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段義給她一個難得溫柔的微笑。「我早就決定了﹐等回到大理再讓你成為我的人。我們還有好多天的路要走﹐我沒有把握能控制住自己不讓你受傷﹐如果害你連馬都騎不了就不好了﹐是不是﹖」
「是你的大頭啦﹗」於薇漲紅了臉﹐她沒想到這麼難以啟齒的話他都可以說得這麼自然﹐也不管人家聽了會不會不好意思。
「怎麼啦﹖我說得不對嗎﹖」段義濕漉漉的臉看起來好不性感。
於薇承認他是很吸引人﹐可是她就偏不看他﹐她又用背對着他﹐她才不要讓他太得意呢﹗唉﹐女人心海底針這句話說得真對﹐他這麼體貼她﹐她怎麼還不領情呢﹖有點失望的段義嘆口氣。
「唉﹐我是看在你還是處子才這麼對你的﹐要是換做是別人我根本就不用忍耐了﹐你懂嗎﹖」
於薇聽了臉都熱了﹗她生氣的轉過身子﹐氣憤的瞪着他。
「你怎麼知道我……我是那個……」氣死她了﹐這教她怎麼說得出口嘛﹗段義笑看她紅撲撲的臉蛋﹐現在的她可愛得讓人好想咬一口。「我當然知道你是處子﹐因為早上那個吻是你的初吻不是嗎﹖」
他主動提起早上的事讓於薇更生氣了。她恨恨的瞪着這張笑起來還是英俊得要命的臉﹐「我真的不知道你到底在想些什麼﹖我不過是個妓女﹐你到底圖我什麼呢﹖」比她好﹑比她美的女人大有人在﹐他為什麼就不放過她呢﹖段義搖搖頭﹐「不要貶低你自己﹐什麼是『不過是個妓女』﹖我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你太低估自己的魅力了。像現在﹐我就被你深深吸引……」
段義用一種於薇從未見過的眼神凝視着她﹐那是種深情﹑渴望﹑強烈的需要她的眼神。
於薇讓這樣的段義給迷惑住了﹗她出神的看着他一步一步的接近自己﹐當她意識到不對想逃時已經來不及。
他強壯的手臂圈住她﹐兩人肌膚接觸的那一剎那讓她叫了出來。
「不要──你不是說不會對我怎麼樣的嗎﹖」她死命的推他。
「我只要吻吻你就好了。」段義的下體已經開始發熱﹐他要是連吻她都索求不到的話﹐祇怕再多的冷水也不能澆熄他體內熊熊的慾火。
他固定住她的後腦勺﹐覆上她掙扎的唇﹐深深地侵入裏面追逐着她逃避的舌。
他溫柔的﹑深情的吻着﹐吻過了唇瓣再吸吮她口內的芬芳﹐他一直吻着﹐直到她開始響應他。
久久﹐他才意猶未盡的舔了又舔﹐捧着她不再反抗的臉說﹕「你真的好甜﹐你知道嗎﹖」
「嗯……」己呈暈眩狀態的於薇含糊的應了一聲。
看到她這副嬌弱的模樣﹐段義抵在她腰間的東西開始騷動起來。
「你……」察覺到他下體驚人的變化﹐於薇下意識轉身就逃。
「別想逃﹗」段義將她拉回來﹐扣住她的手腕﹐喘着氣說﹕「你要負責幫我解決它。」
「為什麼要我……」
「還是你要我進入你﹖」段義皺着眉。老天﹐他又熱又硬的胯下物快把他逼瘋了﹗他拉過她兩隻手﹐要她握住它。「幫我解決它﹐我就不動你﹗」
好過份﹗於薇眼眶盈滿着屈辱的淚水﹗牙一咬﹐她用雙手圈住他的碩大。
就在她握住他的同時﹐他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
「乖孩子﹐用你的手讓我更舒服……」
於薇咬了咬牙﹐她忍住羞恥開始滿足他。
剛開始是輕揉的﹐從前端到根部來回輕輕地撥弄撫摸﹐隨着他呼吸變得急促﹐她也加重力道﹐用力地搓揉起來。
「對﹐就是這樣……」段義臉上是興奮與痛苦交雜的表情﹐他不停的撫摸她低下的頭。
奇怪﹐明明是浸在冰涼的溪水中﹐可是他的東西居然還能讓她感受到它的熱度﹐它就像是有生命的個體在她的手中脹大發熱﹐他透過它來告訴她他有多興奮﹑有多激動……做一個妓女﹐即使是賣笑不賣身﹐於薇對這方面的了解雖沒有實際的經驗﹐不過紙上談兵至少還能到達及格邊緣。第一次這樣撫摸男人的身體說她沒有感覺是騙人的﹐她有感覺﹐尤其是當她聽到段義的喘息聲和壓抑的呻/吟聲﹐她的身體有了共鳴。
……
