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攪亂少女心頭一池春水
辦公室門外,十三個擁有蜥蜴基因的人排着隊,兩位男老師維持着秩序。
張昊坐沙發上喊“進來”,一個端莊少女走進門,張昊對少女說:“把門關上。”
少女關門,走到離張昊三步處站住,小聲說:“校長好!”
張昊看少女,笑問:“叫什麼名字?”
少女報姓名,張昊在馬婷芳名單後用鉛筆打勾。
張昊上下打量少女,該少女五官端正,身材比例協調,秀髮束成馬尾,一身運動裝,渾身透着青春氣息。張昊暗暗嘆息,假如她不擁有蜥蜴基因多好?可以在社會上正常生活,可以和社會上的所有美女一樣被男同學追求,擁有甜蜜的愛情。但她不能談戀愛,假如談戀愛結婚生子的話,生出的孩子也將擁有蜥蜴基因。這樣發展下去,人類社會就會被基因異化人代替,再也不能保持人類基因遺傳的穩定性,人類將被徹底異化。
少女垂眼瞼,低頭捏衣角,一副局促嬌羞情狀。
張昊笑問:“馬婷芳同學,你的家在那裏?”
少女搖頭,小聲說:“不知道。”
張昊問:“你是在那裏被抓來的?”
少女抬眼看張昊,低下頭看着腳尖,輕輕點頭,小聲說:“在公園裏。”
張昊問:“他們怎麼會抓你?”
少女說:“他們說我是流浪兒,需要對我的基因進行檢查。”
張昊點頭問:“你有什麼感覺?”
少女問:“什麼?”
張昊說:“我想知道你想些什麼。”
少女說:“我想離開這裏,我想有男朋友陪我玩。”
張昊說:“你很誠實,但是我們現在不能讓你離開這裏。”
少女抬眼,眼睛裏流露出憂鬱之色。
張昊說:“我想知道,你身上的蜥蜴基因是怎麼來的?你又是從哪來的?”
少女搖頭說:“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張昊問:“你知道小時候的事嗎?”
少女搖頭說:“我一出生就這麼大了,我沒有小時候。”
張昊皺眉,張昊的智慧極高,當少女說出這話后,立即明白這少女是利用某人的基因培育出的克隆人。
這世上還有和這少女長得一模一樣的另一個人存在着。
果然幕後有黑手!
那個狗日的到底想幹什麼?
黑手能夠製造這個少女,他就有能力製造無數和這個少女一模一樣的人。
情況太嚴重了,不加以阻止,人類一定會被玩完。
少女沒有改變形態,自始自終羞澀忸怩。
張昊不能用對付罪犯的辦法對付她,和她說了足夠多的話后,張昊只能讓她離開。
第二個進來的是二十幾歲的青年,同樣沒有問出需要的內容。
十三個基因異化人都談過話后,張昊讓老師帶他們離開。
張昊給凌瑩打電話告訴她結果,凌瑩說,她馬上返回。
張昊坐三人沙發,凌瑩坐單人沙發。
張昊心情無比沉重說:“凌隊長,我雖然沒有問出什麼名堂來,但憑直覺,我能斷定這些人中一定隱藏着能改變形態的人,而且還一定有超能力的人。”
凌瑩問:“怎麼辦?”
張昊說:“我估計幕後黑手知道我找他們談話的目的,故意沒讓他們改變形態,和顯露超能力。假如這個判斷成立,我們將更加危險,幕後黑手一定會調整對付我們的策略。”
凌瑩情不自禁看門。
張昊說:“放心,他們的主要目標是對付校長,狗日的,這個黑手怎麼會專門與校長過不去的?難道他老婆被校長**過?”
凌瑩看張昊,張昊笑說:“只是推測僅供參考。”
凌瑩說:“真不知道你腦袋裏裝的是什麼?你的推斷太稀奇古怪了。”
張昊說:“晚上一起唱歌怎麼樣?”
