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我幫你把它清乾淨了……」周威峻氣息不穩地宣佈,看着滑膩被自己吃到殷紅點點的可憐模樣,情不自禁又啄了下凸起的小硬果。「接下來換右邊,快點!」
鄔月紋聽話地又捧起右乳,眼神氤氳地看着他二度化成野狼,對她又啃又咬。
這次,周威峻邊吮着,邊特意用手褻玩被口舌凌虐過的左胸。
鄔月紋的戰慄更大了,紅唇半張,發出細細喘息,身體泛起薄紅。
「紋紋,你做的草莓奶酪真好吃!可惜你吃不到……」周威峻口齒不清地說。
「別說啦,討厭!」鄔月紋雙手攀在他的肩上,看着埋首胸前狂肆不已的黑色腦袋。雖然有一種看開的感覺,但是聽他說的這麼色情,鄔月紋不由得還是害羞地心跳加速。
「幹嘛不說?你又香又軟,還有淡淡的奶香,很對我的胃……我一向不愛吃甜食,可是你的奶酪讓我上癮了!」
「討厭!你夠了沒?」這麼丟臉的話,他怎麼能夠說得臉不紅、氣不喘的?
「當然還沒!」用手將她胸前的團肉撥來撥去,瀑潤的舌瓣擦過乳房的左邊一角。「哎,這麼好吃的東西,以後再也吃不到怎麼辦?紋紋,下次再做給我吃,好不好?」
「不要……」
周威峻沒吭聲,舔得不亦樂乎,沒心思與她抗議,反正當他想吃的時候自有辦法。
他忙完嘴裏的工作,抬起頭,抹抹嘴角,看着眼前紅通通的軟峰,疼惜地輕笑起來。「可憐的小東西!」手指勾弄滿是唇印的綿乳。
「結束了嗎?」
「我接下來想喝草莓果汁。」周威峻雙眼晶光閃閃。
「呀?」
在鄔月紋困惑的注視下,周威峻伸手朝她的下體摸去。
「瞧你,丁字褲都濕答答了!」他的指頭采入股溝之間,尋找到隱藏在其中的布料,輕輕扯動起來。
「別扯……」鄔月紋抬手按在他的手肘上,腰際隨着情慾緩緩擺動,剛才被男人那樣對待,加上今天穿着的清爽模樣,讓她變得更容易被情慾控制。
「你很喜歡啊!你的腰、你的臀扭得跟什麼似的!」
「嗯……」
「我要開始喝草莓果汁了!」周威峻邊說邊將懷中的女人放倒在長桌上,將身體卡在中間,順手拉高裙子,一把將丁字褲撕裂,握着她軟弱無力的手,沾上果醬,帶領她遊走大大敞開的秘密花園。
「感覺到了嗎?你的果汁真甜!」
「阿峻,不要這樣……」鄔月紋討饒,她今天實在承受了太多刺激。
周威峻怎麼可能放過她?當最後一抹果醬用罄,立刻迫不及待地低下腦袋,呼嚕呼嚕吸吮起來。
舔食的聲音在偌大的客廳不斷回蕩,既曖昧又色情,鄔月紋耳朵聽着、身體感受着男入給予的快/感,小腹開始抽搐起來,不到幾分鐘的時間,居然就達到高涌邢!
……
終於,在周威峻完全拉出鼓脹的昂揚再一舉挺入的同時,兩人雙雙得到高潮,在低吼與高啼聲中,釋放屬於自己的熱情……
【第五章】
雖然知道總有一天會離開周威峻,但鄔月紋卻一點也不後悔與他發生關係。
從他伸手救了她的那一刻開始,他的身影就已經駐紮在她的心底。即使年紀逐漸增長,那道身影並沒有因為歲月而模糊,反而更加清晰。在她心目中,周威峻已經不再是單純陪她上下課的小哥哥,而是一個男人,一個讓她念念不忘的男人。
大學畢業與他重逢后,她接受他的提議,開始替他整理住家環境,周威峻甚至替她找了一份國外文學翻譯的工作。兩年過去,某一天,當鄔月紋進入他的住宅準備整理環境時,卻看見本來該到公司的他陰沉沉地坐在陽台上喝酒。
周威峻一直以來都是種清氣爽、自信滿滿的模樣,彷彿天塌下來都能頂着、扛着,那是她第一次看見他那副模樣。
鄔月紋永遠記得,那一天自己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握住那突然脆弱不堪的大掌,就像他當年握住她那樣。
鄔月紋永遠記得,那天周威峻低下頭吻了她,溫柔的觸威,是她沉溺其中的開端。
鄔月紋永遠記得,在那一天,她毫不猶豫將自己給了他,在他身下顫抖哀求、被他緊緊擁在懷中。
也是在那一天,鄔月紋領悟到自己無可救藥地愛上他,但卻絕望地明白,她與他不可能在一起。
她深刻地記得母親當年的哭吼,那絕望的力道至今仍殘留在肌膚上,但她還是深陷而下,背叛當初與母親的誓言。
她就像染了毒癮的犯人,縱然心裏警告自己不許再沉溺下去,卻受不住控制,一再地受周威峻吸引,甚至還搬進他的住宅。
如今,她告誡自己不能再繼續下去,如果再持續下去,她永遠也離開不了周威峻!
