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節 身份發現
就在張牧剛剛飛離監獄的時候，獄卒陳錄生也接到了王浩打來的緊急電話。
王浩在以前干這種逼供致死的事情，心裏一點事都沒有！不過自從自己對看守所里的獄卒下達整死張牧的命令后，他就覺的自己好像有什麼事情自己沒有注意到，心裏十分難受！
王浩為了讓自己安下心來，開始仔細調查起這個張牧來。
俗話說：在家靠父母，出門靠朋友。王浩知道張牧的那些朋友都是些什麼都不會的毛頭小子，所以他決定先從他的父母查起。經過兩天的調查，在把張牧父母的社會關係、銀行賬戶、地產信息等私人信息調查清楚后，王浩失望的發現他們並沒有什麼可以威脅到自己的地方。
“難道是我多心了？”王浩看完調查資料后，疑惑的想着。
想了一會，王浩開始查看起手下送過來的關於廊市一中考試女神的調查報告。
當王浩看着張牧居然出現在受到過考試女神幫助人員的名單里后，吃驚的大叫道：“張牧怎麼會出現在這個名單里？”
看到這，王浩心中也發現自己的不安從何而來？那就是自己居然把張牧這個廊市一中的學生與廊市一中考試女神的聯繫在一起。
在知道張牧與考試女神有關係后，王浩馬上查找起警局檔案室里關於考試女神的相關資料。經過一番仔細的查找，王浩悲哀的發現這個張牧不僅是第一批受到考試女神眷顧的考生，而且通過記者們留下的視頻資料還顯示張牧在中間還交到了一個女朋友，而他這位女朋友居然還是廊市市長林志強的千金。
看到這，王浩的心頓時提了起來，他連忙拿起電話打給了陳錄生，讓他們馬上停止對張牧的刑罰並儘快醫治好他的傷勢。
通過電話了解到張牧沒什麼大事後，王浩便繼續調查起張牧的身份。結果經過自己私下的調查，王浩還驚訝的發現張牧在“愛存不存”銀行里還擁有一百多萬元的銀行存款。
這個結果如同炸彈之母一遍在王浩的心裏引起了巨大的震動。他看着張牧銀行賬戶里所擁有巨額存款，首先想到這會不會是他父母貪污所得。不過王浩一到張牧父母都只是個普通的中學教師，他就迅速把這個可能排除了。
接着張牧女朋友的身份讓王浩產生了一個更加荒唐的想法。
“這會不會是市長貪污所得？”王浩有些疑慮，有些期待的說道。
接着按照張牧一家的資料來看，王浩越來越覺得這筆銀行存款很有可能是林市長貪污所得。終於他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拿起電話撥給了自己的酒友，“愛存不存”銀行廊市分行的行長楊清德。
華漢國的銀行由於與商人和官員有着過多的勾結，所以在最近幾年之中他們已經從人民的銀行漸漸變為了有錢人和有權力之人的銀行，特別是國有銀行在國外上市之後，他們更是變成了外國銀行的提款機。
保守估計，外資在２００６年一年當中從華漢國銀行身上賺取的利潤超過10000億元。公開的市場統計數據顯示，2006年，境外投資者在工、建、中、交等銀行身上就狂賺7500億元，加上從其他中國股份制商業銀行享受到的利潤，外資投資者成了國有銀行上市的最大贏家。
最讓外資投資者偷笑的是，國有銀行們當初引入戰略投資者時定價極低。依然拿建行舉例，當時美國銀行和淡馬錫公司分別斥資25億美元和14.66億美元購進了建行9%和5.1%的股權，每股定價僅為區區八毛七分錢。
接下來引進外資投資者的中行、工行也沒避免入股價格過低的命運：2006年，高盛集團、安聯集團及運通公司出資37.8億美元入股工銀，收購約10%股份，收購價格1.16元/股。此後，蘇格蘭皇家銀行、新加坡淡馬錫、瑞銀集團和亞洲開發銀行共投資中國銀行51.75億美元，入股價格1.22元/股。
