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小天說泄了嘴
“想要我滿足你,是不是?”夏立威的兩隻眼睛都是紅的。……www.……這女人太不知好歹了,一而再,再而三地說話傷他,他之所以放下驕傲容忍她,是因為他愛她,可他也有自尊,他的容忍也有限度,今晚之後,他再也不會忍受她了!
“夏立威,你這該死的,我根本不愛你!”
“行,既然你不愛,你找上來門來就是讓我滿足的是吧?好,那就讓我滿足你吧!”被陳曉的話一激,夏立威的兩眼燒得更紅了,憤怒地將她的裙子往上一擼,隨後一把扯掉了她黑色的小內內。
“夏立……噢……”狂怒的喊聲變成了痛哼,這混蛋,沒有任何前戲就從後面侵襲了她,噢,好痛!
“夏立威,你這個混蛋!”陳曉怒罵道,不知是身痛,還是心痛,眼淚決堤而出。
他對她一直都是溫柔的,可這一次,他夏立威不想!接下來,夏立威的動作兇猛強悍,甚至於是粗暴地要着她。
“可惡的,夏立威!”陳曉趴躺着被他按在床上,連動一動的機會都沒有,起先,她還大聲嘶叫着謾罵他,後來不知道時候,她的罵聲漸漸停止了,甚至連一絲絲呻吟都沒有。
“陳曉,你告訴我,你找上門來究竟是為了什麼?”夏立威嘶吼着問她,頭上的汗珠,全部滾落到她的後背上,他是多麼希望她能說出一句,她愛他啊。
陳曉咬住牙,努力不讓自己呻吟喊叫,兩隻手,死死地抓握着潔白的床單。
有沒有一點愛他,她從來就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今後也不會想!谷傲天都沒有能耐讓她放下心頭的痛與恨,他夏立威更不可能!
見她不肯馴服,夏立威的動作更加猛烈了,如果陳曉此刻面向著他,她肯定能看見夏立威眼中的淚光,他的心徹底傷了,也灰了。
這種身與心的博擊,一直在房間裏持續,直到最後,夏立威幾乎是癱在了她的身上。
兩具身子重疊着,一動不動地趴躺在床上,不知道過了多久,在夏立威身下的陳曉,幽幽地說道:“夏立威,今後不要再惦記我了,你不是說這周要去相親嗎?去吧,你是個好男人,會有好姑娘配上你的。”
“……”夏立威的胸口在絞痛,雙目緊閉着,沒有吭聲。
“當我離開這個屋子之後,咱倆就是陌生人了,今後,再也不會有交集,再也不會了。”陳曉的聲音很冷,原以為說這一番話時,她的情緒不會產生任何波動,可是不然,她的眼淚卻管不住地在悄然滴落。
“是,我是會去相親,也會去娶別的女人作我的妻子,但是,在你離開這個屋子之前,今夜還是我的,是我夏立威的!”夏立威在她耳畔痛心地吼着,帶着一顆傷了的心,發起了再一輪的侵襲。
而陳曉的雙手,也再一次地抓住了床單,今夜之後,他倆將是陌生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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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曼雲一早醒來,幾次衝動想把她的打算告訴老公肖建國,最後,她還是將她的嘴巴緊緊地閉上了。
倘若說出她的打算,肖建國肯定會像當初製造車禍的時候那樣,不是持反對態度,就是要她等一等別亂來,而這件事不比製造車禍,製造車禍是犯罪,這個卻只是動動嘴皮,毫無風險。
父子兩人吃過早餐,便匆匆忙忙到公司上班去了,胡曼去回到房間,便拿出手機開始查找陳曉的手機碼號,雖說她們倆是妯娌,但陳曉的手機號碼,在她的記憶里似乎是兩年多之前,為老爺子去世周年紀念日的事跟陳曉聯繫過,那時候她和谷傲天結婚僅半年,本來想打個電話套套近乎,結果陳曉透着傲慢,不冷不熱的,之後她就再也沒有打電話聯繫了,碰上面了熱情相迎,不碰上就各過各的,出席子易的婚禮,還是肖建國通過谷傲天邀請,陳曉才陪同谷傲天一起出席的。
胡曼雲打過去的時候,陳曉正坐在機場候機室里發獃。