他調整呼吸的頻率﹐解放過後的他全身浸在一種說不出來的舒服暢快/感中。
收手的於薇拾起頭來﹐一雙哀怨的大眼幽幽的看着他。
「乖孩子﹐你做得很好﹗」段義靠過去想給她一個吻當作獎賞﹐沒想到她卻用力的推開他。
「別碰我﹗」
「於薇﹖」
「我恨你﹗」於薇咬緊牙關把話說完后﹐背對着他走出這條令她受辱的溪流。
一大早﹐洪勝和陳霖就發現事情有些不對勁了﹗段義鐵青的臉嚴肅得駭人﹐於薇沒有血色的臉凝重得嚇人﹐就算他們還是同騎一匹馬﹐兩人的視線卻沒有交集過﹐居然連看對方一眼都不肯﹐可想而知兩人之間不可能會有交談的情形了。
這兩人之間的窒悶氣氛迫使身邊的人受到波及﹐洪勝和陳霖也不敢說話﹐一路上只聽到馬蹄聲以及風吹草動的聲音﹐除此之外就什麼都沒有了。
「喂﹐你知不知道王爺和於薇之間出了什麼問題﹖」和陳霖並騎的洪勝用極輕的聲量問陳霖。
陳霖搖着頭說﹕「我也不是很清楚。」
他知道昨晚王爺是跟在於薇的後面走過去﹐可是於薇回來后臉色就變得很難看﹐而晚一些才回來的王爺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他猜想他們兩人一定是在那個時候起了爭執還是什麼的﹐不過詳細的情形他也不知道。
洪勝向後瞥了兩人一眼﹐又壓低聲量道﹕「我覺得這個於薇真是夠膽大妄為的﹐三番兩次惹得王爺不高興﹐她再這麼不知死活﹐遲早有一天會給自己惹上大麻煩。」
洪勝這番話讓陳霖無言以對﹐不是洪勝說得不正確﹐而是他說的事極有可能發生。
他們倆跟隨段義多年﹐深知他的為人﹐在他們的眼中段義不是個好脾氣的人﹑他們都感覺到他對於薇已經夠容忍﹐很有可能這份忍耐隨時都會衝破極限﹐到那時﹐祇怕衍生出來的後果沒人能承擔得起。
像現在﹐就有山雨欲來風滿樓的緊張氣氛。
果然﹐他們聽到段義大聲的對他們兩個吼道﹕「你們先走﹐我辦點事待會兒再跟你們會合﹗」
辦點事﹖他們心知肚明只有那件事了﹗「陳霖﹐我們走吧﹗」洪勝搖搖頭﹐他當然希望不要出什麼事才好﹐不過萬一要是有什麼事的話﹐他也無能為力﹐只能求神保佑於薇羅﹗「哦……」陳霖頻頻回首﹐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
「喂﹐瞧你擔心的樣子﹐你該不會是喜歡上那丫頭了吧﹖」洪勝開玩笑的說道。
「我……我才沒有……」陳霖紅着臉﹐一拉韁繩先跑到前面去了。
「這小子﹗」洪勝笑着搖搖頭隨即追上去。
在後面的段義直到看不到他們的身影才停下來。
他先跳下馬﹐當他伸手要抱於薇下馬時。
「你要我下去做什麼﹖」於薇不解的問他。
「我有話想問你﹗」
於薇面無表情的看他一眼﹐然後把手交給他。
等她一踏到地面她就離他遠遠的。「有什麼話你快問吧﹗」
「為什麼對我不理不睬的﹖」段義凌厲的雙眸凝視她。
「你應該知道原因的﹐不是嗎﹖」於薇還是沒什麼表情。
這個膽大妄為的女人讓不輕易動怒的段義動了肝火。「就因為我要你為我做那件事你就生氣了﹖還是因為我只顧自己﹐所以你才生氣的﹖」
於薇終於有了表情﹐她稱不上絕美卻個性十足的俏臉怒氣沖沖的瞪着他。
「你好齷齪﹐我不但恨你﹐更看不起你﹗」她忍無可忍的大吼大叫。
「是嗎﹖」段義冷冷的一笑﹐然後快如閃電地抓住她的手腕。
「好痛﹐你幹什麼啦﹖」於薇痛苦的扭曲着臉。
「如果不讓你痛一點﹐你是不會明白的﹗」段義將她拉向自己﹐他冷酷的對她說道﹕「看清楚﹐這個齷齪的人是你的男人﹗你喜歡也好﹐不喜歡也罷﹐除了接受我﹐你別無選擇﹗」
他用力的甩開她的手。
於薇眼眶微紅的摸着留在手上的紅印﹐她低聲且悲哀的說﹕「你到底當我是什麼﹖你口口聲聲說我是你的女人﹐是什麼樣的女人﹖是你的奴婢﹑是你的妾﹐還是你的妻﹖」
「哦﹖」段義的眼睛瞇了起來﹐他想他應該是了解她真正的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