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大結局2

102:大結局2

飯吃到一半,左安突然抬起頭來,看向許世陽說:“許世陽,我今天把工作辭了。這些天,我也想好了,我們分手吧。”

許世陽正夾了一筷子菜塞到嘴裏,猛然聽到這個勁爆的消息,一時間沒反應過來,菜還沒來得及吞,就這樣堵在嘴裏。樣子看起來滑稽得很,然而左安卻沒那個心情去笑。

“你,你說什麼?”許世陽吞掉菜,顫抖着聲音問。

“我說,我們分手吧。”

“為什麼?”

“沒為什麼,我不愛你了。”左安冷着臉說。

“是因為顧婷嗎?我跟她從那夜之後,便再也沒什麼聯繫。”

左安搖了搖頭,深吸一口氣說:“不是的,不是她的關係。我只是覺得,我們不合適。”

確實,不光是顧婷的原因,那晚上許世陽跟同學聚會時,她便感覺到了。她完全就是個局外人,根本無法融入到許世陽的生命里去。

許世陽過去的圈子,她沒有參與,許世陽的現在圈子,她無法參與進去。她跟許世陽之間,僅限於晚上睡覺,周末逛個街,買個菜。

他們沒有談過心,晚上的時候,吃完飯,就睡覺。

這樣的生活,她從2011年來到北京后,過了一年多,直到現在2013年元旦。她深深體會到了,什麼叫作不是同一軌道,無法走到一起。

而恰好,顧婷便是導火線。

左安提出分手,許世陽沒同意。然而左安已經辭了工作,但許世陽也沒生氣。畢竟他都工作三年了,工資也有了漲幅,收入什麼的也穩定,養個人還是不成問題。

只是這樣的清凈日子沒過多久,那天許世陽下了班,正走在回家的路上。

顧婷打了電話過來,哭哭啼啼的說:“陽哥,我,我……”話還沒說完,她便哭了起來。

因為對於那晚上的事情,許世陽心懷內疚,所以便耐心聽她說。

“我,懷孕了,兩個多月了。”顧婷哭着說了出來。

許世陽只覺得腦袋轟的一聲,像是炸開了一半。顧婷懷孕了,兩個多月。難道說,是他的,就是那夜留下來的。

顧婷生怕許世陽不信,又急着說:“我去醫院鑒定了,你如果不信,可以過來確認一下。”

許世陽二話不說,便問了顧婷在哪裏,然後攔下一輛的士,過去找她。

晚上九點多,許世陽才拖着疲憊的身體回家。

他回去時,左安已經做好了飯菜,正在拖地板。

“回來了?”左安淡淡的看了眼許世陽。

“嗯。”許世陽悶悶的答應了一聲。

吃完飯,左安收拾碗筷,洗碗,抹桌子。而許世陽則是關進浴室,在裏面洗了一個小時才磨磨蹭蹭的出來。

“你洗什麼呢,洗那麼久?”左安看了看頭頂的時間,不滿的問。

“沒事。”許世陽攏了攏浴袍,便進了卧室。

接下來一個星期,許世陽沒回家,說是單位派遣出差。左安也沒細問,她一向不追問許世陽工作的事情。

如果說到賢惠,左安的的確確算得上一個賢惠的女人。她雖然有時也有脾氣,但大多時候,都是溫和的。

洗衣服做飯,操持家務,樣樣做的井然有序。

一個星期,許世陽回來后,吞吐着說了顧婷懷孕的事情。

“安安,顧婷,顧婷她有了我的孩子。”許世陽鼓起了好的勇氣,才敢說出這句話來。

左安沒說話,只是沉默的坐在沙發上,然而她交疊在一起,不住顫抖的手出賣了她的心情。

“我,我不知道該怎麼選擇。”許世陽低着頭,說出了殘忍的話。

因為他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左安再傻也懂得該怎麼做。

“那我退出。”左安很淡然的說出口,說完后,她起身去了卧室。

“安安,我……”許世陽一句話沒說完,便先哭了出來。

他跪在左安面前,哭得泣不成聲。

左安沒哭,也沒責罵他。只是蹲下身去,摸了摸許世陽的臉說:“我懂你,知道你不忍心傷害孩子。的確,孩子是無辜的。我們都犯過罪,別再第二次犯罪。”

