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方國逃獄了,鳳凰山石橋!
溫氏集團第一會議室,針對第八屆新時秀各項事宜召開了會議,各個階層的元老,高管都參加了會議,可是會議進行到一半,傑妮便急匆匆的推開了會議室的門,然後露出滿臉的歉意朝最前方的暮南看了去,暮南也皺緊了眉頭。
“什麼事,這麼沒規矩。”暮南喝到,傑妮愣了愣看了看周邊的人道:“張律師有急事要見你。”傑妮說著。
“要他去會客室等我。”暮南說著,張律師便走了進來脫口道:“方國逃獄了。”
暮南聞聲一愣,霍的的椅子上站了起來,惶恐不安的朝張律師看了看,轉身沖會議桌邊的人念道:“就照我剛才說的辦,不用討論了。”
暮南說著,已然出了會議室,留下會議室幾十個人面面相覷。
“發生了什麼事。”暮南沖張律師問道,朝辦公室走去,張律師緊隨其後道:“聽說是心臟病犯了,送醫院的時候又撞了車,所以方國趁機逃了。
暮南聽着,突然想起了什麼,掏出了手機打給了晚秋,沒人接。
電話再次打進家裏,晴姐說晚秋去給可可挑衣服了。
“我建議馬上找到二小姐。”張律師說著,暮南一時間亂了分寸,拿起外套,鑰匙,匆忙出了辦公室。
“查晚秋的地址。”暮南念着,傑妮轉身而去。
方國逃獄了,對晚秋成了最大的威脅,暮南知道,暮晴不會輕易放過晚秋,所以瘋了似得找晚秋。
暮南找到晚秋,已經是半個小時后的事情了,晚秋和陳冉在新時尚婚紗設計中心,幫可可挑衣服,隔着玻璃窗看見晚秋的暮南,重重鬆了口氣。
“暮南”晚秋驚訝到,繼而陳冉也看到了暮南。
“你怎麼來了,不是說今天有個很重要的會。”晚秋問道,暮南不禁嘆了口氣了,一臉緊張的朝晚秋走了過去。
“方國,逃獄了。”暮南說著,晚秋一臉驚訝,看着暮南豁然明白過來。
“我沒事,只是他怎麼會逃獄的。”晚秋問着,暮南不禁看了看不遠處的陳冉道:“媽,衣服如果挑好了,就和晚秋先回家。”暮南說著,陳冉不明所以,看着一臉認真緊張的暮南點了點頭道:“選好了選好了。”陳冉說著。
“沒有那麼嚴重吧。”晚秋念着,被暮南摟着肩膀朝外走去。
“還是小心為上。”暮南說著,將晚秋推進了車裏,沖旁邊的司機招了招手道:“直接送小姐回家。”暮南說著,陳冉也從店裏走了出來,身後跟着兩個女孩,將衣服放進了車裏。
“媽,你們先回家,我去接了可可就回家。”暮南說著,晚秋在車裏點了點頭。
暮南看着車子離開之後,才上了車朝鐘文家而去。
路上,暮南將電話打給了鍾文,可是鍾文沒有接,帶着幾分疑惑和不安,暮南將車停在了鍾家門口。
“鍾文……”暮南在拍門無果的情況下,沖門裏喊道,可裏面卻鴉雀無聲。
暮南拿出手機,再次撥通了鍾文的手機,正要準備離開的時候,卻隱約聽到了手機的鈴聲,急忙關了手機,鈴聲便即刻而止,暮南頓覺不安,猛地拍着鍾文的門,誰知這次敲門,門卻突然開了。
一眼朝客廳看去,空蕩蕩的,暮南繼續撥通了鍾文的電話,手機鈴聲突然在自己身後響了起來,暮南頓時一愣,回頭看去,才發現鍾文倒在了門口,額頭上帶着傷,鮮血淋淋的,看着這一幕,暮南第一時間想到了可可。
“鍾文……”暮南喊着,朝鐘文沖了過去,輕輕晃了晃鍾文。
“可可呢,鍾文,你醒醒,可可呢……”暮南念着,剛準備打電話報警,便突然發現身後極輕的腳步聲,頓時一驚,豁然轉身卻迎上當頭一棒。
一個小時候,鍾文漸漸清醒過來,捂着腦袋吃力的爬了起來。
“可可……”鍾文念着,衝出門去,卻在門外看見了暮南的車,心裏咯噔一下,朝車邊跑去,開走了暮南的車。
莊園門外,鍾文被門衛攔了下來。
“這位先生請問您找誰?”保安問道,鍾文卻已經急瘋了似得,不管不顧的開車衝進了庄園裏。
就在鍾文開車衝進莊園的時候,晚秋接到了暮晴的電話。
聽到暮晴的聲音,晚秋霍的站了起來。
“暮晴?”晚秋嘆道。
“婚禮準備的怎麼樣了,差不多了吧,不過你猜過幾天如果新郎和女兒都沒出現,你這婚禮還能進行下去嗎?”暮南輕笑着念道。
晚秋的臉頓時變得慘白,對着電話喊道:“你說什麼,你到底想怎麼樣,你把他們怎麼樣了,他們在哪?”晚秋幾乎是帶着哭腔沖晚秋喝到的。
“他們?他們很好啊,我找不到你,還找不到他們嗎?”暮晴說道。
“夠了,暮晴,我們之間有什麼深仇大恨要你這麼對我,你只是想找我,你告訴我你在哪?”晚秋哭道。
庄園裏人聲吵雜,鍾文開着暮南的車,誰都沒有在意。陣歡司亡。
可在鍾文的車剛剛停在房子外的時候,晚秋便匆忙的從房子裏跑了出來。
“晚秋……”鍾文喊着,從車裏沖了出來,晚秋頓時一驚,看著鐘文滿頭都是血,明白過來,一把抓住了鍾文的手臂道:“可可呢,暮南呢?”
