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英雄、美女、黑鍋、裸體

第一章 英雄、美女、黑鍋、裸體

胭紅的層層早霞如浪花捲起,似火的楓葉迎風飄墜,三個年約十三四的少年正漫步於楓紅秋露的山道上,談笑風聲,品盡大好河山的一方風景。

這三人正是凌寒程旭王鵬,凌寒一大早入定悟醒便拉起二人上山踏秋,感悟着天地之靈萬物之理,心中闊然。

三人你一言我一句的不多時便登上山頂,望向大好河山各自心中抒志,凌寒此次約二人來此一是踏秋二是道別,三人正交談漸熱時凌寒便對二人道:“我過些日子便要遠行求道,此一別不知何時才能再聚。”語氣幽傷

“遠行?求道?”程旭王鵬一臉意外之色

“嗯”凌寒堅毅回複眼中充滿不舍

“去何地?”程旭一臉失落不舍,是為好友的遠去不舍也有為好友祝福之情,一時心頭難以闡明。

“記得有空回來看看我和程旭”王鵬也是默默神傷

“去道地日華宗,若能成功拜師,有空我定會回來的”語氣安慰淡定了一些,頓了下轉了話題便對王鵬道:“你有何打算呀不會真的就打鐵一生吧?”

“我可不像你們一樣,一個求道一個求仕,我哪樣都不行就是長得壯些,先過兩年再定吧”王鵬幽幽的道

凌寒程旭二人相視而笑便一個抬王鵬的右腳一個抬王鵬的左腳便將王鵬抬起往山下小跑而下。“你這樣還叫壯呀?我二人怎麼沒覺得”凌寒捉弄着

“是呀,只比我家那頭小豬壯了一點而己”程旭哈哈笑道

肩上的王鵬直呼小心,見山路狹小,生怕二人把他摔個結實。三人彷彿又回到了上私塾的年代,那種無憂無慮的童真,一路嘻笑而回。

而後的三天凌寒在老方的指導下日夜不斷習煉皎月元雷終有小成,已能隨意自如的控制元雷,一道道月華光雷自掌心而出,所到之處爆破吒聲四起,幸好老方事先設下禁制,不然凌府已塌倒一半了。

道道膠白元雷由丹府中元雷真元推至掌心,再集空氣之中雷元素能量微子為己用,合併一道天威神雷辟出,威力實是不小,似是掌心雷卻不是掌心雷,掌心雷只是單一的雷屬真元聚成威能力敵。

而元雷是聚天元少陽雷及地元少陰雷而成,經功訣歷煉方能存丹府,這天元少陽雷乃太陽初升時也凝聚的一絲雷元,地元少陰雷乃落日之時凝聚的雷元,一早一晚極難吸收煉化,凌寒三日內倚障天衍靈氣聚來甚多元雷感悟煉化。

雖然威力比不上老方但也讓老方大為欣慰羨慕,暗裏直呼天才,對法訣的感悟上盡如此過人,老方可是用了好幾年的時才煉成,難道天衍靈氣的關係?

老方硬是想不透,凌寒如此神速的領悟皎月元雷的精要,這可不是教得會的,個人沒悟性十年百年也難練成,要不老方早就在浩帆道人的指導下練到第三層赤陽元雷了,退一步第三層練不到那第二層紫華元雷總能練成了吧,所以法訣都要修真者自身而悟了,旁人是代勞不得的。

對凌寒信心滿滿,假以時日定能練成整卷<元雷卷天訣>,這可讓老方驚喜難平。

在凌寒感悟法訣時自己也收益不淺,從凌寒的感悟法訣中體悟到不同的方法于思路,這也讓他有再次修鍊之意,真不知引凌寒入道是對是錯。

老方見凌寒已然煉成第一層功訣,後面的那八層功訣只能靠他自己遁悟了,當下又一一對凌寒介紹着修真界的各種自己熟知的陣法、功訣、法寶、飛劍、聖丹靈藥以及各門各派的各方事情,這一述又是一大半天。

等一切言畢老方又囑咐了幾聲,無奈的道:“我修真多年卻沒得御風之法,當年也只仰仗法寶琉璃鏡飛行,后又迫被毀,至今無法讓你日後飛行日華宗求道,實屬遺憾!”