“安安,我愛你,我是真的愛你。可,可我……”

“別這樣,世陽。我後天走,車票我都買好了。我就不回家見伯父伯母了。”

許世陽跪在地上拉着左安的手,哭着不讓她走。

“不,我不讓你走,我不想你走。”

“別任性,你已經是當爸爸的人了。”

第二天,左安走時,沒告訴許世陽。她當時說的是後天走,其實就是為了誤導許世陽。

她不想讓他來送,因為她膽怯,不敢看着許世陽在站台流淚的樣子。她怕自己會捨不得,最終會心軟不肯離去。

當左安離開北京后,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回到了長沙。她一到長沙,便丟了北京的號,重新換了長沙的號碼。

她怕許世陽會聯繫她,她會不忍心,會更加難受。

可即使換了號,不去聯繫,她還是難受。

她再次來到S大,一個人走着那些路。那些曾經跟許世陽共同走過的路,把教學樓外的石凳,北校門的草坪,男高前面的荷塘等。

她邊走邊哭,一個人走走停停,哭累了,便坐在椅子上休息。已是冬季,荷塘的荷花已經凋零敗落。

看着光禿禿的樹枝,看着冬日暖陽照在男高的寢室牆上。她看着,看着笑了起來。因為她看到了一個大男孩,穿着藍色衛衣,笑着朝她招手。

他說:“安安,晚上我們一起吃飯。”

左安模糊着雙眼,舉起手來,沖男高招了招手,說:“好,我等你。”

過完年,左安回到長沙,重新找了份工作。三千多的工資,原本生活的還算過得去,加之在北京工作了一年多,還是有一萬多的存款。

所以經濟上,也沒那麼著急。

可不幸卻意外降臨,突然左玉生了重病,住進了醫院。需要大幣手術費,總共要五萬多塊錢。然而左安把所有錢都拿了出來,可還是不夠。

而她的那些所謂的親戚,沒有一個人肯借錢。

無奈之下,左安打給了許世陽。

半年多沒聯繫許世陽,當她打過去時,以為許世陽換號了,她也是抱着僥倖的心態打的,卻沒想到電話通了。

“喂,誰啊?”許世陽聲音平和的說。

“是我,左安。”時隔半年,當她再次聽到許世陽的聲音,還是抑制不住的難過。

半晌電話那端都沒聲音,就在左安以為許世陽掛了時,拿起來一看,先是還是通話中。

“喂,世陽。”左安輕聲喚出口。

“安安。”許世陽喊出這兩個字時,聲音很平靜。就在這時,電話一端傳來顧婷的聲音,她親切的喊着:“老公,寶寶又在踢我了。”

左安握着電話的手抖了抖,但她強壯鎮定,聲音平穩的問道:“你還好嗎?”

許世陽回道:“我還好,你呢?”

“我也還好。”

其實她打電話是來借錢的,可是當電話撥通后,聽到了許世陽的聲音后,她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安安,我晚點回給你,我現在有事。”許世陽有些急着要掛電話。

“等下。”左安急忙叫住他,因為她現在迫切需要錢,“世陽,我找你借點錢。”

許世陽明顯愣了下,但隨即恢復平靜,問:“多少,我一會兒轉給你。”

“五萬塊。”

沉默了半晌,許世陽才歉疚的說出口,“安安,對不起,我一時拿不出這麼多。因為後天我跟婷婷訂婚,明天下午我們要去看房子,所以,真的很不好意思。”

左安沒料到,許世陽會拒絕,這是她認識許世陽以來,第一次被他拒絕。她感到心口一陣刺痛,雖然明知他們什麼都不是,不再有關係。可還是沒想到,許世陽會這麼絕情。

然而她仍然笑着,滿不在乎的說:“沒事,我理解你。那就這樣吧。”

