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日向日足
寂靜的夜裏，日向一族內燈火通明，緊張的氣氛瀰漫在整個日向一族內。
日向日足的宅邸，日足端着手中的茶杯，努力的讓自己平復下來，但托着茶杯的，還在微微顫抖的手，還是泄露了他此時不平的心情。
“別太擔心，日足！”看着日向日足的樣子，一個陪伴在他身邊的老者開口勸慰道：“結界班那裏顯示沒有任何人離開木葉，這說明對方現在還在木葉內，只要沒有離開木葉遲早會找到他們的！”
“我明白！”深深吸了口氣，日足再次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努力的讓自己的心情平復下來，而老者看着日足強壯鎮定的樣子后，微微無奈的搖了搖頭。事關日向一族的血繼秘密以及女兒的安危，日足不可能做到完全鎮定。
“家主大人！長老大人！”此時，一個日向一族的忍者突然闖了進來，連平時的禮儀和詢問都沒有的直接跪坐在二人身前努力的平復着自己的情緒。
“有消息了？”沒有在意來人的失儀，日足倉惶焦急的問道。
“是的！雛田小姐已經被人找到並救了下來，只是......”來人有點欲言又止的樣子。
“怎麼了？難道雛田她......”看着來人的樣子，日足的心猛然沉入谷底，難道女兒遭遇了不測么......
“不是的！雛田小姐她沒事！只是......”明顯感覺到了日足誤會了自己的意思忍者連忙擺手否認着。
“到底怎麼了？！日向一族平時的禮儀呢？！”看着忍者一會兒否定一會兒又確認的樣子，老者沉聲喝問！
“抱歉！我失儀了！只是......”忍者先是躬身致歉，隨後看着日足和老者的樣子有些愕然的開口解釋道：“雛田小姐已經獲救了！被宇智波一族的宇智波凌救下！現在宇智波凌正在外面求見家主大人......”
日足聞言后先是安心的輸了口氣，隨後又疑惑起來。
宇智波凌？他想見我做什麼？難道是因為救了雛田來向我們索取什麼？不會！身為宇智波一族的傑出天才，我們沒有什麼能夠給予他的！那他的目的是什麼？
“日足！”看着日向日足低頭沉思的樣子老者出言打斷道：“還是先請客人進來吧，不要失了禮數！”
“是，我失態了。”對着老者點了點頭，日足又對着身前的忍者開口道：“請客人進來吧！”
“是！”忍者躬身一禮，隨後離開了房間，沒多久，一個抱着孩子的身影跟着忍者的後面來到了日足的面前。
“這麼晚還來打擾，真是失禮了，不過，有些問題想要跟日足大人商量一下。”抱着孩子的人影慢慢走到日足的面前，跪坐下來躬身的開口。
這個人......就是宇智波一族號稱絕無僅有的天才......宇智波凌？經管在外界聽聞了不少關於凌的傳聞，但日足還是無法相信眼前俊秀的少年就是那個名動忍界的天才！如此纖細，如此俊秀的少年，竟然就是那個忍界傳唱的人么？
“這麼晚了，不知道宇智波閣下有什麼事情。”經管看到了凌懷中的雛田，也大致猜到了事情的經管，但日足身邊的老者還是故意的問道。
“您言重了。”對着老者躬身一禮，凌的禮儀完美無缺，“夜晚修行時發現有可疑的人經過，所以我就擅作主張的跟了過去，沒想到卻發現是雲隱這次和談的忍者還帶着雛田小姐，結果......”說道這裏，凌微微上前，把懷中的雛田抱到了日足的面前。
“多謝宇智波閣下了！不知道您刻意拜訪還有別的事情么？”從凌的手中接過孩子看着孩子睡得很沉穩的樣子後日足輕舒了一口氣後接着問道，絕口不提雛田為什麼會被雨隱的忍者帶着的事情。
凌聞言微微皺眉，沒想到他們完全不提雲隱綁架雛田的事。雖然日向一族和宇智波一族都是木葉裏面的大家族，但同宇智波一族的鋒芒畢露不同，日向一族更加沉穩和安逸。在血繼方面，日向一族的白眼以洞察力聞名，再加上家族血繼不適合發動忍術，日向一族和以火遁和幻術以及寫輪眼聞名的宇智波一族沒什麼利益衝突，但他們這樣防備和絕口不提事情起因的樣子讓凌無法開口說出他的來意。
微微沉思，凌還是直接道出來意，“日足大人，事情的起因我很清楚，前幾天前我在任務中截獲了一份情報，裏面透露了雲隱來木葉簽署協議的另一個目的！”看着日足的雙眼，凌沉聲開口：“竊取日向一族白眼的秘密！這就是他們的另一個目的！”
