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搞破鞋
賣雞蛋餅的老頭正叼着旱煙捲等着過來的學生，平時他的生意很是不錯，今天是第一天開學，吃雞蛋餅的學生並不是很多。李小建屬於嘴貧那種學生，也就和賣雞蛋餅的老頭處的不錯。
“喂，老頭，你家那鬼宅還租嗎？”李小建一見老頭便開玩笑道。
老頭瞪了他一眼，然後雙眼放光道：“怎樣？你有客戶？”
李小建笑了笑，道：“我想住幾天。”
“你？”老頭上下打量了李小建幾眼，又看了看躲在李小建身後的鳳姐，拍了拍腦門道：“你住恐怕不行，那裏常常鬧鬼的。”
李小建很想上去抽那老頭一巴掌，不過他立刻把鳳姐推了過去，說道：“她住行嗎？”
老頭一見鳳姐猛地打了個激靈，有些擔心的問道：“你朋友這是？我認識個老中醫要不給你介紹一下。”
李小建慌忙擺手，朝老頭笑道：“不用了，這是胎裏帶的。”
“這……”老頭再次看了鳳姐一眼，從懷裏划拉出一串鑰匙晃晃悠悠的站起來：“走吧，我帶你們看看房子去。”
“哦了，就等你這句話呢。”李小建和鳳姐跟着老頭向學校西邊走去。
學校在郊區，除了附近的飯店和旅館外便是農村的莊稼地，往西走是條蜿蜒小道，很久以前這裏是個塑料廠，現在已經倒閉了。繞了個大圈終於到了塑料廠的後面，前面是一片茂密的樹林，樹林的南側是一片有着墳頭的空地，北側則是一片廢墟，樹林中隱約間能夠看到一座獨立的宅院。
走進樹林，映現在眼前的是一間大四合院，粗木柵欄組成的院牆，灰磚紅瓦的牆壁，有些復古式的老農家房屋。四合院的四周除了草就是樹，後面還有片莊稼地，也不知道賣雞蛋餅老頭怎麼想的，把房子蓋在這裏，難道是等着鬼來住嗎？
李小建和鳳姐抱着試探的心裏走進院子，裏面還算乾淨，院中鋪着紅磚，門還是古老式的雙開木門，窗戶明顯換過，安了透明玻璃。房子的瓦片上多是鳥巢，站在院子中不難聽見鳥叫。
老頭打開正中間的房門，推開門鋪面而來的潮氣，令人有些發寒。過道間裏有一台灶火坑，上面安着一口大鍋，鍋蓋上沒有灰塵，看來有人常來打掃。走進裏屋，是一張大火炕，炕上整齊的擺着兩床被褥。火坑的對面擺着一張棗木桌子，桌子很舊，紅漆開裂，桌子上擺着一台老式大腦瓜電視。
“這套院子總共六間房，每個裏面都有一台電視，你們看行嗎？”老頭介紹道。
鳳姐在每個房間裏繞了一圈，最後點點頭說道：“恩，小健，我覺得這裏不錯。”
李小建望了一眼略帶陰森的院子和外面茂密的雜草，瑟瑟的問道：“鳳姐，你不怕鬧鬼？”
“不怕啊，我不就是鬼嘛。”鳳姐滿不在乎道。
“算你狠。”李小建點了點頭，然後舉手抗議：“我可提前聲明啊，我要回去住宿舍。”
“那不行，沒你怎麼撮合他們啊。”鳳姐急忙說道。
“玉帝不是讓你撮合他們嗎？和我可沒關係。”李小建狡辯道。
“但沒有你，我就沒有親和力了，那樣怎麼撮合他們？”鳳姐說道。
“感情你是真訛上我了，難道長我這樣就有親和力了？”李小建無比鬱悶。
“不是你長的有親和力，而是只有我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才能有親和力，才能讓他們感受到愛的存在。”鳳姐糾正道。
李小建感到無語、淚奔，他想撞牆。也不知道倒了哪輩子血霉，竟然攤上了這事。
“你們到底住不住啊？”正在李小建鬱悶到快死的時候，賣雞蛋餅的老頭說話了。
“住，不然來你這旅遊啊。”李小建沒好氣的說道。
“哦。一月八百，先交半年的。”老頭眼中立刻閃爍出精明之色。
“你坑人啊，就這地一個月還八百，你倒貼我吧。三百，多一分就不住了。”李小建抓住了老頭的死穴，這裏空着也是空着，有人住了他一月還少烙幾十張雞蛋餅。
老頭搖了搖頭，有些不悅的說道：“不行，那點錢還不夠保養費呢。”
“你當這是車呀，還保養，最多四百。”李小建一聽就來氣。
“就八百，不住你們就走吧，不如空着給鬼住，還能積點德。”老頭犯了倔脾氣。
此時鳳姐走了過來，拉了拉李小建的手臂，對老頭說道：“八百就八百，但這裏可不只我們倆住啊，還有很多朋友呢。”
“暈，你被騙了。”李小建很想堵住鳳姐的嘴。
“那我就不管了，你們付了錢，拉個軍隊過來都行。不過說好了啊，你們中途不住了，可不退錢。”老頭狡猾地說道。
靠，感情老頭是靠這騙錢的。