後來,她便再也沒聯繫過許世陽。一直到現在,她都沒有聯繫過他。二許世陽,結婚那天,給左安發了信息,說他結婚了。

也就是在那一晚,左安失足墮入無邊黑暗。

我收拾完東西,嘆息了一聲。

“安安,我要走了,家裏安排了工作,讓我回去。”我不舍的看着左安,這半邊的相處,我們也成了很好地朋友。

雖然說,左安一直把我當弟弟,對我沒有絲毫男女之情。可這並不妨礙我喜歡她,因為她這種善良的女孩,值得我喜歡。

“嗯,什麼時候的票,我送你。”她笑着看向我。

“明天。”

“嗯,那你東西收拾好了嗎?”她說著,便走到我房間,開始為我整理東西。

晚上,我們兩個出去吃了頓飯,算是為我踐行。

離開長沙后,我跟左安也時有聯繫。從而也得知,她母親病好了,而也離開了長沙。

其實我一直不明白,左安為什麼要留在長沙。她留在一座有關許世陽記憶的城市,不是讓自己更傷心嗎?

後來才得知,正是因為那裏有一切關於她跟許世陽的回憶,所以她才一直留在那裏。即便是生活最艱辛的時刻,她也回憶着跟許世陽的點點滴滴,在心中保持着那微薄的一點美好。

我在想,許世陽有家有室,有了孩子,怕是早已忘記了左安。

最近三年,我跟左安都沒有再聯繫過。三年前的最後一次通話,那時她正在上海,一邊工作的同時,還在學習英語。

然後她說她可能會離開上海,而我們便再也沒了聯繫,起初打電話時關機,後來便是空號。

飛機平穩降落在北京,我看着這座千萬人消減了腦袋想擠進來的城市,究竟有多好?

因為是出差來北京,所以一切費用都是公司報銷。

而這次能夠與對方合作,也是我方公司爭取了好久才爭取到的機會。所以,臨走時,老闆特意交代了,一定要拿下這次合同。

面見對方公司總經理時,我刻意捯飭了一番,弄了個新髮型,穿得整潔乾淨。俗話說,人靠衣裝,馬靠鞍,起碼在形象上要給對方留下好的印象。

會議室里,見到許經理時,我看着那張臉,首先覺得有些熟悉,後來仔細一搜索。終於在記憶之海中找出了這個人的資料,許世陽!

起初我還不敢確認,笑着伸手過去,“你好,許經理,我是XX公司的銷售經理,汶萊。”

對方也很友好的伸出手,笑着自我介紹,“你好,我是許世陽,別經理經理的叫,叫我一聲陽哥就好。”

果然是他,他這張欠扁的臉,雖然我沒有親眼見過,然而他的照片,我看了足足大半年。

那時,左安時不時的會拿出許世陽的照片來緬懷。

“久聞許經理大名,果然聞名不如見面啊。”我譏笑的說他。

許世陽笑容僵硬了下,然而不愧是見過大世面的人,不一會兒便恢復了情緒。他很淡然的跟我說著客套話。

私事歸私事,公事歸公事,一碼歸一碼。雖然對許世陽本人沒什麼好感,並且相當討厭。但是我還是很清楚,自己來北京的目的。

合同簽訂的很順利,方案拿下后。我請許世陽去吃了個飯,吃飯期間,我刻意套他話。

“不知道許經理大學出自哪裏?”

許世陽笑着說:“不是什麼名牌大學,一般的學校,不值一提,不說也罷。”

我哈哈一笑,豪氣的說:“英雄不問出處,小弟我也不是什麼名牌大學出來的。你知道湖南S大嗎?我就是那個破學校畢業的。”

許世陽明顯愣了下,隨意哈哈笑着說:“真是有緣,我也是那裏畢業的。你哪一屆畢業的?”

“我2014年,許經理呢?”

