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結果

三分鐘后，唔空驚訝出聲。

“發生了什麼變化？！”唔空老媽問道。

“煤炭燒完了。”唔空一臉驚嘆，“空間裏的燃燒速度太快了。”這不禁讓唔空想起了那場山火，似乎也比一般的山火熄滅的快，這不能不讓唔空聯想到空間的作用。

“空間吸收熱量，恐怕進一步促進煤炭燃燒，速度就快了。”唔空老說了他的理解。

“燃燒充分么？！”唔空老媽想到了一個關鍵問題。

“非常充分，只剩下一堆灰了。”唔空點頭道。

“那麼，氧氣真是空間還原二氧化碳而來？！這也太奇妙了，空間裏還會發生類似光合的作用？！”唔空老媽說出了她的疑問。

“即使有這樣的化學反應，但是這其中也要消耗能量吧，這應該是一個吸能過程。”唔空老爸同樣很疑惑。

難道是燃燒的煤炭散發的熱量，一小部分用來起還原反應？！不對，試驗空間裏總不可能吸收生物散發的熱量去反應吧？！”唔空也皺起了眉頭，想不通啊。

“有可能，空間沒法去低估它。”唔空老媽倒是覺得這個可能性最大。

“會不會是從外界自動更換空氣？！這個可能性更大。”唔空老爸突然有了一個猜測。

“的確，如果按照最省力的方式，自動從外界獲取氧氣最方便。”唔空老媽點頭說道。

“再做一個試驗。”唔空說道，“如果真是從外界吸收空氣，當脫離不了我的領域”。

在唔空看來，那無形但又真實的領域，就是體內空間在現實世界的延伸，如果真與外界交換氣體，必然以領域為出入口。

唔空的試驗很簡單，直接從家中小鍋爐內取出一半剛燃燒沒多久的紅炭，直接送入之前試驗的一立方米小空間。

然後，又來到後院兒煤堆處，直接收走一百斤煤炭扔進了試驗空間，落在了剛才放進去的燃燒煤炭的外圍。

一分鐘后，火焰開始燎原，覆蓋了所有煤炭，熊熊燃燒起來。

兩分鐘后，村外的空曠之地，唔空露出了笑臉。

雖然是白天，但畢竟快十二月份了，溫度依然很低，可是唔空眼中以他為圓心半徑十米多的空間邊緣，卻詭異的出現了扭曲的空氣變化，這種夏季大太陽下的馬路上才會見到的一幕。

唔空沒有立刻下結論，而是走出百米再看，然後再走出兩百米繼續觀察，最後他確定了這種疑似熱量不均導致空氣出現的流動變化，就出現在他那看不到的領域外沿。

唔空感應中那試驗空間並沒有泄漏一絲熱力波紋，所以領域外沿只能是排出氣體產生了空氣流動變化。

唔空行走過程中鼻子還聞到了只有燒煤時候才會出現的氣味，更是確鑿的證明了唔空的結論，試驗空間通過領域與外界產生了氣流交換，以此滿足試驗空間從生物生存到煤炭燃燒的各種條件。

這一刻，唔空心中萬分感慨，空間有着太多需要挖掘探索的地方了，天知曉空間未來會演化到何種匪夷所思的境界。

有了試驗結果，唔空返回家，告訴了爸媽。

“無法想像。”唔空老爸同樣震撼，“這樣一來，只要把燃料放進分空間裏，讓其燃燒，不就相當於一個能量反應爐么，這簡直就是完美的彈藥庫。”

“是呀，只要放進幾噸煤炭進去，兒子就能儲存巨量的火焰了，如果換成柴油發電機，那麼補充電能不在話下，火焰和閃電都俱全了。”唔空老媽完全可以想像唔空一手紅色火焰一手藍色閃電的囂張模樣。

“這種方式也比單純吸收電能擴大空間來的方便太多了，關鍵是節省了大量時間。”唔空老爸笑道，他可是知道唔空這幾個月來當充電器的不易。

“終於不用再充電了。”這一刻，唔空覺得整個人都輕鬆了很多，然後笑道，“讓我算算，一噸煤炭相當於多少度電。”唔空的理工科思維又在作怪了。

結果很快出來了，如果純粹按照熱值計算，生產一度電不少於約0.12千克的標準煤，也就是說一噸標準煤理論值可以用來產生8333度電。但實際生產中，煤電轉換是有消耗的，消耗煤炭是理論值的三倍。

“沒算錯？！”唔空老媽被這個數據嚇住了，要知道唔空增加一立方米的空間也才消耗十六度電而已。

“對於兒子的空間來說，電能和熱能沒什麼區別，所以煤炭的利用率應該是接近熱值而來的理論值，即使沒到八千度電也少不了哪兒去。”唔空老爸倒是覺得數據很合理。

“很簡單，再做一個試驗。”唔空的笑臉很燦爛，他這是興奮的。

唔空沒有利用此時內部仍在燃燒的試驗空間，因為分空間只能會聚能量，而不會轉化能量成長。

於是，唔空把另一個試驗空間的兔子移走，找到家裏的秤稱了兩千克煤炭放進去，又從家裏小鍋爐內取出很小一塊兒炭火投了進去。

不到一分鐘，炭火擴散，所有煤炭燃燒起來，三分鐘后，火焰消失，空間底部留下了灰燼，空間頂部漂浮着一小團紅色能量。

“很快就能知道結果了。”唔空對身邊爸媽說道，同時間把那試驗空間的能量球轉移到核心空間裏，為了方便計算核心空間只保留三立方米，其它都分了出去。

“怎麼樣？！”一分鐘后，唔空老媽急切問道。

“增加了兩立方米，只能說我們家買的煤質量還不錯。”唔空感應着壯大的核心空間，露出了燦爛的笑容，他對於這個結果一萬分滿意。

“幾乎接近理論值了，看來燒煤比充電合適多了。”唔空老爸也笑了，一噸塊煤八百多，但是八千度電至少是四千塊。

“一噸煤就能讓空間擴展五百立方，以後再也不用擔心空間不夠用了。”唔空老媽笑道，唔空家所在的省可是產煤大省，就是不缺煤炭。

這時，唔空想到了什麼，於是說道，“之前查過，干木材的熱值近乎標準煤的三分之一，如果以此計算的話，我之前在山火中只吸收了很小的一部分熱量。”

唔空現在的空間總體積是一千四百多立方米，粗略估算成長過程中消耗的能量對應三噸煤炭，那麼對應干木材可以大略為九噸，對應林木大略為十三噸，如果只燒一半兒，那麼至少覆蓋了二十六噸的林木。

可那場山火燎原幾百畝，過火的林木豈止二十六噸，萬噸都不止，唔空就算吸收十分之一，壯大的空間也遠遠不止一千幾百立方米。

“按照你之前的敘述，隨着空間的成長，空間吸收轉化能量的能力也是在加強的。”唔空老爸想了下說道，“只不過，你的領域即使擴展了也還是很小，直接吸收熱能的面積有限，從遠處傳導過來的熱量恐怕絕大部分還是散失掉了。”

“我記得那個小城一個月前白天都是零下幾度，熱量定然散失極快。”唔空老媽也認為在理。

唔空點點頭，不由得一笑，看來有些結果還真不能完全用數字去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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