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三章 又一個】
秦洛伊沒有讓楊凡送她回去，吃過飯之後就自己回去了。楊凡也沒有堅持，不管她有沒有保護，暫時火是不會燒到她的身上。這跟萬重山那樣江湖味的報復不一樣，這是有大靠山的政治意圖，想要扳倒楊家，或許有很多人都會是樂意見到的。這其中有一些比較下作的手段也是可以理解的，但有一點核心關鍵是楊家人！
並不是他們有多麼善良，事實上如同這次“被暴斃”的那些聯泰國際的中層幹部，其實都是無辜的，只是因為在聯泰國際工作的關係而成為棋子，對於棋子的死活，並沒有太多人在乎，但主人的死活不一樣！
如果楊家的人直接受到了侵害，就是踩了一條高壓線。今天你能對楊家的人侵害，明天一旦和你為敵，豈不是我家的人你也可以侵害？所以這往往爭取不到中立、盟友、漁利之人，反而會讓大家都與之為敵。
和兩國交戰不斬來使一樣，很多時候都是約定俗成的規矩。誰要是破壞了規矩，就會讓大家害怕，隨即引起公憤，後果是不一樣的。
也正因為如此，在去年楊凡失蹤的時候，很多本來跟楊家有嫌隙的，反而都更坦誠、更多接觸，主動澄清避免被嫌疑，否則就是自絕於大多數。包括後來楊泰生出事也是，很多人都是快速的反應起來，只是楊凡速戰速決，兇手也只是要引他出來，後面秦洛伊的解決時間就更快，要不然也會引起一番波動。
秦洛伊暫時還沒有進楊家門，但基本上已經被刻上了楊家的烙印，動楊家的未來兒媳婦，這比動楊家一些旁系親友更甚。所以秦洛伊反而是相對比較安全的，跟沒有公開名分，甚至跟楊凡也沒有確定什麼的林諾瀾不一樣。
在送走了秦洛伊之後，楊凡轉身便對大堂一角招了招手。帶着墨鏡一身利落中姓打扮的鳳舞馬上走了過來。她人就在燕城，身為首度，這是國家絕對的中心城市，政治、經濟、文化、新聞、教育……各方面都堪稱中心，要利用好私人偵探資源。逐漸情報網絡。這當然是不二總部選擇，所以楊凡一個信息，她就能馬上趕來了。
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他們也沒有過多的寒暄。直接便走向電梯方向。
酒店大堂一些眼尖的門僮、服務員們，對於楊凡都瞠目結舌、嘆為觀止。人來人往那麼多，他們不可能記住每一個客人，但楊凡是例外，首先到了“道境”的他。即便是都市青年的裝扮，不會讓人覺得像世外高人，卻還是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親近感覺，就好像人們看到大自然的美景一樣，是因自然之道影響的天然吸引。
如果光是他個人魅力也就罷了，畢竟每個人殘留的先天條件不一樣，感知能力也不一樣。但他傍晚的時候，剛剛送一位大美女出門，剛才又送一位大美女出門。而這又迎了一位大美女上去！
這也太神了吧？就算是情聖，也不敢把三個大美女同一天、幾乎同時段約到同一個酒店來啊。要說這是應召小姐的話，質素也太高了吧？而且連續三女，受得了嗎？
在他們羨慕嫉妒恨和背後揣測之下，楊凡領着鳳舞回到了客房。
“剛剛那是秦洛伊？她怎麼知道你住在這裏？看來我這個搞情報的偵探很失敗啊！”鳳舞當即調侃的自我批評了一下。
楊凡笑笑：“不一樣。是有人跟蹤到我了，我又和諾瀾見面了，便發信息給她來捉殲。從昨天我回楊家的時候，就被人看到了。後來就一直有人跟蹤，是我大意了。”
“哦……”鳳舞答應的時候。多少有一點異樣的情緒。從這麼一句話，她已經品讀出了幾層意思：他回來去過楊家之後，先是和林諾瀾見面；秦洛伊這個未婚妻來捉殲，卻是今天才來，即是說他們兩個從昨天來到這裏之後就沒離開過！
秦洛伊有個家庭背景的婚約也就罷了，看他樣子也沒有多在乎，而林諾瀾……鳳舞搖搖頭，把自己腦子裏的一些亂七八糟念頭驅散。
“這半年裏，有你的資金支持，我不缺錢，把很多有甜頭的工作都轉給了其他的同行，也算是贏得了很多友誼。雖然同行的友誼是建立在利益基礎上的，他們不可能為你出生入死，但互通消息還不成問題。當然，這些都是很牛的私人偵探，有一些拮据、運作能力有限的偵探，便直接的收編了，現在基本上算是達到了你構建一個情報網絡的想法。”
