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 六道仙人
作為旁觀者，看着自己曾經瞧不上眼的主角去對付輝夜姬，那種感受並不讓凌喜歡。
因為是主角，所以不可戰勝！因為是主角，所以一切都理所應當！對比自己，凌自問着比起主角，比那些小強們自己究竟差在了哪裏？
從無到有，從弱變強，這不是一句話就能夠做到的，需要時間和努力來累積，但凌在這些主角身上沒有看到這些。在相同的歲數時，鳴人在通過惡作劇搗蛋，凌卻完全不敢放鬆的鍛煉自己！在鹿丸和丁次無憂無慮的吃烤肉下將棋的12歲時，凌卻在戰場上廝殺！當小櫻和井野在為了能夠更多的吸引佐助目光的時候，凌卻用一塊紗布包上因為使用幻術而幾乎瞎掉的一隻眼睛繼續戰鬥！通過戰鬥，通過流血，通過修鍊，凌讓自己的力量一步一步的變強，但小強們安逸的生活卻總能夠打敗看似無法打敗的敵人！
奇迹之所以叫奇迹，是因為他出現的少之又少，可遇而不可求。但當奇迹不斷的光顧一個人一件事時，奇迹就不再是奇迹，而是必然。
在佐助和鳴人身上，凌就看到了這種必然！
作為穿越者，凌因為熟知劇情而變得強大，但當他有能力改變劇情的時候，卻又發現劇情已經發展到自己無力改變，無奈而現實。
有萬花筒寫輪眼又怎麼樣？有驚人而罕見的美貌又怎麼樣？這個世界是鳴人和佐助的世界，無論你多強，無論你多優秀，最後你也要靠邊站！面對這一刻的現實，凌在深刻的體會到絕那種遺憾而憤恨的咒罵！
怎麼沒有早點殺死你們呢？！
“啪啪！”因為這種憤然的心情，凌不自覺的握緊雙拳，骨骼吱吱作響。
“心情很矛盾吧？”大蛇丸注意到凌的異樣時淺笑着調侃，“輝夜姬失敗，你會死。輝夜姬勝利，你將再次與她成為一體而失去自我。怎麼看都是無解的選擇題呢。”說完，遺憾的搖了搖頭，似乎很理解凌此刻的憂慮一樣。
凌斜眸，微微抿唇，沉聲道：“然後呢？你想說明什麼？”
“沒什麼。”大蛇丸攤手，一臉無害的笑容，“只是想看看你怎麼選擇而已。尤其是這種怎麼選擇都會錯的時候”
“怎麼選？”凌冷笑，陰沉的笑容讓大蛇丸微微憂心的蹙眉，“這個世界怎麼樣我根本就不關心，誰死了對我來說也都無所謂，我在意的東西已經失去，如果拿這個世界來陪葬的話也沒什麼不可以！”
拿這個世界陪葬？難道他想
大蛇丸一愣，笑容慢慢掩下，雙眼靜靜的看着凌，一言不發。
沒錯，佐助和鳴人是主角，是阿修羅以及因陀羅的轉世，但凌也也是大筒木輝夜的轉世！雖然這種身份他並不認同，但事實卻是客觀存在的！比起鳴人和佐助，凌在身份這個概念上絲毫不比鳴人和佐助差，甚至是更強！所以，凌接受這個世界是被鳴人和佐助掌控的，但說到底，自己也是主角之一，作為外人的安心看戲，絕對沒有可能！
“可笑”對着大蛇丸思索的目光，凌輕輕自嘲。
如果不是宇智波一族的身份，凌還有安心看結局的打算，但因為掌握的力量越來越強，他也變得不甘寂寞了！心態也因為這個力量而徹底改變。
這就是人，因為沒有力量而**，又因為擁有力量而貪婪！
“螺旋手裏劍！！”
