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回 昏君不昏寵妃得寵

第十五回 昏君不昏寵妃得寵

薄合哲就這樣光明正大的住在乾清宮了。

當初庄和聖皇后大行后,魏憲曾有言,封了坤寧宮。

眾人皆認為這是魏憲不再立后的承諾,但是薄合哲這位新上任的皇貴妃住進了乾清宮后,眾人的想法的就又變了。

與魏憲同住在乾清宮,這不就是夫與妻了么?

薄合哲縱使不是皇后卻比皇后的分量還要重。

就連皇太子也有些懊惱,或許不該讓薄合哲這麼容易的就成為皇貴妃……

不過皇太子略想想,也就釋然了,不論薄合哲的身份是什麼,父皇都會讓薄合哲住進乾清宮的。

薄合哲什麼身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在父皇的心裏是什麼身份。

皇太子看向乾清宮的方向,他一直都以為父皇是個畢竟冷淡的人,現在看來他看錯了,或者說每個人都有感情炙熱的一面,只是要看遇見誰了。

皇太子閉上眼睛,有一天他也會住到乾清宮的。

令眾人心裏不平衡的還不僅僅是如此。

在薄合哲搬入乾清宮后,魏憲居然五日不上朝,雖然對外稱身體抱恙,但是沒有一個人信。

薄合哲已經被人當做是紅顏禍水了。

乾清宮。

薄合哲笑看着魏憲飲下最後一口湯藥,將碗遞給福安,然後拿着手帕擦了擦魏憲嘴角,才笑道:“陛下這招可是厲害,只是把臣妾搭進去了。”

薄合哲再一次見識魏憲琢磨人心的厲害。

如果魏憲對外稱他因她才不上早朝的,那麼,估計外面的人也會千方百計的打探的,最後哪怕魏憲沒有生病,也得被人傳出生病。

現在魏憲先說了生病,眾人自然是不信的,也會千方百計的打探,這時候就是打探出來魏憲吃藥躺在床上,眾人也都會猜測魏憲是在裝病。

魏憲基本上已經好了,就好像他那日確實是突然間體力不支似的。

魏憲笑道:“放心,她們不過嘴上佔佔便宜,沒有人敢動你。”有他在,就沒有人敢動薄合哲。

魏憲這樣做還有個小小的目的,那就是,將薄合哲的身家性命緊緊的跟自己綁在一起,他對薄合哲是重要的。

薄合哲笑笑,沒有說話,打從她搬入乾清宮,不,應該說從之前她就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這些閑言碎語也不過是證明她有多受寵罷了。

薄合哲已經想明白了,她都已經到這個位置了,不好好享受簡直就是暴殄天物。

魏憲摟過薄合哲,在她耳邊,道:“想什麼呢?”

薄合哲覺得耳朵痒痒的,笑道:“臣妾在想,這後宮怕是飄着一股酸味呢。”

魏憲親了下薄合哲的耳垂,道:“那就讓她們算去吧。朕難不成還看她們的臉色?“

薄合哲回道:“陛下說的是正理。”

魏憲又想親薄合哲,薄合哲笑着逃出魏憲的懷抱。

魏憲靠在床上無奈的道:“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

薄合哲佯裝不高興的道:“陛下時候誰是犬呢……”

魏憲笑道:“反正不是朕。”

薄合哲無奈道:“反正陛下最大,陛下說設么就是什麼。”

魏憲招手讓薄合哲過來,薄合哲無奈的又坐在床邊,誰知道魏憲突然起身,一個翻身將薄合哲壓在身下。

薄合哲吃驚的看着魏憲,魏憲眼神制熱,手在慢慢解開薄合哲的衣裙。

薄合哲道:“陛下的身體……”

魏憲一下子吻住薄合哲的唇,薄合哲只覺得魏憲似乎要將的吻窒息了,許久之後,這一吻才結束,魏憲意猶未盡的舔舔嘴唇,笑道:“朕的身體相當好,你過會試試就知道了。”聲音沙啞,帶着挑釁,讓人心中癢的不行。

薄合哲喘着粗氣,身上的衣服幾乎已經都被褪下,薄合哲完全不知道自己還要說什麼,只是喃喃的喊陛下。

魏憲摟住薄合哲,輕聲道:“別人都已經說朕荒淫無度,說你禍國殃民,聽着還真是一對。”魏憲邊說,手邊在薄合哲的身上遊盪。

薄合哲早就不是青澀的姑娘家,薄合哲舔了下魏憲脖頸處,魏憲顫了下,薄合哲眼神流媚,笑道:“既然這樣,咱們不能讓那起子小人白叫,不然咱們多虧。”

魏憲朗聲大笑:“哲卿說的對,何苦白白擔了這個名聲。”

第二日魏憲依然沒有上朝。

公主殿。

濯蓮長公主恨恨的將寢殿裏的東西摔個粉碎。

薄合哲這個女人不管她的大婚儀式也就算了,反正她也不稀罕,但是父皇……父皇本是最寵愛她的,怎麼……

濯蓮長公主傷心的閉上眼,父皇不會真的生氣了吧。

魏憲對於濯蓮長公主是真心寵愛的,因此,濯蓮長公主要比皇太子更加的重視這段親情。

若不是她就要離開大魏,就非要治治薄合哲了,現在她可不想因為薄合哲惹怒了父皇,不合算,也還好她的嫁妝一大半都是庄和皇后之前準備的,她也而不必看薄合哲的臉色。

濯蓮長公主咬了咬下唇,張開眼,對一旁的侍女道:“去皇子殿,傳話給四皇子,說本公主忙於綉嫁衣,沒有時間顧忌其他,讓他三日內把關於閔國的資料教上來。”

濯蓮長公主心中再恨薄合哲,也知道不能拿薄合哲怎麼樣,只得在四皇子身上找補回來些。

但是也不過是這些小打小鬧。

濯蓮長公主緊緊握着拳頭,她必須擁有權力,必須!

