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特殊學校負總責
省領導要來，這可是大事，張昊雖然不喜歡會見領導，但身在體制內，不想見，也得見。
張昊慢悠悠穿上警服，這警服還是過去的，升為正科后的警服還沒有發下來，主要原因是警銜還沒有確定。凌瑩是二級警督，張昊清楚他的警銜正常情況下應該是一級警司，行政級別雖然與凌瑩相同，但沒有凌瑩的背景，不可能獲得凌瑩一樣的警銜，最高是三級警督。
哈雷摩托在街道上飛駛。
張昊大踏步走向主樓大廳，剛走進大廳，一身警服英姿勃勃的凌瑩就迎了上來，兩人走進電梯。張昊的摩托車聲響很大，凌瑩聽到聲響后，特意跑下樓迎接張昊。
凌瑩想抱張昊被拒絕，張昊小聲問：“楊書記是你乾爸吧？”
凌瑩點頭說：“他最喜歡我了。”
張昊說：“今天他親自來，看來情況非同小可啊！”
凌瑩說：“有可能他會帶着指示來，我們市出現基因異化人的情況應該引起更高層的關注了。”
張昊點頭說：“有道理，他想見我，是什麼意思？”
凌瑩笑說：“據我的推斷，對你只會有利。王局長打電話時，我就在旁邊，王局長把你與基因異化人戰鬥的地位抬得很高，把你的本事誇得很大。”
張昊笑說：“他只是你的傳聲筒。”
凌瑩嬌笑說：“你沒有和領導說話的機會，我的機會很多，我自然只會說你的好話嘛！”
電梯門打開，凌瑩領着張昊走向局長室。
王順福局長看到張昊進去，趕緊從辦公椅上走出來，滿臉堆笑說：“快！你們坐。”
張昊坐下，凌瑩在張昊身邊坐下，兩人相視一笑。
王順福在單人沙發上坐下，看着張昊嚴肅地說：“楊書記和洪廳長找你談話，你說話一定得注意分寸啊！我對你不薄，你的正科級我可是破格提拔的。”
張昊點頭笑說：“放心，你領導有方，對下屬關懷有加，群眾口碑極好。”
王順福局長眉開眼笑說：“我就說過，你很聰明，你前途無量。”
會議室，會議桌是長條形，每個座位都有話筒，楊書記和洪廳長坐一側，局領導們坐一側，張昊凌瑩等局裏的中層幹部坐在局領導身後的條桌后。
氣氛極為肅穆。
張昊第一次看到政法委楊書記，平時只是聽說這人權力極大，沒有人不怕他。
楊書記也是大塊頭，花白頭髮，腰板很挺直。
洪廳長先講話，他向大家介紹楊書記，說楊書記對基因異化人非常關注，今天楊書記來，不是聽彙報，而是和大家一起研究對付基因異化人的辦法。
楊書記講話，他環視眾人，眾人調整坐姿，把腰板挺得更直，沒有人敢大聲喘氣。
“同志們，你們處在和基因異化人戰鬥的第一線，任務極為艱巨，上級對你們的工作極為關心。我這次來，不想多講，只講三點。一是全局要高度重視，局領導一把手必須親自抓。全局要建立協調機制，調動一切資源抗擊基因異化人的蔓延。假如出現問題，王局長第一個需要追責。二是必須以特殊學校為中心，建立健全組織機構，在信息採集，研究，技偵，教化，安保等方面加強力量。你們局假如力量不夠，我們洪廳長可以從省廳調派力量。現在特殊學校只有教化與研究兩塊，力量太薄弱，內部安保的力量都不夠，怎麼有能力展開調查工作？五任校長失蹤案要破，但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我們要找出出現大量基因異化人的原因，防止更多新的基因異化人出現。據說基因異化人會改變形態，擁有超能力。假如力量不夠，光憑個人的勇敢犧牲精神是解決不了問題的。三是必須保守秘密，基因異化人的出現在社會上已有所傳言，假如信息批露出去，一定會導致老百姓的恐慌，引起社會混亂。美國等西方國家已向我國有關部門發出了質詢，上級不希望這件事導致國家負面形象的出現。”
