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女色鬼說
我剛抬起她的腿,外面就有人敲玻璃,我趕忙用衣服蓋上了白玫,然後放下窗戶,一看是保安,他說沒事吧,我說大冬天的你亂跑啥啊!他用那手電筒一照,隨後笑笑說不好意思,你們繼續。
我關上了玻璃,就覺得有些冷,罵了句這王八犢子管的太多了,一伸手把空調開大了,然後舉起了白玫的腿,就覺得白玫一條腿冰涼冰涼的濕透了,我伸手去摸她肚子,發現肚子上也都是水。
我一伸手開了燈,發現座椅上全是水,這白玫也濕漉漉的。我說你咋的了?她說緊張的,你快點的,我想要了。我看着她渾身的水珠子,心說這女的病的太厲害了,有點不忍心下手,她卻用大腿夾住了我的脖子說你快點的啊!我都濕透了你看不出來?
這話讓我有點興奮了,過去就要插她。偏偏這時候,又有人敲玻璃。我用衣服蓋上了她,心說媽逼的,就算是你是警察也管不了這麼多吧,還沒開窗戶我就罵:你麻痹有病吧!
玻璃放下來,竟然是白小靈,臉色蒼白地看着我說:“秦哥你是個好人,我真的不忍心看着你就這樣被鬼害死。”
白玫這時候開始瘋了一樣穿衣服,穿上襯衣后就下車了,一伸手就把大衣拽出去,她說秦炎,你看着辦吧。之後拎上油罐子就走了。白小靈說外面冷,她想進來坐坐。她拉開了後備箱,把行禮塞進去,之後坐到了駕駛位,開車就出去了。我說你要綁架我?她說秦炎,你鬼迷心竅了。我說我看你才像鬼,大晚上的不睡覺在街上瞎溜達。
白小靈開着車就說,我想一走了之的,但是又不忍心看着你被鬼耍。我穿好衣服后笑着說白小靈,差不多得了,這世上哪裏有鬼啊!你叫來一個給我看看。
我剛坐直了身體,白小靈突然就是一腳剎車,我的腦袋直接撞在了前面的靠背上。我說你瘋了?她說撞人了,一個小男孩兒。
說著就下車去了,我也下車然後去找,周圍都看了也沒有。我拿出手電筒在車底下照,一眼就看到了一個小男孩蜷縮在車下面,他似乎是嚇壞了,靜靜地看着我。我伸出手說你別怕,出來。他卡在裏面了,我拿出千斤頂把車頂起來。他把手遞給我,我就慢慢把他拉了出來。
我問你哪裏疼嗎?他搖搖頭,沒有說話。這孩子大眼睛,挺可愛的。也許是嚇壞了,臉色蒼白。我打開車門把孩子抱上車,然後卸了千斤頂。但是白小靈卻遲遲不肯上車,我放下玻璃喊:“你倒是上車啊!”
白小靈卻說:“秦哥,你先下來。”
我說快點去醫院,保不齊這孩子有什麼內傷。她打着冷戰,抱着自己說秦哥,我,我他媽的看不到有孩子啊!我一聽也愣住了,轉頭看那孩子。那孩子對我一笑,推開另外一旁的門就走了。白小靈確實嚇傻了,她一步步後退,眼看後面就是對向車道,一輛運渣車呼嘯着就過來了,我下車伸出手對她說:“你過來。”
她已經嚇哭了,拚命地搖頭,我說相信你了,你快過來。我慢慢伸出手,她把手遞給我,我一把就把她拉了回來,運渣車呼嘯而過,嚇我一腦袋冷汗。我把她按在了副駕駛座位上,自己上了車,開車回家。
我拉着白小靈回了房間,她渾身發抖,一陣陣冒冷汗。她抓着我的手,用那亮閃閃的眼睛看着我說不要走,陪陪我。要是平時,我直接就用力好好陪陪她,但是今天,我是啥也不想幹了。我在想一個問題,是我得了神經病還是這世界真的有鬼!
我六神無主地坐着,咱是男人不能崩潰啊!還好有大牙在我旁邊蹲着,雖然一聲不吭,但是有它在我踏實很多。
好不容易白小靈才睡著了,我出來去陽台抽煙,一眼就看到白玫孤零零地站在樓下,抬頭看着我。弄得我心裏發毛,心說這女的越看越不對勁兒。
我一愣神的空,白玫已經朝着樓內走了進來。很快我就聽到了樓道里高跟鞋的聲音。說實在的,我打心裏不信她是鬼。
但是隨後心裏發毛腦袋就發麻,她為什麼總是晚上出來呢?白天她都在幹嘛呢?正想着,門被敲響了,我慢慢打開,白玫就站在我的門前。她看着我說:“你就這麼不信我?”