不但能夠以較低的價格獲得較高的利益分成，在自身危機的情況下，外資投資者還可以隨時通過低買高賣套現，在金融危機的大環境下，把中國銀行變成其名副其實的提款機。
國有大型銀行在國內不僅充當著外國銀行提款機的角色，同時自身也擔任着周扒皮的角色，想盡辦法來搜刮國人辛辛苦苦賺來的血汗錢來孝敬他的外國主子。
如果從櫃員機取出假錢或者櫃員機出現故障少給錢，最終使儲戶自己吃了虧，那麼銀行就會店大欺客的說自己沒有責任，然後內心十分高興的命令儲戶自己負責；如果櫃員機出現故障多給錢或者銀行多給了錢，最後使銀行吃了虧，那麼銀行不但會利用自己的權勢誣陷用戶盜竊給儲戶判刑，就像老百姓多取ATM機1萬卻會判無期一樣！同時銀行還會使用卑鄙手段抹黑儲戶的信用記錄，讓其無法從銀行里貸款。
最終銀行為了維護自己特權優勢，為了能搜刮到更多的金錢，他們當中所謂的“為儲戶保密”的規定已經淪為一紙空文，在銀行內部“權力之上”與“拜金主義”的指導下任由有權人與有錢人踐踏。
而楊德清在這種氛圍下，讓王浩以一頓飯的代價從自己手中獲得了張牧銀行賬戶的詳細信息，同時還讓他拿到了所有與張牧的銀行賬戶有關聯的銀行賬戶的詳細資料。
收到資料后，王浩迅速的開始查找裏面資料，藉此來查找林志強市長貪污的證據。不過，在王浩查看完銀行傳過來的資料以後，他吃驚的發現李思林、吳建、吳軍這三個翻譯手機代理銷售商的背後還有一個總代理商，而張牧則是這個躲在背後發財的翻譯手機總代理商。
看着銀行賬戶里一筆一筆的交易記錄，王浩有些懷疑自己的某些想法是不是過時了？難道現在的學生都這麼老練，自己這次不僅小瞧了他們內心的想法，同時也小瞧了他們自身所擁有的能力。
吃驚的王浩又確認了一遍張牧的翻譯手機總代理商的身份后，他馬上通過電話把這個消息告訴了牛懷博。但是，牛懷博在接到他這個電話之前已經接到了索愛總部的友善解決翻譯手機收購事情的命令。
當初，牛懷博把李思林三人的電腦送到索愛研發中心后，激動的索愛工程師就開始破解這三台電腦。可惜由於這三台筆記本電腦都被張牧這個宇宙黑客改造過，所以那些為日本人服務的高級工程師們在李思林等人被關的幾天內連電腦都沒有啟動了，此外就更不用說破解電腦里的內容了！
索愛公司的高管看着工程師對電腦無能為力的樣子，心中讚歎對方軟件水平的同時，自己也只好打命令牛懷博使用金錢、美色、權利等友善的的手段來獲取翻譯手機的資料，同時警告他取消與其正面對抗的手段，以免惹惱躲在他們背後的手機生產企業。
牛懷博剛掛斷電話，王浩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喂，牛老弟，我是王浩。”王浩在電話接通后，有些高興的說道。
牛懷博聽到王浩有些激動的語氣，疑惑的問道：“王哥你好，我這正想給你打電話呢，沒想到你就打過來了。王哥，你今天有什麼高興事，讓你這麼興奮？”
直腸子脾氣的王浩，開門見山地說：“我今天查到你之前讓我抓的那三個手機代理商背後還有一個總代理商。不過這個總代理商的身份有些特殊，他的名字叫做張牧，是毆打你們董事長小兒子中缽太建的那個人。”
牛懷博挺到消息后，心中十分高興。不過為了防止這個張牧背後還有代理商，他冷靜的詢問道：“這時真的嗎？你確定他就是最後的總代理商嗎，他背後還有沒有其他的代理商？”
