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前往莫雲寨
李保山發現自己的身體沒有什麼毛病,李保山就逐漸把這件事給淡忘了,直到後來李保山才覺得自己的肚子越來越大,肚子也越來越疼痛難忍,可是儘管如此,李保山還是沒有想起來了這件事,今天如果不是李保傑追問他,李保山早已經把這件事忘得一乾二淨了。
大家聽完李保山的講述之後,袖珍猛地一巴掌打在李保山的臉上,袖珍哭着說:“保山你作死啊,你怎麼能**一個十六歲的女孩子,你這是在作孽呀。”
李保山哭着說:“都怪我,一時糊塗沒有控制住自己,現在我的腸子都悔青了,我是害人害己呀。”李保傑深長地嘆了一口氣說:“唉——,只怕到頭來保山哥還得把自己的性命給玩丟了。”
袖珍一聽哭着說:“保傑,你這是什麼意思?”李保傑說:“袖珍嫂子,你好好地想一想,保山哥**了那個女孩,對方把保山哥抓住后,怎麼可能一點也沒有懲罰他,就這樣無緣無故地把保山哥個放回來了,保山哥怎麼可能會就這樣安然無恙的就回來了。”
保藍說:“保傑說的有道理啊,他們不可能就這麼把保山哥給放回來了,這也太不符合常理了。”
袖珍說:“難道說,保山的肚子疼和這件事有關係。”
李保傑點點頭說:“不錯,問題的關鍵就是保山哥喝下的那碗蠱毒茶,蠱毒茶有許多毒蟲的蟲卵,由於這種毒蟲的蟲卵非常小肉眼幾乎很難發現,所以一般人是根本不可能看出來,然而一旦喝下蠱毒茶之後,那些毒蟲的蟲卵就會在人的體內孵化,然後就慢慢地長大。”
袖珍吃驚地說:“那以後會怎麼樣?”李保傑說:“以後那些毒蟲會在一起自相殘殺,一開始是一種毒蟲和其他種類的毒蟲拼殺,當其他種類的毒蟲全部被吃掉之後,它們同類就開始自相殘殺,最後就只剩下一個毒蟲,最後的那個毒蟲就叫蠱,等蠱長大之後就會咬破宿主的腹腔,從宿主的腹腔里跑出來,然後那個宿主就死去了。”
大家一聽都大吃一驚:“袖珍吃驚地說;你的意思是說,你保山哥就是宿主,等蠱長大之後就會咬破你保山哥的肚子,然後從你保山哥的肚子裏鑽出來。”李保傑點點頭說:“不錯就說這麼回事。”
袖珍一聽吃驚地說:“啊,這麼說來你保山哥豈不是就沒命了嗎,李保傑點點頭說:“是的,誰讓保山哥**那個十六歲的女孩子呢,要不然人家也不會用這種惡毒的手段對付保山哥。”
袖珍一聽哭着說:“保傑啊,你可一定要救救你保山哥,你保山哥上有老下有小,如果你保山哥不在了,咱們家一家大人孩子有誰來養活。”
李保山一聽立刻跪在地上,哀求着說:“保傑,你無論如何也要救救我,我還不想死從今以後我一定會改邪歸正,再也不幹那種男女之事了。”
李保傑為難地說:“保山哥,你可要搞清楚可不是我害得你呀,我實在是沒有辦法救你呀。”
袖珍一聽立刻跪在李保傑的跟前,袖珍哭着說:“保傑,我知道這件事和你沒有關係,可是你也不能就這樣眼睜睜的看着你保山哥沒命了。”
李保傑一聽趕緊把袖珍和李保山都扶起來,李保傑說:“保山哥、袖珍嫂子,你們倆都聽我說,不是我不想救保山哥,而是我實在是沒有這個本事救保山哥啊,我雖然精通道術道法高深,可是我對蠱毒確實是外行啊。”
袖珍一聽哭着說:“那怎麼辦,如此說來你保山哥豈不是沒救了嗎。”
李保傑說:“我對於蠱毒也只是略知一二,可是我不知道蠱毒的解藥是如何配製的,所以我是狗咬刺蝟無從下口啊,俗話說解鈴還須繫鈴人,要想保住保山哥的性命,我和保山哥一起去一趟苗疆,我們給他們多說一些好話,再給他們一些貴重的禮物,這樣才能化解對方的仇恨,說不定他們會拿出解藥,保山哥才能保住性命。”
袖珍點點頭說:“那好吧,現在也只能這麼辦了。”李保傑說:“袖珍嫂子,現在我們要想保住保山哥的性命,我們只能破財免災了,你多拿出一些錢來,等我們到了苗疆,我們就用重金來買解藥。”
袖珍一聽點點頭說:“那好吧,反正錢沒了我們可以再掙,可是如果命沒了就什麼都沒了。”