一聲低吼聲，凌也因為這充沛的響亮而回神，轉首望去，是鳴人的螺旋手裏劍襲向了輝夜姬的求道玉！只是那螺旋手裏劍的改變似乎是加入了尾獸的查克拉！
“怎麼回事？”忍不住的，凌詫異低喃。
因為奪取了曉組織，帶土的眼睛又被黑絕奪走，所以鳴人根本就沒有跟外道魔像中的尾獸戰鬥過，也就無法得到這些尾獸的認可。但眼前這種情況，尾獸們明顯沒有芥蒂的把查克拉交給鳴人使用，原因是什麼？嘴遁？還是面對同一個敵人時，敵人的敵人就是夥伴？
“這種進攻根本沒有意義的吧？”大蛇丸貌似平靜的問着，但嘴角的不屑還是清晰的顯露出來。
輝夜姬可以吸收查克拉，所以鳴人的螺旋手裏劍無論怎麼改變都是無法傷害到輝夜姬的，而且以大蛇丸的年齡和閱歷，他也沒看出鳴人能夠在這一擊之後可以繼續進行有效攻擊的可能性或是戰術，自然而然，對鳴人這種攻擊很不感冒。
“別小看他，大蛇丸！”三代火影目光灼灼的開口，對上大蛇丸微微詫異的神情后看向空中鳴人金色的身影，“作為木葉的忍者，我相信鳴人！”
相信？這份相信的來源是什麼？大蛇丸撇嘴，思索之餘也淡淡夾雜着嘲弄。
“砰！”一陣脆響，煙霧暴起，數十個鳴人接着煙霧的覆蓋衝著輝夜姬急沖而去。
“鳴人！小心點！”水門提醒着鳴人不要大意。
“想法很好，但是”鼬微微皺眉，話沒有說完。
大筒木輝夜擁有白眼的能力，這種煙霧對她來說根本就沒有意義，那麼鳴人這種做的理由在哪裏？
“接我這一招吧！！”所有人都在猜測鳴人的想法之時數十個鳴人一起大喊出聲，嘹亮的聲音激起陣陣的回聲！
“無論什麼樣的敵人，都是存在的弱點的！接下來我要用的忍術，你這個查克拉之祖也一定沒有見過！”
沒有見過的忍術？鳴人打算幹什麼？
佐助斜眸看向鳴人，心中也是十分的不確定，水門大蛇丸等等忍者更是一臉詫異，輝夜姬都沒有見過的忍術，而且鳴人既然使用就一定表示這個術是有效果的，那麼這個術會是
“色誘男**之術！”
然後
“這是”鼬錯愕不已。
“呵呵呵呵呵”水門尷尬不已。
“這個混小子！”三代火影咒罵不已。
“我的眼睛”凌扶額，一陣深深的無力感。
“這個白痴！”虧我還那麼期待！佐助報以深深的嘲諷。
但是
“成功了！佐助！”
目瞪口呆的輝夜姬竟然被美男迷惑，發獃之時鳴人則抓住時間一拳打在她的下巴上！六道封印的時間似乎成熟了！
“是我瘋了還是這個世界瘋了！”色誘術竟然能夠拯救世界？別tm開國際玩笑了！
凌咬牙，身形瞬間下沉準備出擊！輝夜姬如果被封印那就表示是凌的終結，所以凌不可能坐視輝夜姬失敗！
“凌？！你打算幹什麼？！”三代火影厲聲開口，手中的金箍棒直接向著凌的腰身掃去！
“很明顯不是嗎？”側身躲過，順勢在地上一滑拉開距離，凌沉下雙眼直視三代陰沉的臉龐，“我承認鳴人和佐助擁有對抗輝夜姬的能力，但這並不表示我也把自己的命運交給他們！”
人都是自私的，凌也是同樣。在烈再次為他而死時凌確實有了一瞬間的不顧一切，但輝夜姬的出現卻又讓凌心中湧起新的希望！她是查克拉之祖，媲美神的存在，在穢土轉生的通靈契約打破后就沒有別的途徑可以再次召喚死者的靈魂嗎？心中突然出現了這個念頭，凌把再次復活烈的可能寄托在輝夜姬的身上。而另外一個原因則是，作為穿越者，凌沒有鳴人那種只存在於二次元世界中才有的純潔心態，在現實中見識了太多的他也自然也用自己一直以來同樣的眼光來看待火影世界，所以作為自私的人類，凌在希望救活烈的同時，那種可以成為神一樣的存在不死不滅的野心也一直沒有消失！
