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續一些補充。
張子怡不見了?她跑哪裏去了?
我讓喬小小先別急,會不會是她出去病房外,還在醫院裏,或者回學校了?
喬小小在電話那邊特別焦急的說道,不可能,整個醫院我都找過了,沒有看見她,打她的手機一直關機,我怕她該不會想不開做傻事了吧。
我想了一會說道,你去張子怡經常去的地方找找,或者去那個男生在的地方找她,要不然就去張子怡家裏找找。
幫我,王京,子怡的事情沒有人知道,我不能找人幫助我,現在只有你能幫我了,以後,我會報答你的。喬小小第一次用這種哀求的語氣求我。
我二話沒說就答應了,想想張子怡也是一個苦命的人,為了一個自己所愛的男生把自己糟蹋成這樣,現在有可能尋短見,我說什麼也得幫助她。
之後我逃出了學校跟喬小小匯合,喬小小直接開着一輛紅色寶馬載着我整個市裏面亂竄亂找,可是我們兩個從早上找到傍晚,也不知道找了多少個地方,就是沒有看見張子怡的身影。
啊!喬小小着急得狠狠的將手砸向了方向盤,喊道,子怡,你到底在哪,你到底跑哪裏去了!
說實話從早上找到現在,我的耐心也被磨光了,時間拖得越久,心裏越害怕,這尼瑪的張子怡要出了什麼事,我心裏可得糾結死。
為什麼不去張子怡的家裏問問?我問道。
唉,喬小小嘆了口氣,子怡不可能會回家的,她早就跟家裏斷絕關係了,況且她那個唯一的媽媽又是個賭鬼,更不會在意子怡的死活。
那怎麼辦?這樣找下去也沒用啊,我說道。
我知道怎麼辦,還坐在這裏幹什麼!喬小小像被點了炮仗一樣,噼里啪啦的就是一頓罵,我知道她心裏着急,任由着她。
這時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我早就把英語老師的電話給拒接了,我這又逃課了一天,真怕她在電話里殺了我。
喂,我拿起手機說道。
王京,快來金碧KTV,陪你哥喝兩杯。是許融那個傻逼打來的電話。
我這本來找不到人心裏就在着急呢,哪裏有心情去跟他喝酒,就說,“今天沒空,有個朋友走丟了,在找呢。
操,你來不來,不來不是兄弟啊,電話那頭聲音很嘈雜,許融估計喝得已經醉醺醺的了,說著酒話。
我正想直接掛斷電話呢,許融醉醺醺的說了句,今天你不來真是錯過了,KTV里一群人輪J一個女學生呢,那場面我看了都噁心,嗎的,據說那個女學生才十九歲,讀XX高中的。
轟隆,女學生、十九歲、XX高中?
我的頭象被電猛擊了一下,顫抖着手,手機不自覺的就掉了下來,愣在了原地。
你怎麼了,喬小小看我這傻了的模樣,推了推我。
快去金碧KTV,立刻!馬上!我大吼道。
為什麼……喬小小還想在問什麼,我怒狠狠的盯着她,又喊了一句,不想張子怡死了的話,馬上去金碧KTV。
喬小小一聽有了張子怡的消息二話不說,猛踩油門,也不知道闖了多少紅燈,跟死神來了多少次親密接觸,終於趕到了金碧KTV。
等進了金碧KTV,我突然意識到喬小小是一個女生可能接受不了那種場面,我拉住了喬小小,很鄭重其事的對她說,等下不管發生任何事,都不要激動,由我來處理好嗎?
喬小小可能也意識到張子怡已經出了什麼事了,身體不住的顫抖着,她朝我點了點頭,拉住了我的手。
進去的時候,我打了個電話給許融讓他帶我過去,而喬小小這期間一直死死的掐着我的手,很惶恐,不願意相信。
你小子,許融見到我,想搭上我的肩膀,看見了喬小小,又退了回去,笑眯眯的看着我們。
我不跟你廢話,帶我去你說的那個地方,那個女生是我很好的朋友,我今天找了一天就是在找她。
許融看我從沒有過的正經臉色,意識到了有點不對勁,他也不在磨嘰了,在途中他說,那些人的來頭都很大,沒人敢報警,完事後就走了,估計那個女生還在包房裏。我也是聽旁邊的朋友說才知道的。
等到了包間門口,許融攔住了我們,他看向喬小小一副恨不得殺人的神情,開口說道,你們最好冷靜點。
滾!喬小小在也忍受不住這樣的折磨,爆發了,推開許融就跑了進去。
我立馬也跟着走了進去,可是在包房裏面我沒有看見張子怡的身影,難道許融說的人不是她,還是這件事情是個烏龍,不是真的?
子怡!
子怡!