“哦,那我比你早多了,我2010年畢業的。”

我故作惋惜的嘆了口氣,“唉,那還真是可惜,我剛進校,許經理便畢業了。看來,這便是所謂的錯過啊。”

我沒說一句,都是引着他往套子裏鑽。

許世陽沒說什麼,笑了笑,便接着喝,我替他倒上酒。

“我剛上大一時,認識一個學姐,叫,叫什麼來着,好像叫左安。”我故意擰着眉頭,假裝回憶。

我說完后,便偷瞄許世陽,想看他什麼反應,然而他很淡定,絲毫不驚慌。

“不過,那個學姐,挺可惜的。人長得挺漂亮的,後來不知道怎麼回事,當我再次見到她時,竟然做了小姐。唉!”

“你說什麼!”許世陽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許經理,你這是什麼意思。”我板起臉來,不悅的看着許世陽。

“哦,對不起,不好意思,失態了。”許世陽立馬坐了下去。

“怎麼,許經理認識左學姐。”我挑眉看向他。

許世陽沒說話,自顧自的喝着酒,他眼睛蒙上了一層水霧。一個勁的喝着酒。他一杯一杯,往死里灌。

我實在看不下去了,一把攔住他。

“我跟她合租住過半年,你們之間的事,我都知道。”

許世陽詫異的看着我,然後苦笑的搖了搖頭,繼續喝酒。

“你知道,五年前,她找你借錢那回事嗎?”

許世陽正要說話,我出聲打斷了他的話,“她母親病重住院,需要五萬塊的治療費。所以,她才鼓起勇氣找你借,可是,你拒絕了。”

我清楚的看到了許世陽眼中的自責,後悔,痛苦……

“所以,她賭氣去做了小姐。一方面是通過傷害自己來報復你,一方面,確實是為了快速掙錢給她母親治病。呵呵,可是她不知道,就算她傷害自己,你並不知道,你快活的生活着。”

“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安安,她為什麼要這樣,為什麼要傷害自己。”許世陽一邊捶打着桌面,一邊聲嘶力竭的哭喊。

“唉唉,得了,得了。你現在傷心有什麼用,那都是五年前的事了。她現在啊,過得挺好,她已經去了國外。”

許世陽猛地抬起頭,紅着眼眶看向我。

吃完飯,我便跟許世陽道了別,畢竟,左安都對他釋然了,我一個旁觀者,又有何理由來指責別人。

當我回到酒店時,已經是深夜十一點多。洗漱了一下,正準備躺床上玩會兒ipad,突然電話響了,一看來電顯示,是一個陌生電話。

我納悶的看了看電話,沒有立即接通。

然然電話卻一直想,沒有要掛掉的意思。想了半分鐘,最後實在聽得煩,我便接通了電話。

“喂,你誰啊?”

“噗,你真是貴人多忘事。”我聽着電話一段輕呵的笑聲,這聲音,是左安。

“左安,是你嗎?”我不敢相信的喊出聲。

“嗯,是我。還好嗎,汶萊?”

“我很好,你呢?你現在在哪裏,這些年,你都去哪兒了,怎麼也不通知我一聲。”我激動的說了一大堆。

左安說,她在上海讀研時,重新交了男朋友,彼得.森。彼得是美國的,然後她便跟彼得去了美國。

“汶萊,有空來趟北京嗎?”左安聲音聽上去溫柔多了,也聽得出,她開朗多了,看來這些年,她過得很好。

“哈哈,北京。我就在北京啊。”我高興地在床上翻滾。

我沒想到左安還會主動聯繫我,而且還叫我來北京,雖然不知道她什麼意思,但我還是很高興。

“汶萊,我要結婚了,希望你能來參加。”

“結婚?真的嗎?”

“嗯,真的。還記得我跟你說的,我男朋友彼得嗎?”

“記得,記得啊。我還見過他照片,長得高高大大,挺帥氣的。”我激動得連珠四炮,嘟嘟的跟機關槍似得。

左安輕笑了聲,說:“是啊,我們要結婚了。就在北京,你有空來參加嗎?”

