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第十五章

指尖感受到的濕熱溫潤,顯示出她已動了情,樓宇生更進一步動手脫去她的底褲,至於絲襪則留着增加情趣,已經微微充血腫脹的蕊珠,在兩指快速動作下變得越加嬌艷。

她無助地垂眸,理智如同地上斑駁的光影一樣漸漸退去,她看不到、感覺不到他以外的任何東西,眼裏心裏只剩下他的存在。

這時樓宇生才吻上她的唇,充滿侵略性的舌頭滑入后,迫不及待撥弄絲絨般的芳腔,卷上被吸得麻軟的粉紅小舌,摩擦之間似有一陣陣電流閃過。

「嗯……」

她下意識挺起的胸脯提醒他的疏忽,他忙將賦閑的左手由她腰後轉至她胸口,先在雙峰之間挑逗,而後突然握住一隻忽輕忽重地擠壓搓揉。

房儷的雙手攀上他的脖頸,越加挺起酥胸,側着臉喘息不止,欲罷不能停,但此時他卻突然抽身離開,任她癱軟地靠在沙發上,猶如盛開而妖嬈嫵媚的罌粟花朵。

樓宇生站在那裏,銳利的雙眼染滿情慾,卻擺出欣賞藝術品的架勢,他慢條斯理地解開襯衫扣子,然後鬆開皮帶……撞入眼底的是他除下上衣后精壯的胸膛,她很沒骨氣地咽了一口口水,然後才欲蓋彌彰地用力撇過臉去,並死死閉上眼睛,「你到底想怎樣?」

口乾舌燥的她朝他撒嬌。

「我想要你瘋狂。」他笑道,嗓音低沉餘韻悠長,好聽得教她渾身顫抖。

太可惡了,他是個魔鬼,她監定完畢。

這樣就過分了嗎?他可不這樣認為,眼睛一瞬不瞬地落在她濡濕的腿間,他蠱惑地命令道:「裙子,自己撩起來。」

房儷咬了咬嘴唇,最後還是抵不住體內欲/望的叫囂,伸手半撩起裙子,露出半卷的黑絲襪與布料下若隱若現的艷色私花。

樓宇生滿意地勾起嘴角,一邊除去自己身上所有的衣物。

少了他的體溫,她內心倍感空虛,睜開眼來尋他,卻見他邊看着自己邊自慰,他毫不避諱地對上她着火的眸子,甚至揚起下巴朝她無賴似的挑眉。

這才是他對她的懲罰,勾起她的欲/望,卻讓她渴死在水潭前。

房儷不禁發出挫敗的嗚咽,焦躁地擺了擺雪白細膩的腰肢。

「另一隻手扯掉上衣。」他繼續氣定神閑地命令,大掌覆在碩大上感受為她而生的脈一.

她沒得選擇只能照辦,踮起腳尖,身體盡量倚靠在沙發上,如此才能不至於癱軟在地上,很快地她全身上下就剩下一條裙子、一雙襪子,要遮不遮的,更引人入勝。

他的眼睛在她身上逡巡一遍,最後抖着手中的寶物,逼她求他,「想要嗎?」

實在太難以啟齒了,可是身體好熱,好想要他抱抱,房儷漲紅着小臉,瞪着撲朔迷離的眼睛,細若蚊蚋地哀求說:「要,宇哥,給我。」

樓宇生這才逼近欺上她,讓她向後靠進柔軟的沙發中,強健的腰臀順勢擠進她腿間,堅硬如鐵、燙熱似火的碩大毫無預警地長驅直入。

微痛卻又帶着快意的感覺,讓她渾身泛過一陣酸軟,全身發顫。

「啊……」

……

他們相擁着低撕,深深感受着彼此在各自體內的位置與溫度,幸福與快樂化作光暈,由頭頂籠罩遍全身,每個細胞似乎都在張口呼吸,喃喃着嚷嚷着愛的歡愉。

首戰結束后,就着結合的姿態,樓宇生抱着房儷走入卧房,然後一次又一次地佔有她,一同沉醉在情慾一波又一波的高潮里。

沒有雜念只有愛,沒有其他只有彼此,是自然所賜予最美妙的狀態。

二小時后,房儷揉着眼睛搓着頭髮醒過來,身邊的涼意讓她不習慣,「老公?」

難道又去晨跑了?放眼尋找,散落的衣服只有她自己的,地板上殘留的痕迹隱約還可窺見昨天的狂野,可是為何獨不見男主角那道高大溫暖的身影?