凌瑩搖頭說:“沒空,晚上爸爸說要和我好好談次話的。”
張昊嘆氣說:“說話不算數。”
凌瑩說:“將來有空一定陪你唱次歌總行了吧?”
酒吧,張昊邊喝酒邊聽冰冰彈琴。
冰冰邊彈琴,邊笑吟呤地看着張昊,琴聲叮咚作響,彷彿是懷春少女對心愛的男人訴說著柔腸。
冰冰家的小區門口,張昊和冰冰在哈雷摩托車旁面對面站着。
冰冰凝視着張昊的眼睛,柔聲問:“你是做什麼工作的?我感覺你好神奇。”
張昊笑說:“警察,普通警察。”
冰冰的大眼睛放光,嬌笑說:“聽說警察在工作期間不許喝酒。”
張昊說:“我只是晚上喝酒。”
冰冰說:“我好想了解你。”
張昊說:“謝謝,我們交個朋友吧!”
冰冰的嬌臉泛紅,微微點頭。
張昊用力抱住冰冰,把她的兩隻軟球緊緊壓在胸前。
冰冰感到呼吸困難,抱的時間太長,太用力,冰冰用力推張昊,張昊鬆手。
冰冰嬌喘。
張昊笑說:“明天見。”
冰冰欲言又止。
張昊捉住冰冰的嬌手,讓掌心貼在臉上,輕輕撫摸着嬌手背,看着冰冰迷離的大眼睛笑說:“你真美,象仙女一樣。”
冰冰貼在張昊臉上的嬌手發熱,顫抖。
張昊吻冰冰的掌心,笑說:“手好美。”
冰冰不說話嬌胸起伏。
張昊在浴池中泡澡。想起冰冰魂不守舍的情狀,臉上不由泛起笑容。凌瑩太難搞上手,冰冰卻唾手可得。他娘的,凌瑩也太過分了,什麼合適不合適的,分明是嫌老子地位底,沒有他家那麼強大的關係網啊!老子假如出身名門,他娘的,她一定會同意嫁老子的,他家裏人也一定願意。
再等幾天看看情況,假如凌瑩實在搞不上手,那就死心,與冰冰好好談。冰冰冰清玉潔,才藝出眾,能搞到她做女朋友也很不錯的嘛!
張昊裹着白毛巾上床。
手機上有多條冰冰發來的短訊,張昊看后,心花怒放。每條短訊都是問候,都是關心,看得出冰冰得不到回信,非常着急。張昊趕緊回短訊,說:“剛才洗澡,才看到。多謝關心,做個好夢,我會到你的夢中去吻你。”
短訊才發出,就要回復:“好啊!你一定要來啊!我等着你。”
張昊回:“不怕我鑽進你被窩?”
冰冰回的短訊:“我才不怕呢!好想和你在一起。”
兩人用短訊聊了很久,張昊說了很多挑逗性的話,冰冰非但不生氣,反而表現得非常開心。
張昊睡着后,臉上仍然時不時湧現笑意。
冰冰是張昊喜歡的類型,張昊的心是孤獨的,冰冰向他敞開心扉,讓張昊內心激流涌動。
凌瑩在綉床上翻來覆去睡不着,眼角掛着兩滴晶瑩的淚珠。晚上是乾哥哥楊偉請客吃飯,不是她爸爸找談話,楊偉體重二百五以上模樣象彌勒佛。凌瑩和楊偉談了兩年了,楊偉除拉過凌瑩的手外,其他更進一步的行為從沒做過,凌瑩懷疑楊偉和名字一樣是陽萎。凌瑩的眼睛裏全是張昊的嘻皮笑臉,耳中全是張昊的油腔滑調,嬌唇間彷彿駐留着張昊粗大的寶貝,她心亂如麻,失眠了。
楊偉擁有的一切都是乾爸手中權力帶來的,張昊擁有的一切都是張昊自己爭取來的,楊偉不象真男人,而張昊渾身都透着男人氣。凌瑩哀嘆,我怎麼這樣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