王浩想了想，說道：“他應當是總代理商，他的銀行賬戶上除了與李思林三人的賬戶有聯繫外，就再也沒有沒跟其他人聯繫了。不過他經常從賬戶里取出大筆的現金，不知道幹什麼？”
牛懷博聽完王浩的話后，心中不確定張牧背後還有沒有另外一個代理商出現。不過他通過張牧隱藏身份的做法知道張牧這個人和翻譯手機生產企業的關係肯定非常不錯，要不他也不會刻意隱瞞自己身為翻譯手機代理商的身份。
牛懷博興奮的發覺到如果自己攻破了張牧這個防線，那麼自己就可以追查到翻譯手機生產企業的線索。然後利用自己的社會關係，自己可能能完成公司給自己佈置的任務。至於自己答應為中缽太建報仇的事情，牛懷博為了自己百分之百的任務完成率，早就拋到了腦後。
想到公司剛才的命令，牛懷博對着王浩說道：“王哥，剛才我們公司總部來電話，讓我用比較友善的方式來處理這件事。所以請你先停止對張牧他們四人的折磨吧，同時，你也要好好的招待他們，不要再讓他們受傷害了。”
“現在就算你想讓我折磨他們，我都不敢啦！”王浩沮喪的說道。
牛懷博聽完，心中好奇，忙問“王哥，這是為什麼呀？”
王浩嘆了一口氣后說道：“你不知道，這四人沒一個是好惹的！他們之中的李思林因為數學教學水平極高，已經被科學松鼠會的領導看中。現在科學松鼠會的人為了讓我們放了他，正利用他們強大的媒體優勢向我們警局施壓呢！搞得我們對李思林好吃好喝招待，生怕他出去以後對記者亂說什麼。另外，也不知道這個李思林是不是很愛財，他之前補習過的家庭都是一些有錢有勢的家庭，現在這些家庭也正利用他們的關係向我們警局施壓，希望我們能儘快把他放出去。
還有那個吳建，本身是一位北大的高材生，在校園裏有很大的知名度。也不知道他和他的弟弟因為你們日本公司的陷害而入獄的消息是誰傳出去的，經過今天一上午的時間，他被日本人陷害入獄的消息就傳遍了整個北大校園，現在他的同學正組織北大學生進行遊行示威呢！要不是北大校方發現的早，現在他們都把看守所圍起來了。不過我們現在也不敢對吳建、吳軍兩兄弟有任何動作了！
此外，那個張牧更是厲害，不但是李思林、吳建、吳軍三人背後的總代理商，而且他的女朋友還是林志強市長千金，我今天發現后已經讓看守所里的人停止了對他的刑訊，同時也與其他三人一樣，開始好酒好菜的招待他。。。。。。”
王浩越說越憋屈，最後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后，沮喪的說道：“現在的年輕人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一代新人勝舊人’，才這麼小都有這麼大的能量！”
牛懷博現在已經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了張牧的身上，當他發現張牧的女朋友居然是林志強市長的千金后，他心中非但沒有惶恐，反而更加重視起張牧來。他知道如果自己搞定張牧，那麼自己就可以利用他的小女朋友與清正廉潔的林市長搭上關係，從而讓公司在環渤海區域的發展更加順利！
瞬間想完這些事情后，牛懷博安慰道：“王哥，你不要沮喪！咱們這些前浪現在還不會死在沙灘上，如果你幫我把這件事情辦好的話，以我的面子，我想我們公司肯定會幫你們一家取得日本國籍的，然後你們全家就可以在日本享受天倫之樂了。另外，王哥你要知道我們大日本的美眉可是很溫柔很開放的呀！”
王浩聽到牛懷博這麼說，知道自己心中的苦惱解決了！他十分高興的說：“去你的，我可是一個很正直很愛家的人！對了，你以後想要我幫忙的話，儘管說。我會盡全力去幫助你的！”