鍾文無言以對的搖了搖頭道:“我被偷襲了,可可被方國帶走了,我醒來的時候就看見了暮南的車。”鍾文說著,晚秋二話不說便拉着鍾文上了車。
車子匆忙二來,又匆忙而去,在庄園裏忙碌的人誰都沒有在意,誰都沒有理會。
“趕快報警吧。”鍾文念道,晚秋輕輕搖了搖頭道:“她說了,如果我報警,先要可可的命。”
晚秋自己說著這句話,渾身都在打顫,聽到暮晴的威脅,她才愕然發現原來失去她最愛的人,就在一瞬間,而生死都在暮晴的掌控之中。
西南大橋,位於鳳凰山山腳下,是上山和下山唯一的必經之路,除了祭祀的日子,這條路上幾乎沒什麼行人。
晚秋和鍾文的車停在西南大橋橋頭便停了下來,看着四周空無一人,晚秋從車裏走了下去,掏出了手機,撥打了暮晴的電話。
電話接通,卻是可可的哭聲:“放開我,媽媽,嗚嗚……”
“可可……溫暮晴,我來了,你放了可可。”晚秋焦急的喊着,對面卻只有可可的聲音,就在晚秋瘋了似得喊着可可的時候,電話卻又突然斷了。
“你先別急,她要我們來這,一定會出現的。”鍾文在身後說道,晚秋卻有些等不了了,對着空氣大聲喊着:“溫暮晴,你不要太過份,不管發生什麼事,都不關可可的事,她還是個孩子,你放了她。”晚秋哭喊道,立在橋邊環顧四周。
“當然關她的事,因為這丫頭是溫家唯一的繼承人,是溫家唯一的血脈,準確的說,如果她死了,溫家就斷後了。”暮晴笑着說道,從山道上走了下來,朝晚秋而去。
“可可呢,可可呢,你快放了她。”晚秋朝暮晴沖了過去,抓着暮晴的衣衫喊道。
“可可?”暮晴說著,不遠處便漸漸駛來一輛車。
晚期和鍾文頓時緊張起來,對着駛來的車定定看了過去。
方國,周晴,繼而是暮南,被捆了雙手,蒙了眼睛,被方國拉下了車,最後是可可,周晴死死的抱在懷裏,任憑可可哭鬧。
“暮南,可可……”晚秋喊着,朝方國和周晴而去,可剛到可可和暮南跟前,便迎上了方國揮手打來的一巴掌,跌在了地上。
“晚秋……”暮南喊着,拚命掙扎着,試圖睜開方國的手。
“晚秋……你不要緊吧。”鍾文念着,將晚秋扶了起來抬頭沖暮晴喝到:“你到底想怎麼樣。”
“不想怎麼樣,遲晚秋,我要你來,只有一件事,要麼你從這跳下去,要麼我在可可和暮南中間,選一個扔下去。”暮晴說著,晚秋大驚,還沒反應過來,方國和周晴便將兩個人推到了橋邊。
“為什麼,暮晴,你知不知道,八歲的時候,爺爺曾對我說過一件事。”晚秋喊道,朝暮晴走了過去。
暮晴冷冷一笑,一把扯下了暮南臉上的眼罩。
“晚秋……”暮南喊着,朝晚秋看了過去,晚秋頓時一愣,才發現暮南眉間鮮血琳琳。
“暮南……”晚秋喊着,被暮晴一把抓住,鍾文見狀,便想朝可可走去,可周晴卻在下一秒將可可抱了起來,立在了橋邊,鍾文大驚,連忙停在了原地。
“溫暮晴,你瘋了是嗎,你知不知道,爺爺曾要晚秋給你一半產業的,幾天前,晚秋已經簽訂了財產轉讓協議,你現在已經擁有晚秋所有的產業了,你明白嗎?”暮南沖暮晴喊道,可暮晴雖然震驚,卻絲毫不予相信,看着晚秋傳來一聲聲冷笑。
“這種話虧你們編的出來,遲晚秋,少說廢話,我發過誓,一定不會要你好過,你想善罷甘休,就從這跳下去,如果這樣你都不死,我們的恩恩怨怨就此作罷。”暮晴喝到,拉着晚秋的手,猛地將她甩到了橋邊。
晚秋跌撞見趴在了橋欄上,看着橋下深不見底的亂石深溝,不覺得打了個冷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