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這是栽了呀
看着女人,頭也不回的,走出門,嘭~得一聲關門走了。
謝慕禾心情蹭蹭蹭降到谷底,糟糕透了,掐滅了煙頭,摸出電話。
“在哪兒呢?出來陪我喝酒。”煩悶的時候,找哥們兒喝酒是最好的宣洩方式了。
“回國了?!正好,子誠和易禮現在和我一起在酒吧,老地方,你直接過來。”許策顯然是已經喝了些酒,音量比平日亢奮不少,高聲答到,酒吧里各種聲音,噪得很。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謝慕禾對現在他自己的生活狀態很不滿意,對林巧也很不滿意,什麼都不順,又不知道該怎麼辦,前段時間和法國的那樁生意,實際上完全不用他出面,他只是想出國靜靜,調理下個人狀態。
於是他沒有提前通知身邊任何人,包括林巧,就出國出差了。
誰知道,出國大半月,家裏人給他打過電話,好哥們給他打過電話,那些亂七八糟的女人也給他打過電話,就只有,僅有!
林巧!林巧那女人竟然一次都沒聯繫過他!
俗話說得好,一日夫妻百日恩,何況他倆的關係可維持了快兩年了。這可打破了謝慕禾素來和女人交往時長記錄。
但是他出國這麼長時間,她竟然連條短訊都沒給他發過!可見這女人,真他/媽的冷心冷情!
謝慕禾憤懣地簡單洗了洗,去酒吧找哥們兒喝酒,找個女人陪着!
MD,想他堂堂謝少啊,也算是一風流倜儻的人物,自打十幾歲開了葷,啥時候為個女人操心過,環肥燕瘦,多活色生香的場面沒趟過,身邊的那妞兒一茬接一茬。
他暗自罵自己,要女人,世上多得是,何必為她個林巧揪心。
這段時間他沒少開導自己,不過另一方面,他就奇了怪了,這樣一個涼薄到近乎變態的女人,是怎麼修鍊成的,人家哪個女人像她這樣,就連董子誠他們也很是不信,真有這樣比他們這些真爺們還敢玩。
別說人家還真沒把自己玩兒進去,除了床上,下床就和謝慕禾把關係撇得乾乾淨淨。
鄧易禮稱之為,女中豪傑,提上褲子,翻臉翻得比男人還快,並且多次嘲笑謝慕禾被人嫖了,還不自知。
後來他琢磨琢磨這話兒,倒真是有幾分道理。
開着車,十幾分鐘謝慕禾就到了紫蘇酒吧。進了常包的樓上雅間,就見許策、董子誠、鄧易禮一個個扯掉領帶,抽着煙喝着酒,愜意得很,也沒招呼哥幾個,一屁/股坐到鄧易禮旁邊,端起一杯酒就灌下。
董子誠瞧他這模樣,就知道必然是有了心事,他們四個從小一處長大,打架、闖禍、上學、泡妞,三十多年,幾乎都在一起,彼此什麼德行,什麼習慣,就沒有不門清的。
許策也看出不對勁來,扯住了還在倒酒的謝慕禾問道:“說說吧,怎麼回事兒?”
謝慕禾悶着喝酒,說實話,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麼了,怎麼都不得勁兒。
幾人輪番詢問,也沒問出個所以然,只陪着喝了一夜悶酒。
謝慕禾這人,別看着長着一副儒雅溫文爾雅的模樣,其實內里陰狠着呢。
還記得以前他們年少熱血時期,打群架,別人都拳腳招呼,這小子,不吭不聲,轉身就跑了。沒多大一會兒,手裏提溜着一個啤酒瓶子過來,二話不說,照着對方老大腦袋就迎頭一酒瓶子敲下去。
要不就躲在人身後敲悶棍,咚咚咚,下手利落,聽着都替棍下那人疼!
他們圈子裏的人都知道,要說陰,謝慕禾絕對是數得着的人物。
可你說就這麼個陰得很,賊得精,一直挖坑害人,從不吃虧的這麼個血性爺們,現在喝了一夜悶酒,醉得攤在沙發上,不省人事。
嘴裏似乎輕聲念叨着什麼,湊近一聽,“林巧……林巧……你……”
好嘛,這才知道,這小子抽什麼瘋了,這是栽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