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活之夜(三)
“那個女人身上有紋身,我怎麼沒有丁點印象?”
聽陶立夫怎麼一說,腦袋裏馬上出現了一個女人的身影,還依稀記得她個子很高,比我矮不了多少,當然,給我印象最深的還那是那個女人的皮膚,很白很光滑半點瑕疵,就好像一塊白色的香皂一樣,白的有點發膩,天生的自然捲髮質,湖藍色的眼睛清澈的像水一樣,睫毛也很長,尤其還是那大雙腿特別吸睛,那才叫個長,但凡是個男人肯定會眼睛不由自主的瞟上幾眼,恕我閱女經歷淺薄,這是我見過腿最長的女人。
就臉蛋和發育這兩項這個女人堪稱雙完美,完全把歐美人那種前凸后翹的玲玲曲線張揚了出來,儘管當時胸口位置纏了一圈布料,但那種尺寸下透出來的春光很難被擋住,
呼之欲出,當時給我的就是這種感覺。
雖然當時沒敢在她身上多看,但就那麼幾眼留下的印象都特別深刻了,估計是個男人都會有一種衝動,恨不得一頭扎到她的懷裏。
此時此刻,我腦袋裏像放電影一樣把那個女人回放了一遍,從頭到腳再到頭,但我就是想不起來她身上有紋身之類的東西,如果有的話在那種雪白的皮膚上應該第一眼就能看到才對。
確定沒有后我說道:“應該不會有。”
說話的同時我還仔細的觀察着陶立夫臉上的表情變化,捉摸不透老傢伙為什麼會突然問這種問題。我想不通他為什麼怎麼在乎一個女人身上的紋身,莫非那紋身和救古弈有關係,還是這老傢伙還有其他打算?
這可是很容易讓人往歪處想的問題,有點意思。
果然在我說出沒印象幾個字的時候,老傢伙臉上第一次出現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糾結,眉毛凝了一下,雖然這個過程短暫也不明顯,但還是沒逃出我的眼睛。
說實話,有沒有都和我沒關係,我現在唯一關心的事就是古弈到底有沒有救,儘管陶立夫已經保證過了,我也是有了一點心理準備,但怕就怕最後還是竹籃打水。
還有就是儘快離開這裏,至從進入冥界以來,我現在越來越有種被掉進陷坑的感覺,彷彿我們不經意間接觸到了不該接觸的東西,接觸到了某些未被發現的神秘領地,這種感覺比起之前那些面對屍變的日子更加的讓人難忍,一個趨於現實,一個趨於虛幻,讓人使不出力氣無法抓握。
所以我現在迫切的想趕緊結束這段時間,估計大嘴他們也有這種想法。
陶立夫沉思了幾秒后忽然看着我的臉說道:“不可能,小友再好好想想。”
陶立夫可能怕我逼的太緊接着又說道:“不急,小友閉上眼睛再仔細想想。”
“那我再試試吧,實在想不起來你也別怨我,希望這件事不會影響到全局。”我應了一聲,而後不自覺的瞟了阡陌一眼,眼神在她胸口位置停留了幾秒,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要往阡陌那個部位看,總之就是看了,鬼使神差般的。
“再看,小心我挖你眼睛。”可能阡陌被我看的有點急眼,着急用胳膊擋在了胸口,然後另一隻手伸出兩指,對着我比劃了幾下,我也是趕緊縮了下脖子,引來大嘴和小野一陣下流的笑聲。
“這老崔也是記吃不記打的主。”小野低聲打趣。
我敢對天盟誓,這絕對不是我想怎麼著阡陌,只是我覺得再從哪個女人身上下手已經不會有收穫了,應該變通一下,從阡陌身上下手或許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畢竟她兩同時出現在我夢裏的。
閉上眼睛后,腦袋裏不停的琢磨起了阡陌,從她虛脫直到替她把她弄醒,然後再到人工呼吸,雖然只是一個夢,但裏面的細節就像真實的一樣,有血有肉的。
人工呼吸?