昨天晚上,夏立威帶着一顆破碎了的心,與她抵死纏綿,令她根本無法抽身,後來,她也抱着最後一晚的心態,拋下所有的愛與恨,像以往那樣忘情地回應他。不管怎麼說,她這地獄般的三年,是他陪在她的身邊,聽她的訴說,給予她安慰,令她感受到了絲絲溫暖和片刻的寧靜。
對夏立威心懷感激,她知道,但心頭是否裝有他,是否愛他,陳曉就不知道了,因為她傷痕纍纍的心,已經被愛恨及報復填得滿滿的,哪裏還有空隙再去容納別的男人。
興許是昨晚太累了,再或者說是不想遭受分手之痛,清晨,陳曉起床離開的時候,夏立威貌似睡得很沉,一動也不動的,沒有絲毫反應。
勾起唇,她衝著床上的人兒笑了一下,才咬緊雙唇,帶上了房間的門。只是,嘴唇險些被她咬破,也沒有能夠將胸口的疼痛感阻擋住,直至此刻,她的胸口還在隱隱地痛着。
一看是胡曼雲的電話,沒作一絲一毫地猶豫,陳曉就將電話掐斷了,此刻她正恨着、惱着、痛着,誰都不想理睬,何況還是谷傲天的嫂子。
可是,這通電話不知死活,掐斷之後又立即撥打了過來,陳曉煩了,一下子就將胡曼雲的手機號扔進了黑名單。
胡曼雲在電話的另一頭,握住手機怔住了,很顯然,電話是被掐斷的。是在睡覺嗎?還是在錄製節目?再或者是,陳曉根本不想接她的電話?
這些問號在腦中盤旋了好一陣,胡曼雲就將他們家的座機號碼調了出來。谷傲天和彤彤的事,唯有陳曉能夠阻止,她當然不會放棄這唯一的可能性了。
電話是黃嫂接的,黃嫂告訴她說,陳曉今天出差了,估計這兒會正在飛機上。
“那曉曉什麼時候回來,黃嫂你知道嗎?”胡曼雲在心裏懊惱死了,早知是這樣,這通電話昨天晚上就打了。
“她沒有說,只說要出差幾天。”
“嗯嗯,謝謝黃嫂了。”道了聲謝,胡曼雲就將電話掛了。
現在該怎麼辦?是等陳曉回來再說嗎?胡曼雲手握電話,考慮了好一會兒,最後決定暫且先不跟陳曉說,因為說了也不起作用,谷傲天他們下午就走了,陳曉也不可能趕回來。
遲幾天就遲幾天,陳曉和他沒有離婚,遲這幾天他倆也拿不成結婚證。只是,胡曼雲一想到彤彤帶着挑釁地喊她的那聲嫂子,她心頭就有氣,就鬱悶,還以為陳曉能夠幫她出一出這口憋氣,沒有想到她出差了。
不行,我要去醫院,找彤彤的爸爸媽媽評評理,世上哪有這種事,女兒嫁給前夫的親叔叔,他們就不覺得丟臉嗎?
打定好注意,胡曼雲便去了趟超市,曾經好歹做過親家,現在蘇正東病發住院,她應該帶些禮品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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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清晨,谷傲天的生物鐘總算沒有失靈,大約六點左右,他便睜開了他的亮眸。
小東西窩在他的胸口,正處在熟睡中,怕擾醒她,谷傲天不敢亂動,睜着亮眸靜靜地躺在床上,腦子裏在想今天需要處理的一些事情。
等會母子兩人去了醫院,他便回辦公室,把事情處理完了,然後回一趟發改委的家,如果陳曉在家的話,他就跟她再聊一聊,順便交待黃嫂,讓她照顧好曉曉。他只能交待黃嫂多照顧,因為陳曉根本不聽他的,他若叫她別喝酒,她偏偏就要喝,反正處處跟他對着干,這三年多來,除了跟他吵架,她幾乎不與他交談太多,她晚上回不回家,或者多晚回家,他都是通過黃嫂才能夠得知。
這次去北京,他打算跟陳曉的爸爸深談一次,不管她爸爸能不能夠理解,他都要將彤彤的事告訴他老人家,到了這一步再隱瞞不說就是欺騙,這不符合他的性格,再說這是一件瞞不住的事,如果到那時候才得知的話,老人家的心裏肯定會很不爽,所以還是坦蕩一些,不奢望獲得支持,但至少盼望能夠得到他老人家的理解。
唉,這固執的臭丫頭,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轉過彎來。
這時候,懷中的人兒動了一下,谷傲天無聲一笑,簿唇便輕輕地燙上了她的額。窗外的鳥兒叫得正歡,這小東西也該醒了。
於是,落在額頭上的唇一路向下輕吮,吻上她嬌嫩的唇瓣后,便流連起來。吻了會兒見她沒有反應,谷傲天便抬首輕問:“懶豬,還沒有睡醒?”