聽到王浩這麼說，牛懷博心裏十分激動，因為他知道隨着王浩的策反成功，自己也會從公司里領到一筆巨額的現金獎勵。
牛懷博平復了一下心情后說：“王哥，我現在還真需要你的幫忙。我需要你先打個前站，在我看守所之前，先與那個張牧接觸一下！你只要從側面敲打一下他，讓他不要對我們公司太敵視就可以了！”
“好，我會說服他盡量配合你們的！”王浩說快的答應道。
“好的，那我們一會見！”
牛懷博說完便掛斷電話，接着他又拿起電話撥給了馬建忠。
“馬兄，我是老牛。我想請你辦個事？”
“別說請不請的，你就直說什麼事吧？我能幫一定幫。”馬建忠問都沒問，直接答應道。
牛懷博說道：“事情是這樣的，我查到那三個翻譯手機代理商背後還有一個大的代理商。這個代理商是廊市一中的學生，他的父母也是你們廊市的中學教師。我現在希望你利用你教育局長的身份勸說張牧的父母，讓他們勸說張牧配合我們公司的這次收購行動！”
“好的，這件事我會儘快去辦的。”馬建忠乾脆的答應道。
“好了，那我就不打擾你辦公了。”
。。。。。。
在與馬建忠通完話后，牛懷博便打的來到了廊市看守所。不過此時王浩正在與張牧進行交流，所以他只能耐心等待王浩結果！
此刻在張牧的豪華牢房裏，王浩擺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虛偽的說道：“張牧同學，真是對不起，這次由於我們警局管理的失誤，讓你受了這麼大了痛苦！”
由於在王浩來之前，張牧就得到了愛蘭的提示，所以外控體的控制權目前掌握在張牧的手裏。
張牧此刻通過外控體看着王浩那虛偽的表情，心中很是噁心。他知道言多語失，所以自己只是用冰冷的目光觀看着他那卑劣的表演。
看到張牧那冰冷的眼神，王浩心中知道他對警察的某些做法還心存芥蒂。他心中痛罵日本公司反覆無常的同時，自己也開始為自己和日本人辯解。
以王浩的理解，待在看守所里的張牧完全不可能清楚日本人目前的狀況，以及自己與牛懷博的勾當。所以他開始捏造種種理由來討好張牧，同時也為自己和日本公司開罪。但是他並不知道張牧通過愛蘭早已經知曉了一切，所以他發現張牧絲毫沒把自己的話當回事。
張牧在知道王浩來看望自己后，秉着自己對人民警察的好感，他心中還有一絲想要拯救王浩的意思。但是當他看到王浩在為自己辯解的同時還在不停的為日本人開罪，張牧對王浩的好感便消失的無影無蹤，而對他的厭惡之情也更加強烈。
當張牧看到王浩停止了為自己開脫，開始極度無恥的在自己面前誇獎日本索愛公司時，張牧心中的厭惡之情也慢慢地轉化為無邊憤怒。隨後隨着一記重拳，狠狠的擊在了王浩的嘴上。
張牧踩着倒地不起的王浩，狠狠的說道：“無恥的敗類，好好享受你的人生吧！”
接着張牧對着王浩吐了一口唾沫后，便脫離了外控體。
回到現實中的張牧，簡直對王浩這個虛偽無恥的漢奸憎惡到了極點，心中也暗自決定在報復行動中狠狠的教訓他，讓他永世不得翻身！
被打倒在地的王浩心中雖然很憤怒，但是更過的是沮喪！當他感受到張牧憤怒的動作后，他知道自己降低張牧反日情緒的目標很可能會以失敗而告終！不過為了錢和日本國籍，王浩又恢復了笑容，繼續嘗試說服張牧。不過此刻他已經失去了機會，因為在張牧拒絕交流的命令下，愛蘭所控制的外控體不會與他有任何交流。
當牛懷博看到王浩鼻青臉腫的走到自己面前時，他心裏咯噔一下變得冰冷。在了解了事情的經過後，不輕言放棄的牛懷博還是試着去說服張牧。
不過牛懷博剛進入張牧牢房五分鐘，他就被張牧那冷漠的眼神逼了出來。