子怡!喬小小大喊着,瘋狂的亂找,然後她推開了包間裏的廁所門,愣在了原地。
隨之跑了進去聲嘶力竭的大吼。
我看見了我一輩子再也忘不掉的一幕,張子怡亂髮披散,渾身衣衫被扯得根本就不成樣子,近乎赤裸的蹲靠在牆角處,身體一顫一顫的,最顯眼的是她手臂上的血嘩啦啦的往地上流,浸濕了一大片的地板。
她自殺了?
叫救護車!快來人啊!快叫救護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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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喬小小跟我在IPU病房外守候着。看着裏面插滿着各種儀器管子的張子怡,我心沒來由的陣痛,還是不能從昨晚上發生的事情走出來。這得有多禽獸的人才能做出如此惡毒的事情出來。
喬小小不知道哭了多少回,暈倒了多少次,但是她始終都拚命想要在這裏看着她,強撐着守候了一夜,而我也跟着她守候了一夜。
張子怡因為送來得及時,總算是保住了一條命,但是到現在還是沒有清醒過來,不知道是不是沒有勇氣在面對這操蛋的生活了。
雖然已經報了警,但是警察只是來看過張子怡一眼沒說什麼就走了,喬小小想動用家裏面的勢力抓住那個禽獸,只是就算是加上許融家裏面的勢力這件事情還是被壓了下來。
而喬小小沒過兩天就被人抓着帶走了,而許融直接被家裏禁足了,不能插手這件事情。
我一個屌絲,什麼都沒有,我能幹些什麼?
最後張子怡不知道被什麼人直接給帶走了,聽說連她的母親也一起被帶走了,這是後來我聽許融說的,他只隱晦的說過,只能怪張子怡倒霉了,有上面的人插手壓了下來,誰都不敢往這趟水裏攪和,連新聞都沒敢報出來。
人生中第一次見識到了什麼叫真正的權勢,什麼叫有權人的王法。
重新回到了學校上課,對生活很厭倦,對上課很厭倦,對以後的人生更是迷茫,我為什麼要讀書?我為什麼要工作?我為什麼要跟着大多數人一樣千篇一律的生活?為什麼有的人的命值錢?為什麼有的人死了就死了?
這些都沒有答案,直到後來我才知道,因為我被埋下了一顆不甘平庸的種子,他日長成,會否如龍騰九天?
距離張子怡離開學校已經一個多月了,我仍然是那副對未來沒有任何想像,對生活充滿了抱怨的思想。
京哥,你知不知道為什麼校花張子怡退學了?嗎的,那讓我們多少人心痛惋惜啊。小胖在我一旁呱躁的很。
我根本就沒有心情搭理他,繼續趴在課桌上靜靜的沉思着。
對了,今天聽說生病一個多月了的喬小小回學校上課了,竟然還剪了個短髮,不知道是不是得了什麼絕症了,真是活該,誰叫她當初那麼欺負咱們。小胖繼續碎碎念。
回來了嗎?我喃喃自語。
王京同學,站起來回答這道題,英語老師指着我。
我注意到,還是小胖推了我一下,我才如夢初醒站了起來,只是根本也不會,沒吭聲,這個瘋婆娘不知道為啥跑出去了一個多月,這兩天才回來,一回來就想找我的茬。
下課到辦公室找我。班主任瞪了我一眼說道又繼續講課了。
沒過多久,我的手機QQ響了起來,拿出來一看,竟然是李若水給我發的信息:這一個月你到底怎麼了,雖然不睡覺了,但是上課總是心不在焉,能不能表現得好一點,這個樣子真的很招人煩耶。
我看了過後,笑了笑,打了個哦過去。這段時間我時不時的就跟李若水在聊天,漸漸地她都被我帶壞得都在上課時間敢跟我發消息了。
李若水在前頭轉身撇了我一眼,看着我,一副怨恨的樣子,皺着眉頭,然後轉了過去繼續認真聽講了。
下課後,我沒去找班主任,而是回寢室睡覺,嗎的,昨晚跟李若水發了好幾個小時的短訊,我早困死了,哪裏管她什麼J毛英語老師。
等睡了也不知道幾節課,突然感覺到冷冷的,屁股被人狠狠的拍了一下,我立馬就跳了起來罵道,誰,他媽的是誰吵你爹睡覺呢?
你媽我,英語老師叉着腰瞪着我,一陣大罵。
靠,我消沉了一個多月,這騷貨沒安慰我,還跑出去玩了一個多月才回來,還想教訓我,我站到她面前,一把就將她攬住,吻了上去,尼瑪的,我可一個多月沒沾過葷腥了,早饑渴難耐了。
英語老師被我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住了,急忙推開我,喊道,這是宿舍,滾開!滾開。
可我哪裏能放過她,精蟲已經上腦了。
去他媽的,老子現在就要辦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