“不把自己的命運交給別人，所以就打算讓這個世界給你陪葬嗎？！”
三代的聲音陰寒如冰，眼神更是銳利而讓人不敢直視，“除了鳴人和佐助，現在已經沒有人可以拯救這個世界！即使你是我的弟子，我也絕不會坐視你妨礙他們！”
“妨礙？隨您怎麼想，猿飛老師。”凌微微勾唇，流露出一抹嗤笑，“我只是在遵從本能而已，是人的本能，而非是忍者的本能！”
猛然揮動手臂，幾道黑色的影子流光一樣的直接釘在三代火影的身上！被攻擊到后三代固然震驚自己對於凌的無能為力，但更讓他心驚的是這些黑色的金屬棒直接把他固定在地面上，動彈不得！
“凌！”水門暗恨低咒，鼬也是一臉陰沉，兩人正準備對凌出手時，鳴人和佐助的聲音卻驀然傳來。
“好冷！這是什麼？！”
“是冰！”
循聲望去，佐助和鳴人準備發動封印而接近輝夜姬時卻被一塊堅冰包裹起來，而輝夜姬也趁機要奪取他們的查克拉！
“炎遁！加具土命！”
黑色的火焰有了生命一般的直接變化成四向橫穿而過的線條，將堅冰完全割裂！
“挺能幹的么，看來有必要使用些手段了！”黑絕嘶啞着聲音憤憤開口，也在思考着策略。
“兩個人一起確實不容易下手。”輝夜姬螓首輕垂，美目間閃過思索，“那就分開擊破好了。”
話音間，鳴人和佐助的身後無聲無息的出現了兩個黑洞！一隻手臂伸出直接將兩個人拽進了黑洞之中！
“那是空間術？糟了！”水門大駭，輝夜姬的攻擊形式讓他目瞪口呆。
在完成無限月讀後，輝夜姬已經將全世界的查克拉再次收集了起來，隨之而來的則是可以完全發揮出自己曾經的力量！鳴人和佐助被直接轉移到了別的空間，水門的飛雷神無法介入，卡卡西被無限月讀所控制，帶土更是死在了斑的復活之上！而斑和大蛇丸也都是不善空間忍術的，眼前的形式，除了擁有跟輝夜姬一樣力量的凌可以嘗試救援佐助和鳴人，其他人都不行！
“情況似乎不太妙！”大蛇丸眯起眼睛靜靜的看着凌，等待他的行動。
那個詭異的術先不說，在別的空間很有可能沒有補給！如果不把他們兩個弄回來的話
“這是”制住了三代，凌的思維還有些混亂。剛剛鳴人和佐助還要成功了，怎麼眨眼之間就變成了這種局面？凌還本想去阻止鳴人和佐助呢，可眼前卻是
凌猶豫之時，輝夜姬已經走上前來，用屬於他的那雙詭異的萬花筒寫輪眼靜靜的注視着凌，開口道：“你要救他們嗎？就算你成功了，又能得到什麼？”
輝夜姬的話直接指向凌此時尷尬的處境，輝夜姬失敗了他會死，鳴人和佐助失敗了則也是另一種類似死去的終結，這種情況讓凌根本不知道自己該去做什麼！就算凌真的打開空間救回鳴人和佐助，在輝夜姬那種速度和絕對的力量壓制下，鳴人和佐助也沒有什麼可以勝算可以戰勝輝夜姬！
萬花筒寫輪眼，白眼，映月之眼，還有漩渦一族的查克拉鎖鏈和感知惡意的能力，更包括六道的本領，這種輝夜姬即使失去了戰鬥的經驗和智商也不是鳴人和佐助可以奈何得了的！問題進入了死胡同，毫無解決的辦法！