李保傑說:“保山哥,為了緩解你的痛苦,現在就請你躺在床上,我先用昏睡咒把你肚子裏的毒蟲都弄昏睡了,這樣你就沒有什麼痛苦了。”
李保山一聽不敢怠慢,立刻仰面朝天的躺在床上,只見李保傑從懷裏取出一張靈符,然後李保山嘴裏是念念有詞。
李保傑突然一抖手,手裏的那張靈符頓時就着火了,李保傑說:“保山哥你把嘴巴張開。”李保山一聽立刻張開嘴巴,李保傑立刻把正在着火的靈符,一下子就塞進李保山的嘴裏,李保山頓時就覺得口腔和舌頭,一陣陣火辣辣的疼痛。
李保傑說:“好了,保山哥你現在已經沒事了。”李保山從床上坐了起來,李保山覺得肚子果然不疼了,李保山驚喜地說::“我現在肚子一點也不疼了。”
李保傑苦笑着說:“保山哥,你不要高興得太早,我只是用昏睡咒,把你肚子裏的那些毒蟲都打發它們睡覺了,但是這些都是治標不治本啊,要想徹底清楚你肚子裏的蠱毒,必須找到那個給你下蠱的人,也只有她才能徹底的清除你體內的蠱毒。”
這時袖珍拿來一張銀行卡,袖珍把銀行卡遞給李保山,袖珍說:“保山,這張銀行卡里有三十萬元,密碼就是我們的結婚紀念日你記住了嗎,李保山點點頭說:“我都記住了。”
袖珍又拿出三萬塊錢遞給李保傑,袖珍說:“保傑,這三萬塊錢你先拿着留你們路上用。”李保傑說:“袖珍嫂子,我身上兩萬塊錢還沒有花多少,所以這三萬塊錢根本就用不着。”
袖珍說:“保傑你還是拿着吧,你們在外面可不比在家裏,你在家裏沒錢可以向親戚朋友借錢,你們在外面如果沒錢了,人生地不熟的誰會借錢給你們。”
李保傑點點頭說:“那好吧,既然如此這三萬塊錢我就拿着。”袖珍一聽哭着說:“保傑啊,你一定要保住你保山哥的命啊,如果錢不夠你立刻打電話給我,我再想方設法去借錢,咱家不能沒有你保山哥啊。”
李保傑笑着說:“袖珍嫂子,你怎麼動不動就哭鼻子抹眼淚的,你放心有我在保山哥就一定會沒事的。”袖珍哭着說:“保傑啊,是你保山哥做了缺德事,咱們不能全部都怪人家,你們千萬不能和他們耍橫的,那裏畢竟是人家的一畝三分地。”
李保傑說:“袖珍嫂子我都記住了。”李保傑回過頭來對李保山說:“保山哥,你現在還能找到那個莫雲寨嗎?”李保山點點頭說:“我當然能找到了。”李保傑說:“這樣就好,明天一大早我們就出發趕往莫雲寨。”
第二天一大早兄弟倆吃過早飯,他們帶好錢和其他的用品就動身趕往莫雲寨,臨行前袖珍是千叮嚀萬囑咐,兄弟倆最後終於動身了,李保山是何等的聰明,李保山憑着自己超強的記憶力,李保山終於就找到了莫雲寨。
李保傑向周圍的環境這些地看了看,只見前面山接山山連山山山不斷嶺接嶺嶺連嶺嶺嶺相連,李保傑坐在長途汽車裏看着外面的景色,此時李保傑的心情,就像洶湧的大海一樣跌宕起伏。
長途汽車一直開到內古縣城,兄弟倆在內古縣城就下了車,李保山說;天也不早了,不如我們找一家旅社住下來,明天一大早我們再去啊內瓦鎮,然後我們才能到莫雲寨,李保傑沒有說話只是微微的點了點頭。
兄弟倆就在內古縣城的一家旅社住下來,第二天一大早兄弟倆吃過早飯,又坐着公交車前往啊內瓦鎮,到了啊內瓦鎮兄弟倆又馬不停蹄地趕往莫雲寨,兄弟倆來到了莫雲寨,此時已經是黃昏時分了。
李保傑下了公交車一看,只見這個莫雲寨坐落在大山深處,有一條五六米寬的水泥路直通莫雲寨。李保傑點點頭說:“沒想到,如此偏僻的山寨居然也通公路了,看來還是我們黨的政策好啊,老百姓的生活和出行都有了很大的改善。”
李保山說:“我們再往裏走看看。”就這樣兄弟倆又往前走去,李保傑來到莫雲寨一看,李保傑是讚不絕口。
莫雲寨的老百姓都住着土樓,當然這裏的土樓和福建土樓的造型完全不同,各種廟宇和宗祠是比比皆是。
這時有一個老漢趕着一大群羊走了過來,李保傑和李保山一看,趕緊主動給羊群讓道,那個老漢看了看李保山,那個老漢吃驚地說:“你不是一年前來到我們這裏,收購茶葉的那個漢人嗎。”
