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家有癟三人道流氓

第一章 家有癟三人道流氓

瀟瀟煙雨中的小鄉鎮如畫如詩,春風拂過嫩芽連帶片片雨露吹起。藐藐炊煙騰起讓人分不清是雨露還是煙繞,這是北宋初期的一個小偏遠鄉鎮長青鎮。

北宋在歷史上人傑地靈,詩詞盛名響譽當時乃至後世,宋王朝為了鞏固其統治,對佛、道兩家都極力提倡,所以佛、道二教均極盛行,這給修真着提供了廣闊的物質,道場。

佛教,道教向人們承諾的長生不死、修鍊成仙佛的理想境界十分誘人,上至帝王將相、下至平民百姓對兩教都趨之若騖。但通往仙佛之路並不平坦,人慾誘惑,鬼神作祟,仙骨不生,天運不濟,都會讓一個長期修鍊的人功**德付之東流。古語有云:“物有止而道無止也,道心者氣之主,氣者形之根,形是氣之宅,神者形之具。”

佛教和道教由於門戶之見,既相融合又相互對立,各自為了吸引信徒而展開競爭。佛家以:不殺、不盜、不邪淫、不妄語、不飲酒,立地成佛教化信徒渡人於極樂。道家以:修積逃生死,空寂為宗,頓悟圓通,煉養為真,直超彼岸,立躋聖位。兩教各顯其能神通以證大道。

北宋初期國力也尚算昌運,但邊關年年征戰,宋太宗一直想收復後晉時期割給大遼的燕雲十六州,不顧群臣的反對一意孤行,毅然決定向大遼的燕京兩次用兵而不得果,后只能防守以求苟安,連年的戰爭搞得民不聊生。又因階級矛盾的不平衡,宋廷忙於統一和集權,沒有採取有效的措施減輕農民的負擔,對局部地區的搜刮反而更重,因此各地農民不斷的掀起武器反抗鬥爭。經過十幾年的鎮壓休整才漸漸有些恢復。

而眼前的長青鎮和別的鎮市比起來就顯得格格不入了,這裏沒有繁華的市井,大街上也是熙熙攘攘的穿梭幾個人影,說起來風景優美更不如說有點與世隔絕,鎮外大山環繞連綿起伏,蒼翠匆匆,若第一次來到這裏肯定以世外桃園形容。

這裏交通十分的不方便,信息堵塞,外出基本上是靠雙腳走路的,因為馬車不能行駛在崎嶇的山路上,有幾家還算上是這裏的首富也不過是家裏養了一匹兩匹馬來當交通工具。

凌家在當地還算是過得去的大戶人家了,在當地經營一家醫館藥鋪替人看病,不時的有些善舉,實在沒錢看病的人家,大夫也會先幫病人看病抓藥先,錢就先欠着待秋後再算也行,時不時的免費為窮苦人家診病。所以人緣是不用講了,大家都很信服凌家,自然而然凌家也成為了當地的鄉紳,有什麼難解決的矛盾又沒有大到一定要去官府解決的事情一般都會找凌家的當家人凌懷志來主持公道。

凌懷志一手的醫術在當地極負聖名,為人有平易近人,沒什麼大的架子,鎮裏鄰里都相處得比較和睦,對誰都是一視同仁,是個公認的老好人。

但偏偏凌家的獨生子十三歲凌寒卻調皮搗蛋,雖然其子面相清秀但在別家孩子眼裏是個惡霸,是井巷裏的小癟三,流氓一個,整天在外惹事生非。

關於流氓這個稱號是楊家的小女十四歲的楊雲麗叫出來的,十三歲時自己在家洗澡卻被凌寒帶着兩個狐朋狗友偷看個精光,還對着小鎮的同齡玩伴大勢宣揚一番,至此楊雲麗對凌寒是恨之入骨,可惡的凌寒還時不時的把她堵在回家的那條道上,硬是調侃個遍才放她回家,還幫她取了一個“小白”的外號估計這小妮子皮膚可能真的有點白的原因吧。

楊雲麗覺得委屈之極,這日子還讓不讓人活了啦?其楊家家人也是找了凌家的人談了好幾次了,其父凌懷志不知道已經教訓了凌寒多少遍了,每次凌寒都給打得哭爹喊娘。

這一次凌寒又重蹈覆轍,又把楊雲麗欺負了一番,下午的時候和兩個狗友又把楊雲麗堵在一條小巷裏,吹着口哨對其又是羞辱了一番,只呼“好白啊,小白,”真如流氓一樣。

這下正在家被凌懷志用鞭子邊打邊罵著:“你這個兔崽子好的不學專學這種下三爛的,你想氣死我啊。。。凌家出了你這個小害蟲,真的把我老臉都丟盡了,下次你再敢調侃楊雲麗我就打斷你的腿,聽清楚了沒有?”凌懷志雖然已經用鞭子狠狠的打了凌寒一通但心裏仍然有餘氣,自己的這個孩子怎麼和自己這麼不像的,兩父子兩種性格格格不入,自己為人謙和友善其子卻大反其道,雖然沒有到魚肉鄉鄰的地步但照此下去這孩子也就誤入歧途了,得好好管教才行,凌懷志暗想道。