也就在這時,我忽然睜開了眼睛對陶立夫說道:“七星砂算不算紋身。”
“不算!”陶立夫頭都沒抬就說道。
“好吧。”感覺着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此時我也有點灰心了,加上剛才一番血酒猛灌腦袋越發的昏沉沉的,便使勁的往頭髮里撓了幾把,直到頭皮火辣辣的疼,看着大夥眼巴巴的望着我,我又不敢說我已經儘力了,只好對陶立夫說道:“您能不能提點一下,比如那個女人的紋身大體在什麼部位呢,再或者是什麼樣的紋身之類的。”
“老崔,你儘可能的放開膽子想吧,這裏也沒有外人用不着不好意思,我敢保證你肯定沒少在人家身上下功夫呢,不然就不是你老崔了,比如那兩個位置,還有那一個地方……”
“閉嘴!”我沒好氣的瞪了大嘴一眼,這廝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本來我腦袋裏還算平靜,結果被大嘴一通瞎說說的有點混亂了。
等我和大嘴停下嘴后,陶立夫才說道:“如果我能告訴你就不用你想了,明確的告訴小友吧,她是大祭司,專門為祭祀而生而死,每任的大祭司都是上一任的大祭司投胎轉世,即為靈童,所以大祭司從剛出手就被賦予了使命,他的族人也會因為他而地位變的崇高起來,除非半路夭折,就比如古姓的那位大祭司,而他們的紋身並不是專門紋上去的,而是遺傳下來的,有點類似於胎記,這也是委任大祭司的唯一標準,他們認為這個紋身神賦予了大祭司的使命,所以你要問在那個位置這個問題我沒法告訴你,我只能告訴這個紋身是冥界最好規格的秘密,知道的人寥寥無幾,每任大祭司在任期內只能主持一屆祭祀活動,而這個活動就是紋身所述的內容,可能關乎到冥間的命運,也可能涉及到人世間的安危。”
“莫非你是想阻止這次祭祀活動?”我吃驚的看着陶立夫,如果他說的這些話都是真的,那這絕對是個天大的秘密了,這冥間要搞什麼,莫非想搞入侵?
忽然我有點變通不過來了,雖不知道兩個世界是一種什麼樣的存在和相處方式,但照着陶立夫的話來理解,看來冥界有點不安穩了,如果真讓這些蛾人大規模的潛入到我們的世界,憑藉蛾人的兇殘程度,那後果和損失絕對無可估計。
忽然間我想起了在進入冥間之前那段傳聞,好好的一個村莊後來突生變故,人畜接二連三的死亡,甚至小野他們的一名戰友就是慘死在蛾人利爪之下的。
該不會真讓陶立夫言中了吧?我忽然覺得渾身泛起了雞皮疙瘩。
似乎被我說中了,陶立夫臉色變的潮紅起來,一直以來我就沒見過他有臉紅的時候,就聽陶立夫激動的說道:“這只是其一。”
緩了幾口氣,陶立夫平了平心情說道:“留給咱們的時間不多了,能不能活着離開冥間就在此一舉,這次祭祀不光關繫着古弈能不能還陽成功,也關繫着在坐幾位的安危,可謂是復活之夜。小友繼續想着,我這邊安排其他,如果實在不行那隻能硬來了。”
“媽的,敢搞入侵老子現在就殺了這幫孫子。”大嘴情緒一激動就要搶我手裏的工兵鏟,結果被小野適時的攔了下來。
“我操,你激動個毛,忘了陶爺怎麼安頓的了嗎,就憑一把工兵鏟你就想殺出去,也太拿自己當回事了。”小野拉着大嘴說道。
就在這時,陶立夫也站了出來:“小友們稍安勿躁,我去去就來。”
ps:家裏出了點事,剛解決完,抱歉這章來的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