凌沒有說明雲隱也窺伺宇智波一族的寫輪眼，不然很有可能讓日足認為宇智波一族是故意掩飾情報，這樣會讓身為宇智波一族的凌很尷尬，對接下來的談話也有不利影響。
“前幾天？”老者聞言后，語氣刻意的咬住了這個字眼。
“抱歉。我前幾天都在執行任務，是今天早上才回到的村子。回來后又直接被安排到門口執行警備任務，所以沒有時間來通知日足大人這件事情。”感覺到了老者的不滿，凌不慌不忙的撒了一個小謊。
“原來如此。”日足聞言點了點頭，卻沒有繼續說下去的意思。
這傢伙......看着日足的樣子凌有些無奈，但事關自己的生死，凌還是決定要把事情說清楚。
“日足大人，沒有意義的探究還是停止吧。”看着日足，凌的聲音平淡但也意有所指，“我知道您殺了那個綁架雛田小姐的忍者，而我也殺了準備帶着雛田小姐離開木葉的忍者，現在我們在一個同一個立場上，考慮接下來要發生的問題才是我們要談的。”
“接下來的問題？”日足還沒有開口，老者卻好似十分疑惑的樣子看着凌，“日足家主和宇智波閣下是為了保護白眼的血繼限界不被外人得到，這樣保衛木葉的舉動會有什麼問題呢？”
“確實，站在我們的角度上來說我和日足大人是為了保護白眼的血繼秘密，但是......”深深看了老者一眼，凌的眼神漸漸銳利，“木葉和雲隱剛剛停戰，這些雲隱的忍者是打着簽署和平協議的旗號來到木葉的，現在這些忍者死了，如果雲隱不承認他們的所作所為，然後讓木葉交出殺人兇手呢？！”
“這......”
日足和老者聞言后都顯得有些訝異。畢竟，按凌所說，他們的舉動是保護木葉的血繼限界，但現在參與這件事的忍者都死了，在死無對證的情況下雲隱如果真的要求木葉交出兇手，三代火影和木葉的高層會作何反應呢？
“現在，最壞的結果可能會是三代火影大人屈服於雲隱的壓力之下，到時候......日足大人，您和我要怎麼做呢？”
雲隱和木葉的戰爭讓雙方都損失不小，而在戰爭中，日向一族白眼的洞察力和宇智波一族寫輪眼看破複製忍術的能力都讓雲隱吃了大虧，為了可以得到木葉兩大瞳術家族的血繼秘密，如果雲隱要威脅發動戰爭，以現在的木葉，三代火影會選擇應戰還是妥協？按照三代火影一直愛好和平的樣子，結果是不言而喻的！
“忍者，就要有身為忍者的擔當！要有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負責的勇氣！”無視凌的表情，老者乳白色的雙眼直視着日足，聲音堅定，但也意有所指。
“難道......”看着老者的眼神日足想到了什麼，聲音猛然一頓，負責的神情游移在雙眼之中。
“呵。”不着表情的輕笑一聲，凌深深看了日足和老者一眼后慢慢起身，“看來已經沒有談下去的必要了。”用讓人道不出語氣的聲音淡淡說了一句，凌對着二人躬身一禮後向着房門走去，在打開房門的一刻，微帶諷刺的開口：“為了我這個不相干的人，你既然能夠拿自己的弟弟去賭博！什麼時候，忍者已經從保護親人的存在變成了主動的拋棄？！”拉開房門，凌惡意的勾起嘴角，“同日向一族不一樣，宇智波一族和木葉高層的關係並不融洽不是秘密，你認為宇智波一族會因為木葉的要求而放棄我么？”話音一落，凌輕輕邁出腳步。
看着凌的身影，日足愕然的握緊雙手，“請等一下！”思維好像不受自己控制一樣，話已經說出了口。
“日足！你......”對着日足，老者的神情複雜。
“我知道您的打算，但是宇智波凌說的對！而且，我偶爾也想熱血一次的！”看着凌的背影，日足勾起了笑容。都是從年輕的孩子一步步的成長到現在，誰沒有曾經保護的願望和執着呢？只是這份執着，隨着身份的改變似乎已經被遺忘了。現在，看着凌，日足也想起了曾經的自己。關上拉開的房門，凌面向日足輕輕開口：“看來，我們可以繼續談下去。”
和凌不同，日向一族有分家的存在來為宗家做出犧牲！老者似乎有打算用日向日差來拉凌一起送死的想法！而且日差作為日足的弟弟，在白眼的血繼和使用上都不遜於日足多少，為了日向一族的穩定和打壓分家實力的因素，犧牲日差是個不錯的選擇，但現在，日向日足卻......
“說出你的想法吧，宇智波凌！”面對着凌，日足的笑容不減，聲音也帶上了一絲輕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