有過一日,魏憲終於上了早朝。

不止前朝,就連後宮也似乎是鬆了一口氣。

薄合哲又開始之前那樣準備四皇子的物品已經濯蓮長公主的大婚儀式。

其實,這些東西早就準備好了,不過是精益求精,將這個雕花白玉碗換成那個福字白玉碗而已。

濯蓮長公主似乎一反之前的低,在還有半個月就大婚的時候,開始不停的挑刺,這個不好那個不美的。

薄合哲又聽說她磋磨四皇子一事,心中便明白這濯蓮長公主是吃味了。

薄合哲並沒有反擊,對一個要遠嫁他鄉的小姑娘,薄合哲還真沒辦法生氣,也不過雖濯蓮長公主耍鬧。

晚上則對魏憲笑道:“長公主還似個小孩似的。”

魏憲自然也知道濯蓮長公主所做的事,笑道:“本來就是個小孩。她是天下最尊貴的人,好東西還不是隨她挑揀?”

薄合哲早就想到魏憲會是這個態度,一點也不驚訝,魏憲可以把自己的寵愛的人寵到天邊去。

薄合哲道:“這是自然的。”

魏憲突然笑道:“朕倒覺得咱們二人好似老夫老妻,家長里短。”

薄合哲一想,也笑道:“可不是。”

兩人笑了一陣,薄合哲想了下,道:“臣妾覺得,長公主怕是捨不得陛下呢。”

魏憲看着薄合哲,笑着搖搖頭道:“這是她自己選擇的。”

薄合哲面上笑着,心中覺得魏憲果真是個冷清的人,感情說斷就斷。

雖然魏憲話是這樣說的,但是過了一日,還是召見濯蓮長公主很是安撫一番。

濯蓮長公主也一下子恢復到以前的樣子。

薄合哲不知道濯蓮長公主是真的被安撫了還是只是表面功夫,但是薄合哲知道,魏憲做的是表面功夫。

這個人,從來就是個狠心的人。

薄合哲離魏憲越近就越了解魏憲這個人,就越覺得自己能得了魏憲的青眼是多麼的幸運。

不然,再優秀在美麗,也不過如君德妃等人的下場一般。

因此薄合哲也更加的警惕。

魏憲見完濯蓮長公主后,薄合哲便找了個機會對魏憲道:“陛下,不知臣妾年底晉封皇貴妃之位是否還作數。”

魏憲輕拍了下薄合哲的臀部,道:“君無戲言,自然是作數,哲卿問這話是何意?”

薄合哲笑道:“臣妾是想,後宮人本來就少,不說東西六宮尚未住滿,就是婕妤以上的玉階不過才兩人,梵修柔與石修媛,梵修柔又不得陛下喜歡,如莫婕妤、姜美人等人也已經幾年為晉封,臣妾想着不如一起晉封,也熱鬧熱鬧。”

魏憲只是拍着薄合哲的肩膀不說話。

過了一會,薄合哲又道:“陛下若是覺得不合適……”

魏憲捏住薄合哲的肩膀笑道:“合適,也巧,濯蓮也提這件事的,只是朕覺得庄和聖皇后大行還未滿三年……”

薄合哲心中揣摩着魏憲說的話的真實度,一邊道:“可是臣妾年底也要晉封的。”

魏憲點點頭道:“說的也有道理。”頓了下,道:“貴淑德賢四妃只有兩妃,確實是清冷些,你看誰適合賢妃?”

薄合哲倒沒有想到魏憲直接想到賢妃,想來是濯蓮長公主提了什麼,薄合哲想了下,道:“濯蓮長公主怎麼說的?”

魏憲道:“你覺得她會推選誰呢?”

薄合哲道:“莫非是許婕妤?”

魏憲點了下頭,道:“濯蓮說她母後生前比較喜歡許婕妤,她離開前又擔心朕,因此想讓許婕妤照顧朕。”

薄合哲心中笑了下,這濯蓮長公主手也未免太長了,若是之前怕還行,但是畢竟已經和魏憲離了心。

薄合哲道:“長公主說的並沒有錯,只是,這樣一來倒是打了黛妃的臉面了。”

魏憲問道:“哲卿覺得怎樣呢?”

薄合哲想了下道:“四妃畢竟已經算是一品,陛下喜歡誰就晉封誰總是沒有錯的。至於石修媛、莫婕妤、許婕妤、韓婕妤、祝明妤、田美人晉陞個一級半級也是應該的了。”

薄合哲其實早就想提出這些,一來是怕濯蓮長公主搶了先,二來她現在敵人眾多,總得給自己人點好處,至於許婕妤則是不得不帶着的,畢竟濯蓮長公主提了她。

魏憲道:“晉陞也不是不可,只是,你的晉封,朕是不打算讓人搶了風頭的。”

他給薄合哲的特別怎麼能讓別人奪了呢。

薄合哲笑道:“陛下的旨意可以先到,儀式除了妃位的暫且略,也是可以的。”

魏憲點了下薄合哲的鼻子道:“知道你精明,這事朕心中有譜了。”

薄合哲撅着嘴道:“臣妾是寵妃,總得有個寵妃的架勢吧。”

魏憲笑着搖搖頭,卻並不介意讓薄合哲嘗到甜頭,成為他的寵妃自然是有好處的,若是只有苦頭吃,那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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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商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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