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醉酒之後的我們】

第十章 【醉酒之後的我們】

天快亮了,一個晚上都沒怎麼睡。

回到家時玲兒已是爛醉如泥,在回來的路上她又吐了一次,那些污物全部噴在我的身上和出租車後座上。原來,喝醉了酒吐出來的那些東西還真難聞。她自己倒是很乾凈,一點都沒沾上。司機不幹了,弄髒了他賺錢的工具,沒辦法,最後在答應給司機100元作為洗車費的份上司機才讓我們走人。

將玲兒抱進房,幫她脫去了外衣放倒在床上。她的臉紅的厲害,滿嘴的酒氣。蓋上毯子我也就去洗澡睡覺了。不是我不想怎麼樣她,反正我都自暴自棄了。只是剛才出租車上的一幕讓我倒足了胃口,以後打死我也不讓她喝那麼酒了,我自己也絕對不能喝醉。原來凡事也要有個限度,太開心了就是這樣,從這件事情上,我進一步領會了愛因斯坦老爺爺的相對論。

從我在酒吧主動吻了她開始,玲兒就開心的要命,不停的喝酒,根本勸不了。點子明他們為了報復之前從玲兒那裏受到的委屈,也促狹地教玲兒玩起了“小蜜蜂”。玲兒怎麼可能是他們的對手,基本就沒贏過。喝多了就去吐,吐了再來喝,到最後,點子明他們也怕了。還好,沒多久,玲兒就倒在我的懷裏睡著了。

“你們開心了?”我假裝生氣地看着他們。

“老大,你見色忘義!”

“對對,老大不要我們了!”在小倩的鼓動下,這幫真正見色忘義的傢伙立刻符合著所謂女朋友的意見。在我的一頓笑罵中,他們心滿意足地看着我買了單。不過我還是交代他們不要在公司亂傳我與玲兒的關係。否則,“大刑”伺候!

翻了個身,還是睡不着,有些後悔,為什麼昨天晚上那麼衝動地去吻玲兒?現在如何是好?什麼狗屁合作?我砸了一下床,準備睡了,可就在此時,好像聽見客房裏有什麼響動。悄悄地打開客房門一看,玲兒又吐了,地板上又是那些東西。我捏着鼻子拿了拖把一頓忙。

弄完之後又去洗了個澡,再回到客房時發現她居然睡的跟只豬一樣,還打起了鼾。房間裏瀰漫著一股難聞的氣味。打開窗讓房間透透氣,外面刮著很大的風,窗帘被吹的噼里啪啦直響。玲兒可能覺得冷,身體縮在毯子裏抱成一團。這次估計是真的睡著了吧?安慰了一下自己,之後就將她抱了起來走進了我的房間。

雖然隔着兩床毯子,可還是能感覺到她那溫軟的身體。我困了,迷迷糊糊地進入了夢鄉,重複地做着與嵐兒玩遊戲以及和於萍跳舞的夢。這一覺睡到天黑才被電話鈴吵醒。抓電話的時候看了看玲兒,發現她縮在我的懷裏睡的正香。再看看,兩個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同蓋着一床毯子了,索性兩個人的衣服還是完整的。我穿着沙灘褲,她穿着內衣。這傢伙,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鑽進了我的毯子。

電話是媽媽的,怪我國慶長假也不打個電話,聽的出我在電話里的聲音很疲倦,媽媽問長問短的。又是讓我工作不要太辛苦,又是讓我做人要沉穩,另外就是我找對象的事情了。玲兒可能也醒了,可在我懷裏翻了個身又沒動靜了。電話持續了半個小時,聽的出媽媽很挂念我。

我告訴媽媽今年過年我一定回家。讓她放心我,我一切都很好。我還說過年會買好多補品回家給他們,媽媽立刻說不要亂花錢,他們什麼都有,以前給他們寄回去的錢都幫我存着沒有花。只要我平安回家就好,說到這裏我眼睛潮濕了,鼻子非常酸。