蘇若彤屏住呼吸,想讓他誤以為她還沒有醒過來。這臭傢伙,連續兩個清晨都沒有放過她,幾年沒有做這運動,她渾身的骨頭還是酸痛的,她想裝睡躲過去。
但是,她卻聽見他輕笑着說:“小東西,別裝了,我知道你醒了,你的睫毛在顫動。”
既然裝了,當然要繼續裝下去,蘇若彤盡量放鬆,企圖令呼吸均勻,企圖令她的眼皮、睫毛不緊張得顫動。
小東西,我看你裝!谷傲天笑了,她這麼裝不是給了他逗弄及誘服她的機會?
簿唇再次落下去,為了配合她的佯裝,谷傲天一路向下侵襲的吻很柔很輕,那般細緻地輕輕吮吻着,挑動她情緒,引誘她回應,蘇若彤繃住神經,拼盡一切隱忍着。
最後,當他的手在她身子上動作,到他的唇落至她的胸尖,蘇若彤當然沒有辦法再裝下去了,嬌嗲嗲地嚷嚷着,連連打了他幾下:“哎呀你討厭啦……”
即使再佯裝下去,她也躲不過去,以前就有過這狀況,她裝睡他還是照樣侵進了她,最後弄得她不得不回應,何況此刻,在他的親吻逗弄下,她的身子已經變得燥熱,甚至,很是焦渴了。
是的,她是想要,而且想的很厲害,可是,連續三個晚上都這樣,是不是太貪了點?
空洞的身子,雖然熱切盼望着他能夠快些給予她慰藉,但蘇若彤的理智還在,於是,她在他身下推拒着說:“老公不要,昨晚……昨晚你都要過……”
“昨晚只有一次!”昨天晚上只顧着取悅她,他根本沒有盡興,後來還想要,見她太困,就放了她。
“可……可已經連續三個晚上,我怕對你的身體不好。”
“臭丫頭,不會有事啦,別人新婚的人都是這樣。”
是哦,貌似他倆算得上是新婚吧?幾年前雖然在一起將近有兩個月,但他那時候經過出差,一周至少有兩到三晚不在家過夜,後來她的爸爸媽媽又來了,倆人真正在一起的時間,恐怕只有半個來月,所以那個時候,這傢伙也是像現在這樣,總要不夠她。
不用說了,最後那惡人還是得逞,兩人正在交纏的時候,兒子拍着門的喊話卻傳了進來:“爸爸,你的電話,你的手機響了。”
“別管他。”谷傲天霸道地一吼,不讓她有任何分神。
但,床頭柜上的座機,突兀地響了起來。
門外的手機鈴聲停了沒出兩分鐘,房間裏的座機就響了,谷傲天怕是有急事,在她身上的動作沒有停止,手臂卻伸過去,一把抓起了床頭柜上的座機話筒。
這麼關鍵的時刻,當然不會看來電顯示了,粗喘着,很是不耐煩地“喂”了一聲。
陳北被帶着喘息的凶吼,弄得怔了一下,隨後哈哈大笑了起來:“谷傲天你這小子,正抱着彤彤在做那種事是不是?”