時下正是梅雨季節身上衣物所穿不多,在凌懷志的鞭打下,凌寒哭着不斷的直求饒:“父親孩兒再也不敢了,您別打啦!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甚是凄慘,說到這裏凌懷志才“哼”的一聲停住了鞭打,雖然停下了鞭子但之前凌寒已經經了二十多鞭了,身上條條淤痕,凌懷志當真不留餘力啊,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

天下父母皆都如此,有哪個父母不願自己兒女能出人頭地,哪個父母又希望自己的兒女像凌寒這樣的,所以滿懷一嘆“唉,,,子不教父之過啊,你娘過世的早,我又忙於藥鋪沒時間教導你,實在是你領七分罪我領三分啊,即今日起你念完書哪都不許去,老老實實的來藥鋪,為父要從嚴看管你,免得你又出去丟人現眼,就這麼定了”語氣不容商量。

凌寒也知道現在老父正在氣頭上,如果不想再挨鞭子就只能先依附着先,也不做聲的一拐一拐的走進自己的房間,顯得被鞭打的不輕。

凌懷志看着自己的這個不孝子百感交集,自己就這麼個兒子,自從夫人走後便也沒有再續弦。他自己一個人辛辛苦苦把凌寒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大又是當爹又是當娘的,心裏可是真的很想自己的兒子以後能有一番作為,沒能事業成就起碼不要像現在這副德性。但現實往往是殘酷的,看到自己的兒子一天除了玩耍搗蛋惹禍外,別的沒見一點的長進,真是百感於心啊。“唉”對着窗外又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人蹣跚的走出了廳堂。

而房間裏的凌寒此時正在老管家老方的嘮叨中敷上狗皮膏藥和藥酒“老爺也太用力打了,差點就皮開肉綻了”看着身上的條條淤痕老方喃喃道。

老方平時很疼凌寒,看到這次老爺把小少爺打得這麼慘,有點不忍,小心翼翼的敷藥貼膏但還是痛得凌寒直咧嘴的叫:“方叔您輕點啊,,哎喲!”“你偷看人家洗澡調侃人家的時候怎麼沒想到有今日啊?你說你在外面欺負欺負一下小孩子也就算了,還搞這種丟人的事”老方也憤憤的說道。

說起凌寒那是自己從小看到大的,雖然不是自己的孩子但是尤勝親生一樣的看待,對這位小少爺,疼愛有加。

自打凌懷志從山上把他救回來起自己進凌府已十來年了,老爺的大恩時刻銘記在心,所以對凌寒的教育自己多少也得出點力,聽老爺今天的語氣似乎要凌寒向醫道方面發展啊,於是便輕聲問着凌寒:“少爺,你對醫術是否有興趣啊?依你的聰明若你肯用心他日必能青出於藍在老爺之上啊,你可有興趣?”老方知道眼前的小少爺雖然調皮搗蛋任意為之,但才智聰明不在同年齡的任何一人之下,若加已誘導使其心思向某些好的方面發展說不定真能有些成就,所以才有此一問。

“方叔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個性,雖然我對醫術有點興趣但對行俠仗義更有興趣。”一臉崇拜的幻想着有朝一日自己也能快意恩仇,飲血江湖。

而此時的老方臉色一緊,似乎想起了什麼不該想起的事情,自己身上的傷都好了十幾年了,但到現在還覺得在痛,不,不是傷在痛而是心在痛,所以一直都不願回憶那段九死一生的人生經歷。

凌寒看到老方神情不對卻又不知道為什麼,只好趴在床上不動聲色的轉個彎嘻了一下老方:“方叔,我這裏好像有點癢,你能不能幫我撓一下?”

老方聞言從回憶中抽過神來:“哪兒癢啊?我幫你撓撓”

凌寒賊笑着道:“屁眼那裏有點癢啊,好像今早出恭時沒擦乾淨,你幫我摳一下。”說完把手捂住嘴巴嘿嘿的乾笑,

老方愣了一下才反映過來不好氣的罵道:“臭小子,敢戲我”一巴掌“啪”的一聲結實的落在了凌寒的屁股上,

接着傳來一聲狼嚎的尖叫“啊,,我的屁股啊”老方沒好氣的質問道:“還癢不?要不要再幫你揉揉啊?”舉手又做了一個要拍打之勢嚇得凌寒連連搖頭手捂屁股,一下忘了還有傷在身就往床頭抻,於是乎整個房間又蕩漾起痛苦的叫聲不決與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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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之癟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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