“鳴人”
凌無言之時，水門卻暗自嘆息。作為鳴人的父親，他自然不會放任孩子處於威脅之中，但眼前凌的動機很不單純，又只有他才能破開空間救回鳴人和佐助，可那種無論做什麼都沒有意義的處境讓水門猜不透凌會怎麼行動。
“嘁！”凌咬牙暗恨。
到底我應該怎麼做？我想活下去！我想成為這個世界的最強者！可是眼前的情況卻是
“感到難以抉擇了嗎？繼承了母親靈魂的因陀羅後裔”
蒼茫的聲音驀然傳來，凌着時一愣。那聲音似乎就在耳邊發出的，可又似乎是內心深處的訴說，讓人辨不清到底是誰又是以哪種方式開口說話的。
“你是誰？”凌眯起眼睛，冰紫色的雙眼中，九輪勾玉緩緩轉動。
恍惚間，眼前的一切都以不復存在，剩下的唯有隻是白色而無邊無際的空曠。
“這是哪裏？”凌錯愕的四處觀望，但入眼可見的除了空白還是空白，一無所有的蒼茫世界。
“這裏？”剛剛的傳來的聲音再次響起，“用你們可以理解的話來說，這裏是你的精神世界。”
聲音好似就在背後，凌一驚，身上一股涼意讓他猛然轉身，循聲望去，是一個手持長仗懸空而坐的陌生男人。
滿臉的皺紋，但皮膚卻緊緻而細膩，並不像面容上面顯現的哪般蒼老，額頭上兩隻角，眉心處一個似眼睛又似刺青的詭異紅色印記，而最讓凌驚訝的是他的雙眼！
是輪迴眼！
“你是誰？為什麼會擁有輪迴眼？！”
很顯然，凌弄不清現在的狀況。輝夜姬已經分開了鳴人和佐助，她一下個目標自然是自己！可自己卻突然間被困在這個未知的地方！而且眼前陌生的男人還擁有輪迴眼，誰能夠給他解釋一下眼前混亂的情況呢？
“吾？”男人一笑，雙眼平靜的看着凌，“吾乃建立安寧秩序之人，名曰羽衣，也稱作六道仙人。”
“六道仙人”凌詫異的低喃，不可置信的感覺，在仔細的觀察了一下男人的面容后終於接受了眼前的事實。
確實是六道仙人！我只是過分在意他的輪迴眼而沒有仔細的觀察他這個人。鳴人和佐助阿修羅因陀羅轉世的原因也是他出面說明的。
“你”
“吾知道你此刻肯定很多的分析和猜測，但眼下並不是這個時機。”
凌還想說些什麼，但六道仙人直接出言打斷，道：“沒有想到事情還是發展到了今天這一步，這連吾也沒有預料到，但不得不說，危機的情況更多的原因是因為你。”
“我？”凌一愣，不明所以。
“你是繼承母親靈魂的人，而母親又因為你才得到了現在完全沒有破綻的力量，我留下的封印可能都不再有意義。”
明明是平淡的話語，但裏面卻夾雜着指責的意味，聽到這些后凌也不禁微微蹙眉。
“然後呢？你想說明什麼？”
我只是追求生命，追求力量，這是人的本能！大筒木輝夜的事情我根本就一點也不知道，誰能猜到情況會發展到這種局面？
“叮！”凌還在暗自反駁之時六道仙人卻用手中的禪杖直接敲打在地面上，清脆的質感聲音傳來之時，凌也才發現腳下踩着的是一片水源。
清水泛起一陣漣漪，而凌也微微獃滯的看着自己的倒影。還是自己的臉龐，但黑色的頭髮卻是銀白，比起淡漠氣質的自己，影子之中的人卻是冷凝而嫵媚。
“宇智波凌，你是大筒木輝夜，也就是我的母親的轉世！所以，母親的所作所為，也可以認為是你的所作所為。”