而後爸爸又接過電話跟我說話,讓我別聽媽媽的,每次打電話都是哭哭啼啼的。兒子現在在外面有出息了,根本不用他們來操心,關鍵是早點找個女朋友帶回家。掛了電話,點了支煙,吸着,腦海里出現的是父母操勞的身影。兩年沒回家了吧,他們身體還好嗎?有句話說的好:父母在,不遠遊。又有:慈母手中線,遊子身上衣。唉,我實在太不應該了,這麼久不回家看他們兩個老人家。

正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玲兒又把身體轉了回來,一條腿架在我身上,一隻手抱住了我的脖子。沒敢動,她的嘴裏還是有一陣陣微微的宿酒氣味,臉上卻帶着孩子般的微笑。唉,從沒聽過會有為了個女人把自己幸福葬送的笨蛋,把煙掐了。她可能是醉的厲害,現在還醒不了。我只能靠在床上靜靜地聽着她的呼吸望着天花板。

這個時候,她的肚子“咕”的一聲,一定是餓了吧,我想起來做飯了,可是她的手和腳把我綁得死死的,有點象被八爪魚纏住的感覺。她閉着雙眼,可臉上卻是一副狡黠的笑。原來她已經醒了。

“餓了哦?”我輕聲問道。

“撲哧!”她睜開雙眼,臉蛋緊緊貼着我的脖子。

“就怪肚子不爭氣,要不然就可以多抱你一會兒。”她一臉很舒服的樣子,說著話手裏還緊了緊,貼的我更緊。

“還說呢,你昨天晚上吐了多少次知道嗎?亂出洋相,面子都被你丟光了。我身上已經換了兩套衣服、洗過兩次澡了。”我刮著她的鼻子羞她。

“可是昨晚人家真的很開心嘛,從沒這麼痛快地玩過。以前都是一本正經的,每天如果不靠工作把自己弄的很困,根本就睡不着,我經常失眠哎。”她害羞地說著。

“以後玩歸玩,但是不準再這麼瘋了,喝那麼多你不要命了?還好有我在,要是你和別人一起喝酒也這樣,那你早就**一百次了。”我繼續羞她。

她的身體忽然熱了起來,忽然,她一翻身騎在了我身上,把頭埋在我的耳朵邊說:“那…那你要了我吧,多少次都沒關係,以後,玲兒就是你一個人的。”她的眼睛充滿濃情,說完,就咬了我的耳朵一口。

我呆了,什麼時候她的眼神這麼象於萍了?嫵媚到了極點。等我清醒過來,她已經解除了身上最後一樣枷鎖,兩個人就這麼裸露着貼得很緊。她的身體軟了下來,趴在我的胸膛上喘息着。

我的男性反應開始了,不爭氣地頂住她,感覺那裏已經非常潮濕。她不敢看我,繼續把頭埋起來咬着我的耳朵。可是,她的身體卻抖的厲害。我抱住她翻了個身,想爬下床,可結果卻成了我把她壓在下面。耳畔傳來的是致命的呻吟,大概,我壓住她那裏了吧。

“要我好嗎?”她不停地吻着我。

“不…不行的。”我也吻着她,心裏儘力掙扎着,可偏偏身體不聽話,特別是自己這張嘴。

“受不了了,別折磨我,要了我!”她喘息着。

“我真的不能,我不能!”繼續往下吻着那被我看過不知道多少遍的嬌嬈,她的身體劇烈地顫抖着。忽然,她死死的抱住我,用牙齒狠狠地啃着我的肩。

第一次見到被我吻身體就能獲得**的女子,肩上劇烈的疼痛讓我清醒過來,她也軟軟地躺在床上喘息着。

“你還真不聽話,合作到此結束。”我下了床,將毯子蓋住了她,但卻聽見她哭了起來:“為什麼你不要我?難道我就那麼不值得你愛么?你在舞會上對那個於萍為什麼那麼好?她就是聖女?難道就因為我曾經勾引過你嗎?”