大牙嗷地一聲就往外闖,我一把抓住項圈拎回了它的房間關裏面了。
她這麼一說,我就釋懷了。我出來拉着她說怎麼會呢。她甩開我就上樓梯,我追過去說你別誤會。
進了小彩鋼板房子的時候,白琳讓我進去喝湯。我們三個坐在一起喝湯,喝完后就覺得渾身暖融融的。
接着白琳就出去了,我知道這是給我倆騰地方呢。我說你媽真會來事兒,白玫說你別瞎想,我對你沒興趣了。裏屋是個雙人床,床墊子挺軟乎的,我坐在床上,她把外面的小太陽拿進來烤着我。然後脫了鞋鑽進了被窩,說秦炎,你喜歡我嗎?我說你這不是廢話嗎?!
這時候門帘動了,我一想又是白琳聽聲呢。我心說她閨女這麼騷,她指定也好不到哪裏去,十四歲就生孩子也不會是什麼好鳥。她願意聽就聽,我也不在乎。我就摟着親白玫,摸她。當我去脫她褲子的時候,白玫打了我一下,說我媽在外面呢。我說在就在,她說你怎麼這麼流氓啊!
我一生氣就起來了,有點鬱悶,起來就要走,她說你幹啥去,我說回家,她說你等等我,我和你一起去。我說你不怕狗了?她說敢咬我弄死它。
我倆出去,白琳正坐在外面的單人床上看書呢。白玫說媽我出去下,白琳說早點回來,不要太晚了。
我倆下樓,我一開門,就看到我那狗在客廳里卧着呢,見到白玫后蹭一下就站了起來,嗷嗷使勁叫喚。白玫一瞪眼睛罵了句:滾!這狗就蹭一下跑進它的卧室了。我說大牙還挺怕你的。她說你的狗名字真難聽。
這狗在屋子裏不停地叫,我說別管它,和你熟了就好了。她四處打量,我推着她進了我的房間,直接就把她按在了床上,然後開始脫她。
很快就把她脫光了,然後壓着她親她和摸她,但是她很快就冒汗了,渾身濕漉漉的,還特別涼,就像是冰疙瘩。我說你沒事吧,她說你快點的啊!
這時候我就覺得腳脖子一疼,就看到大牙正咬着我,鮮血順着大牙下巴就往下流。接着,大牙直接把我拽到了床下,拖着我進了它的狗窩,這才撒開了嘴。然後瘋了一樣跑出去,我一拐一拐追出去,就看到白玫一把抓住大牙的脖子把大牙按在了地上,一雙手死死掐住了大牙的脖子,大牙已經開始翻白眼了。
她咬着牙,面目猙獰,那樣子把我嚇壞了。她慢慢撒開大牙,然後整理了一下頭髮,說從小就膈應狗。然後開始穿衣服,穿好后就走了。
這時候,白小靈才從一旁出來了,她小聲說:“秦哥,表姐真的死了,你該信我。我爸真的說白玫死了。”
我明白,那斑點獵狗可不是人能戰勝的。此時再看那條狗,就像是斗敗的公雞一樣垂頭喪氣,它倒在地上瑟瑟發抖,大口喘氣。我過去摸摸它,然後回頭看看外面,心說難道白玫真的是鬼?
一晚上,我和白小靈在一張床上坐着,白小靈說報警吧,我說報警說啥啊!說有鬼?估計會當神經病把咱倆給弄起來。她說這是事實啊,我說事實多了去了,別人信才行。
早上我打算煎雞蛋,剛好想起來還有一瓶子油,我打開后差點吐了,太臭了,這他媽的是啥油啊!我出去直奔樹林後面的村子,憑着記憶找油坊,但就是找不到,剛好有一老奶奶在路旁石頭上坐着,我就問向陽油坊在哪裏,老奶奶一指說:“直接走往右拐就到了!”
我走過去還真的就找到了,但這個向陽油坊絕對不是那個,小夥子問我是不是買油,我說不是,他問我買挂面?我說不對啊,不是這裏啊!
小夥子這時候看到了我手裏的瓶子,他一把接過去,看着說:“這,這是哪裏來的?你是不是把我爺爺的墳給挖開了!”
我一聽就毛了,心說什麼情況啊!這時候一抬頭就看到了一個老頭的大照片掛在牆上,前面還燒着香,正是我晚上隨着白玫來的時候看到的那個乾巴老頭子。我說就是他賣給我的油,他說那是我爺爺,死了十幾年了。
頓時我腦袋嗡嗡地,小夥子不讓我走,非要問我這瓶子油哪裏來的。
我這才注意,這瓶子上貼着紙,寫着向陽倆字,還蓋着一個大印,上面是“張向陽印”四個大字。接着,小夥子叫來一個中年男人,拉着我去了墳地,到了一座很大的墳墓前,他倆用半天時間挖出了墓門,然後捅開了裏面的頂門石進去了。在裏面有一副紅木棺材,周圍有很多油瓶子油罐子的,最關鍵的是,我竟然在這裏看到了五百塊錢。
這下我傻了,一步步後退,渾身發冷,跌跌撞撞跑回了家。一到家我就接到了白琳的電話,她說秦炎,你有時間嗎?上來一下吧!我沒說話,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