此刻的張牧在知道牛懷博這個漢奸無功而返后，心中以為今天不會再被人打擾了。可惜，張牧有些低估了日本人的決心和手段，就在他安心完善自己的報復計劃時，愛蘭提示的父母來看守所探監的消息讓張牧變得疑惑起來。
愛蘭的這個提示讓張牧馬上進入到了外控體當中。當張牧再次睜開眼睛是，他看到父母正快步進到了自己這間豪華牢房裏。
張牧雖然心有疑惑，但是當他看到自己的父母略顯蒼白、疲憊的臉色以及臉上那焦急的表情，心中突然有一種說不出的酸楚。
不過，張牧還是連忙上前詢問道：“媽，你怎麼來了，你不是在醫院養病嗎？”
說話的同時，張牧隱約感覺到父母可能是為了翻譯手機的事情而來。
張牧的父母看到兒子鼻青臉腫的樣子，心中頓時升起了一團怒火！而張牧的母親鄭秋雲更是迅速來到張牧面前然後一下把他抱在懷裏，悲痛的哭了起來。
躲在母親懷裏的張牧看到母親傷心的樣子，心中悲傷的同時對漢奸、日本人的怒火更加旺盛。
鄭秋雲輕輕撫摸着外控體還有些腫脹的臉頰，悲傷的說道：“兒子，這幾天你受苦了！”
不過站在一旁的張海洋剛才兒子剛才的問話后，吃驚的說道：“兒子，你怎麼知道你媽在醫院養病？還有你銀行里那一百多萬的存款是怎麼回事，是不是你賣那個翻譯手機得來的？”
這時張牧的母親也問道：“是呀，你趕緊跟我們說說這是怎麼回事？今天中午，我們從教育局馬局長那裏了解到你有一百多萬的銀行存款時，我和你爸還都還不敢相信，但是剛才我們通過銀行看到你的銀行賬戶后，才吃驚的發現這一切都是真的！兒子，這些錢真的是你當翻譯手機代理商賺的嗎？”
感受着父母對自己的關心，張牧的心中很是感動！他決定對父母進行部分坦白，讓他們安心。
為了不讓父母知道自己擁有外星光腦的事情，張牧說道：“爸媽，你住院的消息是別人告訴我的。至於銀行賬戶里的存款，全部都是我通過賣翻譯手機賺出來的，你們不用擔心這些是我幹壞事得來的。此外，還有一件事我要告訴你們，其實我並不是什麼手機代理商，那個翻譯手機是我和李思林一起研發出來的！”
張牧為了感謝李思林的忠誠，特地他把也列為了翻譯手機的發明人。
“翻譯手機真的是你們倆發明的？你什麼時候學的這些內容？”
鄭秋雲聽完兒子的解釋后，心中大吃一驚！
張牧不想現在解釋，於是搪塞道：“這個以後再聊，你先告訴我你們怎麼來了，老媽，你不是在醫院養病嗎？”
鄭秋雲嘆了一口氣后，說道：“事情是這樣的。。。。。。”
通過母親的解釋，張牧才知道自己父母之所以能來監獄看望自己，全是因為教育局馬局長想讓自己的父母勸說自己答應索愛公司的條件。而父母由於擔心自己，所以才藉助這個機會離開病床，來到看守所看望自己。
了解完情況后，張牧說道：“爸媽，說實話我並不想把翻譯手機的技術賣給日本人！先拋開國讎不談，光是現在我這一身的傷痕就不能讓我饒恕他們。“
張牧說完后並沒有注意到自己父母的眼中閃過一絲的失落的目光。
張海洋看到兒子已經下了決定，同時又看了看兒子身上的傷痕，便點頭支持說：“好的，無論你下什麼決定，我和你媽都會全力支持你的。另外，我們也會儘快想辦法把你就出來的！”
接下來，張牧一家三口又聊了一會後，便被獄卒打斷了！
張牧看着父母那略顯疲憊的背影，又想到自己入獄的原因，心中對王浩等人的怒火更大了！接着張牧在腦海中如同畫生死薄一樣，直接判了王浩，牛懷博這些無恥敗類死刑！
愣了一會，張牧看到父母的背影已經消失在走廊盡頭后，他便也離開了外控體開始準備實行自己的懲罰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