“是又怎麼樣?一大清早的,不是干這事還能夠幹什麼?”谷傲天火大地回了一句,氣息還很急促。
“哈哈哈。”陳北一陣開心的大笑,之後幸災樂禍笑罵到,“活該,你這臭小子,誰讓你上次打擾我的好事,哈哈哈……”
蘇若彤的臉燙的,像是有火在烘烤,陳北的話她聽得清清楚楚,可恨的是,這惡人居然承認,兩手推攘,想將他掀下來,結果她這一舉動,又換來他懲罰性的幾個動作,還拿眼惡狠狠的凶了她一下。
可惡的!咬牙暗罵,但又拿他沒轍。
見她馴服了,谷傲天火大的聲音才又響起:“快說,找我什麼事?”
陳北笑了一陣,才一本正經地說:“你跟彤彤說一下,這次我和曾可就不請他們母子吃飯了,等她下次回來,你和曉曉辦了離婚之後我再補請。”
“你這小子,一大清早的就為這個打電話?”
“你們繼續,繼續,哈……”陳北大笑着,將電話掛了。
“叫你不要打,你偏要打,你們三個沒有一個好東西。”曾可笑罵,她早已經穿好衣服起床了。
陳北開心地笑着,匆匆忙忙洗口臉去了,其實他不是有意的,一上班就沒有時間,而他們下午就要走了。
電話這邊的倆人,身子如同被水沖洗了一般。
“你這個混蛋。”當他氣喘吁吁地癱壓在她的身子上,蘇若彤抽風似的喘息着,又罵了他一句。
谷傲天輕笑:“可你這小東西,就是愛死了我這個混蛋。”
是哦,她是愛死了他。手臂纏上去,紅艷艷的小嘴主動吻住了他的簿唇:哼,我就是愛死你了,讓你這大惡人得瑟去。
快十點鐘了,母子倆人才被谷傲天送到醫院。
看到小傢伙,蘇正東和王麗梅的眼,都樂得眯成了一條縫,王麗梅趕緊迎上去:“哎喲我小乖乖,總算把你盼來了。”
脆脆地喊了一聲外婆,便隨便着王麗梅來到病床前,當然,那聲清脆的“外公”,肯定是漏不掉的。
蘇正東半靠在病床上,正在輸液,瞧向小傢伙的眼神,不知道有多麼歡喜。
“是舅舅把你和媽媽送來的嗎?”蘇正東笑眯眯地問道。
“不是,是爸爸送來的,昨天看望爺爺奶奶,也是坐爸爸的車。”
小傢伙清脆的嗓音還沒有落,三個大人臉上的笑,都被凍結了,爾後,蘇正東的臉色越來越陰沉,越來越難看。
“有孩子在呢。”王麗梅慌忙小聲提醒道。
蘇正東一聽,連忙急剎車,將凶瞪女兒的目光投向了小傢伙,而他那個招人疼的小外孫,正透着不解,頭微微偏着,在審視他。
緩了緩氣,蘇正東的臉色,漸漸地晴朗了起來。王麗梅見狀,提到嗓子眼的心,才沒有蹦出來。哎喲我的媽呀,要不是小傢伙在,他這老頑固只怕又會鬧得犯心臟病。
蘇若彤也暗自舒了一口氣,爸爸的這一反應,令她看到了曙光。
“是去爺爺奶奶的墳上嗎?”蘇正東的詢問,貌似很平靜。
孩子是谷傲天的,那怕他結了婚,得知有小傢伙的存在,作為父親,他肯定不會置之不理,父子相認也在情理之中。因為有朗一飛的出現,此刻,蘇正東便盡量往好處想,希望只是簡單的父子相認而已。
“是的,媽媽還去了,還摘了好多好多的蘋果。”說到這兒,蘇小天突然接過他媽媽手中的提袋,“外公你看,我們給你帶蘋果來了,這個蘋果好大,是我給外公摘的。”
面對天真無邪的小外孫,蘇正東想氣都氣不起來,他這個小外孫,太招他疼了,含着笑,他撫了撫小傢伙的臉說:“謝謝小天,外公好捨不得你走喲。”
“外公,媽媽說了,等你病好了就和外婆一起到北京去,和我們一塊兒住,還有舅舅,還有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