李保山點點頭說:“不錯就是我,你是諾菲雷坑山大叔吧。”諾菲雷坑山點點頭說:“不錯就是我,年輕人沒想到你不但活着而且氣色還不錯。”
李保山笑着說:“拖你老的口福我活着好好的。”諾菲雷坑山氣呼呼地說:“年輕人,你雖然是一表人才可是你卻心術不正。”
李保山一聽紅着臉說:“諾菲雷坑山大叔,一年前是因為我喝醉了酒,所以我才酒後亂性的。”諾菲雷坑山說:“你們等着,我自己去告訴我的侄女諾菲雷克薩。”
李保山一聽兩條腿不停的顫抖,李保傑說:“保山哥,有我在你這麼害怕幹什麼。”李保山說:“我一來到這個對方,我的心裏就不由自主地直打怵。”
李保傑笑着說:“保山哥,你不要害怕儘管朝前走。”李保山聲音顫抖地說:“保傑,要不然我們還是回去吧。”
李保傑冷冷地說:“我不是已經跟你說過了嗎,我根本不會配製蠱毒的解藥,如果你現在要回去你可就死定了,因為我的昏睡咒是有一定的時間限制的,超過了時間昏睡咒就會失效的,到時候再想救你我可就回天乏術了。”
李保山一聽點點頭說:“|那好吧,既然如此我們就去見諾菲雷克薩。”李保山雖然心裏非常害怕,可是李保山為了活命,也只能硬着頭皮往裏走。
這時有四五個彪形大漢走了過來,其中有一個彪形大漢說:“李保山你果然來了,我們寨主在客廳里有請。”李保山點點頭說:“那好我這就去。”
那個彪形大漢在前面帶路,兄弟倆緊跟着後面。
到了客廳李保傑抬頭一看,只見客廳里坐着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只見這個中年婦女,身穿一套佤族婦女的服裝,面白如玉鼻直口方,一雙深邃的眸子閃閃發光。
李保山說:“她就是莫雲寨的寨主諾菲雷克薩。”
那個中年婦女一看李保山的身體和氣色,諾菲雷克薩不由地暗吃一驚,諾菲雷克薩心想:“難道說李保山的蠱毒已經被解除了,要不然李保山的氣色絕對不可能會這麼好。”
諾菲雷克薩看了看李保傑,諾菲雷克薩心裏就不由地一動,諾菲雷克薩仔細地打量着李保傑,只見李保傑大概二十左右歲,身材魁梧高大威猛,獅子鼻方海口劍眉虎目,一雙眼睛猶如兩把利劍一咄咄逼人。
當他的目光注視你的時候,你絕對不敢用眼睛和他對視,因為此人的目光猶如兩把利劍一樣,彷彿可以刺穿了你的胸膛,另外李保傑的眉宇間透着一種咄咄逼人的殺氣。
諾菲雷克薩仔細地一看不由地倒吸了一口冷氣,諾菲雷克薩看了看李保山,諾菲雷克薩冷冷地說:“李保山你終於來了,不知道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李保山一聽頓時就嚇得結結巴巴的說不出話來,李保傑一聽這個中年婦女居然會說一口流利的漢語,李保傑說:“閣下就是莫雲寨的寨主諾菲雷克薩是嗎?”諾菲雷克薩一聽點點頭說:“不錯,我就是諾菲雷克薩。”
李保傑說:“我們遠道而來長途跋涉千里迢迢,有道是遠來者為客,不管是什麼事,總不能讓我們餓着肚子決絕問題吧。”
諾菲雷克薩一聽點點頭說:“我已經準備好了晚餐,二位就請和我們一起用餐吧,來人啊請上飯菜。”
功夫不大,有幾個姑娘端來各種美味佳肴放在桌子上,這時又有一個姑娘抱着一個大罈子,諾菲雷克薩笑着說:“二位,這是我們佤族人自家釀造的葡萄酒。”
諾菲雷克薩說著給兄弟倆每人倒了一碗葡萄酒,諾菲雷克薩笑着說;二位請入座吧,李保傑和李保山兄弟倆坐了下來。
李保傑心想:“有道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我還是用陰眼通看看,他們有沒有在酒菜里動手腳,李保傑就在心裏默念咒語,然後李保傑用兩根手指在自己的眼睛上輕輕地一按,然後李保傑就仔細地查看酒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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