鳳舞介紹了一下她這半年的工作成果，雖然跟情報機構比起來，這些非專業人士還是很山寨，但因為他們所處的角度不同、立場不同，還是有一些特別的信息。作為正規渠道之外的補充，是再好不過了。
“知道你沒興趣了解，既然你放心我，這些就我來打理，你需要的時候再向你回報吧！”鳳舞打開了隨身攜帶的電腦：“這一次關於聯泰國際的連環暴斃案件，我們也有一些私人的料。”
楊凡擺了擺手：“先等等，雖然我現在必須要處理這件事，但讓你過來，這也不是唯一的。我先檢查一下你的進度吧！你這半年那麼忙，應該沒有那麼多時間練功吧？”
鳳舞自信的微微揚頭：“上次我只有入門階段，勉強算是一段的水平，我說保證下次見到你的時候，我能修鍊到兩段。沒想到一下就是半年不見，你傳授給我後面的功法，我也能夠修鍊了，我有信心已經達到三段了！”
楊凡莞爾一笑，沒有多說。本來三段左右，也是他的預期值，在華安離開得匆忙，沒有時間給趙天紫他們一一檢查，但估計最高也就到三段左右。雖然服用過一品的洗髓丹和養生丹，但畢竟時間不長。
可現在情況有點特殊，昨天諾瀾實在是爆了一個大大的冷門，讓他現在對三段已經沒有什麼感覺了。
這就像網球一樣，當幾位金花能夠打入大滿貫正規賽的時候，大家期待着她們能進入32強、16強……目標是階段姓的，慢慢來。可個人單飛的李娜異軍突起，破亞洲紀錄的拿到大滿貫亞軍，隨後又是大滿貫冠軍。其他金花們本來很錯的成績，就比較難吸引記者媒體和大眾的眼球了。
鳳舞認真的伸出了手，讓自己運功起來。
楊凡也認真的給她檢查，他之前也不知道鳳舞是什麼體質，只是連洛塵都說她體質不一般，還想要把她當鼎爐採補，自然也有點來頭。和昨天一樣，他很想要看看到底是什麼體質，這比鳳舞現在幾段更重要，因為那會決定她將來的高度！
去年楊凡煉丹回來，鳳舞還在幫他調查母親的事，再之後他又追殺萬重山的那個傭兵組織去了，因而是到過年的時候，最後一個服用洗髓丹的，所以前期她一段的水平，完全是靠着自己苦修而來的。除了苦練，也包括她的基礎打得很好，對這方面也熱愛。
而現在……在洗髓丹和養生丹藥效發揮吸收之後，不僅僅直接推動她的實力大漲，而且也逐步排除了她體內的許多毒素雜質，把先天本源的特殊體質凸顯了出來。
……
許久之後，楊凡才鬆開了她的手，鳳舞發現這次時間比上次久了很多，而楊凡的臉色也看不出欣慰、喜悅，不由得暗暗擔心了起來，不會是出了什麼岔子吧？
“怎樣？這次檢查了這麼久，不會只是想要借口多摸一會兒我的手吧？”她故意的調侃了一句。
楊凡嘆了一聲：“我深受打擊……”
“嗯？”鳳舞有點不解，如果她沒有達到預期目的，也是她深受打擊啊，他這個師傅可是甩手掌柜，並沒有多少指點，怎麼會受打擊？
“你很好，已經達到六段了……”
“什麼？”正患得患失、心往下沉的鳳舞，聽到這話大叫了一聲，然後整個人蹦了起來，又直接把楊凡給抱了起來，甚至還在他額頭親了一下，激動興奮的說：“六段！六段！你確定沒有搞錯？”
被鳳舞抓着肩膀抱起來的楊凡，無奈的笑笑：“姑娘，您看您現在，簡直力能扛鼎了。如果不是修為大進，難道我是紙糊的？”
鳳舞這才反應過來，忙尷尬的把他放了下來，然後想到剛剛好像親了他的額頭，這讓她更是尷尬，恨不得有條地縫鑽進去。“那個……我有點激動過度了……哈……哈哈……”
“這不是主要的問題。你能那麼快速的進階到六段，是因為你的體質比較特殊……”
楊凡的話化解了鳳舞的尷尬，她趕緊順着話題說：“嗯，上次你說過的。那該死的洛塵也看出來了，那我到底是什麼體質？”
“上次我看不出來，但現在回來……嘿嘿，我也沒有原地踏步，我也提升了不少。加上你原先的雜質去除了大部分，將先天本源的特殊體質更加明顯的展現出來了。所以我基本上可以確定，你是先天純水體質！”
楊凡非常的唏噓，昨天發現諾瀾是先天純土的體質，今天鳳舞又是先天純水的體質，的是冥冥中自有什麼因素牽扯着大家相逢，還是說她們都是因為洗髓丹的緣故開發出了先天體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