“哦，沒事的。我們明天給你錢可以嗎？”鳳姐笑了笑。
老頭看了李小建一眼，問道：“沒帶現金嗎？”
李小建很想抽他，怒道：“我吃飽了撐的，沒事帶那麼多錢。”
“那好吧，明天下午必須給我。”老頭說完把鑰匙扔下，轉身離開。離開時李小建聽到老頭嘴裏嘀咕一句：“你呀就是吃飽了撐的。”
“喂，死老頭，電視能看嗎？”李小建急忙在後面喊道。
“能收中央台……”
老頭走後李小建有些埋怨的看向鳳姐，人家不愧是富二代，出手就是闊氣。鳳姐根本就不理會他，而是在屋裏走了一圈，然後雙手輕輕一晃，頓時，房間內多了許多東西。
掃帚、臉盆、電飯鍋、炒鍋、吹風機……以及米面糧油。
“我的天啊，鳳姐，你真會法術啊！”李小建蹦起老高，嘴巴張大成了“o”型。
鳳姐搖了搖頭，說道：“不是啊。”
“那你這是？”李小建有些傻了。
鳳姐伸出白皙修長的手指，晃了晃那顆鍍了着金邊的地攤上五塊錢一對的戒指，說道：“這是玉帝送我的儲物戒，這些東西都是我剛來時買好的。”
“玉帝送你的？你早就買好的？”李小建有些無語了，感**家早就設計好了。忽然，他又想到了什麼，拍了拍腦門，大聲叫道：“明白了，我算是明白了。”
“你喊什麼，明白什麼了？”鳳姐皺眉道。
“明白王母為啥給你下毒咒了，原來你和玉帝搞破鞋啊！”李小建驚呼道。
“你才搞破鞋呢，是玉帝在我穿越前送我的。”鳳姐解釋道。
“那王母為啥詛咒你呢？”李小建不依不饒。
“還不是玉帝盯着我看，她那醋罈子打翻了。”鳳姐說著，臉上起了一層紅暈。
“喂，我諾諾的問一句，你有那麼漂亮嗎？玉帝口味真重啊！”李小建大笑道。
“死小建，你竟然套我話……”
鳳姐用了一個小時的時間把房子打掃一遍，將那些天外飛來的家電安置好后，整個屋子有種煥然一新的感覺。
而李小建則是一直坐在炕頭上，看着電視裏播的動畫片。他不太喜歡看電視，但對動畫片卻情有獨鍾。索性這台電視是中央台，不是體育頻道。
見鳳姐收拾完，李小建盯着鳳姐的胸問道：“姐，你下來前玉帝就送你一枚戒指啊？太摳了吧。”現在**小三都送房送車的了，鳳姐那可是被天上一把手**了，怎麼著也送點特殊的東西吧，不憑什麼，就憑鳳姐這豐盈的胸。剛才幹活出汗，鳳姐的衣服緊緊貼在了身上，胸部更加明顯凸出。
“嗯，不過還有點小法力。”鳳姐盯着電視屏說道。“怎麼快十年了還在演喜洋洋與灰太狼，動畫界就沒點創新嗎？”
“現在是1001集了。玉帝給你什麼法力了？點石成金？移山倒海？騰雲駕霧？來，快點施展給我看看。”李小建興奮地喊道。
鳳姐不屑的看了李小建一眼，然後抬起拳頭狠狠地打在他的胸口。
“啊！你怎麼打我？疼死了。”李小建捂着胸口，他覺得像是被鎚子砸了一般，呼吸困難。
“不是你讓我施展法力嗎？玉帝留我防身用的。”鳳姐一臉無辜的表情。
“好吧，其實防身你那張臉就夠了……”
“她親爹，她乾爹，都是她爹，他親奶，他**，都是他奶……”突然，李小建那勁爆的手機鈴聲響起，鳳姐極為鄙視的看了他一眼。
“喂，二哥。”電話是宿舍王不二打來的，李小建喘着粗氣說道，胸口還在劇烈的疼着。
“我說老四，可以呀，從昨晚到現在還干呢！”王不二壞壞的聲音在電話那頭響起，氣得李小建差點把電話摔了。
“別瞎說，我受傷了。”李小建怒視了鳳姐一眼。
“那麼干誰不受傷，你在哪呢？下午去玩《英雄聯盟》嗎？”王不二說道。
“不了，我陪鳳姐。”李小建看到鳳姐的眼神后立刻回道。
“行了吧，會腎虛的，兄弟們還等着你呢。”王不二催促道。
“這次真不行，我被訛上了。”李小建苦笑道。
“那好吧，晚上教室見。對了，昨晚那女的咋樣？你別吐血啊。”王不二陰笑道。
“還行吧，要不你來試試。”李小建求之不得道。
“啊！”李小建的胸口又被鳳姐揍了一拳。
“你小子不會還在賓館吧？真被**啦？”王不二尖叫道。
“都沒讀者，被誰**啊。呵呵，不過我把她帶回來了，改天給你見見。”李小建心說，非把你嚇蔫了不可。
“真有你的，別改天了，晚上就帶來唄？還有，我告訴你，可別玩真的，女人這東西黏上就不好了。”王不二是過來人。
李小建看了鳳姐一眼，目光在她那張鑲八顆痘痘的臉上停留了三秒鐘，忙對王不二說道：“還是等西施來了再說吧。”
“誰？”
“你弟妹……啊，先掛了，我又被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