頓了頓,又道:“有機會你一定要煉得御風而行,可不用法寶也可飛行,如今你只能以世俗輕功而行了”

凌寒無言只能一一應允,

“方叔,日華宗位於何方聖地?”轉題而出

“日華宗乃天南雲貴境內,天瀾山脈中,平日裏常人無處尋覓,只有九九重陽日招收門徒才開山門,你此去估計半月能到”老方不急不慢

“那明日我便動身前往”凌寒既興奮又抑感

老方並不做答只是點點頭以做回應,想了想開口又道:“這些日來雲貴蜀川各地起義造亂紛爭,你可要慎事,還有一事,切記元嬰未成不可泄童身,否則證道千難萬難”謹嚴之色盯住凌寒,這凌寒可是小有色氣的,不得不提醒。

“不可近女色呀?哦,我記住了”凌寒似乎有些失望

暗地裏又自個兒嘀咕着“娘的,那我不是要一兩百年不能男歡女愛啦?”

老方見其答應便再無囑呼跨門而出。

凌寒又入定修鍊各種簡單法訣,直至黎明后匆匆寫下一封書信,簡單收拾行理便直至廳堂,見凌懷志老方己起來相送,心下又大為不舍,言辭一切便將書信給予凌懷志道:“爹,這封信請替我交給程旭王鵬二人,我走後你們要照顧好身體,得空我就回來”

“路上多加小心”凌懷志老懷感觸

“嗯,您二老不用送我了,我去給娘親上柱香便上路了”凌寒不想多做言詞,否則凌懷志更以傷懷

話畢一個人便勁自而去了。留下二人面面而視,從此便多了一個牽挂。

泰吾鎮上一酒樓上,凌寒正品嘗着春絲茶,耳邊聽着悠揚的琴聲,一美秀女子正輕巧的拔弄琴弦,纖纖細手,年方十七八歲,體態多姿,粉色衣裙邈邈,朱紅杏嘴,明眸細眉,真乃秀外惠中,才色皆引人四方客旅陣陣歡呼聲。

凌寒正聽得入神處此女便停住了琴聲,只見一醉漢側立於此女一側,舉杯調戲:“姑娘好琴藝,更好身緞,實合我意,陪胡某喝一杯如何?”舉止粗辱

此女連忙一躲:“小女不懂飲酒,還請大爺諒解”聲音慌亂

那姓胡的又嘿嘿乾笑:“有趣,大爺我今日非得要你陪我喝上一口不可”順勢將酒杯遞於此女面前,正想將酒灌下,一個酒壺忙不迭從身後朝姓胡醉漢砸來,“碰”一聲,正中后胸,壺碎血出顯然力道不小。

凌寒神識一展便知是何人在英雄救美,只見坐於轉彎過道處,一身黑衣,旦戴了個斗笠,黑縵紗將其臉部完全擋住。

凌寒私下暗罵:“娘的,怎麼搶我的主角戲,這英雄救美好歹也給我做一回嘛,出手那麼急趕啥啊?你娘的!”他本也想暗裏出手,想待更好時機,豈知又給黑衣人先下手,破了他計劃。

那姓胡醉漢兩腿一軟便倒癱在地,也不知是醉暈了還是被打暈,此人同夥一看,不得了,一桌五人都愣住。

這泰吾鎮還有人敢動這知州的外甥,連忙回州府凜告。

四旁的客旅也紛紛結帳而去,似乎都不想惹上這姓胡的,那名彈琴女子正四目舉望尋覓搭救之人,卻只見一團亂糟糟的混亂場面,哪裏尋得什麼蹤影,便也匆匆的跟下樓而去而避之,若被知州抓起,自身則難保周全。