**過後的她特有女人味,烏黑的秀髮散在枕頭上,儘管隔着毯子但依然能看見她胸前豐滿的嬌嬈劇烈地起伏着。半遮半掩地蓋着那床毯子,雪白的肌膚若隱若現。這些,更會勾起男人想犯罪的衝動。

“別提於萍,我們沒有什麼。”想沉默,可我卻不能容忍她在我面前提起於萍,提起這個讓我一見傾心的女孩兒。但是,我也不想玲兒這麼侮辱自己。

見她難過的樣子,心軟了,坐回床邊輕輕地摟着她,她彷彿看到了希望,趴在我的懷裏抽咽着。

“玲兒,我們走得太快了,你懂嗎?我承認喜歡你,也被你的美麗所誘惑。可這不等於愛,每個人心中都會對愛有所期待,我們也是。”見她安靜下來,我繼續說道:“這些天來我們走的很近,也很快。你想這樣嗎?你對我了解嗎?什麼都不了解,你知道我喜歡吃什麼嗎?喜歡玩什麼遊戲嗎?喜歡看什麼電影嗎?我的性格脾氣你什麼都不了解。就算我們剛剛真的**,以後你也一定會後悔的。”她不做聲,估計她在靜下來思考了吧。

“你剛提到於萍,其實我對她也只是喜歡,我認識她比你還早,而且接觸不多。所以你也別亂說,會敗壞人家名譽的。”我接著說道。

“你和我這樣就不敗壞我的名譽了么?”她忽然盯着我問。

“看也看了,親也親了,你還對我……”她臉一紅,底下的話大概不好意思說,肯定是指她剛在我身下被吻就達到**的事兒。

“玲兒,咱們都冷靜一下好嗎?如果天天這樣,對我們大家都沒好處。”我不耐煩起來,其實是我沒有找到可以原諒自己剛才行為的理由,忽然發現自己變的很壞。

“你答應過,不會不理我的,你答應過我與我合作的。不要拋下我,你知道我這幾天有多開心嗎?凡,別拋下我。”她又開始哭。我這人就見不得女人哭,一哭就心軟。忙抱緊她,不知道怎麼辦。漸漸地,我冷靜下來。如果就這麼下去,隨時我都有可能和她做出讓我們都後悔的事來。

“玲兒,無論如何,明天我們要去買家私了。你住在我家實在太不方便,對你、對我都不是很好。我答應你,我們繼續合作。可是我們暫時不要發生感情上的糾纏,好嗎?”儘管我已經失去了去愛於萍的資格,但我也不想就這樣將愛情出賣。

她的眼神忽然變的很冷,滿眼的失望,我不敢直視。她慢慢地掙開了我的懷抱,緊緊地抓着那床毯子下了床,彷彿怕被我看見她身上的一切似的:“我明白了,明天白天我就走,買家私的事,不必麻煩你了。”

門被重重帶上,隨後就聽見客房裏傳來低低的哭聲。唉,老天,我該怎麼做?我剛才都做了什麼啊?躺在剛才還是香艷無比的床上,聞着她身體留下的氣息,我狠狠地砸了一下我的腦門。

做好晚飯,我去敲她的房門,開門之後見到她換了件睡袍。沒那麼性感了,而且還看的出穿了內衣,她又恢復了滿臉的冰冷,眼角卻依然還有哭過的痕迹。

“吃飯。”我堆出笑臉。

“嗯。”她還是那麼冷。

在飯桌上說的話也沒這幾個字多,氣氛很沉悶,我們都選擇沉默。這頓飯吃的很不開心,本來很餓的我和她都沒什麼心思,儘力扒掉碗裏的飯就算吃好了,精心燒好的菜反而剩一大堆。自然是我洗碗,她的手還包紮着。也沒推託,她把碗一丟就回自己屋了。

由於白天睡的多,晚上自然就睡不着覺。開了電腦上了QQ,發現嵐兒給我留了言,讓我多休息,別累壞了。她最近也不練級了,等着我什麼時候上線什麼時候一起去玩。還要我多想着她,別去勾引別的女生。否則,“家法伺候。”我給她留言說,最近可能一直忙,沒空上網了,忙完就找她。