王順福局長辦公室，楊書記洪廳長坐三人沙發，王順福局長和政委一人坐一張單人沙發，凌瑩和張昊坐椅子面對着楊書記和洪廳長。
楊書記和洪廳長翻看凌瑩寫的報告，其他人一言不發端坐着。
報告看完后，楊書記仔細打量張昊，說：“一表人才，武藝高強，張校長，你太了不起了，這麼多改變形態基因異化人都被你打敗，你讓我刮目相看。”
張昊不說話。王順福不斷向張昊使眼色。
楊書記說：“張校長，有什麼想法不妨說說。”
張昊說：“我能打敗基因異化人，完全是王局長政委領導有方，刑偵隊凌隊長指導得當，沒有凌隊長的指導親歷親為，我不可能打得敗基因異化人。這些人個個可以變成猛獸，例如蠍子，蜥蜴，老虎，豹子等。還有基因異化人能噴火，一旦被火噴中，輕則燒傷，重則燒成炭。剛才您在會上的指示，我覺得高屋建瓴，講到了點子上。我們做為執行者，只用聽指示，按照領導指示辦就行，我沒有想法。”
楊書記說：“我建議特殊學校仍然由張昊負總責，凌瑩兼任政委協助工作。研究院，安保技偵等機構統由張昊與凌瑩領導。目前機構不健全，首先必須成立辦公室，辦公室除了負責信息收集外，必須每天寫出工作報告向省廳和我彙報。其次立即成立專門技偵部門，人員除了刑偵人員外，必須加入基因研究專家。成立安保部門，成員以刑偵人員及特警組成。我批准，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可以動用武器裝備。我們不能讓我們的公安人員處在危險之中。第三，必須加強研究，要找出改變形態原因，研究院必須加強工作。受傷基因異化人需要妥善治療，從人道出發，必須保證他們的生命健康。在沒有找到解決這些人的辦法前，上級要求，先把他們集中看管起來。第四，教化人員的管理也要加強，他們雖然從來都沒有出過事，但也不能掉以輕心，必須保障他們的安全。第五經費必須傾斜。最後，整個特殊學校必須加強技防和人防工作，出入必須採用快速基因檢測手段檢測，無關人員一律不得靠近。”
領導離開后，張昊和凌瑩在土菜館吃晚飯。
凌瑩嬌笑說：“怎麼樣？楊書記讓我配合你工作了，高興嗎？”
張昊問：“是你預先跟他說的吧？”
凌瑩說：“是啊！爸媽舅舅給王局長施壓，想讓王局長給我調整工作，我在開碰頭會前，專門跟乾爸說了我的意思，他當即表揚了我。”
張昊笑說：“現在是我聽你的，還是你聽我的？”
凌瑩嬌笑說：“乾爸不是說了？我是協助你工作，特殊學校由你負總責。”
張昊說：“你是政委，我看機構成立規劃由你和局長政委具體商量吧！我就不參與了。”
凌瑩說：“你怎麼能不參與？你是總負責人啊！沒你點頭，任何人都不能確定。”
張昊說：“我委託你在人事方面負總責總行了吧？這塊工作我不熟，我也沒有興趣。”
凌瑩說：“行吧！那我明天就着手組織機構和人事安排事宜。”
張昊說：“我的警銜，你催他們快點辦好。”
凌瑩看張昊的肩章，嬌笑說：“等會我給乾爸打電話，他一個電話就能替你解決。”
凌瑩接電話，她說：“乾爸，我在工作呢！”
對方說話。
凌瑩說：“行！我馬上回家。”
凌瑩看着張昊說：“沒辦法，我本來想陪你吃飯的，但乾爸在電話中堅持非要我回家，他說市領導和局領導都在我家吃飯，我必須回去。”
張昊重重放下筷子，賭氣說：“隨便你吧！你家現在有那麼多大官在，我算什麼？不吃了，我到酒吧去讓冰冰陪着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