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喝醉酒什麼的最討厭
馬小洛呆了0.1秒后使勁扣住他的皮帶,楊餘暉又去脫衣服,兩人你來我往,呼啦呼啦直喘氣,最後馬小洛憑藉著多年來提四瓶開水爬六樓的體力……惜敗。
男人就是即便酒醉也能輕鬆將女人制服的物種。
馬小洛被整整齊齊的壓在下面,楊餘暉滾燙的身體貼着她的,感覺肺部的空氣都快抽空了,困難得大喘氣。
“不要離開我啊……”楊餘暉痛苦的皺眉,馬小洛便鬼使神差的減弱了掙扎,他長長的睫毛在燈光下投射出的大片陰影,鬼魅迷離。
彷彿忘記了時間,馬小洛獃獃的注視着楊餘暉,他半閉着眼眸,身體死死的壓制着馬小洛的四肢,楊餘暉絕對是行動派的,轉眼腦袋下沉,攫住她的唇舌。
灼熱的吻以強勢的姿態攻城掠地,卷過她唇內每一寸肌膚,馬小洛一時沒有防備,被他壓倒在冷硬的地板上,失了防守,愣愣地被他吃盡豆腐。
馬小洛身上穿着的睡衣寬鬆易解,很快在掙扎之間肌膚裸露,在楊餘暉刻意的撩撥之下,她逐漸意識模糊,腦袋裏面的水和面混合成了漿糊。
身子戰慄,發熱,他的手彷彿帶着一陣火,他『摸』到哪兒,哪兒的肌膚就開始發燙。
馬小洛此刻感官異常的敏銳,所有的情緒都在跟着他的舌頭移動,一股股熱氣在小腹凝聚。
楊餘暉半眯着眼睛,看不真切身下人兒的五官,但只覺得溫婉曖昧,跟自己夢中千百遍纏綿的人重疊。
於是他越來越動情,手掌探尋過全身後,竟然來到了馬小洛的雙腿之間,熱切的撫摸讓馬小洛瞬間清醒,全身戰慄着試圖推開楊餘暉。
馬小洛蜷縮起雙腿保護住自己,掙扎出嘴唇喊道:“不要!”同時用手使出吃奶的力氣捶打着楊餘暉的肩膀,試圖讓這個精蟲上腦的傢伙理智一點。
但,楊餘暉立刻伸手擰着她的手腕一扣,便將她雙手鎖在腦後,任由他予給予求。
“你放開我啊,混蛋,變態,臭流氓……唔……!”
馬小洛急紅了眼,深深的恐懼包裹着她,就算是帥哥,也不能讓她失去自己的節操,何況還是不愛的人。
趁着楊餘暉的唇從她的脖頸移到胸口,正享受得意亂情迷的當口,馬小洛張嘴咬在他的脖子上,同時膝蓋用力的往上頂,狠狠的撞在楊餘暉的腿間,只聽着悶哼一聲,身上的人一下子僵硬住。
馬小洛抓緊時機推開他連滾帶爬的移開兩米遠,楊餘暉痛苦的躺在地上,嘴裏胡言亂語:“你就是這樣對我的,你永遠都這樣對我,永遠讓我痛不欲生……”
楊餘暉的眼神專註,看着她的神情十分複雜,有愛也有恨,甚至還有慾望,灼熱,溫柔,彷彿她就是他的珍寶。
他在看那個人嗎?那個讓他痛不欲生的人!
馬小洛很有自知之明,她不過是醉酒後失去判斷力的替代品。
稍微平復了心情,馬小洛見楊餘暉也安靜下來,試探着摸了他幾下,就扶着他起來去衛生間
喝醉后渾身無力的楊餘暉幾乎全部的身體重量都壓在馬小洛身上,右手搭在她肩膀上尋找支撐點。在前進的過程中,楊餘暉右手順勢下移,來到馬小洛的胸口。
馬小洛渾身一震,不敢大動作,渾身上下一口氣全部提到胸口處,眼睛死死的盯着咸豬手,考慮該怎麼辦?
她可不想再撩撥到這個禽獸,萬一他發狂就地辦了她,那真是有苦也說不出的。
就在電光石火間,楊餘暉魔抓覆上馬小洛的胸前的柔軟觸感上,捏來捏去,嘴裏含含糊糊的念叨:“真軟乎啊!”
軟乎你妹啊!女人的胸不軟乎,你當它是石頭做的生化武器嗎?何況剛才是誰又揉又啃!
小洛一會紅一會黑,一把將醉鬼摔在衛生間的地上,揚手準備賞他一巴掌,但……臉紅心跳的她,猶豫的看着他俊俏得幾乎像是漫畫人物的容顏和明顯的落寞,默默的收起手勢,開龍頭放熱水!!!
本來馬小洛還考慮着是不是要犧牲貞節給楊餘暉脫衣服,但他居然隔開馬小洛伸過來的手,含糊不清:“妖孽,休想占老夫便宜!”
馬勒戈壁!馬小洛一巴掌拍在他的後腦勺,楊餘暉不防備,狠狠的摔在馬桶上,馬小洛幸災樂禍的笑:“惡有惡報!”
氣憤的甩手關上浴室門,但又不敢離開,只好在外面觀察着時刻準備衝進去——救人啦(你們在亂想什麼)。
不是說醉酒後洗澡很危險,容易溺水什麼的么……
洗完澡之後的楊餘暉,清醒了許多,朝一直守在浴室門外的馬小洛點點頭之後,徑直回來自己的卧室。
卧槽!
馬小洛對着洗完澡依然高大上的背影發射激光武器,這是什麼人?他這是選擇性失憶嗎?難道忘記了剛才的激情時刻?!!!
初吻沒了,連初夜也差點被強了去,對方還一副慢走不送的樣子,馬小洛心情十分的不好。那感覺比吞屎還煩躁(儘管她並沒有吞過……)
馬小洛咬着銀牙,對着已然關閉的房門低啐:“祝你陽痿。”
因為從小因為酷愛八卦,馬小洛在娘親的帶領下聽過無數次牆角,東家女人偷情,西家男人愛捆綁什麼的都是她們娘倆貢獻出來的絕密炸彈。
但他們都不知道,竊聽效果最好的方式不是扒門縫,也不是豎著耳朵如驚弓之鳥,而是貼地皮。馬小洛不會貼地皮,自然不知道楊餘暉回房后。
摸着自己脖子上的牙印子,喃喃自語:“馬小洛,你身上的味道為什麼那麼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