!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老夫人真的吩咐了,還是你這狗奴才自作主張!”喜兒更加得勢的說道。

“老夫人……老夫人哪有那麼功夫見你!”婆子結結巴巴的說道,心虛的眼珠子提溜提溜的直轉。這時她突然看到喜兒桌子上的佛經,似乎想到了解決辦法連忙又說道:還有你的佛經都沒抄完!你還敢到處亂走,小心老夫人在罰你抄更多!

“老夫人有沒有空見我,還得請示你這個婆子?我佛經是否抄完,要不要加抄你一個婆子能決定的嗎?”喜兒不打算放過這婆子。

褐衣婆子自然知道自己如果答是,那自己就離死不遠了,老夫人雖然不常來着,自己的消息就算在不靈通也知道老夫人重規矩。自己如果真的承認了那些話,被人知曉了告到老夫人哪裏,拿自己就完了。所以她堅決不能答是。

喜兒看着婆子這般進退為難的樣子,知道自己暫時嚇住了她!便又到:“其實婆子叫我起來也是出於好意。只是剛剛婆子不覺得方式有些過激了嗎?”

見喜兒口氣已經軟了下來,給自己台階下,那婆子哪裏還敢在囂張!自是順着梯子就下順便試探下喜兒是不是裝腔作勢:“是是是!奴婢這不是怕耽擱三少奶奶抄經書嘛,怕老夫人又怪罪你了!”

喜兒看着褐衣婆子,彷彿想看她有幾分真心,但她現在哪裏還肯讓人欺負,自是冷淡而不減氣勢的說道:“那還真麻煩嬤嬤了!”

看着喜兒氣勢不減的模樣,褐衣婆子也不敢在造次,便打算退下。她給喜兒打了個福就往外退,喜兒也沒攔住,只是在她要到門口的時候叫住了她:“麻煩嬤嬤,到我院裏找小菊給我送兩件衣衫來。我這一身濕漉漉的真要是害了什麼風寒,菩薩要怪罪婆子了做了造業了!”

“是!”褐衣婆子趕忙的離開了這佛堂,她不知道喜兒這怎麼突然就轉變了態度,她突然想起小珍那丫頭。昨日只有她一個人來過。雖然平日裏不怎麼接觸,但是褐衣婆子可是知道她是五姨太的貼身。

五姨太是什麼人?那時老爺的心尖尖。自是不能得罪。難道這三少奶奶是得了五姨太的指點?這才變了個人的模樣?

如果是這樣,那自己昨日就是被那丫頭給騙了?這是要推自己進火坑?這五姨太雖然不得老夫人喜愛。但是老夫人最重規矩,自己和另一個婆子這麼折騰三少奶奶,就算老夫人不喜歡三少奶奶,但是五姨太如果去告了狀,她也會狠狠的處罰自己吧!

想到老夫人的手段,褐衣婆子就感到皮緊。不過想到哪丫頭給的油水,褐衣婆子又不甘心。自己一個粗使婆子,一個月除了那微薄的月俸外就沒有半點油水了。好不容易來了這麼豐厚的報酬,就要這樣飛了叫她怎麼不會撓心撓肺呢!

褐衣婆子想了又想,覺得不能因小失大,又不能隨意放棄到嘴的肉。不如先靜觀其變,觀察一陣子這三少奶奶以及那五姨太是否會過來再說!

下定決心后褐衣婆子便到自己的房裏翻了一件乾爽的衣服給喜兒送去,她想着現在三少爺肯定還未起來。自己現在去給三少奶奶拿衣服,這不是自找死路,不如拿自己的衣服,讓三少奶奶先湊合著穿着,等天大亮了在決定。

褐衣婆子回到房中時,灰衣婆子還在睡夢中,看着還呼呼大睡的灰衣婆子,褐衣婆子頓時覺得氣惱。自己被人三少奶奶銷了一端,她倒好正做着她的春秋大夢。一股不甘心湧上心頭,便對灰衣婆子冷哼了一聲不去叫她。

想着她到時也被三少奶奶銷一頓的場景。全然忘記了昨日倆人商量誰先整治喜兒時,是她搶着要早起來欺辱喜兒。

想着想着,婆子忍不住笑了,而後心情愉悅的去拿自己一件換洗的衣衫就給喜兒送去。

“三少奶奶,你看着天色還早,您用功抄佛經起早,但是三少爺卻還需要休養,這奴婢實在不敢這時候去打擾他的休息。”褐衣婆子巴結的說道。

“嗯,有乾爽的衣服就可以了!你下去吧!”喜兒接過衣服,不咸不淡的說道。她沒有再刁難那婆子。她早就知道這婆子不敢這麼早就去打擾杜辰逸,不說杜辰逸會不會因為被打擾美夢發怒。