關了電腦,我來到客廳,路過玲兒門前的時候發現房門虛掩,能隱約聽見她和什麼人打電話的聲音。我打開了電視……

等我有點想睡覺的時候玲兒卻來到了我身邊坐下:“我們談談合作的事。”

“什麼?”我沒反應過來。

“談談今後怎麼辦。談談你的想法。”她解釋道。我忙把想和別的大財團進行項目融資的事說了,但是沒辦法實現控股的事我也說了。

“這個簡單,我會將這個項目總共70億的資金劃成三部分。第一部分,15億已經投入了。總部紀錄在案,沒辦法。第二部分,建成樓花之後公開發售,我想讓路鳴和我們簽二期投建合同,雙方出資比例是50%:50%,一共70億。第三部分,樓群封頂之後,雙方再按比例共同投資興建其他設施,總共40億。這樣下來,這樣我們就比他多出15億資金。這個項目再也不是簡單的70億了,而是125億。”

“可是怎麼跟總部說呢?總部會答應我們和別的公司融資么?”我懷疑道。

“你說肯定不行,我說肯定行。當然,總部會問你的意見。你當然要和我的意見一致。”她驕傲的抬着頭。

“你接著說。”我好像對這個計劃摸到點頭緒了。

“剛才我和路鳴通過電話,已經說好了,我們只需要私底下籤90億的合同。就是說,他投資的資金真正會用到建設上的只有20億。其他的35億中他要10億,另外的他不管。這麼一來,我們就有25億的空閑資金。

過段時間,我會請金融專家打壓總部股票。我的哥哥最近虧空了總部多處資金,把這消息透露出去,公司股票肯定大跌。他畢竟是公司董事、股東之一。等價位合適的時候我們用這25億資金吃進公司股票。當然,我們自己投資的70億中,我可以再拿出最後的20億先吃股票,這樣我們總共有45億資金吃進公司的大量股票,但是我原本擁有的2%股票要給路鳴。

用45億去吃進公司這麼多股票,股價一定會上漲。當然,這麼做還不保險,我會再花錢請金融專家來操盤,等公司股票漲高之時,我們再打壓股票。讓它恢復正常。這樣,我們又能操控集團,又能賺錢。我算過了,這樣做失敗幾率微乎其微。”看着她侃侃而談,我彷彿又摸不清她了,那個冷冰冰的吳家玲又回來了。

見我發獃,她又換了一種姿態說話:“其實我不是不先和你通氣,我只是想和路鳴先說好。因為他最近正炒美金,急需大量的資金,這也是他最好的機會。反正銀行的錢也不會虧,他相信我的辦事能力。這個項目做好,他和銀行賺的都多。當然我沒有告訴他我將怎麼利用這筆錢和我們的合作關係。”

“他為什麼那麼相信你?”我問了個傻問題。

“似乎,這與你好像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而且,這是我的**。”她的眉毛抖了一下。

唉,我知道無法挽回了,也知道目前這個計劃是最好的,因為我實在想不出比這更好的法子。她的斯坦佛沒白上,我根本沒有她這種關係與手段,居然拿自己同父異母的哥哥下手。但我卻懷疑她與路鳴之間肯定有什麼協議,要不然為什麼一通電話就能說服他同意,難道,她會以自己來交易,一想到此,我的心裏立時難過起來,可隨即又涼了。算了,還是不想,既然不讓自己知道,找機會再說吧。

“好吧,切忌小心!”我提醒她。

沖我點點頭,她回房去了。空蕩的客廳里就剩我一個人,電視被我關掉了聲音,只有形形色色的畫面在我的臉上怪異地變化着。

剛下完雨的上海變的很悶、很熱,夜晚的家中很靜,躺在床上,我彷彿能聽見她在隔壁輾轉反側。我這樣做難道錯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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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年代三部曲之我總是心太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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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醉酒之後的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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