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 “別出聲,站穩,出浴室。”
前幾天在我身上發生了一件特別奇葩的事情,我丈夫的小叔叔要從國外回來了,丈夫讓我去給他小叔叔置辦生活用品,我以為按照平常理解,生活用品應該是睡衣,牙刷,洗臉毛巾,幾乎這些就已經夠了。
我把這些東西置辦回來后,當時隨手把東西扔在了沙發上,丈夫從外面回來后,我因為在浴室給他放洗澡水,他在客廳沙發上看到了那些置辦好的東西,忽然提着東西走到浴室問我為什麼沒有買內褲。
我這輩子除了給我爸買過內褲以外,連丈夫都很少買。
可丈夫特別平常問我為什麼沒給他小叔叔買內褲,我當時就無語了,因為不想惹怒他,反問了他一句,內褲也要買?
丈夫用看白痴的眼神望着我,說:“難道你洗完澡穿了睡衣后,就不用穿褲衩了?”
我被他這樣的反問問得啞口無言,我和丈夫的感情並不怎麼好,他脾氣屬於特別暴躁,而我就是屬於特別包子的那種,任由別人打壓,從來只敢在心裏腹誹,也不敢當面反駁他和他爭辯什麼。
只能說了一句知道了,然後繼續去浴室給他放洗澡水。他洗完澡出來的時候,我已經睡在床上,昏昏欲睡了。
喬金平躺在我身後從我睡衣內伸了進去,解着我的內衣扣子,我一下就明白他要幹什麼,本來想翻個身繼續睡覺,他乾脆直接將我身上睡衣往肩膀上一翻,整個人就壓了下來。
對於這樣的事情我一直充滿恐懼,可婆婆最近催着我們要孩子,喬金平雖然也懶得碰我,可迫於壓力不得不辦事。
第二天我一個人生怕別人知道我去給丈夫的小叔叔買內褲這件事情,自己偷偷摸摸在商場徘徊很久,才隨手拿一件,當時那裏的服務員問我還要不要拿一件,說是三件打七折。
我平時最貪圖這些小便宜了,實在是那天心裏有鬼,什麼折都沒要,付完款,就拿着兩條內褲逃命一樣回了家。
回到家后,還有些驚魂未定,婆婆當時坐在客廳喝着茶,見我神色匆忙的模樣,還有些奇怪問我怎麼了,莽莽撞撞的。
我騙她說,回來的時候被外面一條野狗給追了,幸好婆婆當時也沒有多問什麼,閉着眼睛就在那裏閉目養神去了。
我抱着手中那兩條內褲,便快速的放到丈夫那從未見面的小叔叔房間裏面后,以為事情就這樣平淡無波過去了。
之後這段時間裏,因為娘家的嫂子生了孩子,正在坐月子期間,我哥和我嫂子吵架了,嫂子一氣之下撇下孩子離家出走了,才兩個多月的孩子沒有人帶,我媽讓我過去幫忙。
和丈夫請假后,我就回了娘家去照顧孩子,我家裏的情況並不怎麼好,家裏就我和我哥兩兄妹,哥哥大學畢業后就一直處於待業狀況的人,家裏的父母多病,時常需要錢吃藥,而我這個最小的女兒,在高中還沒畢業那年因為懷孕了,就大早撤學和別人結婚了,也就是嫁給了現在的丈夫喬金平。
本以為人生等着我的,必定是結婚生子,相夫教子,沒想到在兩個人擺完酒席之後的兩個月,三個月的孩子無緣無故流產,一直到現在再也沒有懷上過孩子,結婚證也是剛滿二十歲就打了。
我和喬金平的婚姻徹底的木已成舟。不過人生還算幸運的是,嫁的丈夫家境還可以。
我在娘家照顧那個不足兩個月的孩子,照顧了差不多一個星期,和哥哥吵架離家出走的嫂子,因為放不下還在哺乳期的孩子,最終還是從外面回來了。
因為已經結婚了,早已經和以前沒出嫁不同了,我媽怕婆婆家會有意見,讓我早些回去照顧他們,說既然嫂子回來,就已經沒事了。
我當天回去的那天,婆婆打電話讓我順道去菜市場買些菜回來,我在菜市場買好菜回來后,已經是下午三點了。
天氣特別炎熱,到家的時候我已經滿頭大汗,可客廳裏面卻一個人沒有,我到處找了一圈都沒看見有人,將菜放到廚房后,我上樓打算去換件衣服。
進入卧室的時候,忽然聽見浴室裏面一陣流水聲,我以為喬金平提前從公司回來了,便轉身去卧室換好一件薄薄的睡裙走了出來后,本來想打開電視機,消磨一下時間就去廚房準備晚餐。
往沙發上坐下后,看到沙發上隨意擺放了幾件男士襯衫和黑色長褲,我看了一眼,又看了浴室裏面一眼,以為是喬金平又忘記了洗澡拿衣服,我從沙發上拿起那幾件衣服走到浴室門口。
浴室門是磨砂的,隱約看到一個人影在那裏晃,我也沒有多想,平時卧室只有我和喬金平兩個人,也不會有別人,手握到浴室門把手上面的時候,我將門打開,裏面霧氣瀰漫。
隱約中看到男人高大的軀體,在蓮蓬頭往下泄的水下淋着浴,我將手中的衣服往架上放好,避免水淋濕,抬頭看了一眼背對着我的喬金平,剛想說我把衣服給你....
話剛出口,我徹底愣了,忽然覺得有哪些地方不對,喬金平似乎沒有這麼高,喬金平肚子上有小贅肉,而面前面對着我的男人,四肢修長,皮膚也比喬金平白皙,水珠順着他後背流暢的線條往下流。
我忽然意識到什麼,第一時間就想要拉開浴室門跑出去,大概是人慌了神,腳下穿着拖鞋,又慌又忙中,剛想去拉門的時候,腳下一滑,我整個人直接往後面倒。
腦袋上一潑的水就往臉上澆,還沒來得及尖叫,身後的男人早已經一把攬住我,大手緊緊捂着我想要發聲的嘴巴。
他是赤身裸體,我身上穿着一件薄薄的絲質睡裙,早就被水給打濕透了,當鼻息間充斥男性氣味之時,我徹底傻眼了。
那陌生男人把我壓在身下,我們誰都沒說話,我只聽見耳邊是稀里嘩啦的水聲,還有兩個人沉重的呼吸,當我意識到壓在自己身上的那具身體逐漸升溫后,我情急之中抓住他捂住我嘴的手,張嘴就往他手上狠狠一咬,他悶哼了一下,卻並沒有鬆開我,我只感覺他挨在我耳邊,隨着水聲,喘着粗氣說:“別出聲,站穩,出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