單喜兒為何全身濕透婆子就不好解釋,就算解釋了杜辰逸他能相信?喜兒早就知道這婆子不敢去,所以見婆子那她自己的衣服來給自己換也感到奇怪,直接拿去換了,她可不想一直穿着這濕漉漉的衣服。

夏日的清晨還是有些涼意的,況且還穿着濕透的衣衫,不病才怪。喜兒自是不會和自己過不去。再說了自己在鄉間長大,穿過的粗布衣服比這還差上許多呢。

衣服很是肥大,喜兒把腰帶扎了的緊緊的,但還是很不合身。不過現在哪裏是計較這些的時候。喜兒換好衣服將自己拿濕透的衣衫,就放在一條長椅上晾着。自個又坐到桌前抄起了佛經。

天漸漸亮了。飯菜是褐衣婆子送來的,還是和昨日一樣兩個素菜。在這佛堂里不能見葷腥,吃素是自然的。喜兒對今天的菜很滿意。知道這褐衣婆子暫時不敢對自己怎麼樣了。果然惡人,就不該一味的退讓。

喜兒心情有些愉悅的吃起了早點,只是褐衣婆子下去沒多久。灰衣婆子一臉怒氣的沖了進來,她看到喜兒穿着一身不合身的下人衣服,真享用着屬於她的美食時,氣的衝到喜兒面前“啪”的一下打掉了喜兒手中的筷子。惡狠狠的說道:“好啊!你敢吃我的菜,你吃了豹子膽了!”

喜兒冷冷的看着這個灰衣婆子,“啪”一巴掌打了過:“好一個夠膽包天的狗奴才,誰給你的膽子!敢這般欺辱於我,看我不告訴老夫人,將你發賣!”

喜兒的這巴掌還真把灰衣婆子打了有些暈頭轉向。她雖然聽到喜兒的話,但是在她看來喜兒雖是三少爺的沖喜新娘,但是沖喜新娘本身就是買進門的和自己沒多大差別。

而現在上頭正牌主子給自己好處要自己整治她,她還敢反抗?這兼職就是不可饒恕。灰衣婆子頓時氣的就要衝上去去打喜兒!

好在褐衣婆子聽到動靜趕了過來,連忙拉住灰衣婆子:“梅花,三少奶奶可是主子,你可別犯渾啊!別犯渾啊!”

“清荷,你放開我,她算那門子的主子,一個沖喜媳婦而已,還敢打我,這個賤人,看我不讓她鬆快鬆快!”灰衣婆子可不聽勸,她氣急敗壞的說道。

喜兒冷笑着看着兩人的拉扯,不做聲,她倒要看看那褐衣婆子是真的怕了,還是假裝怕自己。

“梅花啊!你可別瞎說啊!三少奶奶無論怎麼樣進了杜家的門就是三少爺的人,是主子,你可不能啊!”褐衣婆子現在有些後悔沒和灰衣婆子打聲招呼了,這三少奶奶要是真被打了,上頭怪罪下來自己也脫不了干係啊!

這梅花也真是,自己潑潑水也就算了,衣服幹了什麼證據也沒有,但是真打了可是會留下傷的。到時誰見了不都知道自己兩人打了三少奶奶么,這不是給自己找死嗎?

“救她還想當主子,我現在就打我倒要看看誰還能護着責罰我!”灰衣婆子繼續衝上前去就要打喜兒。她沒有注意到喜兒的目光已經不再她的身上,而在門外。她也沒有注意到,門外有人真一臉鐵青的看着她的這齣戲!

杜辰逸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一大早心神不寧的想要來看喜兒,卻看到這麼一幕。那瘦小的身體正穿着一件不合體的下人衣衫站在那,一個粗使婆子還想打她!心疼,難過,怒火各種滋味湧上心頭!他要整治這不知好歹的下人。

“啪!”“哎呦!”一聲悶響從灰衣婆子身上傳了出來,疼痛一下子傳遍了她的全身,讓她忍不住呼喊道。

褐衣婆子這時候才注意到三少爺一手拄着拐杖一手拿着拐杖朝那灰衣服婆子再次打去。

灰衣婆子沒回過神,又挨了了下,氣的她坡口大罵到:“誰敢打老娘……”

娘字的音被她自己給吃了進去,這是她已經看到是三少爺在打她了!自是不敢在回嘴,連忙跪倒在地上!