第二天時,我跟左安越好地方,見了面。

五年不見,左安漂亮多了。雖然說,她今年三十歲,但看起來卻像是二十五六的女孩,歲月絲毫沒有在她臉上留下痕迹。

“安安,你很美,真的。”

“謝謝,你也帥多了,成熟了,更有男人味。”左安很大方地跟我調笑。

我們兩個沒聊太多,畢竟相處半年,我們之間也沒經歷太多的事情。

“安安,我見到了許世陽。”

說完后,我看到左安臉色沒太多表情,她仍然笑得很美,很淡然。

“我早忘了他了。”

“那就好。”

左安結婚那天,我正在理髮店做髮型,恰好遇到了許世陽,怎麼說呢,還真是一段奇妙的緣分,這樣也能遇到。

“嘿,你還沒回杭州呢?”許世陽上前輕拍了我的肩膀。

“許經理,左安回國了,我們昨天見了面。”

“她,她還好嗎?”許世陽聲音微微打顫。

“她很好,今天她結婚,你要跟我一起去祝她幸福嗎?”

我以為許世陽不會答應,沒想到他笑着點了點頭,說:“好。”

然後我們兩個一起讓理髮師設計了一個新髮型,然後穿着西裝,去花店買了百合玫瑰。

左安的婚禮,佈置得很浪漫,很精緻。猶如電視裏演的那樣,很大的一個露天草坪。

許世陽手捧着一束百合玫瑰,溫和的笑着朝左安走過去走過去。

“好久不見。”他笑着看向左安。

“好久不見。”左安也笑了笑。

“幸福快樂,白頭偕老。”他法式的擁抱了一下左安。

“謝謝。”左安笑着接過他手裏的花,然後意味深長地往我這邊瞟了眼。

我裝作什麼都沒看到,別過臉去。

音樂如水,煙花似夢。星光閃爍中,我看見許世陽眼眶濕潤。

接下來新人浪漫擁吻,而許世陽,不知什麼時候,悄悄退出了人群。

我看了看消失於人群的許世陽,無奈的嘆息了一聲。

而此時,不知哪裏放了音樂,正是陳奕迅的《好久不見》

我來到你的城市

走過你來時的路

想像着沒我的日子

你是怎樣額孤獨

拿着你給的照片

熟悉那一條街

只是沒了你的畫面

我們回不到那天

你會不會忽的出現

在街角的咖啡店

我會帶着笑臉

揮手寒喧

和你坐着聊聊天

我多麼想和你見一面

看看你近改變

不再去說從前

只寒喧對說

對你說句

只是說一句

好久見

拿着你給的照片

熟悉的那一條街

只是沒了你的畫面

我們回不到那天

你會不會忽然的出現

在街角的咖啡店

我會帶着笑臉

揮手寒喧

和你坐着聊聊天

我多想和你見一面

看看你近改變

不再去說從前

只是寒喧

對你說一句

只是說一句

好久不見

後來再遇許世陽,我才得知,左安結婚那天,他辦完離婚手續。而最愛的不幸是,原來顧婷生的孩子,並不是他的。

事情是這麼一回事,顧婷前男友因車禍去世。然而她卻發現自己懷了孕,因為顧婷是真的愛他男友,所以不想把孩子打掉,想要生下來。

可是她一個未婚女子,若是就這樣生了孩子,不僅會被人指點,而且再嫁也很難。恰好許世陽撞上了,所以她便利用了許世陽。

其實如果許世陽硬是不答應,她也不會怎樣,因為她心裏並不佔理。可她沒想到的是,許世陽竟然那麼輕易便答應了。

而這件事,被揭發,是因為顧婷的孩子患了白血病,最後因為沒有及時換骨髓,最終還是不幸去世。

而顧婷隱瞞了六七年的事情,終於說了出來。

怎麼說呢,對於許世陽的境遇,我不能說同情,也不能說報應。

但願,他們都好。

(本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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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你一世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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