凌聞言挑眉，道：“你想說明的就是這些？這種無端的指責有意義嗎？”
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一切的原因都是你留下的那塊破石板！沒有這塊石板斑自然永遠不會知道無限月讀的存在！黑絕也就沒有可能去改寫石板製造出這一切的爭端！就算沒有我的存在，黑絕也會按照自己原本的設想去復活大筒木輝夜，而你現在卻把一切都推到我的身上？！
你留下了對抗輝夜的方法，佐助和鳴人是你兒子查克拉的轉世，所有的結果都會按照鳴人和佐助這個主線去完成，可那些犧牲呢？這個世界那些普通的忍者呢？他們就該是配角？就該是炮灰？我身為宇智波一族，就該被木葉殺死？憑什麼只有佐助和鳴人是特殊的？就因為他們是你的兒子？其他的人就該死？
凌因為六道仙人的說法覺得可笑，不管火影世界最後的結局如何，現實是他作為穿越者來到了這個世界，那為了最後鳴人和佐助的勝利那些劇情中死去的就該死去？作為人，求生是本能，凌想安全的活着，想保護自己認同的哥哥，這些難道都是錯的？所有的犧牲都是為了鳴人和佐助的光芒得以綻放？抱歉，我只是個平凡人，沒那麼大的覺悟。
“我不管我是不是大筒木輝夜的轉世，對我而言，我就是我，我有我的理想，我的追求，這個世界如我一樣的人千千萬萬，他們也都有自己想要守護的東西，也都有自己千辛萬苦想要達成的理想，我，他們，都是活生生存在的，如果所有的存在都是為了鳴人和佐助最後的勝利而必須走向犧牲，那麼我對你還有他們能說的話只有一句！”
緩緩走上前，凌的腳步在水面激起圈圈的水幕，紫色的雙眼閃着冰一樣的光澤直視六道仙人的輪迴眼！
“你，還有他們，都該死！”
靜！凌說完這番話后整個蒼白的世界更是寂靜，六道仙人顯然沒有預料到凌的說辭，也因為他的話陷入沉默，不知該怎麼繼續接下來的談話。
“或許，如你所說吧”
沉默良久，六道仙人終是嘆息，“拋開你的原因，當初我在繼承人上面的猶豫也是早就現在這個情況的原因之一，如果我能夠正視因陀羅的感觸，那麼千年來的爭鬥或許就不會發生了。”
“哼！”凌冷笑，對六道仙人的嘆息嗤之以鼻。
“關於原因，我們不應該這麼糾纏。”六道仙人搖了搖頭，接著說道：“眼前的情況是，復活的母親已經無人可以阻止，能夠依靠的只有佐助和鳴人了，雖然結果也是未知的。”
“我本以為大蛤蟆仙人的預言已經把世界所有的未知已經包含在內，但卻沒有想到母親在封印之前讓自己的靈魂轉世。也許，母親她恐怕也預料到了將來要發生的情況，所以才讓自己轉世來打破這段預言”
“不過，任何事情都是有正反兩個方面的。大蛤蟆的預言被打破了，那麼也就說明，會有新的預言隨之誕生，雖然我們不知道那預言的內容，但事到如今，能做的也只有去嘗試。而且”
自顧自的說了一大堆，六道仙人對上凌微微詫異的眼神，語帶悠然的開口。
“改變的預言，主角也會隨之改變。或許是你，或許是斑，或許還是另外的什麼人”
“你你為什麼不親自去確認一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