她難掩沮喪的臉蛋,正費勁思索時,床頭柜上的手機響起,然而鈴聲只響了幾秒后就倉促結束了。

抓過手機的同時,一張紙條跟着飄落在身旁塌陷的印花被面上,她這時多少有點明白那個霸道男人的意思了。

拾起紙條念出來,「致我親愛的老婆,我已經預訂了單人房,會在這裏陪着你成長,僅僅站在一旁看着你,不是以丈夫的立場,而是以朋友的身分和你在一起,房儷,此刻起我還你自由,直到你喊停,我再將你據為己有,愛你也尊重你的老公,樓宇生。」

啊……她仰躺在床上,長長地舒了一口氣,靜靜地看着天花板保持着面無表情,沒有親吻、沒有安撫也沒有依依惜別,他乾脆俐落地做起了她的朋友。

明明是自己所求,卻又按捺不住心底泛起的失落感,短暫分離后的相聚,就像奮力捕捉到的煙火熄滅前的光輝,讓人留戀不已。

揉揉肚子,既餓又冷,不只一次地感嘆起有他偎在身邊的時光,閉起眼睛,在腦海里幻化出他噙着笑的臉龐,之後一點點彎下腰來,與她唇齒相依。

「壞傢伙。」她一鼓作氣地從床上彈起,被子從雪肌上滑落,看着上頭他留下的戳記,不覺紅了臉,急忙捂着跑向了浴室。

待房儷慢悠悠晃回民宿的時候,早等在花圃邊的呂熙一個箭步便朝她沖了過去,拉着她的手臂將人拉到一旁的大樹底下,以報告機要似的神情緊張地說、房大小姐,你老公呢?

不會是大吵了一架吧?拜託你還是注意一點吧,知道我看到什麼嗎?你家那位帥老公被女妖精搶走啦!估計現在正手挽着手,在無人小島上看天邊的雲彩呢。」

雖然聽得一頭霧水,但其中的嚴重性還是能夠意識到,房儷皺起眉頭仔細詢問:「哪個女妖精?你在哪裏看到的?他們出海去了嗎?」

只見呂熙鄭重地點頭,她的神色也就跟着凝重起來,說起懲罰,難道是要給她劈腿嗎?

還她自由,說得好聽,不會是給他自己找了出軌找刺激的藉口吧?

「就是那個、那個還滿有名的記者,叫做張婷的女人,經常出現在時尚雜誌和旅行書籍上,最近綜藝節目不是也愛找她當來賓嘛。

據說她十八歲的時候毅然放棄就讀劍橋大學的機會,開始週遊世界,到二十歲就成為了美國國家地理雜誌的特約記者,今年三十歲的她所撰寫的文字,光發表的差不多就破一千萬了,算是現今世界上較為出色的職業女性了。」

交代完身分背景,呂熙表情嚴肅地述說:「關鍵是,這十年間她已經經歷過三段婚姻了,最短的一段只維持了三個月,最長也不過三年,上次她上電視時說已經空窗大半年了,媽呀,這節骨眼上不正是她最如狼似虎的時候嗎?早上我去碼頭挑水產的時候,看到你家那位大美人和她一前一後走上了一艘豪華大遊艇,你說危不危險?」

當然危險了,可是開口叫他走開,說要給彼此更多私人空間的不是她自己嗎?所以此刻除了故作堅強地冷笑外,她還真不知道該作何表情了,所謂擺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就是這麼一回事吧。

呂熙照她腦袋上拍了一掌,怒其不爭道:「這都什麼時候了還笑?有你哭的時候。」

「不是說男人算什麼,女人要靠自己嗎?」

「笨蛋,自己的老公自己虐虐那叫情趣,讓別人睡去了那就只能當闌尾割去了,那麼一個大帥哥,你捨得啊?」

「哪有那麼嚴重?」

「怎麼沒有?豎起你的雷達吧,走,跟蹤監視迎戰去。」呂熙自說自話地拉着還沒理出頭緒的房儷,走向了海灘。

【第八章】

迎面吹來的海風濕重微澀,房儷摩挲着手臂,彷佛能夠搓出鹽粒來,她很焦躁,又不願表現出來,就只能站在棧道上發獃,睜着黑洞洞的雙眸對一切都視而不見。

呂熙在周圍四處打聽,畢竟名記者張婷也算得上半個名人,果然沒費多少工夫就從某位遊客那裏問到了一些情況。

說是二十分鐘前在海灣以西的私人農莊見過,正和某位大帥哥在灑滿陽光的葡萄園裏漫步。

下一班遊船即將起航,呂熙抓着房儷的手臂一陣飛奔,好不容易趕上,扶着欄杆面朝大海,呂熙拍着房儷的背安慰道:「安心啦,他可能只是想嚇嚇你而已。」

「應該……」看着船底翻起的白色浪花,漸漸平復心情的她自言自語似的回說:「不會,宇哥啊除非有正事要談,否則不會和別人有交集的。」

「就怕某些人心懷不正,藉正事之名行勾搭之實。」呂熙摸着下巴揣測道,有過三段婚姻的女強人,對待感情的態度不能斷言她一定很隨便,但至少不會是保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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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乖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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