大宋朝廷奸臣當道己至於下面的各級官員大多貪臟枉法,魚肉百姓,才導致全國各地多處引發農民起義,宋廷對起義之軍明以引誘暗裏坑殺,更加激起民憤。

黑衣人一見群人正亂,又見那女子己下樓而逃,便也隨之而去,那姓胡的同夥也一時攔不住眾人也只好將其扶走而去,凌寒望着眾人俱跑完便也結帳下樓。

剛出酒樓便被二三十個官兵圍住,被圍的還有剛才跑得慢的幾人,這幫官兵似乎要找幾個人來背黑鍋,當然堵到哪個哪便要倒霉。

這些官兵個個飛揚跋扈,囂張至極顯然平日裏沒少魚肉百姓,帶頭的是一個黑臉大漢,看着凌寒幾人便沖手下一聲:“這幾人全部帶走”不分黑白事非。

聽此話被圍的幾人連忙撲通一聲全都跪下磕頭嘴裏真求饒:“軍爺,您放了我們吧,不關我們的事”連哭腔都有

“哼!爾等草寇,竟敢公然在此鎮上行兇,今日一個都別想跑,帶回衙府看爾等招不招!”氣焰如勢

凌寒獨自站於幾人中並沒下跪,見這幫穿着官兵之服卻幹着強盜行勁頗是氣憤,於是上向兩步對黑臉大漢道:“這位軍爺,我等只是一介平民百姓,方才酒樓之事是一黑衣黑斗笠之人所鬧,實於我等無關”臉上裝出驚嚇未定之色,心下大罵黑衣漢鬧了一通卻留下別人背黑鍋,實非屬大英雄之流。

黑臉大漢見一個十三四歲小毛孩竟對他當面推脫,又見其並沒對自己下跪,大喝一聲:“大膽毛孩,何時輪到你說三道四”語畢一馬鞭朝凌寒打來,

凌寒往後退了兩步不差分毫的躲過這一鞭,眼神流露不屑之色,嘴裏冷冷“哼”了一聲:“爾等專欺壓百姓,橫行霸道,今日小爺我便讓爾等嘗嘗鮮方知被欺之苦。”

兩手結一法印嘴唇微動念念有詞,朝眾官兵道一聲:“定”只見二三十個官兵全然如木頭一般一動不動。

凌寒正是用了從玉簡中學來的定神咒,此法可定人身形,屬於一般法咒,對付一些法力低下之輩百試百靈,何況眼前只是一幫塵世俗人而己。

見眾官兵己被定住,凌寒便朝着黑臉大漢臉上吐了一口痰,正中暴眼處,噁心至自己都不忍多看。

“啪”一巴掌又結實的落在黑臉大漢臉上,凌寒身材不及大漢高大隻能掂起腳往上打,縱然如此也結實的印出五指印來,那大漢身不能動話不能講只能幹瞪着快噴出火來的兩眼。

凌寒見其越氣心下越開心,嘿嘿一聲將其衣物全都扒光,連遮羞之布也不留一塊,己然全裸突露,見黑漢人雖高大,腹下那玩意卻小得不成比例,又不屑的“切”一聲。

被圍的那幾人此時眼瞪得老大,不知道眼前這少年是做了什麼手腳,竟能讓惡慣滿盈的官兵出這等醜樣,動彈不得,連忙起身奪路而逃。

凌寒也不再整弄,輕身一躍便消失在眾人面前。

過路行人見官兵如木頭一般帶頭的又裸露全身,甚是稀奇紛紛駐足觀望,頓時男的竊竊私語,女的大呼小叫,讓整個鎮市鬧得沸沸揚揚。

而長青鎮程府內,程旭王鵬正一字一句的看着凌寒留下的書信,眼裏都流露出失意之色,只好心下默默為好友祝福祈禱,能早日得道而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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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之癟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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