“你是誰的老娘!狗奴才,你好大的膽子啊!還想當我的老娘,三少奶奶是你能打的嗎?啊!”杜辰逸氣急敗壞的連打了幾下,打的那婆子哇哇大叫又不敢回嘴,只是不停的求饒。

但是這時候的求饒早已不濟於是了,杜辰逸哪裏還會饒了她,難怪他今日覺得心神不寧,就算自己不喜歡這個媳婦,也是讓人隨意欺負的?自己早就在新婚那天晚上下過決定,只要她肯配合自己,自己就護她在杜家周全。

現在才幾日啊,就讓人差點給打了。這不是打自己的臉嗎?

小菊看着杜辰逸拿着拐杖打灰衣婆子早已是氣喘吁吁的模樣,連忙將輪椅推了進來,將其扶下。然後勸到:“少爺,這等惡奴不配您親自動手,小菊,幫你懲治!”

“小菊,去把母親找來。給她看看這府里的婆子是怎麼對待她給我找的媳婦!我倒要看看母親是不是要護着這些狗奴才!”杜辰逸氣喘吁吁的說道。

“是!”小菊領了命,連忙朝老夫人的院子跑去。這個時段大太太十之八九是去請安了。而那灰衣婆子早就被嚇的癱倒了地上。

而那褐衣婆子也跪倒在地上,她現在想死的心都有了,早知道不貪這一時的快意。現在把自己推入絕境了吧!她可不認為大太太會懲了紅梅,而放過自己。

喜兒看着喘氣的杜辰逸,心中滿是感動,這個男人每次總能在自己危急的時候出現幫自己。她慢慢的走到杜辰逸的面前,柔聲的說道:“這樣的惡奴讓下人們去懲治就好了,何必自己動手呢?看你累的一身汗!”

說著喜兒想從懷裏掏出手帕給他擦擦,卻摸了個空,才想起自己的衣服早就濕透換下,自己的手帕也在一邊了。

杜辰逸看到喜兒的尷尬,便問道:”你的衣服呢?怎麼穿成這樣?還有你的頭怎麼濕噠噠的?出什麼事!”

喜兒摸摸自己的頭,看了一眼兩個跪在地上的婆子什麼也沒有說。但是她的動作杜辰逸那還有不明白的,“說,三少奶奶的頭怎麼是濕的!”

灰衣的婆子看了一眼褐衣的婆子什麼也沒有說,褐衣的婆子求助的看了一眼喜兒,全身有些癱軟的說道:“是……是三少奶奶早上洗臉的時候不小心打翻了水,才……”

“好一個打翻了水才弄濕的!”杜辰逸舉起他的拐杖朝着那褐衣的婆子就敲了過去。

“我讓你打翻水!我讓你說三少奶奶打翻水!誰給你們的狗膽子的!”杜辰逸又發怒的樣子,讓喜兒一暖,她連忙抓住杜辰逸的手說道:“等等讓大太太處置吧!你別累着自己了。”

喜兒的軟身細語,很快撫平了杜辰逸的滿身的戾氣。他一臉鐵青的等着大太太的來臨。

然後來的可不知是大太太,還有老夫人以及各房主子。老夫人見到喜兒穿着一身下人的寬鬆衣服,一頭的濕發。下意識的去看了一眼沈靈玉。

沈靈玉被老太太這麼一看哪裏不知道老夫人的懷疑,連忙搖頭表示不是自己。老夫人這才放下心來,下人不受控制的怒氣又湧上了心頭:“誰能告訴我怎麼回事!”

“祖母!讓這兩個婆子自己說吧!”杜辰逸沒好氣的拉着喜兒說道。

老夫人見此不生氣才怪,但是她知道現在不是計較杜辰逸態度的時候,喜兒受了委屈是肯定的,只是到什麼程度還不得而知。

“說!到底怎麼回事!”老夫人那不怒而威的氣勢,嚇的兩個婆子什麼都不敢說只是不停的磕頭求饒,這可不比喜兒昨日磕的輕,砰砰砰的,很快兩人的額頭上就流出了血水!

見此情況老夫人哪裏不知道,這兩人怕是做了太狠了,現在怕自己要下狠手處置,才這般懼怕!“春曉,把這兩人給我拉下去,好好的審問,我倒要看看他們到底怎麼欺主了!”

老夫人看了看喜兒說道:“喜兒的處罰暫時取消,先回院子,去把大夫找來給三少奶奶檢查一番可有暗傷!”

老夫人的再次法令,讓所有人都動了起來。

喜兒和杜辰逸被快速帶回了院子,大夫很快就來了,診斷一番說是喜兒稍稍受了點風寒。一時間杜宅風聲鶴唳。人人自危,就怕老夫人的怒火燒到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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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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