「媽,能幫我約上次那名男子嗎?」鄔月紋站在陽台邊,視線穿過重重烏煙瘴氣,落在遙遠的灰色天邊。
這裏的天空,實在太陰暗、太沉重。
「上次那名男子?」鄔媽媽想了想。「你說的是我跟你阿姨都中意的那位大學教授?」
鄔月紋輕輕應聲。
「告訴你哦,他禮拜二的時候有來找你表哥呢!你阿姨有介紹我們認識,對方比照片上還要俊帥溫文,看上去就是好先生、好丈夫的模樣,如果你見到他,一定也會中意!」鄔媽媽言語裏充滿興奮。
「這樣子啊……媽,就麻煩幫我問問看對方什麼時候有空。」
「當然沒問題!等媽媽問到,就馬上通知你!」啊,左盼右等,女兒終於有空了。
鄔月紋掛上手機,結束與母親的通話,就在此時,身後的落地窗傳來「喀」的開放聲,隨後她的腰際便被人圈住。
她順勢往後,靠入一堵溫熱懷裏。
「怎麼在這裏?我剛才以為你在書房忙工作呢!」周威峻用下巴摩挲她的頭頂。
「累了,出來透氣,順便打電話給媽媽。」
「這禮拜要回去,還打電話?」
「突然想到一件事,怕忘記,於是先打電話給媽媽。」其實她知道,如果不在決定的當下通知母親,就會喪失離開周威峻的覺悟。
「這樣啊……」周威峻也沒有探究是什麼事情,他認為兩人相處並不需要事事報備對方,讓對方威到不自由。
「你今天心情很好?」鄔月紋微微側頭,看向周威峻。
「感覺得出來?」周威峻一點也不訝異地問,他的小女人每次都能準確感受到他的情緒,比天氣預報還準確。「小蛔蟲。」
「一定要蛔蟲嗎?」聽起來好噁心。
「當然不是單純的蛔蟲……」捏捏她的臉頰,柔軟無比,手戚真好。「是『我的』小蛔蟲。」
鄔月紋拿開黏在臉上的爪子。「有什麼不一樣?」
「專屬於我的啊!別人休想妄想!」周威峻咧嘴。「或者你想跳槽成為別人的?」
鄔月紋愣了下,隨即扯開話題。「你今天遇到什麼好事?」
周威峻沒有探究她的轉變,反而喜孜孜地咧嘴,「紋紋,你要穿禮服了!」他宣告。
啊,什麼?
鄔月紋腦袋瞬間停擺,恢復神智已經是一分鐘以後的事了。「你在開玩笑?」
周威峻大手一翻,讓鄔月紋面對自己。「你覺得我在開玩笑?」
「嗯!」毫不懷疑地點頭。
「唉,沒想到居然沒有騙到你,我原本期望你聽到這項消息,會開心地跳到我身上,主動獻上香吻。」
鄔月紋啐他一口。「不正經!」
「又不是在上班,何必維持正經姿態荼毒自己?」一天到晚正經嚴肅,行事規規矩矩,用理論公式思考事情,如此一來人生多無趣呀!
周威峻捏捏鄔月紋的鼻子,又拍拍她的腦袋。
「我也不算騙你,只是比較正確的說法是——你即將穿上伴娘禮服,陪新嫁娘走紅地毯。」啊,他的小女人穿禮服一定非常好看!
「我?伴娘?」滿臉疑惑的傻傻模樣讓周威峻忍不住啄了口那透着自然粉紅的嫩頰。
「方柏鑫兩個月後即將舉行結婚典禮,他今天跑來請我當伴郎。」見開始起風,周威峻攬着鄔月紋進入屋內。
「你要當伴郎?」嘩地瞪大眼。
「沒錯。」一般董事長通常只有動動嘴巴恭賀新人,而他卻下海幫忙,為他做牛做馬。
「那……婚禮當天我可以去嗎?」鄔月紋抓住他的衣服,雙眼閃閃發亮。
「我只要看一眼,看一眼就好!可以嗎?」他那天打扮起來一定很好看,她想看!
周威峻拇指扣住食指,彈了下鄔月紋的額頭。
「真過分,這麼快就忘記我剛才說的話。我如果是伴郎,你就是伴娘,身為伴娘當天沒有現身,那怎麼可以?」這丫頭,剛才根本沒將他的話聽進去羅!
鄔月紋兩手摀住額頭。「可是……」
「嗯?有什麼問題嗎?」周威峻揚起右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